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裏麵嗎?”“咚,咚,咚。”有人在暗牆外麵敲著說道,趙偉也敲著牆大喊:“快來救我們呀?”“你們是誰?”外麵的聲音傳了出來。張啟對著暗牆道:“三號是我。”一道沙啞聲音傳了出來“你們等等,我們用爆破給它炸開都離遠點。”我們聽後趕忙向旁邊的牆靠去,“太好了,我們得救了。”王雨激動的拍了拍胸脯道,譚教授看著張啟道:“張隊,外頭的是?”“哦,那時我師傅和我的幾個師弟。”“呦,那太好了,就麻煩張隊引薦了。”譚教授眼神火熱的看著張啟手中的魚腸。我當時都怕張啟對他師傅喊別炸啦,張啟也是滿頭黑線的對譚教授道:“會的,會的。”“師兄,你們都離遠點一分鍾後就會爆炸。”“好的,”譚教授大聲的喊道。趙偉突然驚慌指著墓門道:“你們看,看。”譚教授一拍趙偉的腦袋道:“看什麽,看什麽看,我們現在要看暗牆。”趙偉被這一拍竟叫了起來:“有綠光,綠光呀。”我們忙回頭看去隻見墓門外黑暗的甬道處竟泛起了米粒大小的綠光,很多、很多。我嚇的縮在陳六奶的懷中道:“六奶,那是什麽呀?”“轟”的一聲響蓋過了陳六奶對我說話的聲音。暗牆塌了,灰塵中透露出手電光的照射以及幾聲咳嗽,“張啟,你還好吧。”一道沙啞的男聲在不遠處響了起來。張啟一個躬身將手擺在胸前道了一句:“有勞師傅關心,我沒事。”譚教授看見張啟的這番姿態不爭氣的看著趙偉道:“瞅瞅,人家的尊師才瞅瞅你的沒大沒小。”趙偉撓了撓頭道:“教授咱倆關係好的‘親如爺倆’呀。”譚教授沒有說話隻是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他。那道沙啞的聲音又是傳了出來“好,沒事就好。”隻是這次我分明聽出了幾分笑意,我抬頭看去,就見一個老頭從倒塌的暗牆外笑咪咪的向我走來而他身後還跟著三個傳黑衣的男人,“小朋友我叫老羅,你叫什麽呀?”這個老頭摸著我的頭道。我很是疑惑怎麽會有怎麽奇怪的姓但還是不情願的道:“我叫劉鳴,可不是小朋友了,我可是要當男子漢的。”老羅聽後哈哈大笑,隨後盯著抱我的陳六奶道:“好久不見。”我看見陳六奶點了點對他道:“是挺久的了。”老羅從兜裏掏出一把旱煙葉子的渣慢慢放到紙上後輕輕的卷起又吐了吐沫黏了起來,放進嘴裏對身後的一個黑衣人道:“火材。”老羅深抽了一口旱煙道:“嗯,有三十年了吧,如果當年你跟我走就不至於現在這樣了。”老羅說完輕輕的瞄了一眼陳六奶的手指,我不知道老羅的眼神中透露著什麽情感但我看出他眼神中有著些許遺憾。陳六奶剛要開口就被趙偉打斷了,“我說領導,我雖然不知道您和六奶為什麽認識但咱們能不能快逃呀。”老羅看著黑暗甬道中的綠光吐了口煙氣道:“不就是一群蟲子嗎,怕個啥?”趙偉疑惑道:“蟲子。”王雨在一旁顫抖著聲音道:“是,是屍蟞嗎?”這兩字一出口我身上的冷汗都下來了,握草,屍蟞開玩笑呢吧,這麽多。突然墓門光亮出現了一個綠色人影呲著牙看向我們。“鬼,鬼猴子。”譚教授的腳本就不好要不是有身後的王雪扶著他怕就摔倒再地了。張啟看著鬼猴子胳膊道:“你們看它胳膊上的石頭碎屑。”王雪在一旁接話了“張隊的意思是它將大石球砸開後又去那個陪葬坑將屍蟞放了出來。”張啟點了點頭,王雨將她心中的疑惑提了出來:“那為什麽屍蟞沒有咬它呢?”陳六奶盯著鬼猴子開口道:“想必這屍蟞不是它生前養的也跟它生前有關係。”但王雨還是不懂“六奶,這,這是什麽意思呀?”老羅從包裏取出一個帶有液體的玻璃瓶道:“咱有‘莫洛托夫雞尾酒’怕個錘子。”我疑惑的問譚教授“教授這是什麽玩楞呀?”譚教授笑看著老羅手中那個酷像酒瓶子的東西道:“這就是燃燒瓶。”老羅接連將幾個燃燒瓶上的布點燃,又扔向對我們呲著牙的鬼猴子但可惜力氣過大燃燒瓶越過了鬼猴子,燃燒瓶落在鬼猴子身後的甬道“轟”的一聲將黑暗的甬道竟變得跟個火爐是的著了起來。“刺啦刺啦”的聲音竟使我聞到了一股蛋白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