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要將繃帶纏在你手上,忍著點。”陳六奶將繃帶很緩很輕的纏在張啟的手上,但我還是看見張啟痛苦的咬著牙。“你這隻手不能再劇烈活動了等出去後必須要積極治療不然會廢掉的。”陳六奶很是嚴肅的對著張啟道,張啟緩了緩痛勁道:“如果我們能出去的話我會的。”“鳴兒,你恨不恨我呀?”我抬頭正好對上張啟的眼睛“張隊,什,什麽意思呀?”張啟笑著道:“我的意思是我將你帶來你恨不恨我呀?”我竟在這個對人十分冷漠但又處處照顧人、這個強大到砍斷鬼猴子一隻手的男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愧疚,我趕忙說:“張隊我不恨你,我在進墓時我爹就跟我說,隻有受到真正磨煉的男人才算是男子漢,我是要當男子漢的呦。”張啟笑道:“好,好小子,我在這裏向你保證你不會收到一絲傷害的出去,除非是我死。”“張隊,”我的眼中轉淚道。“那老婆子在此就謝過張隊了。”陳六奶一個躬手道,我不明白陳六奶是什麽意思但是張啟的一句話讓我非常感動。“哎呦,好感人呀,但是我們現在要不要出去呀?”趙偉在一旁看著墓門道,張啟搖了搖頭道:“不行,那鬼猴子可能就守在墓門處,以我現在的狀態在那擁擠的甬道根本無法殺了他。”“那我們怎麽辦呀,我們現在水快沒了、食物也快沒了,我們,我們會困死在這嗎?”在王雪懷抱中的王雨哭著道。“不一定,如果這間墓室有暗牆的話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譚教授看著四周道,“教授,這裏哪裏的暗牆呀?”趙偉問道,譚教授回答道:“我們經曆了三間耳室都沒有看見建墓人的逃生的暗道,那麽這裏應該有。”“我們剛才四周找燈的時候都沒有發現,怎麽可能啊?”譚教授氣道:“剛才找燈的時候可能沒注意,不是你趙偉怎麽那麽多的話。”“這不快死了,不說就沒機會了。”趙偉小聲嘟咕道,王雨摸了把眼淚踹向趙偉道:“快點找嘛。”“哦,好,好”趙偉看著帶著淚痕的王雨撓了撓頭。“我們一起找,不要分開。”“可是張隊你的手,”譚教授看著張啟道。“沒事,六奶這次還帶麻煩您了。陳六奶拜了拜道:“沒事。”我們重新打起精神觀察墓室的牆壁,“哎,六奶你看這是不是暗牆呀?”趙偉問著摸牆的陳六奶道,陳六奶看了一眼笑著搖了搖頭。“六奶每次問你,你都搖頭這裏有沒有暗牆呀。”“後生,是不是暗牆要看顏色和質感,我這還沒摸完你就問我那個。”陳六奶沒好氣的道,趙偉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六奶,那你把你這個摸牆的手法也教給我唄,我也幫個忙。”“六奶這個手法至少學了五年,你學的會嗎,你要想幫忙的話就別打擾六奶。”張啟回頭對趙偉道,“五年,這,這太長了吧。”當我聽到張啟的話時我也懵了,就學個摸牆要五年,我雖然知道六奶是外來人但她以前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而六奶在我心中也越來越神秘,我都有點懷疑張啟讓六奶下墓是早就預料有此事的。“五年,哼”譚教授在一旁哼道“我有個老友練刀練了三十年,他那把偃月刀重一百八十斤,一刀就能將一人環抱的樹砍斷,天下奇人你以為是因為絕學嗎,沒有時間和耐力,再好的武功傳給你也白搭。”“呦,不知譚教授的那位老友可否引薦給我呀?”張啟突然來了興趣道,譚教授看著張啟手中的那把魚腸道:“行,隻要你把你師傅引薦給我,我就給你引薦。”譚教授的心裏還是忘不掉將魚腸上交呀但我也能理解譚教授,作為一個國人,又是一位考古教授當然是希望讓國之重寶在國家的手中好好保存的。“額,好好”張啟無奈的道,自我認為張啟是後悔說出那句話的。陳六奶停了下來,將耳朵貼在牆壁上又用手敲了敲麵前的牆。“六奶怎麽了?”王雨問道,陳六奶用手在那麵牆上比劃了兩下道:“這麵牆的質感不如別的石料好,而我剛才敲了敲發現它傳出的聲音空靈,所以我認為這就是麵暗牆。”“那,那我們出去吧。”趙偉激動道,陳六奶無奈看著我們道:“但我們還是沒法出去。”我問道:“六奶,這找機關不就行了嗎?”陳六奶搖了搖頭道“這麵暗牆沒有機關,它應該是那夥建墓人逃出後在外麵封上的,不過以當時的技術來說這牆的高度和長度來看封牆的時間不會少於三天,他們怎麽沒有被發現呢,難不成……”“哎呀,六奶哪那麽多的問題,撞開不就行了嗎?”趙偉看著臉色怪異的陳六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