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雪旋全依靠著其父對教坊管事嬤嬤有恩才能每日彈琴養花，不用像其他教坊女一般勞累。
“但近來，這位管事嬤嬤身體似乎不太好啊？”慕淺扭頭看向她，淡淡道。
琴聲一頓，隨即又響起。
清冷的聲音響起，“人生在事，終有一結。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可是，我看你似乎並不是那麽想死呢？”慕淺走到她身邊，手撫在細弱的肩膀上，“不然，你又那來的心思彈琴的？而且，這琴聲也把你的心思說出來了。”
琴聲停下，許久未再響起。
“那又如何？當個樂女，甚至是……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如果不當呢？”慕淺重複了一遍，“如果你能不當樂女，像現在這樣，每日彈彈琴，養養花，你願意嗎？”
掌下的身體僵硬了一會，又道：“給那些人彈琴，和當樂女又有什麽兩樣？”
“當然不同，最起碼隻要我在一天，你就能一天不用擔心被迫當官妓。”慕淺拍拍她，承諾道。
“呼……”
琴邊的人深呼口氣，起身行跪拜大禮：“祝雪旋願為娘娘所用。”
“你姓祝！？”
在一旁圍觀了許久的賢妃驚訝地上前一步：“可是祝鎮守之女？”
方才帶路的嬤嬤隻說雪旋出生官宦之家，卻未說其家族。
祝雪旋眉眼一抬，似是有些驚訝地回道：“家父為漠城鎮守，因鄭城鐵礦被盜而流放漠城，賢妃娘娘難帶聽說過家父？”
賢妃聽聞後長長歎了一口氣：“本宮年幼時隨祖父在玉門關長大，曾見過令尊不少麵。”
“難道，娘娘就是父親曾提過多次的小卉？”祝雪旋急切地站起身，配飾滑過琴弦，惹起一陣亂音。
“本宮姓薑，名卉。”不知何時，賢妃已然濕了眼眶。
早已有著密切聯係的二人迫不及待地暢聊了起來，慕淺在旁邊也聽了一耳朵。
原來那位祝鎮守以前是賢妃祖父的心腹，以前賢妃在玉門關時，一直把這位祝鎮守當做叔叔看待。
而賢妃臨近及笈時回京，後來又入了宮，與外界的交流少了些，和玉門關的家人更是。
至於祝鎮守，也是在賢妃回京後被調到鄭城，不過短短兩年，又因為在鄭城附近被查出有人私造兵器而抄家流放，祝雪旋也是這時候進的教坊。
“爹爹決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一提到家人，這位雪一般冰涼的女子也落下了淚。
“我相信你，更相信祝叔叔。”賢妃撫著她的背安慰道，“若有機會，本宮一定要查明真相，給祝家報仇。”
“雪旋相信阿卉姐姐。”
祝雪旋堅定地點頭，隨即站起身對慕淺道：“慕嬪娘娘是阿卉姐姐的好友，雪旋一定會在太後宴席上全力相助。”
慕淺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盡力便好，又用不著跟誰比。”
誰料祝雪旋微蹙起眉頭：“難道娘娘不知到良妃在暗中下絆子嗎？”
“良妃？”慕淺皺起眉。
“但近來，這位管事嬤嬤身體似乎不太好啊？”慕淺扭頭看向她，淡淡道。
琴聲一頓，隨即又響起。
清冷的聲音響起，“人生在事，終有一結。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可是，我看你似乎並不是那麽想死呢？”慕淺走到她身邊，手撫在細弱的肩膀上，“不然，你又那來的心思彈琴的？而且，這琴聲也把你的心思說出來了。”
琴聲停下，許久未再響起。
“那又如何？當個樂女，甚至是……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如果不當呢？”慕淺重複了一遍，“如果你能不當樂女，像現在這樣，每日彈彈琴，養養花，你願意嗎？”
掌下的身體僵硬了一會，又道：“給那些人彈琴，和當樂女又有什麽兩樣？”
“當然不同，最起碼隻要我在一天，你就能一天不用擔心被迫當官妓。”慕淺拍拍她，承諾道。
“呼……”
琴邊的人深呼口氣，起身行跪拜大禮：“祝雪旋願為娘娘所用。”
“你姓祝！？”
在一旁圍觀了許久的賢妃驚訝地上前一步：“可是祝鎮守之女？”
方才帶路的嬤嬤隻說雪旋出生官宦之家，卻未說其家族。
祝雪旋眉眼一抬，似是有些驚訝地回道：“家父為漠城鎮守，因鄭城鐵礦被盜而流放漠城，賢妃娘娘難帶聽說過家父？”
賢妃聽聞後長長歎了一口氣：“本宮年幼時隨祖父在玉門關長大，曾見過令尊不少麵。”
“難道，娘娘就是父親曾提過多次的小卉？”祝雪旋急切地站起身，配飾滑過琴弦，惹起一陣亂音。
“本宮姓薑，名卉。”不知何時，賢妃已然濕了眼眶。
早已有著密切聯係的二人迫不及待地暢聊了起來，慕淺在旁邊也聽了一耳朵。
原來那位祝鎮守以前是賢妃祖父的心腹，以前賢妃在玉門關時，一直把這位祝鎮守當做叔叔看待。
而賢妃臨近及笈時回京，後來又入了宮，與外界的交流少了些，和玉門關的家人更是。
至於祝鎮守，也是在賢妃回京後被調到鄭城，不過短短兩年，又因為在鄭城附近被查出有人私造兵器而抄家流放，祝雪旋也是這時候進的教坊。
“爹爹決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一提到家人，這位雪一般冰涼的女子也落下了淚。
“我相信你，更相信祝叔叔。”賢妃撫著她的背安慰道，“若有機會，本宮一定要查明真相，給祝家報仇。”
“雪旋相信阿卉姐姐。”
祝雪旋堅定地點頭，隨即站起身對慕淺道：“慕嬪娘娘是阿卉姐姐的好友，雪旋一定會在太後宴席上全力相助。”
慕淺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盡力便好，又用不著跟誰比。”
誰料祝雪旋微蹙起眉頭：“難道娘娘不知到良妃在暗中下絆子嗎？”
“良妃？”慕淺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