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麽,你還記恨我呢?作為你的堂兄,收拾你一頓,應該還是可以的吧!”宇文哲笑著說道。


    “沒有,其實我早就想明白了,當時你說的很對,你那麽做,也是為了刺激我,很顯然,我已經懂得了很多事!”


    宇文嵩嗣搖了搖頭,道。


    “嗬嗬,那就好,隻有努力了,你才能得到真正的力量,當初我可是把蕭銳就給你自己解決,你不會忘了吧!”


    “當然沒有,隻是你突然間,一點征兆都沒有的變成了我堂兄,我心裏一直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哈哈哈,也就你會覺得突然,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你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看來你努力的有些過頭了!”


    宇文哲哈哈一笑,拍了拍宇文嵩嗣的肩膀,帶著張玲瓏轉身離去。


    張玲瓏一直很聽話的現在宇文哲深表,直到回到了曹府,才緩了口氣。


    宇文府和曹府不同,宇文士及可是宇文哲的正牌親人,這才是第一次見對方家長,那種拘束感別提多讓人緊張了。


    進入大門後,宋管家正在大門內等著,曹府沒有幾個下人,很多事情都是宋管家親力親為。


    張玲瓏並沒有回去,而是直接住進了曹府,曹府那麽大,人又少,空房間多的是。


    宇文哲把張玲瓏送回到房間後,才回到自己的小院,宋管家跟在宇文哲身後,一起來到了小院。


    “哲少爺,你剛去宇文府,就有人送來了一封請帖,請你明天晚上赴約!”


    “什麽人?”


    “是鄭府的請帖,在都護府城任職的鄭善果鄭大人回長安了!”


    “鄭善果,他怎麽回來了?”


    “這個對方倒是沒說,隻是看上去十分鄭重的樣子,也許有什麽重要的事!”


    宇文哲這才點上了燭光,在燭光的照射下,看清楚了請帖上的內容。


    “明日,尋芳閣一聚!”


    帖子上的內容十分簡單,宇文哲所有所思的把帖子放在了書桌上。


    之前一點也沒有聽說鄭善果要回來的消息,鄭善果突兀的回來,而且一回來就給自己送的請帖,要說這裏麵沒有原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哲起來的很早,比往常還要早一些,完全是因為心裏擔憂。


    之前有暗衛可用,不管什麽事都能了如指掌,失去對於暗衛的掌控之後,突然間失去了所有的情報來源,這種感覺就像是突然間失去了五感,這種感覺,讓人十分不適應。


    比如鄭善果這一次返回長安,他毫不之情,若是之前,情報早就反饋回來了,哪會像現在這樣,讓人措手不及。


    下午的時候,李業詡來了,李業詡這些日子,基本上在長安,就沒有回軍校,之前一直往劉府跑,鄭善果回來的第一時間,他就知道了,也知道鄭善果給宇文哲送了請帖。


    李業詡來了以後,天還沒黑,就拉著宇文哲出門了,宇文哲原本就想抽空來尋芳閣看看,隻是對於李業詡的表現,顯得十分有興趣,李業詡是真的用心了!


    來到尋芳閣的時候,尋芳閣剛打開大門,姑娘們不知道宇文哲要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宇文哲已經帶著李業詡到了三樓,隱娘的房間。


    這讓姑娘們十分失落,宇文哲直到進入房間後,才鬆了口氣。


    對於宇文哲的到來,隱娘同樣感到十分驚喜,但是,顯得有些不安。


    宇文哲一進入尋芳閣,感受著姑娘們的驚喜,現在心裏一直有些心有餘悸的感覺,沒有發現隱娘的複雜情緒。


    “先生……”


    “隱娘,我來看看你!”


    宇文哲有些愧疚,隱娘在和尋芳閣的姑娘們和別人不一樣,一直在玄武門外跪著,直到宇文哲被特赦。


    宇文哲剛進來,莫輕語也來了,莫輕語看到宇文哲的第一反應,直接撲了上來,在宇文哲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才恨恨的退到了隱娘身旁。


    李業詡看呆了,宇文哲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什麽時候莫輕語都變得這麽熱情奔放了,咬人不一直是高陽的特權嗎。


    “哼,兩個多月了,你才想起我們隱娘,你還有沒有良心!你到好,尋芳閣那麽大的產業,隨意就撒手不管了,你就不怕把尋芳閣掙得銀子全給貪沒了!”


