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成心情大好,直接推開了屏風,進入了他軍帳中的後麵那部分,那裏是供他休息的,隻是現在他的床頭上已經坐了兩個嬌滴滴的美人,那兩個美人看見張曼成前來,二話不說,就上去幫張曼成寬衣解帶。


    張曼成畢竟是黃巾軍中的將領,每天吃好的喝好的,甚至還有美人相伴,日子倒是也過得快活,張曼成今日也是心情好,好好的寵幸了一下他的兩個美人,隨後才昏沉沉的睡去。


    半夜三更時分,此刻黃巾軍的軍站外麵幾乎都沒什麽動靜了,隻有幾個士兵在那裏無精打采的防守,偶爾有兩聲蟋蟀的叫聲傳來,但並不能引起那些士兵的注意。


    而此刻一名穿著黃巾服飾的士兵,緩緩的朝張曼成的大營走了過來,當他走到張曼成大營之前時,才引起了張曼成大營周圍四個士兵的注意。


    這四個士兵能幫張曼成守大門,毫無疑問是張曼成的親兵,身上的武藝也還說的過去,都已經到了武道四重的水準。


    其中一名士兵,有些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睛,瞟了這名士兵一眼,問道:“這麽晚了你不回去睡覺,還跑到這裏來逛什麽逛,你不知道這裏是大帥的軍營嗎!”


    而那名士兵則是笑了笑說道:“各位大哥,真的是不好意思,我找大帥有要事相商,早上也找過大帥,大帥也給我安排好了時間,就叫我這個時候前來!”


    張曼成的四員親兵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滿是狐疑,他們還從未聽說過,張曼成要找將領商量事情,居然要到夜晚時分,隻是那名士兵突然將眼神看向了旁邊,直接拱手說道:“大帥好!”


    張曼成的四元親兵一時間還真沒有反應過來,齊齊扭頭望去,隻是半個人影都沒有,當他們意識到自己被這名士兵耍了的時候,然而這名士兵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長劍,刷刷刷,幾道劍光紛飛,張曼成的四員親兵,甚至連一聲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或許這四員親兵,在臨死之前最後一個想法就是,此人的劍法過於過於急速,他們連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被長劍抹了脖子。


    不過這些話他們已經沒機會說出了,隻能倒在地上,而那名士兵也是笑了笑,帶著長劍就這樣走入了張曼成的軍帳之中,此刻軍帳中傳來了震天的呼嚕聲。


    張曼成雖然沒有感覺到外麵有什麽不對,但他在冥冥之中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眼前有一個非常亮的東西在晃,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見一個黃巾軍的士兵,正站在自己的眼前。


    張曼成張開口,喃喃自語的說道:“你不是,你不是……”


    一個時辰之前,張曼成還見過這名士兵,正是這名士兵來向他報告今日潁川城中的情況,所以他多多少少有些印象,隻是當他看見這名士兵已經將長劍高舉過頭頂之時,整個人嚇了一跳。


    他瞬間翻身躍起,想要去拿自己枕頭邊的武器,然而此刻為時已晚,一道刀光閃過,張曼成人頭落地。


    “啊啊啊啊啊!”張曼成的兩個小妾,發出了無比驚恐的尖叫聲,隨後整個黃巾軍的軍營亂成了一團,無數黃巾軍往這邊趕來,但是他們所看見的就隻有兩個小妾,互相抱著瑟瑟發抖,而張曼成就隻剩下一具無頭屍身。


    當管亥和龔都兩個人趕來之時,兩個人都是看傻眼了,張曼成竟然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沒了,黃巾軍又一員大將就這樣被斬殺。這仗還怎麽打啊?


    管亥看到這一幕,整個人目眥盡裂,隻見他舉著鋼刀,大聲的對身後的士卒說道:“定然又是漢軍幹的,兄弟們隨我一起攻擊應城,為大帥報仇!”


    身後的黃巾軍正要響應管亥的話,然而龔都卻是一步走出來,大手一揮:“慢著!”


    很多人的腳步都是為之一致,看向了龔都,因為龔都在軍中的地位和管亥,那是不相上下,隻聽說道:“如今我們手上不過才三萬餘兵馬,沒有良好的工程器械,還是夜間攻城,那更是一盤散沙,你這樣做是帶著兄弟們去送死,依我之看為今之計就是趕緊帶著有生力量逃離此地!”


