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性的大廳中,此刻氣氛顯得有一些威嚴,曹性坐在主位,看著自己手下的四個人目無表情。


    今天奉雲會發火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以前有許多購買寒天烈酒的老主顧,今天路過奉雲的攤子,都不在理會奉雲了,奉雲有一些奇怪,於是拉住了一個老主顧,問到為何不再買寒天烈酒,那人告訴奉雲。


    如今在餘悸的酒樓中,也新推出了一種烈酒,雖說程度不如寒天烈酒好,但勝在價格低,每十斤隻需要五文錢而已。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正是因為有性價比更高的東西出世,所以說有很多人都不再買寒天烈酒了。


    奉雲直接讓一個夥計,去酒館中買了一壺酒,他淡淡的品嚐了一下,氣的差點沒有直接摔罐子,奉雲敢打賭,這一壇子烈酒絕對是仿製他們寒天烈酒製造而成的。


    他立馬就想到了,絕對是他們內部有人,將寒天烈酒的製作配方給透露了出去,別人照葫蘆畫瓢,即便不能畫得穩穩當當,但也可以畫一個八九不離十。


    所以奉雲今日才如此大的火氣。


    曹性雖說麵上沒有說什麽,但心中他依舊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在這個世界無論哪朝哪代,都永遠不缺少盜版這種東西啊。


    曹性也知道自己寒天烈酒的秘密,遲早會被人發現,他隻是希望這一天來的晚一些,隻要來的越晚,那麽它占據的市場將會越大,然而他未曾料到才一個多月,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有人仿製出了他的寒天烈酒。


    曹性不得不感歎,古代人民的智慧之大,是永遠想不到的。


    “大哥,我們一定要查,徹底的查清楚,究竟是哪個家夥,吐露了寒天烈酒的秘密!”奉雲依舊非常不甘心的說道。


    曹性看了奉雲一眼,反問道:“查,怎麽查,大家各有各的理由,你說我們應該相信誰!”


    聞聽此言,奉雲頓時無語。


    其實寒天烈酒的配方,究竟如何被吐露出去的,曹性猜都能猜一個八九不離十,無非是那些酒店的掌櫃,經常派他們酒樓中的夥計去買寒天烈酒,順便時不時與曹性他的短工說上兩句話,一來二去之下眾人就熟了,或許在某時無意間,不小心吐露了寒天列酒的製作過程,當然隻是其中之一的製作過程。


    不過曹性他們每日賣酒都是輪流前去的,每個人說一點,到最終就將東西全部說了出來,再加上古代人民的智慧,隨便想一想便想通了,於是乎就出現了今日的這一幕。


    不過既然出了這一檔子事,曹性不能無動於衷,還是必須想一個辦法解決,他讓陳虎去招集所有的短工,到大院中集合,而坐在這裏的人也全部相同,正當大家都要走出去的時候,突然曹性把車武叫住了。


    車武看了眾人一眼,眾人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走了出去,車武來到了曹性麵前,曹性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車武整個人頓時神色大驚。


    他剛想要說些什麽,然而曹性卻是擺了擺手,目光變得有一些嚴肅:“車武,我就問你一句話,是否信得過我,是否還願意追隨於我!”


    曹性雖說語氣平淡,但他這些話語以及用詞可謂是非常之嚴厲了,若是車武回答不好的話,意思很明顯大家一拍兩散。


    車武的目光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他看著曹性鄭重其事的說道:“曹大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雖然我和虎子都是一起做工的兄弟,而奉雲兄弟對我們也不錯,但是我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在這個偌大的院子中你才是主心骨,他們兩人隻是陪襯,若是沒有你的話,也沒有我車武今日的一切,所以我全部聽你的就是了!”


    曹性家的夥計,總共30多個人,都被熙熙攘攘的集中在了大院之中。


    在這30多個人的前方還站著奉雲陳虎,還有劉彎,這些夥計到了此刻依舊在熙熙攘攘的討論著什麽,他們隻感覺今日有大事即將發生。


    突然啪一聲,一個夥計失聲大叫,眾人凝神一看,那個夥計的肩膀上已經出現了一條碗大的口子。


    周圍的幾個夥計想要上去,幫助那名被打的夥計,然而他們剛剛想動身,又是幾鞭子打在了他們的身上,一個個都是痛呼不已。


    車武直接提著鞭子向他們走了過來。臉上全部都是嚴肅之色。


    不過那些被打的夥計就有些不願意了,自己什麽錯都沒犯,這個車武憑什麽打自己,更何況車武與他們還是同齡人,在這個亂世,在這個民風剽悍的時代,大家都是年輕人,大家都血氣方剛,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這是很常見的事情。


