王勇正坐在自己的屋裏想著怎麽應對這個杜壆,突然房門被推開了,一個伴當衝進來叫道:“王家哥哥,你快去看看吧,鮑大哥讓人給拿了!”


    王勇一下跳了起來,叫道:“怎麽回事?”一邊問一邊向外走,那伴當就道:“鮑大哥看到那個押送生辰綱的統領出來,就想著過去試試那人的武藝,先著鮑大哥裝醉撞他,被他一下躲過去了,鮑大哥就賴他不該碰了自己,然後就動了拳頭,沒想到一照麵就被人給放倒了……。”


    王勇跺腳道:“五哥好糊塗!他是存心,人家是無意,一下不著就該回來,怎麽還動手啊!”


    那伴當猶豫一會,又道:“鮑大哥起來之後,又跟著上手,再被放倒,連著三回,那軍官就說鮑大哥是存心找事,就讓人把鮑大哥鎖在客棧門前示眾了,弟兄們都要過去搶人,被我給的攔住了,就來請哥哥做主呢!”


    王勇冷著臉到了前堂,就見枯樹山的那些人都提著軍器,站在那裏,一幅要去和人拚命的樣子,王勇向著門外看一眼,就見有不少的百姓都在那裏看熱鬧,不由得心向下一沉,隨後冷聲道:“你們幹什麽?還不把刀都給我收起來!”


    枯樹山的這些好漢雖然不願意,但是在王勇嚴厲的目光下,還是緩緩的把兵器都放下了。


    王勇看一眼外麵的眾人,然後拱手道:“大家都散了吧,沒有什麽好看的了。”


    那些人聽到這話,看到確是被壓下來了,也實在沒有什麽事了,這才三三兩兩的散了。


    人都走了之後,王勇出了店門,向對麵看去,就見鮑旭就被縛在他們剛才去的那個客棧門前,一臉的慚色,遠遠的看到王勇,急忙扭過頭去。


    王勇瞪了鮑旭一眼,然後向著那手下道:“你們隻管在這裏待著,誰也不許動!”說完大步向著對麵的客棧走了過去。


    鮑旭給鎖在那裏,身邊還有兩個廂軍健卒監管著,看到王勇過來,同時把腰刀拔出來半截,道:“你休向前!”


    王勇就站住了,向著兩個軍卒拱了拱手,道:“兩位大哥,這是小人的義兄,我們是去北邊販皮毛的,我這義兄喝了幾杯酒就要惹事,小人不敢給他求情,隻是在這裏問一句,貴他統領要把我義兄如何處置?”


    “你義兄無端和我尋釁,本官奉命押解解太師生辰綱,關係重大,所以懷疑他是給山賊土匪做眼線的!”隨著話音,杜壆就從客棧裏出來,冷冷的看著王勇。


    王勇急忙施禮,然後道:“小人見過統領,我這義兄不過是無賴,我是看在他姐姐苦求的份上,這才不得不照顧他的,若說他鬧事倒也可能,但是給土匪做眼線那是萬萬不能的。”王勇心道:“我們就是土匪,我們就想劫你的生辰綱,所以不是給人做眼線。”


    杜壆冷哼一聲,道:“他若不做眼線,為什麽會無端的幾次前來挑釁,而且你們那些人在客棧裏,拿刀動槍,又哪裏是正經的商人!”


    王勇笑道:“統領說得一半一半,我們到北邊販貨,若是沒有刀槍,我們的邊軍也護不住我們,到時被遼人打了草穀,我們虧些銀錢倒也沒有什麽,若是把命搭進去,那就不值了,所以我們行商都會找一些有武力的人保護,我這哥哥平素任俠,結交的朋友甚廣,這次他就是幫我請了些朋友,保護我們。”


    杜壆冷哼一聲,就從客棧裏出來,指著鮑旭道:“就他?保護你們?”


