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幽州洛陽,王遠出發,趕往下一個目的地。


    九曲黃河十八彎,雖然有所誇張,但也反映了一部分事實。


    不僅僅是在河套地區,往後的衝擊平原,也都大致如此。


    接下來的日子之中,車隊一直前行,延著蒲州,夏州,太原,銀川的路線,朝著黃河的源頭回溯。


    大量的混泥土工坊被建造而起,鋼筋也被溶解鍛造,從長安城一車車運往全國各地,按照施工圖開始修建黃河水壩。


    大興土木!


    而且和以往勞役製度不一樣,每一處王遠都留下了大量的金錢,給所有參與建設的百姓發放工錢。


    他並不擔心那些地方官會貪汙,修建黃河水壩的事情,可是全國都在盯著,連李二也是如此。


    如果那些官員貪汙的話,有的人是迫不及待舉報。


    而且王遠算的十分準備,留下的黃金隻有百分之一的富餘,但凡貪汙一點,都會導致水壩修建失敗。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現在的大唐處於前所未有的盛世!


    說起來也很神奇,縱觀曆史,但凡盛世貪汙腐敗都特別的少,所有人都在為這個國家的未來而努力,而奮鬥。


    不會因為眼前的蠅頭小利,而放棄大好前途。


    唯有一個王朝走向衰落,人人自危,貪汙腐敗才會愈演愈烈,因為所有人都看不到未來,隻想要要更多金錢,來保佑自己的安全。


    這隻是一個大致的趨勢,不過如果再加上王遠自身前所未有的威望,那麽一切都順理成章。


    車隊跨域山河,一路前行。


    期間他們在一個小城渡過了上元節,雖然蒲州遠不如長安洛陽繁華,但在上元節那天,也依舊有很多慶祝活動發生。


    畢竟對於大唐而已,上元節就相當於是前世新年的存在。


    前世新年有多麽的盛大,大唐的上元節就有多麽的熱鬧。


    除了花燈之外,王遠帶著李麗質等人,還看到很多具備特色的慶祝方式。


    幽幽的波光之下,王遠帶著眾人登上護城河的木船,製造了一個花燈。


    花燈高達一丈,外形是一個巨大的星星,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下,逐漸升空。


    “王公子,為什麽不製造得更加大一點?”


    李麗質雙眸露出癡迷,對於這些閃閃發亮的東西,它向來都沒有什麽免疫力。


    此時看到花燈升空,立刻忍不住內心的雀躍。


    “如果太大的話,那就很容易傷害到其它人了。”


    王遠輕笑著解釋,指著天空遠去的光點:


    “在我們現在看來,花燈似乎永遠也不會掉落。”


    “可實際上,它遲早都會墜落,如果砸到了人,那就災禍了。”


    “人好像也是一樣。”


    李麗質似乎明白了什麽,看著遠去的光點:


    “早晚都會消亡,而且消亡的時候,很容易會讓別人傷心。”


    “你這個丫頭都在想些什麽?”


    王遠無奈,明明才十三歲不到,居然還多愁善感了起來。


    “還不是因為你教的?”


    “都在胡說些什麽?”王遠打斷。


    十多天之後,眾人抵達蒲州,並且在這裏給李麗質渡過了十三歲的生日。


    王遠製造一輛琉璃的南瓜車,讓李承乾和李泰感受到狗大戶深深銅臭味!


    好好過個生日不行嗎?


    非要搞得卷上加卷?


    “大哥,二哥,你們要送我什麽?”


    李麗質坐在南瓜車上,很是期待地看著兩人。


    “我......”


    李承乾和李泰險些當場崩潰,他們本來準備的禮物,現在顯得特別一錢不值。


    “不如這樣,你們給她表揚一個節目如何?”


    “嘻嘻!”


    王遠露出陰惻惻的微笑,拿出一份劇本。


    “這是我之前寫的話劇,你們看看就可以了,非常的簡單!”


    “哈哈哈!”


    說著,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這差點讓李泰和李承乾當場崩潰!


    特莫的,王公子你就不能裝到底嗎?


    這樣裝一半就笑場,是在考驗他們的心態嗎?


    李承乾和李泰淚目,非常想要哭泣。


    他們覺得,自己就是兩個倒黴蛋。


    “兩個哥哥,你們就演一下吧!”


    李麗質很是期待,眼中全是快要溢出來的小星星。


    “就一下可以嗎?”