    有三個夥計似乎已經被車武打疼了,他們心中非常不服氣,擼著袖子就準備向車武走過來,然而他們還沒走近禿然,從他們旁邊生出了兩隻強有力的鐵腕,直接抓住了他們的脖子,隨後就是猛的往地上一陣亂摔,直接把那三個夥計打得眼冒金星。


    “媽的,你們這群人也真的是混球,也不想一想,你們能有今天能夠每天拿三文錢,究竟是誰給你們的,現在居然還想反抗,若是不服的話,現在就可以走!”陳虎的脾氣就比較大了,他直接把這三個夥計全部打翻之後,還覺得不解氣,又是幾腳踹到了他們的身上,直接把他們打得哎喲哎喲的直叫。


    看著車武和車武兩個這裏的最強者動手了,其他的人看到這裏,一個個都是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心中有一些膽怯,畢竟他們也怕下一個被打的人就是他們。


    而此刻曹性從屋中也緩緩的走了出來,他看了看還在地上罵罵咧咧的那三個夥計,給陳虎打了一個眼色,陳虎心領神會,直接找了一根粗大的麻繩,將他們三個全部綁起,隨後推開大門,一把就把那三個夥計扔了出去。


    那三個夥計站起身來,似乎還想要破口大罵,然而卻引來了陳虎那凶狠的目光。


    “從現在開始,你們三個人自由了,我也不敢再無緣無故的打你們,若是再像剛才那樣,你們大可以報官抓我,但是你們三個與我們這間大宅子的緣分,也就到這裏為止了,你們現在想去哪就去了,總之不能再回來就是了!”


    說著,陳虎啪的一聲,就將大門重重的關上了。


    本來那些還在院中聚集的夥計,對於這一幕還多有不服,然而當他們聽見那一聲清脆的關門聲之後,所有人的眼色都起了一絲波瀾,他們不知為何,雖說之前還有些不爽,但是看見這一幕之時,他們總感覺心中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仿佛那三個已經被踢出門的夥計,他們三個,像是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一般。


    陳虎回到了原位,而車武則是站在了曹性的身邊,曹性看了眾人一眼,隨後淡然的一笑說道:“相信大家也知道我今日為何事而來,無非就是想查清楚,我們寒天烈酒的秘密,究竟是被誰吐了出去!”


    曹性的話剛剛說出,底下很多夥計的臉色就變了,雖然說有很多人都是氣定神閑,但是有許多人眼睛都開始不停的打轉,這些人分明就是心中有鬼,有人記得之前自己與旁人多說了兩句話,但是不知道有沒有將寒天烈酒的製作配方吐露出去,而有的人都是感覺自己在此之前似乎多多少少是說出了一點關於寒天烈酒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而受到牽連。


    不管眾人的想法如何,反正大家現在都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絕對不能認罪,不然就跟那三個人的下場是一樣的。


    曹性將這些人的神色全部盡收眼底,他嗬嗬一笑,誰夠對眾人說道:“其實你們也不用在那裏猜了,我知道該懲罰誰!”


    曹性此言一出,眾人更加驚懼,有些人的神情更加慌張,生怕曹性已經知道是自己吐露出去的了,曹性也不管其他人的想法,直接一招手車武立刻動手。


    看著車武那雷厲風行的動作,眾人的心揪得更緊了,畢竟車武的確是一個狠角色,父親是軍人出身,而這個車武從小就跟著他父親學過幾手,並且最為重要的是車武有一顆學武立誌的心,即便他的父親不在了,他依然每日不斷的練習他父親所傳授下來的那些功夫,所以若論基本功,這裏應該算是車武最強。他剛才雷厲風行的打人動作,更是讓眾人曆曆在目。


    而車武下麵的做法更是讓眾人目瞪口呆,隻見車武搬過來了一張凳子,二話不說就將奉雲按在了上麵,奉雲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然而車武可不會和他說這麽多,直接撈起了他的衣服,隨後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打在了他的背上。


    吃痛之下奉雲一邊慘叫一邊想要站起來,然而還不等他站起來,就被車武一腳給踹了回去,緊接著車武又是一鞭子一鞭子的打在他的身上,一共打了15鞭,直到把奉雲的被打的傷痕累累之時,車武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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