    杜壆話中的輕蔑毫不保留的流露出來,鮑旭聽到之後,不由得臉漲得通紅,一雙怪眼,就那樣瞪著杜壆,恨不能一口水吞了他。


    王勇一笑道:“統領說笑了,我們這些商人,那裏能請得到統領這樣的高手,我這位哥哥,別的不說,除了統領,我敢說這一鎮的人,都沒有是他的對手的,這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杜壆冷笑一聲,道:“不然吧!我覺得你就比他強得多!”


    王勇一怔,隨後笑道:“我那點莊稼把式,還是和我這個哥哥學得,統領真的是太抬舉我了。”


    杜壆沉聲道:“我杜某人自信這雙眼睛沒瞎,你的武功肯定在他之上就是了,但是你卻說他是你請保鏢,這不是太假了嗎?莫不是你們都是匪賊,就是為了我的生辰綱而來的嗎?”


    王勇心道:“你真是神目如電,慧眼如炬,不過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就是了。”


    “統領說這話,是要把我們都抓起來,在這裏枷號嗎?”王勇收了笑容,道:“隻是我問統領一句,我們一沒犯錯,二沒有罪,統領也不是這韓張鎮的地方官,任什麽抓我們?”


    杜壆指了指鮑旭,道:“他衝撞了本官,本官就有權利,把他枷號在這裏。”


    王勇冷哼一聲,道:“我這哥哥的罪過,最多就是說枷號一天……。”他說到這裏的時候,聲音突然拔高:“但是……我哥哥最多就是一個枷號,也不過就是一天的工夫人,你要是想用這個來敲詐我們,卻是不能!”


    杜壆冷笑一聲,道:“本官還沒對你們那些東西有興趣,也不會被你的言語所惑!”


    王勇一看,這家夥是油鹽不進啊,於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好,統領好肚腸!”說完大步走到了鮑旭的身邊,狠狠的給了他一拳,道:“你這沒用的東西,出來就給我闖禍,既然如此,你就在這裏熬著吧!”說完轉身就走,杜壆隻道他還會再糾纏一會,沒想到他就這麽走了,不由得一怔,鮑旭卻是眼睛一閉,不再說話,王勇剛才和他說了,一會想辦法來救他,讓他不要惹怒了杜壆,以免節外生枝,這會鮑旭是萬不敢再不聽王勇的話了,但又怕自己控製不住,於是眼睛一閉,不去理會杜壆了。


    杜壆總覺得這裏有些不對,就向著自己的部下道:“你們都小心一些,我看那個人並沒有收手的意思。”


    一眾兵士盡都答應,杜壆又向著王勇他們住的屋子看了一眼,這才轉身回去。


    王勇進了客棧,鮑旭那些兄弟一擁而上,就把他給圍住了,七嘴八舌的問著鮑旭的情況,王勇越越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叫道:“行了!有這工夫不如消停一會,不是你們在這裏舞刀弄劍的,我五哥也不會被那個家夥給懷疑上。


    王勇罵大家唆使鮑旭去和杜壆交手,而而這些人也是心裏沒底,就一個個的站在那裏聽罵。


    王勇罵了一會,火氣散了一些,這才道:“馬上出去一個人,找到高大爺他們,把五哥被扣下的事和他說,讓他們帶著人馬向著韓張鎮靠近,不能等到他們去紫金山了!”


    當下就有一個小嘍囉急急的走了,枯樹山這些人裏,有一個李別的,就向王勇道:“王家哥哥,現在我們怎麽啊?


    王勇這會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道:“你們買了吃食過去,給五哥送飯,記住;不管那軍兵如何刁難你們,你們也不能和他們爭執,這飯可以讓五哥餓一頓,但是不能打草驚蛇,不然的話,我們就更沒有辦法救人了。”


    這會枯樹山的人都老實了,全聽了王勇的安排,一一點頭,就匆匆的出去了,王勇著坐在大堂裏,看著對麵,就見他們的人到那裏,又是拿錢,又是央求,那些看管的兵士就是不讓他們過去,到了後來,幹脆拿著槍杆子趕起來了,枯樹山人的就是不走,引得老百姓又湊到這邊來看熱鬧了,但是杜壆在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好像外麵在鬧得不是他的人一樣。


    王勇皺緊了眉頭,心道:“這他杜壆想要幹什麽啊?又不是他的管區,鬧成這樣,他也不好交待,差不多也就該得了,怎麽還沒有完啊?”