    雖然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話劇到底是什麽,但是能夠被王遠拿出來,肯定是非常的有趣。


    少女對它無比期待。


    “武媚,你期不期待?”


    隨即,她又看向了身後的小侍女。


    “武媚!”


    李承乾和李泰立刻投來了哀求的目光。


    “兩位少爺......”


    武媚臉蛋微微一紅,但還是順從的點頭:


    “可以嚐試一下吧?”


    沒有法子,雖然兩位少爺的身份很是尊貴,可她畢竟是李麗質的侍女!


    嗯!


    任何時候,立場都要堅定不移,不能屈服於權威!


    “兩位少爺,加油!”


    武媚打氣!


    沒錯!


    她絕對不是因為期待!


    “啊啊啊!”


    兩位可憐的大唐皇子,就這般在一眾期待的目光中,穿上了表演服。


    “我靠,為什麽這些衣服那麽寬的?”


    “什麽東西?灰色大褂?”


    李承乾和李泰看著自己的衣服,一臉的不情不願。


    因為實在是太難了,上麵什麽都沒有,隻有一連串扣子。


    “這叫相聲表演服。”


    王遠含笑解釋。


    是的,他就是想要讓兄弟兩人給少女表演相聲。


    主要是這兩個兄弟,表演相聲實在是太過合適。


    李泰一個胖墩,就是活生生的捧哏。


    而李承乾人高馬大,配合上憨憨的臉孔,簡直不要太具喜感。


    哪怕沒有經過訓練,王遠也相信,隻要他們能夠把台詞念出來,就已經足夠有節目效果了。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老子跳黃河!”


    臨時搭建的戲台上,李泰念著台詞,微微撓了一下頭。


    不對啊!


    這話怎麽有種莫名的危機感,感覺自己的菊花都微微一緊了。


    “那你跳啊!”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李承乾憤怒的一腳就提了出來!


    “叫你跳河!會跳河了不起啊!”


    一邊怒罵,李承乾下手好不含糊,對著其那張臉就是一頓的胖揍!


    “你在幹什麽!”


    李泰懵逼了,委屈不已:“都在演戲而已,你犯什麽神經?”


    然而他抱怨沒有讓李承乾停下,反而是打得更加用力了。


    最終還是王遠出麵阻止,才沒有讓兄弟兩人繼續互相殘殺。


    再讓他們打下去,很可能直接就要出人命,到時候王遠就不好跟老李交代了。


    “你們都在幹什麽?”


    “上去繼續表演!”


    王遠催促,鼻青臉腫的兩人隻好繼續上台。


    “來了很多人哪,我打心裏那麽痛快。”


    “高興啊。”


    “看著你們我就美得慌。”


    .......


    兄弟兩人如同毫無表情的念稿機器,強作歡笑。


    可王遠,李麗質和眾人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沒有辦法,就那些場中出現的意外,就已經被相聲還要也有趣無數倍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還會時不時嘲諷對方。


    有時候說段順口溜,咽氣了,更是引得歡笑連連。


    “這都是啥呀!”


    李承乾崩潰,完全搞不懂這些家夥的笑點到底在哪裏。


    明明自己念得毫無感情,為什麽他們笑的那麽開心。


    “可能這就是人生吧!”


    李泰兩隻手掌抬起,拍了拍自己小圓臉,抬頭看著夜空。


    “人的歡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他們看到我們難堪,自然而然就快了。”


    李承乾:“......”


    “我!”


    李泰嘴角抽搐::“沒事想哭就哭吧,剛好我也想哭。”


    兄弟兩人對視了一會,然後抱著互相哭泣。


    這個世道,真的太艱難了。


    “哈哈!”


    而李麗質看得更加開心了,不知道為什麽,也跳著上台,和他們一起笑了起來。


    而其它人見狀,也都笑了起來。


    轟隆!


    轟!轟!轟!


    夜空之中,無數道煙火升空,增添氣氛。


    王遠已經遠離了城池,來到荒野,並且派人去警示。


    所以並沒有意外的發生。


    巨大的火焰之話綻放在半空之中,李麗質看得無比癡迷。


    而李承乾和李泰也不再哭泣。


    他們看著身前的小妹,插去淚水,無奈一笑。


    小妹高興就好了。


    “這樣不好?”


    王遠看向了李泰?


