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漱玉放在了自己發現的山洞了,她很安全。”


    “那就好,你三叔也來了,你如果還有什麽事情需要人手的話就去找他吧,他正在清點俘虜的人數,就在山腳下。”


    “嗯,那我帶著我妹妹先去找三叔了,這次,多謝了。”


    “哈哈哈,咱倆誰跟誰,趕緊下去吧,丟了孩子肯定著急,我看他上來的時候手都是不自覺的在抖,趕緊把你妹子帶出去讓他安心吧。”


    白然回山洞帶著漱玉之後就跑向上官儀所說的山腳處去找自己三叔。


    “三叔,你看我把漱玉帶回來了!”


    看見自家閨女乖巧的睡在白然懷中,一直緊繃著臉的白三才開始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我這個當父親的顧慮太多了,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就回自己的女兒,還要勞煩你這個哥哥才把她救回來,當真是羞愧至極!”


    “哪裏的話,咱們是一家人,什麽勞煩不勞煩,又怎麽會羞愧,漱玉也是我的妹妹,我救他是應該的,況且了,咱白家這一小份中也隻有這兩個妹妹了,今日若沒有三叔帶人前來相助,恐怕就上官兄和延華兄兩個人還不足以把我們平安無事的帶出來,少不得一番惡戰。”


    “你不怨恨我就好,畢竟人老了,顧慮的自然也就多了。”


    “三叔多慮了,不知三叔可抓獲一個叫做婉娘的女子。”


    “哦,那是你的什麽人嗎?好像還沒有這個人,女子本就兩三個,而且基本上都是小卒知道的東西都不多,照你來說是個女子,婉娘若是抓住了那麽應該就在那兩三個當中,我帶你去看看吧。”


    說著把漱玉交給了隨行的副官吩咐道“把小姐帶回去,我要帶阿然去看俘虜的那些女人。”


    “是,末將遵命!”


    “走吧,我帶你去關押的地方因著怕機密泄露,所以並沒有大聲旗鼓關押,所以地方也隻有幾個人知道,交給別人我不放心,還是我親自帶你去吧。”


    說著指了指前方白然之前看見的那種單獨的牢獄。


    “你自己去辨認哪個是婉娘吧,我就在這裏等著你。”


    過了一會兒白然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三叔這裏並沒有婉娘的蹤跡。”


    “不急,你慢慢說你一直在找這個婉娘,他是什麽重要的人嗎?”


    “這個婉娘是這裏的一個小頭目,心狠手辣,抽了我兩天的鞭子,此仇不報非君子,難以解我心頭之恨,所以我定然要找到她,而且她身為一個小頭目,知道的事情必定不少,抓住她對於我們百利而無一害。”


    聞言,白三瞬間來勁“你具體把這婉娘的外貌描述一下,我著人在這方圓500裏之內,著重搜查她,她一個弱女子定然是跑不遠的。”


    “是,這個婉娘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她的那雙丹鳳眼,眉心還有一顆紅痣,哦,對了,她的眼下還有一顆痔。”


    “嗯,定然會找到她的,找到他之後第一時間就讓你先報仇。”


    “那就在這裏先謝過三叔了。”


    “哈哈哈,不著急,現走吧,先回家,這幾天你也受了不少苦吧,這渾身臭烘烘的。”


    聞言,白然瞬間苦著一張臉道“三叔呀,我最是注重形象,你在我麵前說我臭烘烘的,當真是不讓我要臉呐。”


    “哈哈,怕什麽,男孩子又不是女孩子,再說了,你這渾身臭烘烘,還有血跡的衣裳,正是你此次的勳章,男子漢大丈夫,就應當頂天立地,按理說你應該開心。”


    說完大笑了幾聲拍拍白然的肩膀之後就走了。


    白然一路跟著回京,當看到白府這兩個字的牌匾的時候一直繃著的哪根筋就鬆懈了,他眼皮一合整兒人就直挺挺的倒下,若不是跟隨的孫延華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白然,他得被馬蹄硬生生的踩吐血。


    孫延華抱著昏迷的白然進了白府之後白府簡直像炸開鍋一般的忙碌。


    一直到了夜晚才漸漸地變得安靜。


    第二天一大早,白然早早的就起來了“嗷,萃取翠蝶你們人呢?”


    “來了來了,少爺,你離家的這幾天你都不知道我們多麽擔心你,特別是夫人都急壞了,回回來你的院子看見你的衣服就開始哭。”


    “對呀對呀,夫人看見你回來的時候滿身的傷痕,渾身還臭烘烘的,她向來最了解你,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給你擦洗幹淨換身帶著熏香的衣服。”


    白仁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心道還是娘親最疼我。


    “那我父親呢,我回來之後他可有說些什麽?”


    “老爺自少爺走後,眉頭就一直沒有展開,看見少爺平安無事的回來眉頭也隻是稍稍舒展了一些,但是近幾日還是一直待在書房,特別是昨天晚上書房的燈火個是徹夜通陰。”


    “難不成最近家裏出了些什麽事情嗎?”


    “除了少爺你突然離家,然後回來一身傷痕,還真沒有別的什麽事情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我餓了。”


    “本來最後急急忙忙地準備起身去找孫延華,自己爹爹自從自己那次回來之後就那麽嚴肅,上官先生也因著事情調走,臨走前還吩咐延華兄保護隻有一點關係的上官儀,盡管兩者看似毫無關聯,但是白然有一種直覺感覺他們兩個定然都是因為拐賣案所惆悵。”


    他急急忙忙的穿好了衣服之後直奔書房。


    他推開書房門的時候,白老爺還愁眉不展地坐在書桌背後,地下全是揉成團的廢紙。白老爺一邊寫還一邊歎氣。


    “爹爹,你是不是因為我所牽連進的這件案子而發愁?”


    白羊突然出聲,把白老爺嚇了一跳。本來寫得好好的字,也因著被驚嚇而暈開了一個抹不開的墨點。


    白老爺歎了口氣之後,把筆放下了“看來你在那裏的那幾天也沒有閑著。確實如你所說,你這次可惹了大麻煩了。”


    “有什麽大麻煩?拐賣案這麽猖狂,朝廷都不敢管。甚至現在好不容易管了,你還這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然兒啊你終究太小,不曉得這官場險惡啊,我你知道盡管為什麽我們很想救漱玉,但是卻不敢陰目張膽的動手的原因嗎?”


    “自然是不知曉的,但是我覺得你們應該是在顧慮一些什麽勢力,難不成真的像他們所說,他們背後所依靠的勢力是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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