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鶴道人道:自古便有得中原者得天下,而鎮壓中原氣運的又恰恰是豫鼎,豫鼎穩固這中原氣運不失,加之有黃河滋潤,豫鼎的氣運最為綿長,也是最難以被起出的,曆代皇朝很大程度上都是定都豫州這也是要借助豫鼎的綿長氣運以鎮國運的原因,後來之所與定都北平,則是元朝得到了另外的八隻鼎,有那八鼎完全可以定天下,氣運自然比豫鼎要綿長太多。


    鬆陽子不僅狠狠的朝著地上砸了一拳頭道:他,究竟是哪一個龜孫子將豫鼎給挖出來,豫鼎的氣運最為重要,如出了什麽意外的話,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小事情,怕是立刻就有大禍降臨啊


    清鶴道人道:既然豫鼎已出,我們當派人前往護鼎,這也是一場大功德啊


    鬆陽子一聽立刻道:好啊,掌教真人,這些年來我在這山中呆的都快要悶死了,你可一定要帶上我下山啊


    清鶴道人不禁笑道:放心吧,少了誰都少不了你的,就是不知道這一場惡戰下來,又有多少的道人應劫。


    聽清鶴道人這麽一說,鬆陽子不禁感歎道:是啊,幾次的奪鼎之戰,我們的那些老朋友都一個個的死去了,許多的宗門更是從此斷絕,當年輝煌一時的茅山派穎川6家,等等的流派世家隨之沒落,如果茅山派沒有沒落的話,我們的那些戰死的老友便可以在茅山派的秘法的護持下轉入輪回重修仙道,穎川6家更是可以為我們提供大量的丹藥,可以讓我們無後顧之憂的大戰一場,但是


    清鶴道人不禁長歎道:天道注定,如果如你所說的那樣的話,那我們華夏豈不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了嗎,一件事情不能太過,正如那水一樣,滿則溢的道理你應該懂得


    鬆陽子道:我隻是在想如果穎川6家沒有沒落的話,那該多好啊,九轉靈丹可以當作糖豆一樣吃,回原丹一抓一大把,打起架來根本就不用擔心法力會耗盡,我記得當年和元朝的那些喇嘛祭祀奪鼎的那場大戰打的最為爽快,那叫一個痛快啊,可惜啊,自那之後6家便沒有出現過驚才絕豔的人物,一代丹藥世家就此沒落,也不知現如今還有沒有後人傳世


    清鶴道人聽了鬆陽子的話不禁淡淡的一笑道:行了,你就不要牢騷了,快些去通知你四師弟,帶上幾名師侄,傍晚時分我們就下山


    鬆陽子跳了起來翻了一個跟頭歡呼一聲道:師弟領命


    海市國安分局的局長戰戰兢兢的派人將市電視台給包圍起來,一個個的排查,而他本人更是和一群手持武器的刑警死守著那豫鼎,生怕自己一個眨眼那豫鼎便消失不見。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距離豫鼎出世的消息傳揚出去已經有兩個小時,分局長程酋很清楚總局派過來的援兵應該馬上就要到了,但是那些得到消息而窺伺豫鼎的人隻怕也快要下手了吧。


    程酋雙手握緊了手中的手槍,他持著的是大威力的沙漠之鷹,火力極強,不過這時因為緊張,手心都濕漉漉的。


    突然之間那房間窗戶上的玻璃破裂開來,一個攀牆專用的鷹爪正卡在那裏,一名刑警立刻向著那窗戶邊跑了過去,而程酋立刻大聲道:不許靠近窗戶


    可是程酋的喊聲還是晚了一些,隻見一朵血花在那年輕的刑警的額頭之上綻放開來,那刑警身子微微一晃便倒在了地上。


    程酋見了不禁大聲道:大家當心狙擊手,反狙擊手立刻尋找敵人予以反擊,不許任何人接近這個房間。


    程酋怕有敵人趁亂混進房間之中,所以立刻下達了一係列的命令。


    隱藏在暗處的敵人見到沒有人再接近窗戶,加上有反狙擊手已經尋到了那狙擊手的蹤影,雙方的狙擊手各自開始了對射。


    幸好事先已經將整個廣播大樓裏的人給分散了出去,而且在周邊的路段也設了路卡,所以以廣播大樓為中心幾百米沒有太多的閑雜人等。


    隻見一個敏捷的人影竟然順著那繩索攀爬進房間之中,雖然說剛翻身進去到房間之中便中了一槍,可是隻看那人中槍之後很快就翻身滾到障礙物的後麵便知道對方身上穿著防彈衣。


    程酋大喝一聲道:火力封鎖窗口,不許任何敵人進來


    說完之後,程酋一個躍身出現在一個角落之中,而在那個角落裏剛好可以看到剛才滾進房間之中的敵人的藏身的地方。


    還沒有等到程酋從地上起來就聽到一陣的槍聲,程酋不愧是能夠管理海市國安工作的強幹精英人員,身子在地上一陣的騰挪翻滾竟然避開了對方的點射藏身在牆角之中。


    瞅準了機會,程酋手中的沙漠之鷹終於話了,隻聽得一聲槍響,伴隨著那一聲槍響,從那角落之中傳來一聲痛呼聲,程酋明白自己那彈無虛的槍法立了一功,對方雖然是此中高手,但是一樣被自己打傷。


