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手啊,傻瓜!”葉秋白哈哈大笑,他此時感覺良好,安娜柔軟的部分緊貼近他,一時讓他樂不思蜀。


    葉秋白對於地上的毒物毒蟲根本不屑一顧。


    此時這家夥竟然感覺自己身體某個部分有了反應了,真是有點無恥了。


    “毒蟲而已,有我在,你怕什麽?你的手術刀呢?”看著後背渾身顫抖的安娜,葉秋白鼓勵道。


    “我手抖成這樣,能拿手術刀殺毒蟲嗎?”安娜使勁拍打這葉秋白的腦袋。


    “我的頭快被你打破了!”葉秋白咧嘴笑道。


    敢問有幾個女子可大大膽的說不怕毒毒蜘蛛和毒蛇的,現在滿地密密麻麻毒蟲,人看了身上就起小米,這大洋馬再猛也是怕的不要不要的。


    “葉,快殺了這些毒蟲,太惡心了……”安娜嚇得臉色都變了。


    “放心吧寶貝,這些毒蟲我們捉回去當晚餐如何?”葉秋白故意說道。


    安娜看著這些毛茸茸的蟲子又是一陣惡心。


    葉秋白雙眼盯著風、火、雷、電四人,冷然說道:“如果我家寶貝嚇出什麽後果,我讓你們全部陪葬!”


    “你太牛叉了,吃了七步散居然還這麽硬氣,我還真第一次見,如果不是寒刀的事情,我們也許能成為朋友,可惜了!”火的臉色變的五彩斑斕,震驚最大的就是這些毒藥沒起到什麽毛作用。


    除了電的蜘蛛之外,風、火、雷各自放出了毒蟲,瞬間室內的器物和牆壁也爬滿了毒蟲,黑壓壓的一片,加上腥臭無比的味道,簡直就像地獄一般!


    他們就是要治葉秋白於死地,他們容不下任何一個武林高手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


    “你大爺的還沒完沒來了,放這麽毒蟲想嚇死我啊?!我警告你們四個惡人,趕快把毒蟲弄走,否則一會喊爹喊娘也沒有人幫你們!”葉秋白冷若冰霜,憤慨說道。


    葉秋白忽然想起安娜有輕微的心髒病,這些毒蟲把她的病嚇出來,那就糟了。


    “大言不慚,看你怎麽對付我們的毒蟲?”風冷笑一聲,從懷裏掏出一個銀質的哨子。


    風嘿嘿一聲詭異的笑聲之後,那銀質的哨子就響了起來,聲音很古怪,但不是很刺耳。再看那些毒蟲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舉著前鼇,狂躁起來。


    “噝噝……”有數十條毒蛇首先發起了攻擊,每一隻嘴裏還噴射著毒液!


    這時地上的蜈蚣、蠍子和蜘蛛也發起了進攻,這些毒蟲的目標太明確了,就是把葉秋白吃掉,看來真是這銀質哨子起了關鍵作用。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不聽我老人言,你們吃虧吃定了。”葉秋白冷眼笑著,然後小指圈起來,放到嘴裏吹起了口哨,口哨尖銳而又像是碧海潮生曲。


    葉秋白的哨聲高低起伏,一會兒驚濤拍岸,一會低聲嗚咽,一會喜怒無常,總之連綿的聲音吹的大家心裏躁動異常。


    再見那些毒蟲突然停止了攻勢,彼此交頭接耳一番,然後緩緩往後退去,像是遇見了天敵,都張牙舞爪,停止不前。


    “你們都跟我衝啊!”任憑風火雷電怎麽呼喊,這些毒蟲像是失去了控製,傻了一般在原地不見動靜。


    “葉秋白,你也懂得控製毒蟲嗎?”柳生翠雲滿臉驚訝地說道。


    “你們這些伎倆比起暹羅的降頭又如何?”葉秋白轉身對柳生翠雲說道。


    風無比震驚,任憑他怎麽吹哨子,毒蟲就是不回來了,他撕心裂肺地喊道:“葉秋白,你倒是何方神聖?你一個武者怎麽也會控製我的毒蟲?”


    “這個太簡單了,是我暹羅的大姨子教給我的,怎麽樣,不比你差吧!”葉秋白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這次唯一可以賣弄的就是他學會了馭蟲術。


    葉秋白心裏也打算再回濟南跟大姨子多學點暹羅的降頭術。


    風火雷電不光是懵逼了,而且站在那裏有點傻叉,葉秋白年齡不大,竟然會這麽多降頭之術和控蟲之術,簡直是逆天了,想想他們心裏有點發毛,真是有本事不在年高!葉秋白肯定是妖孽生的,就算葉秋白是妖孽,風火雷電也沒打算放了葉秋白,否則對他們柳生家族後患無窮。


    “安娜,捂住耳朵,不要撒開手!”葉秋白小聲說道,“嗚哇……”葉秋白的口哨讓人聽了像是墜入地獄一般,這聲音如同鬼哭,任何東西聽了不超過二分鍾便會狂躁不安,甚至有自殺傾向。