    宇文哲更加尷尬,還沒等說什麽,李業詡疑惑的摸了摸頭,“宇文哥,你不是來赴鄭大人的宴請嗎,怎麽,原來你是來看隱娘和輕語姑娘的?”


    “你……老娘和你拚了!”


    宇文哲阻止不及,隻聽得一聲嬌喝,一股香風衝進了鼻孔,下一瞬間,一道溫暖、柔軟的觸感,先是在胸口,隨後在全身上下傳到了大腦,與之相比,肩膀上傳來的疼痛,但是沒有什麽感覺了。


    莫輕語完全撲到了宇文哲懷裏,宇文哲因為有過了經曆,受到的衝擊比以前的一些親密接觸時,本能的反應更為強烈。


    今天的莫輕語比往常更加主動,這種讓人會略微感覺不對勁的怪異感,完全被身上傳來的感觸覆蓋了。


    李業詡瞪大了眼睛,雖說心裏早就知道,眼前這兩人基本上就是宇文哲的人,但是看到莫輕語撲到宇文哲懷裏,心裏還是閃過了一道驚訝。


    全長安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這位禦姐型美女,李業詡感歎,人和人的的差距真的有天地之差。


    人家宇文哲全都是投懷送抱,自己卻要費勁心機,雖說有些回報,可是回報的也太模糊了一些,實在是讓人沒有安全感。


    莫輕語抱著宇文哲的腰,也不顧旁邊還有李業詡看著,咬著宇文哲的肩膀就不鬆開了。


    反正就是在宇文哲身上膩磨,就是不放開,你能有什麽辦法。


    隱娘在一旁也不說話,反而露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最終,還是宇文哲強行掙開,今天莫輕語比高陽還要直接,馬上就要有一種承受不住的感覺,要是出醜了,那就太尷尬了。


    莫輕語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紅潤,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宇文哲,宇文哲被看的發毛,但是一想要是跑到外麵後,會發生的情形,還是強忍著沒有離開。


    “鄭大人也真是的,怎麽非得來尋芳閣見麵!”


    宇文哲心裏有些埋怨,到了三樓,以為今天能躲過一劫。誰能想到,莫輕語和平時也產生了那麽大的變化。


    李業詡趁著莫輕語還在宇文哲懷裏的時候,緩緩退了出去,這點眼色李業詡還是有的。


    直到夜色降臨,尋芳閣裏熱鬧了起來,鄭善果背著手,在外麵悠閑的走了進來。


    當年鄭善果他們年輕的時候,實在混亂中度過,哪像現在的年輕人,活的那麽滋潤。


    等到李世民登基以後,他們每天忙於政事,就算是娛樂也不會來尋芳閣這種公開的場合,畢竟,和一群小輩在一個地方玩樂,那可就太有損麵子了。


    在鄭善果身後,還跟著一個麵如溫玉的俏皮公子,進出尋芳閣後,顯得十分好奇,不停的看來看去。


    李業詡一直在盯著大門處,看到這兩個人後,急忙迎了上去。


    “晚輩見過伯父大人!”


    “有勞李賢侄久等,不止宇文哲可曾到來?”


    鄭善果看著李業詡殷勤的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倒是鄭善果帶來的年輕人,撇了撇嘴,流露出了一絲鄙視的表情。


    “安撫,宇文哥現在在三樓,我這就去把他叫下來!”


    李業詡轉身向著樓上跑去,鄭善果笑的更加滿意。


    “玲兒,雖說這個李業詡是李靖將軍的孫子,但是,放在以前,為父絕對不會考慮,現在不一樣,這個李業詡現在可不是紈絝子弟了!”


    鄭玲兒臉上頓時閃過了一道紅潤,抬頭看向已經爬到了三樓的李業詡,眼神裏漸漸的醞釀出了一絲溫柔。


    “喂,那不是鄭善果嗎?什麽時候回長安了,韋兄,你快看!”


    一層的一處角落,幾個年輕人坐了一圈,喝酒、聽曲,十分滋潤。


    其中一人無意間抬起頭,看到了門口處的鄭善果。


    “還真是,他身後的是鄭玲兒?有意思,老子帶著女兒逛青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嗬嗬,鄭玲兒在,李業詡應該也在吧!”