    李泰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悠悠一笑:“當然好!”


    “哈哈哈!”


    “哈哈哈!”


    這就是李麗質的十三歲生日,在一片的歡聲笑語之中結束。


    但第二天來曆,眾人又開始踏足新的路程。


    沿著黃河,一個州郡一個州郡慢慢考察設計,看破所有的河山,然後設計建造出黃河水壩。


    這就是王遠現在做的事情,也是他送給大唐最重要的三個禮物。


    黃河水壩,蒸汽火車,以及某個謀略。


    心情平複,繼續上路。


    時間慢慢流逝,車隊跨域河山,沿著黃河一路尋源。


    歲月沒有任何痕跡慢慢流逝,有時候停下回首,看到的卻隻有模糊。


    期間有人離去,有人歸家,但也有新的人加入,他們仰慕護國公的威名,為護國公的大義之舉所感動,自發而言。


    其中最有意思的是一個少年。


    他拿著一把成人高的木棍,和其父一起來尋找王遠。


    “護國公,我叫做薛仁貴!”


    轟!


    少年將木棍立在大地之上!


    “請在未來,帶我一起去拜訪三國!”


    “你確定?”


    王遠似笑非笑,看著麵前的少年:“我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你確定要跟隨我而來?”


    “確定!”


    薛仁貴堅定點頭,沒有任何的動搖。


    “男兒自當立下功名!”


    “仁貴毫無畏懼!”


    “好!”


    “哈哈哈!”


    王遠答應,哈哈大笑。


    從此車隊之中對了一個英姿勃發的少年,背著一把方天畫戟。


    因為在沿著黃河向源頭出發,所以越是前進,就越是荒涼。


    有很多東突厥,西突厥,吐蕃的敗軍落草為寇,苟延殘喘。


    如果說大唐子民對於護國公有多麽崇拜,那麽他們對於王遠就有多麽痛恨。


    就是這個少年,奪走了他們的一切!


    所有賊寇知道消息,都瘋了一樣趕來!


    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殺死護國公,報仇雪恨!


    為此,他們可以付出一切!


    反正他們已經一無所有!


    “殺死護國公!”


    “上!”


    這些賊寇完全瘋狂,聚集了差不多千人,可惜並沒有什麽用處。


    因為他們麵對的對手是全幅武裝的護衛團,以及未來的一代大唐神將薛仁貴!


    在進入青海之前,王遠就預料到了一切,將護衛隊擴充到了四百人。


    而且都是從藍田縣那裏調來的八百。


    所有人都武裝到了牙齒,鐵甲,鐵兵,戰馬也是最強,甚至還有氣球空軍!


    無論是為了自己的安全,還是為了他們的安全,王遠在這些地方都不會心慈手軟。


    僅僅隻是一個交手,這些流寇就全部潰敗!


    流寇被消滅,所有來犯者都失敗。


    在陸空的夾擊之下,他們全都無能為力!


    而護衛團僅僅隻是輕傷,沒有任何一個人折損。


    “出發!”


    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王遠指揮著眾人再度出發,沒有在意這些屍體。


    不需要埋葬,讓大自然消化他們,才是最好的處理!


    來到黃河的盡頭,王遠沒有設計水壩。


    其實在一年多之前,王遠就不再設計,僅僅隻是在慢慢遊曆而已。


    黃河真正水湍急的是後半段,源頭並不需要鐵籠來禁錮。


    “五年了,我們終於來到了這裏!”


    因為高原氣壓而臉色發紅的王遠,看著麵前的青海腹地,興奮不已。


    河源一為紮曲,二為約古宗列曲,三是卡日曲。


    而他們來到的,就是約古宗列曲


    約古宗列曲,僅有一個泉眼,是一個東西長五十多公裏,南北寬約七公裏的橢圓形盆地。


    內有一百多個小水泊,似繁星點點,又似晶瑩的粒粒珍珠


    “好漂亮。”


    王遠拔了拔自己下巴冒出來的胡須,五年過去,他現在已經二十三歲了。


    無論在大唐,還是前世,這個年紀都已經不小了。


    讚歎完畢,回頭一望,看向身後的倩影。


    “我們就在這裏成親如何?”


    “王公子~”


    已然變成婷婷女子的李麗質,本在看著麵前的水泊珍珠,聽到這番話,訝然無比。


    但沒多久,便含情脈脈點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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