    王勇正想著呢,就見幾個差人從那麵過來,連罵帶喝的把那些圍著的人都給趕開來了,王勇忙從店裏出來,就走過去,聽著這些差人要做什麽。


    杜壆從店裏出來了,就站在門前,那差人之中有個捕頭,向著杜壆唱了個諾,然後道:“杜統領,小人是這韓鎮的捕快溫瑾,見過統領。”


    杜壆擺擺手道:“不用了,這就是這個人,衝撞了本官,你們把他押走吧。”說到這裏,杜壆向著王勇看了一眼,然後道:“本官懷疑這個人是要對太師的生辰綱不利,些人都是他的同黨,你們好好查查吧。”


    溫瑾立刻轉身,向著王勇道:“你是幹什麽的,講!”


    王勇看了看杜壆,沉聲道:“你真想知道?”


    溫瑾冷聲道:“大膽!這是你和本捕頭說話的態度嗎?”


    王勇冷哼一聲,就向杜壆道:“杜統領,你認得這個嗎?”


    王勇說著,就從懷裏取出來一個黃布的小袋,杜壆眉頭一皺,那是明黃,一般來說,都是皇家使用,溫瑾卻不認得,冷聲道:“這有什麽奇怪的……。”還要再說什麽,杜壆擺手攔住,就走過來,道:“你這裏是什麽?”


    王勇神定氣閑的把小口袋打開,裏麵是一塊小腰牌,雖然王勇隻露出了一半,但是杜壆立時臉色大變,王勇冷笑一聲又把牌子塞了回去,道:“杜統領,你現在知道我是什麽來頭了吧?我們各走各路,各行各事,誰也別找誰的麻煩,好不好?”


    那小口是王勇在那個綁架了王倫,要殺他的陳校尉身上搜出來的,他一直帶在身邊,本來當初他第一次進入豐田鎮,就是想用這個東西,懾住宿家,卻沒有想到宿家錯認了那口尚方寶劍,這塊牌子就沒有用上,現在尚方寶劍被宿金娘給扣下了,王勇就把這個東西給拿出來了。


    杜壆沉吟不語,溫瑾看出不對,急忙揮手,讓自己的人向後退,心裏不住的吐槽杜壆:“您老人家連對方是什麽來頭都沒有搞清就讓我們過來,您是厚腰粗腿,不怕被咬住,我們可都是小細胳膊小細腿,這要是把我們給賴上,我們可冤死了。”


    王勇眼看杜壆不說話,心裏暗自嘀咕,就把小黃布口袋給收起來了,隻盼著杜壆收了口風,可是讓他失望的是,杜壆沉聲道:“你把那牌子,再拿出來我看看!”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一絲譏諷之意。


    王勇強做笑顏的,道:“好,杜統領,你非要看,看那我就給你看好了。”


    王勇一邊說一邊向外掏那塊腰牌,杜壆也看不出來那腰牌的真假,他隻是在詐王勇,看到王勇真的去掏了,他不由得放下心來,準備看一眼就罷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文官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向著杜壆道:“杜統領,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杜壆一笑道:“華大人,這裏有一個你們皇城司的人,你來看看這牌子,是不是真的。”


    華大人聽話就走了過來,王勇心知不好,拿口袋的手微微一錯,另取了一個黃色的口袋出來,就向著杜壆道:“杜統領,你看啊!”說話間猛的一揚,那口袋裏竟然全是石灰,杜壆毫無防備,就被王勇給揚了一臉,不由得慘叫一聲,捂著眼睛後退,王勇左腳飛起,把站在一旁的溫瑾給踹得飛了出去,與此同時手掌在腰間一抹,就把那條長鞭給抽了出來,用力一甩,鞭子纏在了華大人的脖子上,用力一拉,把他給扯了過來。


    華大人大聲驚叫,王勇厲聲叫道:“救人!”