    窗口處有火力封鎖,隻要他還是一個人就絕對無法越過那道火力交叉的彈幕,所以一時之間後續的敵人根本就無法進入到房間之中,而進入到房間之中的那人還被程酋給打傷。


    程酋深吸一口氣,猛然之間躍出,同時連續開槍,隻見在那角落之中,一名頭上帶著頭套的男子手持手槍正要向程酋開槍,可是因為中了彈而慢了一步,結果當他將槍對準程酋的時候,程酋射出的子彈已經是正中他的眉心。


    程酋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看著那男子頭上爆開的血花,程酋低聲道:狗娘養的,敢害我的手下,我非將你們給爆頭不可


    將那進入到房間之中的敵人給消滅掉之後,程酋揮了揮手,立刻那彈幕停了下來,躲在外麵沒有進來的敵人就是傻子也能夠聽得出進入到房間裏的自己的同伴已經被消滅,但是這幾個人當真是亡命之徒,隻見一名男子竟然將一個煙霧彈給扔到房間之中,同時和同伴向著房間之中衝了過去。


    程酋見了暗叫一聲不好,連忙一個翻滾蹲在豫鼎之後,同時向著窗口處連連開槍,而那些武警戰士更是將子彈向著窗口處傾瀉過去。


    煙霧彌漫在整個房間之中,躲在豫鼎之後的程酋突然感受到一隻手向著大鼎摸了過來,程酋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將槍口對準了對方,猛然之間將子彈射了出去,隻聽得一聲悶哼還有溫熱的液體濺在臉上,血腥的氣味彌漫開來。


    守在外麵的人很快拿來了鼓風機,隻見那煙霧在一會功夫間就被吹散,就在煙霧散開的瞬間,程酋見到在前方幾米處的地上趴著一人,那人正將槍對準一名刑警,程酋連忙開槍,可是子彈卻已經打完,程酋抓起槍就朝著那人扔了過去,正好砸在那人的手中,與此同時程酋躍身而起落在那人的身上。


    程酋的神獸不差,可是那人的身手也是非常的厲害,對方見到程酋撲過來竟然不慌不忙的從腿上抽出鋒利的匕向著程酋的胸膛刺了過去。


    程酋猛地大喝一聲,身子在空中猛地側身,險之又險的避開那要命的匕,程酋的身子落在地上,同時一個翻身避開對方向下刺的一擊。


    那人見了不禁獰笑一聲將匕向著程酋的小腹刺了過去,好一個程酋,臨危不亂,猛然之間弓腰抬腿,出其不意的踢在了那人的手腕之上。


    劇痛傳來,那人隻感到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人給踢斷了一樣,手中的匕也是叮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程酋見了更是順勢一滾,趁著那人沒有反應過來,抓起地上的匕向著對方的胸膛刺了過去。


    那人愣了一下正要躍身避開,可是這時程酋的腳卻是一下子踢在了那人的腿上,本來男子蓄力一躍就能夠避開的,但是被踢了一下,腳下一軟,身子竟然沒有彈開,結果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匕破開那防彈衣刺入自己的胸膛之中。


    程酋的身子也是重重的砸在這人的身上,結果被砸了這麽一下,那人當真是死的不能再死。


    而這時衝進房間之中的五六個人也被解決掉,隻見房間之中不到五十個平方米的地方躺著近十具屍體,大半是來犯之敵的,可是加上先前的那名刑警,這麽一會功夫犧牲的刑警就有四名。


    程酋與這夥人交手過,分辨得出對方這是一個配合極好的小隊,恐怕應該是國際上有名的殺手組織或者是雇傭軍,不然的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戰鬥力。


    程酋確認進入到房間裏的敵人都已經死去不禁鬆了一口氣,下命令將房間裏的屍抬出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窗口躍了進來。


    這是一個什麽怪物啊,看上去就像是一具枯瘦的骷髏一樣,不過外麵卻包裹著一層層的白布,僅有嘴巴與眼睛露在外麵,讓人一見之下就會想起一樣事務來,那就是埃及最為有名的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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