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點頭:“可以,書香美人正是再配不過。”


    寧王妃道:“我手裏也有個玉器坊。”


    秦婠:“行,美人如玉很是契合!”


    方苓手中沒有產業,可家中卻是有的,她想了想道:“暫時也給我留一個吧,我回去問問父親。若是父親沒有這個意思,明日一早我便告知,免得耽誤了婠兒妹妹招商。”


    秦婠點頭:“好。”


    “茶社可以麽?”陸雪問道:“我名下有個茶社,若是可以的話,也給我留一個。”


    “自然可以。”秦婠笑著道:“說起茶,我倒是想起了,曾經有人用茶形容過女子。”


    “哦?”眾人聞言頓時來了興致,寧王妃問道:“是如何形容的?”


    秦婠想了想前世網上看到的那篇文章道:“具體是何人所寫我已經不記得了,但大概的意思是,有些女子如粗茶,外形粗糲,茶湯粗糙,然而大碗喝一碗,解渴;熱了,解暑敗火;累了,喝一碗也是一種休閑;來客了,粗茶中也滿盛著真誠。


    有些女子如綠茶,細膩柔弱,需要格外的嗬護;有些女子象紅茶,香氣逼人,湯色豔麗,卻嫌內涵不足;有些女子如普涵,外形堪憂,卻內涵深重,愈陳愈香。隨著時光的流逝,越來越有味道。


    有些女子如武夷岩,清香秀麗,湯色清澈,可以讓你回味甘甜;有些女子如鐵觀音,秀外慧中,外柔內剛,退可相夫教子,進可治國齊家,不讓須眉間也全無咄咄逼人之勢,飲一口回味無窮,品一生讚為飲止。


    不同的茶,茶性不同,衝泡的方法也不相同。女子如茶,女子的婚姻就是一泡衝好的茶湯,有的明亮清澈怡情悅性,有的晦澀無光欲語還休,有的茶傷湯敗,有的了無生機。”


    這席話一出,眾女子皆是沉默,她們都從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李清和李翰,卻是有些尷尬,因為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在說,女子這茶好與不好,全然是男子這湯行不行。


    莫名的,這兩人都想到了自己後院那些女子,然後齊齊一個激靈,默默搖了搖頭,罷了罷了,還是當個不懂茶的來的自在。


    眼看著,招商的名額一下子就去了四個,李清有些著急了。


    可偏偏他什麽也不能說,什麽也不能做,隻急的幹瞪眼。


    等著皇嫂想起他的那些產業來,要什麽時候?


    故而等到從太子府出來之後,李清就火急火燎的去找李澈了,可李澈忙著火炮的事情,根本找不著人,就連韓先生也未曾找到。


    李清再急的跳腳,也隻能讓暗衛遞了消息,默默等著晚間。


    且說秦婠這邊,在下午同眾人商議完,確認好了之後,便開始忙著寫招商文案,和推廣方案。


    美妝大賽,其實最根本的還是得把熱度炒起來,雖然她覺得有了李翰李清,還有李瑤方苓寧王妃,這個熱度肯定不會低,但還是得想辦法弄的人盡皆知才行。


    小廣告是一個辦法,還有另外一個,就是前世大街小巷,敲鑼打鼓,舉著牌子發傳單的大媽們。


    以前覺得這種方式很不高大上,可如今卻是在合適不過。


    她寫的認真,都沒注意到李澈是什麽時候回來的,直到李澈上前攬了她的腰,這才回神道:“你回來啦。”


    李澈嗯了一聲,一邊隨意的看著她寫的招商方案,一邊道:“今日孤在別院看著那些能工巧匠研究了一日,到了傍晚,他們總算想明白了些,隻是孤有一個疑問,這炮彈不能連發麽?”


    小夥子未免太貪心了些。


    秦婠好氣又好笑:“能肯定是能的,隻是眼下飯得一口一口吃。”


    李澈也隻是隨口一問,但聽得她的回答之後,他便知曉,如今研製的這些足以改變大胤的火炮,在秦婠的眼裏隻是最最低級的。


    難怪她當初在別院裏會說,沒有什麽技術是永遠領先的,必須要不斷的鑽研。


    原本沾沾自喜,甚至是暢想過用火炮征服八方的李澈,忽然就被澆了一盆冷水。


    秦婠看著他暗淡下去的神色,連忙安慰道:“你也別太失望,我們的火炮研製出來之後,隻要技術不外泄,三五十年內絕對沒有敵手,再者你要知道,其實你是跨越了最低的階段了。”


    聽得這話,李澈心裏好過了些,出聲問道:“那最低級的火炮是什麽模樣?”


    “最低級的火炮是澆築的一體式。”


    秦婠解釋道:“就是一個長長的炮管,炮彈也是實心的鐵球,從炮口填上火藥,然後用實心鐵球炮彈壓實,點火發射出去,這種火炮隻能砸傷人,麵積小殺傷力不高。”


    “鐵球炮過後,就是散射炮,單純用砂石鐵片做成的炮彈,打出去就散開了,殺傷力和麵積也都不大,但比鐵球要好一點點。再再然後,才是我們現在研製的空心炮,裏麵裝了火藥,威力和距離都提升了好幾倍。”


    “而且炮膛也改造過,直接從後麵裝入炮彈和火藥,這麽一來清洗什麽的就很容易,你想想,若是有兩三輪火炮輪流上陣,是不是就等於你說的連發了?”


    李澈今日聽那些能工巧匠商討了一天,加上他本身就天資聰慧,很快便明白了其中原理。


    他補充道:“炮彈輕了,需要填裝的火藥就少了,火藥少了,後坐力和爆炸力就少了,整個火炮的重量也可跟著減少,如此一來,就更方便移動,也可以裝載在大船上。”


    秦婠連連點頭:“嗯嗯嗯,就是這麽個原理!”


    李澈的心情瞬間就好了,他起身道:“時候不早,該用飯了。”


    李澈與秦婠一道用了飯,用完飯後才想起李清的事情來,他囑咐秦婠早些休息,這才離開主院去了書房,吩咐青墨將李清帶來。


    可憐的李清坐立難安的等了整整大半天,從正午時分一直等到華燈初上,從華燈初上等到夜深人靜,這才等到了青墨。


    他沒了與青墨鬥嘴的心思,一路上都沉默著,一到書房便急急準備開口問問李澈,能不能夠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者以李澈自己的名義去參加美妝大賽。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得李澈問道:“王詩晴的事情如何了?”


    李清聞言一愣:“什麽王詩晴?”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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