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醬,最近火鍋店的生意怎麽樣?”我剛落座,便開始跟塞巴斯醬談公事。


    南宮紫晨看著南宮虹夕紅著臉坐下並沒說什麽,但是看見南宮虹夕左手斑駁的細小傷口,一張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塞巴斯醬給我講了一下我不見的這三個多月火鍋店,烤魚店和金飾店的盈利狀況和人員調動。又跟我說了一下新起的幾家有競爭實力的對手的狀況。我對塞巴斯醬的管理很是滿意。我忍不住又問了他找師傅的事情,他隻淡淡的說找了。我又問他找的誰,辛苦不辛苦,需不需要休假。他卻用四個字擋掉了我所有的關心:不用擔心。


    我終於可以開始吃火鍋了,卻不想南宮紫晨卻開始對我發難了:“你有什麽活兒要做,就找下人去做,讓你的側夫把手傷成這樣,成何體統?”


    我本來想說:我在跟虹夕打造我跟他的獨家回憶。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這個勇氣,便垂著眼簾說道:“知道了。”


    南宮虹夕看我的眼神像是我在跟自己的小叔子偷情那般,噥得我在南宮紫晨的麵前瞬間覺得自己像幹了壞事。


    “紫晨,我被帶走之後爹爹的狀況是怎樣的?”為了打破尷尬的場麵,隻好我先說話了。


    南宮紫晨垂著的眼簾並未抬起,隻是說道:“你被挾持走,我身上的藥效散了已是半夜了,我叫小榛告訴娘親,而我自己去告訴爹爹的,爹爹知道後哭暈了幾回,娘親一直陪在爹爹身邊照顧左右。當時就去慕容府找奶奶了,奶奶知道後很是震怒,通知了所有能幫忙的朋友。第三天爹爹才說你可能是被緋劍山莊帶走了,我們便追去了,到的時候,整個莊子被突如其來的冰封住了。爹爹一直喃喃道不可能,便昏了過去。我們不敢碰那些被冰封的人,也不知道怎麽救人,隻知道裏麵沒有你。我們隻好在附近的客棧一家一家的找你的下落。後來聽說緋劍山莊一夜之間全部解凍了,我們又回去山莊附近找你的下落,並不知道你當時並不是一個人……爹爹昏了三日才醒來,爹爹自醒來後一直病著,前後拖了一個月才算是好了。爹爹還病著的時候,朝廷也知道了這件事,但是鑒於這屬於家事,隻能允許張貼高價尋人的告示。幾次有人告訴奶奶有了你的蹤跡,等我們趕到,你已經不在了。我們就這樣找了你三個多月……為了找你更方便,塞巴斯醬在全國七個州都開了六福店,就是希望有自己的人能見到你……”


    “對不起,辛苦你們了。”我現在想來,如果我沒有趕走獨孤染珂,怕是不光給紫晨和虹夕一個交代,金家,慕容家,南宮家沒有一家可以放過他的。我忍不住問道:“那……那個人的事……”


    南宮紫晨牙關緊了緊,依舊垂著眼簾不看我,說道:“這事隻能照實說,但是長輩們暫且隻當他是個碰巧遇到你的人。可是知道原委怕也不需要太長時間。隻是……可憐了他了……”


    我想問獨孤染珂會不會有危險,我開始擔心是不是我做錯了,如果留他在身邊是否還能護他個周全。但我不敢再問,紫晨雖然把找我的過程說的輕描淡寫,但我不難想到他是怎樣慌張的四處尋我的。


    “紫晨,”我認真的看著他,說道:“本來想在新婚之夜告訴你的,能娶到你和虹夕是我的福氣。”