    枯樹山的那些人在杜壆讓溫瑾把他們和王勇都抓起來的時候,就站好了位置,這些都是真正的亡命徒,反應遠比那些捕快要快得多了,這會一齊出來把捕快都給摞倒在地上,站在鮑旭身邊的兩個嘍囉各抓了一條板凳在手,把看著鮑旭的兩個兵給拍翻在地,鮑旭大吼一聲,雙臂一掙,綁著他的繩子被寸寸崩開。


    王勇隻鮑旭上去和杜壆交手,就一揚手,鞭子帶著那個華大人向前轉去,把華大人一下甩進了鮑旭的懷裏,隨後叫道:“五哥,看住人質!”說話間長鞭揮舞,向著杜壆抽過去。


    杜壆雖然睜不開眼睛,但是聽聲辯器,不住的閃避,王勇根本就抽不到他,但是杜壆也沒有辦法甩開王勇,就被他圈在鞭圈之中。


    這個時候,客棧裏的兵士衝了出來,就向枯樹山的人衝過來,枯樹山這些人都沒拿兵器,一時之間被逼得連連後退,還傷了幾個。


    王勇急得大聲叫道:“你們再動手,我們就殺了那個華大人!”鮑旭正在焦躁,聽到王勇的話,一伸手把華大人的五根手指都給擰斷了,華大人疼是像殺豬一般的叫著,連聲道:“不要動手,不要動手!”隻是這華大人和杜壆他們是在路上碰到的,這些大名府的官兵並不是他的屬下,所以對他的話完全不聽,還向前衝。


    就在這個時候,杜壆他們住得客棧裏,突然升起一股黑煙,跟著小二驚慌的叫道:“不好了,有人放火,有人放火了!”


    杜壆神色大變,急聲叫道:“退回去!保護好生辰綱!”


    那些兵士也慌,顧不得再打,就向回退駢,杜壆一手掩著眼睛,一隻手就在腰間一扯,把自己的腰帶給扯了下來,迎風一抖,正好和王勇的鞭子纏在一起,兩個人同時用力,撕拉一聲,杜壆的腰帶立時被撕成兩片,杜壆就向後倒去,借著這個力量,就向著客棧退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黃麵大漢閃了出來,單手一架杜壆的腕子,跟著一腰跺子腳,就踹在杜壆的小腹上,杜壆悶哼一聲,向後退去,隻是他反應急快,雙腳就在地上一搓,鏟起土來,向著對方揚去。


    來得大漢正是武鬆,他雙手左右一拔,把杜壆揚過來的土都給打散了,然後上去就要動手,就在這個時候,街角馬蹄聲起,和躺在地上裝死的溫瑾一躍而起,大聲叫道:“快來人啊,快來人啊!賊人都在這趕時髦呢!”隻是鎮上這會大亂,對麵的官軍哪可能這麽快就過來,溫瑾隻顧大喊,卻沒有想到,一旁柴進閃了出來,一劍把他給捅穿了。


    王勇扯住了武鬆,道:“走!”一夥人就向著鎮外衝去,此時柴進的人已經把王勇他們放在客棧裏的兵器都給拿出來了,這些亡命之徒有了刀,更是發狠,四下裏橫衝直撞,那些看熱鬧的百姓被誤傷無數,哭爹喊媽的逃著。


    杜壆沒了對手,這才退回客棧,讓人找了菜油來洗眼睛,他看看外麵的天都黑了,也不敢出去,知道客棧隻是廚房起火之後,業已經被撲滅了,就讓自己的手下守住入口,縮在客棧裏不出去了。


    王勇他們衝到了鎮門前,就見一個都頭,帶著二十幾個土兵正在那裏關門,急忙道:“快衝過去!”眾人一齊向著鎮門前就衝,就在這個時候,後麵的追兵已經到了,先是一陣亂箭射過來,垂在後麵的嘍囉立刻被射倒一片,那監鎮梁柏大聲叫道:“賊人休走!”


