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江天翟見他們夫妻二人情緒再次瀕臨暴走,立馬安慰,“其實,如果你們要是不建議的話,我可以試試。”


    “你?”


    江天翟點點頭,“我是夏大心理學專科的學生,今年是實習年,我老師是徐建林,這個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站在一旁的白江用詫異的眼光看向江天翟。


    他怎麽不知道江天翟這貨拜師到徐老門下了?


    當白江看到江天翟信誓旦旦的模樣,立馬反應過來這貨又在滿嘴跑火車。


    “徐建林?這個我之前聽說過,夏大的徐老師很出名,不過我沒有請到,聽說他常年要出過學習,除了教課之外,基本上就不在國內。你真是徐老師的學生?”


    “這個當然。”江天翟笑的虛假,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開網頁找到夏大的官網,從裏麵找到自己的曾經在辯論賽上獲獎的照片。


    “你看,這是我在學校的時候,參加學校組織的辯論賽,我是冠軍。”


    “原來是這樣。那、那你有把握治好我兒子嗎?”


    江天翟遺憾搖頭,淡定地說道:“就是華佗、扁鵲、張仲景再世也不敢說自己什麽病都能治好。我總得先看看你孩子日常生活的狀態,在下決定。憑短暫幾個小時的接觸,是不可能看得出來的。”


    白江站在一邊看好戲。


    話說回來,江天翟這心理學子裝的跟跟真的一樣,怪不得能蟬聯三屆辯論冠軍。這嘴不去打國際辯論賽,簡直可惜。


    “那好,請問你貴姓?能留個聯係方式嗎?”


    “免貴姓江,叔叔阿姨你們叫我小江就行,這是我的聯係方式,有什麽問題可以隨時聯係我。對了,記得最近多關注一下你們兒子在家裏的表現。”


    “好,這個沒問題。”


    江天翟笑了笑,正準備走的時候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麽一樣驚異一聲:“哦,對了,我最近正好是因為比較清閑,所以明天能不能讓我去您兒子學校裏看看?問一下老師您兒子最近的狀況,以及向他學生問一下。”


    “要去我兒子的學校?那個,我問一下,你有沒有心理醫生資格證?上崗證呢?”


    “你等一下,我給你找一下。”


    江天翟在手機相冊裏又是一番尋找,終於在角落裏找到自己的證件照。


    “這是我的三級資格證,這是最簡單的,要考二級甚至一級需要在從事心理谘詢連續做夠三年、六年才能報考,我資質還不夠。”


    江天翟把手機拿出來之後,連白江都吃驚了。


    他真的不知道江天翟什麽時候把心理谘詢證給拿下了,以前也沒聽說他考過這個學科。


    少年的父母看到帶有江天翟照片的證件立馬就相信了他的鬼話。


    “行,到時候早上上學,在學校門口見,到時候這孩子就拜托江醫生你了。”


    “別別別,我還就是一個實習的學生,不是醫生,別抬舉我。醜話說到前麵,我也沒有把握能把孩子的自閉症治好,隻能盡力而為,如果不行的話,我在請我師父出山。”


    “好好好,那就謝謝你了,江醫生。”


    “別叫我醫生,我還不夠格。”


    夫妻二人和江天翟交換過聯係方式之後,就帶著白江離開了醫院。


    走在街邊,白江一直看著江天翟。


    “你小子什麽時候考的心理谘詢證?”


    “忘了,反正就是上學那會兒。不僅心理谘詢證,還有普通話資格證、英語、法語、冰島語的資格證書。”


    “不止吧?你上學那會沒見你有多努力,在學校裏就知道抱著手機玩。”


    江天翟神秘一笑,哈哈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別看我整天抱著手機不鬆手,實際上好多精華都存在我手機裏。所有資料文獻在我手裏基本上都能找到。”


    “沒想到你也是個深藏不露的牛人。”


    聽到白江的誇獎,江天翟的鼻子頓時抬得很高,插著腰仰天大笑,過了一會兒又擺出一副謙虛的樣子擺擺手:“哪有哪有,就是閑的沒事幹考的證書。”


    “誇你兩句,就別上天了。”


    白江走在前麵,前麵一行的樹木鬱鬱蔥蔥,樹葉茂盛擋住了刺眼的燈光。


    江天翟在後麵繼續得意,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攆上白江的腳步。


    兩個人回到齊羽冠學校門口,站在大門對麵的人行道上等著他下課出來。


    十點半,齊羽冠以及其他學生背著被自己還要沉重的書包,一個一個踏出校門口。


    齊羽冠在出來的第一眼就看到站在對麵的兩個熟人,連忙走過去,uu看書 .uuknsu.om給他們兩個問好。


    “出什麽事了?你們兩個怎麽這麽快就從繪畫社出來了?”


    白江在短信裏沒有跟齊羽冠提及過這件事,他很敏銳地察覺到他們不是事情辦成了,而是根本就沒有辦。


    “遇到了點麻煩。你們的繪畫社不知道怎麽回事上了一把鎖,我們無功而返的時候遇到一個孩子也是去繪畫社的,但一不小心就被我們兩個給嚇暈過去,那孩子頭上起了個包,我們送到醫院後,發現這個人可能和繪畫社有很大的關係。”


    “原來是這樣,那你們現在準備怎麽辦?繪畫社已經被鎖了,如果再去估計就隻能撬鎖,或者說把鎖砸斷。撬鎖還好,砸動靜太大,容易引起學校保安的注意。”


    齊羽冠秀氣的眉毛凝起,聚精會神地幫他們兩個想各種可行的辦法。


    “行了,這件事就不是你一個小屁孩該操心的事了。走,哥請你們吃飯去。”


    江天翟看不得齊羽冠早熟老練的樣子,還幫他們出謀劃策,殊不知自己的三觀已經被帶歪了。


    有一個早熟沉默不語的白江就夠他受得了,這個齊羽冠要還是這樣他就真的要崩潰。


    江天翟拽過齊羽冠,打斷他腦子裏的思路,帶著兩個人去吃飯。


    夜市上,一盤龍蝦,一盤羊肉串,和半盤羊眼、五串腰子,擺在一個四四方方不足一平米的小木桌子上,兩個男人和一個學生坐在一起,兩瓶啤酒,一瓶果粒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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