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多力一杆長刀直接砍在了曹性的肩上,曹性強忍劇痛,直接用長槍戳向了哈多力的脖子,哈多力的心中一驚,猛然一低頭,長槍擦著自己的脖子而過,雖說沒有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但是在他的脖子處,卻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若是再深入一點,恐怕性命危矣。


    曹性如此瘋狂的打法,讓哈多力感到一陣頭疼,他隻好抽馬後退,如今的曹性還負隅頑抗,那種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的打法,更是讓他頭疼不已,所以他也不敢硬拚,隻能退而求其次,他看了曹性一眼,又看了看邊雲縣稱,突然哈哈大笑說到。


    “你這個漢軍將領,既然你現在不想死,那麽我也可以不殺你,我待會兒會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城破,然後我帶著我部族的勇士,將你們城池中的一切全部燒殺擄掠一空,怎麽樣,哈哈哈!”


    看著哈多力那得意的樣子,曹性怒從心中起,剛想要拍馬而上,然而就在這時,曹性耳朵一動,它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麽不妥,大地似乎再度開始晃蕩了起來。


    曹性停下了馬匹,將他那灼灼的目光看向了前方,前方還是鮮卑人一排又一排的堆在那裏,但此刻他們的隊伍中,似乎產生了一絲混亂。


    “殺!”隨著一聲暴喝聲響起,曹性依稀看見在人群中有一名身披白甲的將領,拿著三尺刀鋒,一刀就挑飛了一個鮮卑人的頭顱,隨後發出了他那驚天動地的咆哮之聲,而在他身後也跟著無數個身披重甲,白衣白袍的士兵隨其一起衝鋒陷陣。


    這名身披白甲的將領所帶的兵士似乎有一些不同,這些士兵不僅是白袍白甲,最為突出的是,他們身上那一身鎧甲似乎重量十足,每人都是一手拿著巨盾,一手拿著彎刀,這種配置似乎不像是大漢王朝普通軍隊的配置啊。


    單憑這一支軍隊的介入,鮮卑就有些亂了陣腳了,不過還沒等這群鮮卑人反應過來,另外一邊又是傳來了一聲聲馬蹄嘶鳴的聲音,回頭一看,隻見上千騎兵直接朝這裏蜂擁而至,他們如一根利矢一般,直接衝入了鮮卑的人群中,開始大肆屠戮。


    為首的一名青年將領更是神勇,手持一柄長槍,在鮮卑群中遊走,猶如進入了無人之境,每一次突刺,都可帶走一人的性命。


    曹性看到這裏愣了足足三個呼吸的時間,突然放聲大笑,他將眼神望向了哈多力:“你們鮮卑足足一萬人馬,卻被小小的邊雲縣一千守軍,圍困四天四夜的時間,如今我大漢王朝的援軍終至,看你們還能掀起什麽浪花!”


    哈多力本以為邊雲縣已經唾手可得,在那裏洋洋自得,然而這個突如其來的轉機,卻恍如一耳光一般,重重地抽在了他的臉上,此刻他的神經有些錯亂,直到大漢王朝的援軍,將他的部族全部殺得七零八落,紛紛後退之時,他才猛然間反應了過來。他們鮮卑似乎徹底的敗下陣來。


    哈多力的心中焦急,他覺得此刻他最應該身處前線,組織自己的族人進行有效的抵擋,然而他還未來得及動身,對麵的曹性突然傳來一聲大喝。


    “受死吧!”


    哈多力抬頭一看,隻見曹性從馬腹下麵竟然再度拿出了三根箭矢,看到這裏,哈多力整個人神色大驚,曹性的近戰功夫不怎麽樣,但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弓箭之術,可讓他膽戰心驚,他未曾料到曹性竟然還在馬腹下麵留了三根箭矢,就為了做最後的準備。


    曹性撚弓搭箭一氣嗬成,將箭矢對準了哈多利,臉上露出了一絲寒冷的笑意:“既然已經報廢了一隻眼睛,那再來一隻吧!”


    三跟箭矢呼嘯而出,而哈多力整個人神色大驚,他可不想再失去一隻眼睛,於是乎他下意識的將頭埋得低低的,同時用手中的武器擋住了自己的麵門,開始一陣亂打,最終,三跟箭矢有一根被哈多利打落在地,還有兩根被哈多力打偏了方向,最終射在了哈多利的左肩和大腿之上。


    吃痛之下的哈多利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戰鬥了,恰逢這時鮮卑大軍已經徹底的潰退,無數鮮卑士兵向這邊蜂擁而來,幾個副將看見哈多力在此,也不多說,駕著哈多力就向遠處逃跑。


    哈多力雖然坐在馬背上,但他還是忍不住回過身用他那憤恨的眼神看著曹性,用蹩腳的漢語,說出了他心中最深處的話:“你這個漢人將領,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算賬的!”