    我看著紫晨的眸子中有晶瑩閃爍的東西一下子失了語言。看著南宮紫晨的神情,又回想起我與他之間的種種過往,我一時間卻又分不清究竟哪個瞬間的南宮紫晨是真正的南宮紫晨。


    回到客棧,南宮虹夕又鑽到我房間裏,我同南宮紫晨和塞巴斯醬規劃了一下路線便也回了各自的房間。


    夜色終於籠罩了整個城池,我拿著下午畫的一摞畫,拉著南宮虹夕下了樓。我用薄冰代替凹凸鏡的效果,在另一側點燃了很多蠟燭,把我畫的畫拿了出來,像是播放幻燈片一樣的一張張讓它倒映在牆上。然後緩慢地對南宮虹夕說:還記得我讓紫晨拿給你的義甲嗎?雖然你和紫晨長的一模一樣,我總是能很快的分辨出你和他。


    “這張畫的不好看,我的眼神都像做賊似的,我哪有這樣子過!”南宮虹夕指著其中一張說道。


    “好好好……是我畫藝不精,你呀!每次在大家聊天的時候,你就喜歡裝作不經意的樣子,這樣……”我誇張的學著南宮虹夕的眼神做給他看,說道:“就這個樣子,像不像小賊?你自己說像不像。”


    “胡說,我哪有這樣子!明明就沒有這麽誇張!這張撕掉,我不要這張!”南宮虹夕說著就過來搶我手中的畫。


    我們兩個笑著鬧著,混作了一團。直到南宮虹夕把我緊緊的錮在懷裏,拿到了我手裏的畫,他靜靜的看著我紅撲撲的臉,我笑了,說道:“就應該這樣,想聽,就大膽的聽,想看就大膽的看。有些宅院裏教出來的教條我並不喜歡。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喜歡你,虹夕,我想看見的你都是真的你。不要想太多不合禮數,什麽教條不允許,有些事,想做就大大方方的做。”


    南宮虹夕對我眨著眼,在我麵前他的臉便愈來愈近。當他的薄唇覆在我的唇上時,我便伸出蛇尖順著他的唇形忝了忝,我伸手輕輕抬著他的下顎,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南宮虹夕太久沒有呼吸,我才鬆開他,說道:“虹夕,呼吸。”


    看著南宮虹夕緋紅的麵頰,我忍不住又親親他的臉,繼續給他講解我的畫,那便是我和南宮虹夕的獨家記憶。


    回南宮府上省親的這一路上,被我安排的像是秋遊似的。一會兒我利用“技能之便”給他們做著牛奶冰棍,橙汁冰棍,番茄草莓汁冰棍……一會兒又帶著他們一起野外燒烤。南宮虹夕被我帶的越發的言行“不合禮數”了。南宮紫晨的臉倒是越來越冷冰。我也沒有太花心思去哄紫晨,因為我想知道他的心究竟在哪,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有可能會吃醋,我想知道若是他吃醋之後會做什麽。


    要說最令我納悶的就是塞巴斯醬的舉動了,雖然我們之間還是一直保持著過完年那件事之後,最相敬如賓的主仆關係,但是我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已經發生了變化。而且我很納悶的是秋獵酒宴之後第二天孫尚香和如郡嬅回路州,塞巴斯醬為什麽沒有跟著她們走,而是選擇跟著我和南宮紫晨與南宮虹夕。


    當然,塞巴斯醬的隨行,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好處就是:我可以肆無忌憚的陪在南宮虹夕身邊而不用擔心南宮紫晨沒人陪。


    我夜夜與南宮虹夕睡在一張床上,可卻最多就是相擁而睡,該親的該摸的都做了,就是最後一步我始終沒有做。而南宮虹夕畢竟是從小受深宅禮教熏陶長大的,每每他滿眼情呃欲的看著我嘎然停止的時候,他也不會像……那個人那樣放任情呃欲的求我要了他。


    雖然我也不是什麽柳下惠,但是我給南宮虹夕承諾過要給他屬於他的最獨特的回憶,我就會盡量去做到。有的承諾,我已經無法兌現了,但是有的承諾能做到的,我想盡力去做。


    到了芙州城,帶著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省親之後,我便一個人在六福金飾店待了一整天。夜裏回到南宮府裏的時候,我又回到了南宮虹夕的房間。


    我讓仆從準備了牛奶浴,在南宮虹夕泡牛奶浴的時候,我用他的箏為他彈奏了一首《如意》:


    我在指引著你


    默默開放命運花季


    我在侍奉著你


    虔誠為你寫的話語


    年少無猜的凝望


    迎合你而出落的漂亮


    瞬間流溢的風光


    頓悟終日不解的彷徨


    你說我是緊張


    在乎的和別人一樣


    你說我在流浪


    擁有不可約束的想象


    芊芊凡俗的甚體


    承擔與生俱來的重力


    聽信前人的話語


    夢想完成今生的目的


    失去的不可惜


    所以得到也別刻意


    拿走的被忘記


    或者留下成為回憶


    一曲彈奏完畢,看著南宮虹夕合著白色裘衣站在屏風旁,我滿組的笑了。我對南宮虹夕說道:“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我拉著南宮虹夕坐到他的妝台前,從懷中取出我為他做的獨一無二的釵子。我將他烏黑柔順的長發從耳廓上方分成上下兩部分,在上半部分簡單做了個發髻,插上我為他做的釵。我看著鏡中的他,俯在他耳畔,嘴唇若有似無的輕觸他的耳廓,說道:“我的虹夕,你可喜歡為妻為你獨家打造的釵?”


    南宮虹夕坐在凳子上,卻轉過身來抱著我的腰,流著淚說:“玲兒,南宮虹夕此生無憾了。”


    我從腰際解開南宮虹夕的手臂,將釵取下。看著他的秀發頃刻間散落,邪魅的笑容掛在嘴邊,輕輕捏著他的下巴,說道:“還沒有結束呢,一輩子也不結束好不好?”


    南宮虹夕緋紅的雙頰更紅了,我看著南宮虹夕清秀俊逸的五官,那眼角微微上揚的星目裏寫滿了期待,細細的雙眼皮配著細長的眸子現下顯得妖媚極了。我咽了咽口水,俯身吻了下去。


    南宮虹夕的吻技被我*的越發好了,他感覺到我手下的動作,便起身與我吻著,向床的方向挪去。


    “……唔……玲兒……”


    “虹夕,不喜歡我咬這裏嗎?”


    南宮虹夕用手背掩著嘴,臉側向床的裏側不說話。


    “虹夕不說話,我就當虹夕喜歡了啊……”


    南宮虹夕從喉嚨裏發出極輕的“嚶嚶”聲,他不知道這無疑是在往我的情呃欲上架火。


    “不!玲兒……啊嗚……不要忝那裏……髒……”


    “我的虹夕剛剛泡完牛奶浴,這裏全是牛奶的味道呢……”


    “……玲兒……”


    我吐掉了口裏的東西,用茶水漱了漱口,說道:“虹夕不乖哦,這樣就不行了。”


    “對……對不起……”南宮虹夕側著臉,眼角的眼淚委屈的滑落。把我看得心疼極了。


    我貼著南宮虹夕如玉脂般嫩滑的甚體,親了親他的眼角,說道:“幹嘛這麽委屈,第一次是這樣的,我又沒有怪你,你委屈的我都心疼了,來,你摸摸。”


    我用我自帶的“技能”扶了一下雕花床柱,借著這一小片冰封的涼爽握住了“小虹夕”……


    “啊!玲兒……好涼……”


    我用口含住了“小虹夕”,問道:“唔……這樣呢?”


    “玲……玲兒……嗚嗚嗚……一會兒涼一會兒……不要……不要忝那個裏麵……啊……”


    “我要坐上來了哦,虹夕。”


    我和南宮虹夕麵對麵的坐著,他幾乎不用我指引,就能很準確的讓我像他那樣的情額欲高漲。雖然我知道深宅裏的男子,也會請一些高檔勾欄院的“老師”傳授一些勾住妻主的機巧,卻從來不知道原來看似小白的南宮虹夕竟然能把這些技法學的如此純熟。若不是看著他臂彎裏的守宮砂漸漸消失,我都難以相信這是南宮虹夕的第一次。


    “玲……玲兒……我要……我要不行了……”


    “……啊……虹夕……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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