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命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更不是鹹鹽換來的。


    鼇拜的結局早已注定,是他自己作死,若不是他故意去招惹曹鼎蛟,殺了虎子之後還不夠,還要將其製作成酒杯。


    人神共憤,天地可誅。


    這個是最令漢人感到屈辱的一件事。


    宋朝皇帝頭蓋骨被蒙古人做成了酒杯,數百年,亡魂不得安息。


    宋理宗趙昀就是事情的主人公。


    元朝時,西藏藏傳佛教僧人楊璉真伽盜掘南宋皇陵,趙昀的屍體因為入殮時被水銀浸泡,所以還未腐爛,盜墓者便將其屍體從陵墓中拖出,倒懸於陵前樹林中以瀝取水銀。


    隨後將趙昀頭顱割下,並製作成飲器,送交北京大都元朝統治者,其軀幹則被焚毀。


    這是趙昀生前萬萬沒有料到的。趙昀的頭顱直到朱元璋攻占大都後,才在元大都的皇宮中被找到。


    明太祖得知此事,“歎息久之”,派人找回趙昀的頭顱,以帝王禮葬於應天府(江蘇南京)。次年,又將趙昀的頭骨歸葬到紹興永穆陵舊址。


    自此,一代帝王得以安息。


    新軍中人也是盡知虎子將軍為國捐軀的事情,深感其忠義,個個奮勇而戰催馬上前,欲為其抱仇。


    曹鼎蛟又一斧子結果了身邊最近的一人,環顧四周,居然發現這些清兵開始慢慢的遠離他而去,有的人甚至打馬而逃。


    王富貴興許是累了,沒有多少力氣去追擊了,畢竟他們白天又大戰了一天一夜,王富貴的體脂消耗的嚴重,根本就沒有力氣拖著曹鼎蛟追人,這也給了那些清兵一個逃跑的機會。


    曹鼎蛟隻能搖了搖頭,感歎著說道:


    “可惜本官此時此刻已經悟得了大道,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照燈。以慈悲為本,善念為懷,阿彌陀佛。”


    曹鼎蛟身邊的騎兵;……!


    一個個差點栽下馬來,曹大人也太會開玩笑了。


    曹鼎蛟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白布,細心的擦拭著黑切上的血漬,從王富貴身上下來,一人一熊就蹲在了戰場上休息。


    不時有明軍的士兵騎著馬跑過來詢問,問曹鼎蛟是不是受傷了,需不需要扶他下去?


    曹鼎蛟隻是笑著說道:


    “本官性子純良儒雅,不喜歡打殺,實在是有辱斯文,爾等盡力追殺敗軍,不必理會吾。”


    眾人:……!!


    這個年頭,人死王八活,隻有把良心放在胳肢窩。


    曹鼎蛟這貨太會裝逼了,簡直就是個裝逼慣犯啊。


    明軍,蒙古大軍,清軍廝殺了一晝夜,清兵還沒堅持到天亮時分就宣告崩潰,畢竟主將都被人家幹掉了,曹鼎蛟作為戰場上最惡心的boss。


    出場就幹掉了幾百個清兵,再加上他的手下出來清場,隻是花費了幾個時辰就把清兵打崩潰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若不是曹鼎蛟打到一半就收手了,估計清兵崩潰的更早。


    天光一亮,吳克善就懵逼了,打到最後自己隊伍完全被打亂了,天黑還還看不出什麽名堂,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為時已晚。


    “靠,飯桶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鼇拜那個垃圾哪去了,本王怎麽被團團包圍了?”


    吳克善嘴撇得跟瓢兒似的,氣的胡子打顫,氣得咣咣直放響屁,感歎:時也、運也、命也!


    “撤軍,東西能丟的就丟。”


    左右問道:


    “族長,咱們往哪裏撤?”


    “兵來將擋,水來土囤,找人少的地方衝,一路北上便可……”


    吳克善不再廢話,雙腿一夾馬腹,心說俺乃是一名蒙古部落的族長大清帝國冊封的科爾沁部落親王,俺後邊有一位大明的二品巡撫正在追殺俺。


    但是俺絲毫不慌,甚至還有點想笑,因為曹鼎蛟的熊跑得慢,他追不上我。


    吳克善逃跑的路線正好碰上了曹鼎蛟,曹鼎蛟便道:


    “呔,你這廝可敢與我下馬一戰。”


    吳克善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繞道了,冷冰冰的丟下幾句話;


    “你也配讓我下馬一戰?這次本王饒你狗命不死,算你運氣好,駕!駕!駕!”


    吳克善十分倉皇逃竄。


    曹鼎蛟也不多說,直接從地上抄起了一條硬弓,弓拉如滿月,箭射似流星。


    “嗖!”