    聽著哈多力竟然還敢對自己口出狂言,曹性想拍馬追上他,再給他來一箭,直接將其射落,但怎奈曹性身上穿著鮮卑服飾,而鮮卑的大軍又在不斷的往這個方向潰退,曹性都被那些鮮卑士兵擠的東倒西歪,好不容易才群人群中擠了出來,但是鮮卑大軍早已在哈多力的帶領下,迅速的向北邊撤去,不過看他們出去的人,估計也隻有一兩千而已。


    曹性看著哈多力等人已經走遠,最終搖了搖頭,正所謂窮寇莫追,他轉身望向了身後的軍士,此刻戰場上還有三三兩兩的鮮卑軍,被漢軍圍住了,此刻正在進行著最後的困獸猶鬥。


    看到這裏,曹性心中鬆了一口氣,雖不知道這是大漢王朝哪支部隊,但他很感激這支援軍的出現,正是因為他們的出現,瞬間扭轉了局勢,邊雲縣這回也算是徹底的保住了。


    曹性生了一個懶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清醒了一下自己的神經,隨後他騎著馬兒,慢慢的像邊雲縣的那個方向靠攏,不過曹性走著走著就感覺到了,似乎有哪裏沒對啊?


    在不遠處,陳虎此刻正手持宣花大斧,一臉警惕的看著他麵前的這個將領。


    對麵的是一名漢軍將領,年齡約莫三十歲左右,騎著普通的馬匹,手持武器正在和陳虎對峙。


    之前陳虎孤身一人殺入了鮮卑的軍政之中,本來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結果突兀間看見了援軍到來,陳虎心中大喜,鬥誌頓時變得高昂,之後便如一頭猛虎一般,再度抓住了鮮卑的軍陣之中,被鮮卑士兵團團圍住。


    結果一杆長槍的到來,便輕鬆的幫陳虎解了圍,陳虎周圍的那些鮮卑士兵,被這名年輕的將領瞬間殺得潰不成軍,陳虎很感激這名年輕的將領,剛想上去打一個招呼,然而這名年輕的將領才不管,一槍就朝陳虎的麵門刺了過來,陳虎拿著宣花大斧趕緊抵擋,然而當他的宣花大斧與這名將領的兵器相撞之時,陳虎隻感覺一陣手臂發麻,拿在手上的宣花大斧,也差點落在了地上。


    陳虎知道這名將領肯定是一個高手,他的確不是對手,於是趕緊對這名將領說:“這位兄弟你別打了,這是一場誤會誤會,我們是漢人,之所以身上會穿有鮮卑的服飾,是因為昨日我們夜襲鮮卑的大營,所以才換上了這身衣服。”


    陳虎覺得他的這番話,應該解釋的很清楚了,然而那名漢軍將領看著陳虎,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少來這一套,老子平生最恨鮮卑人,你不要以為你學了幾句漢語,我就可以放過你,受死吧!”


    一聽這話,陳虎當即就炸了,若是這名將領看陳虎不爽,就是想找陳虎比武,那直說即可,但是他直接在陳虎腦袋上戴了一頂大帽子,非要說陳虎就是鮮卑人所拌,陳虎心中那個憋屈啊,看著這名將領再度向自己下狠手,陳虎整個人也是怒了,大喝一聲。


    “我說你這個潑皮無賴,以為我陳虎好欺不是,今天就讓你看看爺爺的厲害!”


    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陳虎正在氣頭上,哪裏還管得了這麽多,提著他的宣花大斧,一斧子就向這名將領砍了過去。


    陳虎的這一擊可謂是拚盡全力,本以為這名將領就算是武藝厲害,再怎麽也要輕微的閃躲一下,然而卻未曾料到,這名將領看著陳虎那來勢洶洶的斧頭,臉上在出露出了一絲藐視的笑意,隨後隻見他舉著他的武器單手拿起。


    哐當一聲,隻見兩把武器交織在一起,陳虎的宣花大斧再度飛起。


    陳虎哆嗦著雙手將宣花大斧再度抱入懷中,他看向這名年輕將領的眼中,已經滿是震撼。


    陳虎的武藝已經達到了武道六重的水準,卻未曾料到,他拚盡全力的一擊,眼前的這名將領可以輕鬆的將其化解,並且成功的利用上麵的力道,震麻了陳虎的手臂,這不僅是要力量,更需要的是技術,隻能說眼前的這個年輕將領,頗為不好對付啊。


    眼看陳虎即將落敗,周倉看到這一幕,立馬飛馬而來大聲喝道:“死胖子,撐住,我周倉來也!”


    陳虎聞聽此言,立馬進入了防禦的姿態,而那名年輕將領看著飛奔而來的周倉,露出了一絲饒有興趣的神情:“嗬嗬,兩個一起上吧,讓我看看你們有何本事!”三國之最強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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