    “怎麽,你還想去找李業詡打一架,我記得當初你也對鄭玲兒有意思,不過卻不敢和李元昌爭,現在又動了心思了?”


    “算了,我可不想去招惹他,李業詡這小子,要是涉及到鄭玲兒,就跟瘋子似得,連李元昌都敢打,我還是別去觸黴頭了!”


    這一桌人,以韋程為首,算不上長安第一線的公子哥,對於李業詡還不是那麽敢招惹。


    韋程要不是當初在金昌永拍賣尋芳閣的時候,拿出一百五十萬兩,一名驚人,也許還是和往常一樣,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你們這些家夥,有時間還是多喝些酒,少去關注這些!”


    韋程笑罵,隨即站起身來,拍了拍肚子,身體顯得有些搖晃,“你們先喝著,剛才喝的有點多,我得先去解決一下!”


    “哈哈哈,看來韋公子這酒量實在是不能令人恭維,要不在下陪你一起去!”


    “千萬別,本公子可沒有和別人一起解決的習慣!”


    韋程應付著,腳步輕浮的走到了外麵,到了尋芳閣的側麵後,韋程原本搖晃的身體,頓時顯得清明了起來,眼神裏散發出了一道狠厲之色。


    “鄭善果,你返回長安後,不但對自身的安全有所鬆懈,甚至都沒有第一時間去麵見陛下,這真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父親他們都太過於謹慎了!”


    韋程在懷裏拿出了一個瓷瓶,握在了手心裏,向著尋芳閣的背麵走去。


    尋芳閣有一個很大的廚房,吃喝玩樂原本就是青樓存在的目的。


    “堂堂一座府城的大都護,在青樓死在女人的身上,應該會引起十分巨大的”轟動吧!


    韋程很小心,並沒有被其他人發現,進入廚房後,廚房內也隻是多了一個幹雜活的小廝,基本上沒人會留意。


    ………………


    尋芳閣內,宇文哲並沒有在三樓離開,他實在是不敢下來,要不然身上的外衣沒準還會被扯爛。李業詡隻好把鄭善果和鄭玲兒帶到了三樓。最少,在隱娘的房間內,清淨了不少。


    鄭善果歎了口氣,坐在了宇文哲對麵,“沒想到,再次見麵已經大不相同,宇文公子倒是落了個逍遙自在!”


    “鄭大人說笑了,晚輩可是被趕出了朝堂,真是狼狽至極!”


    宇文哲苦笑,道。


    “哈哈哈,在太極殿上殺了兩人,其中還有一個是三品大員,隻是被驅逐朝堂,你還是第一個”


    鄭善果笑道。


    “鄭大人,不知道你找晚輩是為了……”


    宇文哲有些受不了鄭善果的恭維,鄭善果說的的確是實話,但是怎麽聽怎麽別扭。


    鄭善果看了看房間裏的隱娘和莫輕語,顯得有些遲疑。


    “宇文哲,你們談吧,我和隱娘出去看看!”


    莫輕語拉著隱娘離開了房間,隨後,鄭玲兒給李業詡使了個眼色,一同走了出去。


    屋子裏隻剩下了倆個人,宇文哲的表情頓時顯得凝重了下來。


    “宇文哲,本官之所以找你,是受到林平所托!”


    鄭善果沉默了片刻,道。


    “林叔?他現在在哪?”宇文哲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道。


    “他現在在哪,本官並不知道,不過他的安全你不用擔心,林平確實是名不虛傳!”


    鄭善果露出了一副驚歎的表情,感慨道。


    “鄭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麽?林叔到底去幹什麽去了!”


    “林平去追蹤一群殺手去了,他說,這群殺手也許和長安城內,一直隱藏的一股勢力有關,他要查清楚!”


    “都護府城有殺手?當初林叔去查真相,是秘密前往,怎麽可能招去殺手!”


    “殺手可不是衝著林平去的,我想,如果真的有人想殺林平,應該會湊足在足夠的力量!”


    鄭善果搖了搖頭,道。


    “不是衝著林叔,難道是……”


    “沒錯,那些殺手是衝著本官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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