    箭矢脫手,以雷霆萬鈞之時飛向吳克善,吳克善就懵逼了,隻感覺耳邊有狂風刮過,隨後旁邊一名親兵應聲倒地,最駭人聽聞的是此箭居然穿透了親衛的胸膛,打出了強弩的效果。


    吳克善亡魂大冒,哪裏還敢久留,催馬而逃,瞬間就沒有了人影。


    夕陽下,大批的蒙古人開始逃跑,清兵就更不用說了,早就被擊潰了,要麽已經淪為了俘虜,要麽跟著亂兵,已經竄入了山林之中,隻有小部分騎兵衝開了缺口,一直北上。


    曹鼎蛟也是早有安排,分出了好多精銳部隊去追擊,奈何長城年久失修,總有一些缺口讓這些人鑽空子,曹鼎蛟也隻能抓住大頭放掉小頭了。


    更有甚者,曹鼎蛟前曾聽聞有一大神者,著成神書,主角煉出水泥,圍草原而鑄成大城,城高百米,寬三十米,胡人不能躍,遂天下太平。


    曹鼎蛟:……玩你奶奶個蛇皮蛋啊!你這哪裏是要建長城啊?這根本就是把蒙古用三峽水壩圍起來了。


    難怕曹鼎蛟在這個時代也弄出來的水泥,也隻敢用來修補城牆,修繕官道,小規模的弄出水泥地建房建兵營。


    用大科學家宋應星的話來說就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祖大壽,吳襄兩個人姍姍來遲,並沒有人責怪他們二人,人老不以筋骨為能,而且他二人都已經打算慢慢的放權,全力培養下一代,曹鼎蛟,祖澤寬,祖澤宇,祖澤順,吳三桂就是他們全力培養的對象。


    祖大壽樂嗬嗬的說道:


    “主帥大人,我軍戰況如何?”


    曹鼎蛟不敢托大,趕緊笑意盈盈的說道:


    “嶽父大人又在打趣小婿,戰況如何馬上就能見分曉,董非,去把統計的傷亡情況給幾位大人匯報一下。”


    吳襄也是無比感慨的說道:


    “一將功成萬骨枯,長江水,後浪推前浪。塵世上,新人換舊人。


    換成從前,誰能想到咱們能在野戰之中,重創蒙古大軍和清兵的連勝,此事傳至京城,必定振奮人心,這天下終究得看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了,我們也老了啊!”


    曹鼎蛟趕緊搖頭,言道:


    “名將廉頗七十尚能上戰場,二位老大人何足言老,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小子毛躁,還需多多提攜。”


    祖大壽,吳襄對曹鼎蛟一陣猛誇,然後又把他們身後的子侄拿出來一頓數落,曹鼎蛟又一次成為了父母眼中別人家的孩子。


    祖家吳家的子侄都是一臉幽怨的看著曹鼎蛟,同是一家人,相煎何太急?


    不多時,


    董非趕緊取來了文書,大聲說道:“啟稟大帥,傷亡情況已經統計好了。”


    “念!”


    “滋陝西一戰,我軍順利收複延安府,斬首蒙古兵一萬七千人,俘虜三萬餘人,斬殺正黃旗六千餘……”


    董非話還沒說完,吳襄皺著眉頭說道:“怎麽這麽少……”


    曹鼎蛟趕緊一把拉住了自己泰大人,小聲說道:


    “嶽丈大人,這些都是實數,沒有半點水分……還有,以後在軍中可不敢說這些話了,新軍的規矩不一樣啊。”


    吳襄覺得少是因為明軍的傳統慣例是按照邊軍來的,邊關自從軍爵製度崩壞之後,軍紀也開始敗壞。


    斬首的人數一般會多報個兩三倍,畢竟這些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隻要不做的太離譜,那些大臣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一隻眼,這也變成邊軍的慣例了。


    吳襄這下子才是真正的驚到了,如果曹鼎蛟這戰績是真的的話,明麵上才幹掉吳克善五萬人馬,清兵六千,可蒙古人能逃回草原的超過三萬人,那他吳襄都敢拿腦袋給你打賭,經此一戰!


    科爾沁部落沒有二十年休想恢複元氣,而且還得年年風調雨順,曹鼎蛟解決了科爾沁部落,收複了察哈爾部落,蒙古再也沒有什麽能夠形成氣候的大勢力協助偽清了。


    “百十年來,汝之功勞,當列第一。”


    祖大壽算是徹底的佩服了。


    ……


    陝西另一邊的張獻忠和李來亨卻慌了神了,他們還準備等著明軍和蒙古人死戰之時,出其不意在他們背後插刀,沒想到這才幾天的功夫,延安府就被明軍攻破了,縱橫天下的蒙古鐵騎死走逃亡傷……這可如何是好?


    叛軍人心惶惶,而張獻忠卻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張獻忠坐在大位之上,在他麵前的桌案之上擺著一樣東西,他笑意盈盈的看著眼前的東西。


    “唉,皇太極可真會來事啊,不管是真是假,倒給了本王一個名頭,吾兒,汝等怎麽看?”


    張獻忠幾個義子也是一臉激動的看著他,可沒有人率先出列,大家都在等孫可望表態。


    ……


    ps:說一下更新問題,小白是沒辦法呀。,年底沒空……看我過年的時候有沒有時間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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