    一聽這話管亥整個人登時就怒了,龔都到底是什麽意思?他最清楚不過了,如今張曼成一死,手下還有這麽多兵馬,龔都想的是當然要將這些兵馬全部吞並,在這個年頭,有兵就是王。


    他也想過上和張曼成一樣,每日有好酒好肉,還有美人相伴的日子啊。


    官亥氣急,上前一把就提起了龔都的衣領,剛想要說些什麽,然而這時又有一群黃巾軍,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大聲的說道,在他們糧草那邊有火焰燃起,聞聽此言兩人更是嚇了一跳,定神一看,果真發現在他們糧草那邊,不知何時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


    看到這裏別說是龔都了,就連管亥都是嚇了一跳,正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黃巾軍本來就沒有受過多少訓練,能夠聚集在一起,還不全是為了討口飯吃,如今糧草都沒了,那還吃鍋蓋啊。


    過了沒多久,又是一片喊殺聲響起,隻見曹性帶著車武,還有一眾人馬直接夜襲黃巾,大營黃巾軍根本沒有任何準備,瞬間就被殺得七零八落,龔都和管亥看到這裏時明知大勢已去,於是乎兩人就隻有帶著身邊的兵馬倉皇逃去。


    當第二天清晨來臨,周尹帶著人踏上這片焦土,看著曹性和車武已經帶著人在打掃戰場了,周尹一臉笑意的走上來,對曹性拱手說道。


    “曹將軍,在下佩服佩服,之前對你的計策還多有不信,希望曹將軍勿怪!”


    和這個周尹相處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曹性也算看出來了,雖說這個周尹受儒家思想的洗禮,但是並沒有成為一個腐儒,相反還真正的擁有了一股君子之風,性格坦蕩蕩,這也是曹性欣賞他的原因。


    “哈哈,周太守過獎了,如今這一批黃巾軍已被消滅,你們潁川城又可以高枕無憂了!”


    周尹看了自己周圍的將士一眼,隨後再度誠懇的對曹性說道:“曹將軍,你此戰不僅僅是幫了我周尹,更是救了我們潁川一城的百姓,還請你隨我再度進入城中,我這次一定好好的為你擺一場慶功宴!”


    周尹實在是太過於熱情,拉著曹性再度走入了城中,當天夜晚,周尹宴請了潁川城中所有的文武官員,真的可謂是大擺宴席啊,而曹性坐在中間也和眾人推杯換盞。


    而此刻周尹也是帶著一名女子走過來,笑著向曹性介紹道:“曹將軍,這是我的內人荀氏!”


    周尹的夫人盈盈對曹性做了一禮,隨後也舉過酒杯對曹性說道:“曹將軍,小女子雖是婦人,但也懂得軍國大事,你這一次成功的,滅了張曼成,打散他的黃巾餘孽,這是在間接的救了許多天下無辜的百姓,更是救了我們潁川郡中所有的人,小女子這一杯敬你!”


    荀氏長得貌美如花,禮數又做的非常之道,曹性看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直到旁邊人提醒之時,曹性才直接向巡視問了一句:“可是潁川荀氏!”


    “莫非曹大人也聽說過我們家族!”


    “荀彧是你什麽人!”曹性越問越激動。


    “曹將軍是在問我的表叔嗎!”


    “那荀攸呢!”


    “是我的……曹將軍,你為何會對我們荀氏一族如此感興趣?更何況我表叔還有我堂兄,雖說他們在潁川有點小名氣,但還沒有大到洛陽那邊的人都知道的,你又如何知道他們的名字呢!”曹性的接連發問,引起了荀氏的不解,而周尹也和眾多官員,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曹性。


    看到這裏,曹性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此刻他都有些窘迫,不過這真的不怪他啊,隻因為稍微懂一點三國的人,若是遇到了這件事,怎會不激動啊。


    曹性也沒有想到,這個周尹竟然是荀家的人,雖然隻是一個女婿,但曹性相信周尹之所以能當上潁川太守,估計跟荀氏一族少不了幹係,還有一點更為重要的是荀氏一族招女婿,肯定也要求門當戶對。


    因為荀氏一族是大族,他們所要求的門當戶對,並不僅僅是家庭的門當戶對,更為重要的是知識的門當戶對,也難怪曹性覺得眼前的這個周尹,和一般人的確不同,是真正的擁有一股君子之風,想必這也是荀氏一族招他為女婿的原因吧。


    曹性隨便打了一個哈哈,便將這個事情圓了過去,不過這一天晚上,曹性整個人都在激動啊。


    來潁川的時候,他倒沒想這麽多,但是現在曹性突然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因為三國時期,有許多優秀的謀士,似乎都出自於潁川啊,若問為何,隻因為在潁川坐落著一所書院,就叫潁川書院,無論是荀彧荀攸或者是郭嘉,據說都是從那個書院中出來的人。


    若是曹性能將那幾個人收為己用,那豈不是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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