    王勇四下躲箭,就看著那鎮門馬上就要關上了,不由得急了起來,若是被關上了,他們就不用再想著出去了,就困死在這裏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殺聲響起,跟著高托山抱著大棍一頭衝了進來,猛的把鎮門給撞開了,好像一頭獅子一般撲過來,手裏的大棍指東打西,指南打北,把關門的鎮兵都給趕了開來,那都頭走得慢了半拍,被高托山一棍子把腦袋給打爆了。


    這會高托天帶著人從外麵爬上了鎮牆,向著梁柏他們就是一通亂射,梁柏根本就沒有想到,對方還能找出弓手來,防備不當,手下被射翻了十幾人,倒是給那些被他們射倒的嘍囉填了命了。


    鮑旭一看機會來了,就挺著樸刀,又帶著人殺回去了,王勇則是領著人按戶搶屋子,把原來的百姓都趕到了一個大屋裏待著,而他們占了臨鎮門十幾間屋子,做為據點。


    鮑旭那就是一個殺神,一路橫衝直撞的過去,把官軍生生給衝了開來,梁柏眼看不是頭,隻得帶著人向著鎮裏的衙門退去。


    王勇帶著人一路衝過來,大聲叫道:“我們是太行山的大王,隻是為了那太師生辰綱來的,與此事無關的人都不要出來,否則死了莫怪!”


    隨著王勇的叫聲,那些百姓嚇得都縮回自己的家裏,躲在屋子角落,不停的向天祈禱隻求能過去這一關。


    守在客棧之中的杜壆聽了,不由得暗暗叫苦,有那膽子大的官軍叫道:“統領,我們就殺出去,向著南樂縣過去吧!”


    杜壆斥道:“胡說八道!外麵天黑了,我們知道哪裏是哪裏啊,若是衝出去,這生辰綱有失,就算是把那些賊人都給殺了,我們也一樣要死!”


    “那統領,我們怎麽辦啊?”


    杜壆冷哼一聲,道:“我們就在這裏守著,隻等天明,到了天亮之後,他們不走,我們也能想辦法派人衝出去,向南樂縣求援,至於這裏的土兵,還是不要去指望他們了!”韓張鎮沒有多少人馬,全加起來不管三百人,而且沒有什麽操練,杜壆知道梁柏的能力,對他一點信心都沒有。


    果然梁柏被一路趕回了鎮衙門,就關了大門,死守在那裏,根本不敢再出來了。


    王勇他們很快就控製了鎮子,然後都擁到了杜壆他們住得客棧外麵,王勇這會就讓人通知各家的客棧、酒樓,立刻做飯,供應夥食,到了這會什麽計策都不管用了,就等著強攻吧。


    王勇就向著柴進道:“大官人,你們怎麽在這裏啊?”


    柴進笑道:“我們也是往南樂縣趕,早兩天就到了這裏,本來今天打算著要走,可是杜壆他們來了,就把我們從店裏給轟了出來,我們看到他們的生辰風旗子,這就沒走,看到你們和他衝突起來,武二弟和我在後麵給你們放了把火接應。”


    王勇苦笑道;“慚愧,小弟想得很好,沒想到事到臨頭,全都搞砸了。”


    鮑旭愧悔的道:“都是我的緣故,才鬧成這樣的。”


    高托山道:“行了,五弟,你也不用後悔,反正我們都是強盜,就該這樣才是。”


    高托天這會向著王勇道:“賢弟,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啊?”


    王勇看著那客棧,喃喃的說道:“是啊,我們下來該怎麽辦啊?若是到了天明,隻怕我們就擋不住杜壆了!”龍吟水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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