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盞被點燃了,那燈盞的火焰是綠色的但墓內卻是黃色的詭異,我們並沒有被這奇怪的現象驚到,而是齊齊的盯著走向我們的張啟,準確的說是他的後麵,張啟停下腳步疑惑的回過頭,隨後看著我們道:“怎麽了?”趙偉吞了一口吐沫道:“張隊,你沒事吧。”張啟聳了聳肩,譚教授給了趙偉一個“爆栗”道:“你可以懷疑我的話但你不能不相信張隊的能力。”“哦,”趙偉揉了揉被打的頭道。“這,這燈火為什麽是綠色的呀?”譚教授淡淡的道:“有什麽好奇怪的或許是燈盞裏的屍油添加了其他的化學成分。”趙偉很是認真的看著譚教授道:“那就是說教授你也是不知道了。”譚教授生氣的又打了趙偉一個“爆栗”道:“你小子,懂不懂尊師重道。”舉起手還要再打一個“爆栗”時,趙偉用手捂著腦袋道:“教授,錯了,錯了。”“哼,算你小子懂事。”譚教授哼唧著。趙偉將手慢慢的從腦袋上移下來,皮笑肉不笑的道:“是,是。”“啪”的一聲將我嚇的哆嗦,趙偉痛苦捂著頭轉身道:“王雨,你,你個瘋婆娘。”王雨沒有說話但很是嘚瑟的吹著口哨。“你,你,哼。”“噓,別說話”“怎麽了,張隊。”譚教授輕聲說道,張啟用手指了指棺材,“張隊,這什麽也沒有呀?”趙偉疑惑的道,“我說的話,你是不是忘了。”譚教授瞪著趙偉,趙偉連忙搖了搖頭,“滴答,滴答”我們瞪著眼睛看向棺材,那棺材的上方竟滴落著血水,張啟將短刀護到胸前“他來了。”我疑惑的道:“他,誰呀?”陳六奶緊緊的握著我的手道:“別問,一會抓緊跑。”我想不明白為什麽這滴落的血水會讓張啟和神秘的陳六奶如此緊張,我們直直的盯著那滴落的血水,那滴答、滴答的聲音聽的讓人發毛。突然,那血水快速的向我們行來,張啟用刀在手臂上劃出一道口子,“張隊你幹什麽,六奶快給張隊包紮呀。”陳六奶卻拉著我快速的向後退去,“六奶,你幹什麽呀?”趙偉疑惑的看著六奶,我搞不懂張啟為什麽會自殘、也不明白陳六奶為什麽不過去給張啟治療而是拉著我向後退。“所有人散去,”張啟大喊。譚教授忽然道:“聽張隊的那怪物來了。”趙偉和王雨、王雪似乎想起了什麽臉色恐懼的扶著譚教授快速向我們走來,我問陳六奶“六奶,什麽怪物呀?”陳六奶麵色凝重看著張啟手中的刀道:“你忘了我們來之前的那具屍體了嗎,不知道他能不能用這把刀頂住呀。”後半句根本沒有進到我的耳朵裏因為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具惡心的屍體。張啟手臂一揮將血撒在離他不遠處的地麵後用手捂著傷口,這血撒的我都肉疼,那滴落的血停下了,停在張啟撒在地上的那灘血上,滴答滴答的聲音突然急速了起來,張啟慢慢的向後退了兩步,突然,竟有一個全身綠毛的人形生物落在那灘血旁低著頭,這頂部離地麵至少有五米高,我很奇怪它是怎麽上去的以及它落地為什麽沒有聲音和它身上的綠毛是怎麽回事……就這一瞬間我仿佛變成了十萬個為什麽。那綠毛低著頭舔著地上的血,我惡心的問:“六奶,這是什麽怪物呀?”陳六奶深深的看著那綠毛道:“應該是鬼猴子。”一旁的趙偉聽見了道:“六奶你給講講唄,這鬼猴子是什麽呀?”“這鬼猴子又稱水猴子,隻是它應該出現在水裏怎麽會在這間一滴水沒有的墓室裏,難不成這墓主人是將自己練成了水猴子。”這最後一句話陳六奶說的很輕我們都沒有聽到,趙偉笑道:“這裏不是有血嗎。”王雨斜著眼道:“你是白癡吧。”趙偉沒好氣的看著王雨道:“你不跟我頂,你心裏難受是吧。”“你們看,”王雪輕聲的說道。我看見那水猴子慢慢的直起了身子,它的手臂、肚子和臉上綠色的毛發粘連著黑色的血漿,我看的異常反胃,眼睛通紅呲著滿是血的牙看向張啟,張啟握著短刀擺在胸前,身子微微附下、眼睛也盯著那水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