    然而,那些毒蟲忽然僵持一會,然後又瘋狂衝向葉秋白。


    “不知死活,得寸進尺,休怪我無情了!”葉秋白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哨子的聲音更加難聽,像是地獄使者的奏歌。


    古怪的哨聲把邪刀和鬼麵都嚇退了好幾步。


    柳生翠雲臉色巨變,臉色一會哭像一會笑像。


    風、火、雷、電四人的口哨聲顯的聲音縹緲,一會四人的哨子竟然啞聲了,任憑他們腮幫子鼓的老大,但是發不出任何生硬。


    現場隻有葉秋白一人的哨聲了。


    此時邪刀和鬼麵突然二人打了起來,而且刀刀要取對方的性命,要把對方撕裂方才罷休。


    “失心瘋!”柳生翠雲驚呼道,她意識到這鬼泣的聲音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這恐怖的哨聲片刻間就影響到了大家的心智!


    風、火、雷、電四人身體開始出現顫抖,都捂著頭在室內旋轉不停。


    “我們的寶貝……”電驚呼一聲,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的毒蟲開始互相廝殺起來,頃刻間,他們心愛的毒蟲都死傷無數,地上全是密密麻麻毒蟲的屍體。


    毋庸置疑,毒蟲已經被葉秋白鬼泣般的哨聲驚擾了,都失去了原有的控製能力。


    隻見雷瘋狂地吹起他銀質的哨子,目的是想讓他豢養的毒物召回來,可惜了,沒有一隻聽話,而且毒蟲之間廝殺原來越來越猛!


    “邪刀,鬼麵,你兩個王八蛋,定力這麽差嗎?”柳生翠雲罵道,“趕快殺了葉秋白,你們想我們都死在這裏嗎?風、火、雷、電你們的毒物也不要了嗎?”


    “噌……”邪刀與鬼麵,聽見罵聲稍作清醒後,二人便舉著手刀向葉秋白砍去。


    “不錯啊,東洋功夫不錯哦,你們這些所謂的忍者,都已經偏離忍者本行的道義了。”葉秋白輕笑一聲,“熊的力量!”


    葉秋白話音剛落,一隻“熊”腳的側踢,已經把邪刀和鬼麵踹飛了,速度之快,簡直就是無影腳的架勢,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隻見兩人飛了出去。


    “哇……噗!”邪刀和鬼麵二人幾乎同時口吐鮮血,都差點暈過去。


    “你……什麽腳法?!”邪刀捂著胸口,大口吐著鮮血,不可思議地看著葉秋白。


    “這你也想學啊?!”葉秋白冷笑一聲。


    邪刀和鬼麵,活脫脫的兩個忍者,就這樣一腳被葉秋白踢到吐血,有點說不過去。


    邪刀和鬼麵的真功夫好像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


    葉秋白連手都沒有動,人家隻是踹了一腳好吧。


    僅此一腳,兩個忍者就廢了,這差距也太大了,人家葉秋白身後還背著洋婆子安娜呢,如果沒有背人,這一腳又是什麽結果呢?


    風、火、雷、電四個傻叉,還吹哨子呢?想召回毒物是不可能了。毒蟲基本廝殺完了,想挽救幾乎不可能。


    “這不是真的……”風的臉色灰白,他知道毒蟲沒了,他們就和廢物差不多了。


    火盯住葉秋白,惡毒說道:“葉秋白,你毀我們毒蟲,今天我們搭上老命,也不會放過你!”


    說話間,火手裏出現一個小盒,他詭笑一聲,隻見從盒裏飛出十枚帶紅絲線的銀針,銀針閃著烏光向葉秋白射去!


    毒蟲失敗了,火的看家本領裏要數毒針最厲害!他使用的毒針也是千變萬化,針尖沾有毒液,而且都是最恨最厲害的劇毒,擦傷皮膚瞬間斃命!


    火心煩氣躁,他早就想要葉秋白死在他毒針之下!


    “你媽!葵花寶典裏的繡花針嗎?!”葉秋白忽然想起了東方不敗她老家人,這針上的紅絲線讓他有了許些回憶。


    葉秋白微微一笑,輕輕放下安娜,然後身子一轉身,像是跳芭蕾舞一般,陡然伸出右手,手腕如同幻影一晃,十根烏黑的銀針被他細數用手指夾住。


    “雕蟲小技!你似乎忘了我百毒不侵的!還有啊,我還是個禦醫,一個中醫醫師。你這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再練個十年八年再來找我吧!我想你沒有機會了,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損塞!智障玩意!”葉秋白樂嗬笑道,然後雖有疾速又把十根銀針甩了出去。


    “噗……噝噝……”火臉色陡然變黑,說話幾乎不可能了,他指著葉秋白,喉嚨一陣鹹苦,大口血噴血而出,終於說了一句:“你夠狠……”


    這十根針不偏不倚全部射在火的臉上!瞬間他的頭腫的像豬頭,烏黑得像個非洲雞!


    柳生翠雲被這情形嚇懵了,虧她還是見過大世麵的人。


    誰見過有毒的山珍海味吃的蜜口香甜;把密密麻麻的毒蟲也整死了;火也火燒屁股死了,這仗怎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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