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個就留種,留這一個黃瓜。主幹粗,而且高度正好,它長得又大。”


    李易指著一個黃瓜說,這個黃瓜距離地麵有六寸左右,應該摘了。


    還能長,因為緊貼主幹,養分供給最足,同時這個秧子比其他的看上去粗。


    屬於留種的好苗,如果有需要,得單獨搭小架子,為這個黃瓜搭,然後係上個紅色的繩子當標記。


    藍色的繩子和其他的顏色的繩子布條也一樣,好識別。


    像趕山的人找人參,發現了之後,用紅色的繩子給綁住。


    並不一定非得紅色,在樹林裏,紅色顯眼,這麽個原因,跟人參長腿跑路沒關係。


    除了紅色,其他顏色都不適合,黑色,土地就是黑的。


    藍色和黃色,與周圍其他植物的顏色容易混淆。


    色差越大,越容易辨認。


    趕山的人不可能一次就找一個,人參現在還在大唐還比較多,念頭久的。


    東北的地方,後來是種植,要在陰破,有的已經三十多年了,結果被人給偷挖。


    現在大唐沒人種,不存在偷的情況,眼前是留種的問題。


    留種的黃瓜和茄子盡量別貼地,貼了會爛。


    豇豆就不用了,生菜和茼蒿,在大棚種植的時候同樣無須等著躥杆子。


    小丫頭青黛不會種菜,她現在看著師傅跟個種地的人似的講解,感覺好神奇。


    等李易從大棚中出來,過了足足半個時辰,一個小時。


    他不停地看,然後講解,豇豆都咬一咬嚐嚐。


    “等過兩年,咱們種大櫻桃,就是比較酸,北方即便櫻桃品種好,也比不上南方。”


    李易拎個籃子走出來,說著櫻桃的事情。


    北方沒有大櫻桃,來不及長,必須適應環境才行。


    最好的大櫻桃在南美,就是智利,狹長的海岸線與領土,阿根廷的也不錯。


    在李易那個時候,實際上秘魯也沒問題,但是秘魯人家不願意種櫻桃,人家中可卡因與大麻。


    包括哥倫比亞、厄瓜多爾,這叫銀三角。


    金三角後期李易那時種得就少了,因為中國政府出手。


    而瓦罕走廊連接的阿富汗、伊朗、巴基斯坦等地方,那叫金新月地區,同樣是海洛因。


    所種植的是罌粟,京兆府今年種了不少,告訴百姓這個是藥,種在路邊,誰願意主動幫著收就收一下。


    要割漿,然後把那個大煙葫蘆也帶過來,這樣李家莊子給一兩漿和一斤葫蘆都給一塊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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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就收了不少,百姓們願意幫忙,知道是藥,就不敢自己隨便吃。


    李易吃,用那個割完漿的葫蘆鹵東西吃,提鮮,吃這個基本上不成癮,除非天天吃。


    但要說戒不了,不存在的。


    曾經民國時期,那麽多的人在抽大煙,突然就不讓抽了,難道都活不起了?都因為這個死了?


    無非是難受一段時間,沒有了,買不到,能咋辦?


    “煙草不行,這個不允許傳過來,要比罌粟限製更嚴格。”李易思維一發散,想到了煙草。


    現在大唐還沒有,大唐的百姓沒說抽不了煙就不活了,根本不曉得。


    既然如此,別拿來了,哪怕李易以前抽煙。


    這幾年沒抽,沒問題。


    “還是應該種一點,單獨提取尼古丁,當藥用。”


    李易又猶豫了,他不想抽,卻知道煙草中的尼古丁多。


    李易想的是中醫,任何東西都可以入藥。


    尼古丁在醫療方麵有沒有用?當然有用了,煙堿啊。


    隻要對生物有刺激和影響,這個東西就是藥。


    啥?氰化物?這個也是藥,看怎麽用,多大的劑量。


    介入手術還得吃線呢,對不對?


    這種醫學和中醫有什麽區別的?砒霜也是藥啊。


    區別就在於人家的實力強,某一個時期的實力強,然後人家製定規則。


    中醫不能按照中醫的理論,得符合別人的理論才行。


    規則和意識形態的問題,對,意識形態最重要,有的種族就像鯰魚,帶有侵略性。


    人類社會需要它們,日不落是代表,它們就是這樣,跟人類的癌細胞一樣,始終存在著。


    “今年的大雪,估計不會給百姓造成太多的損失。”


    李隆基聽到李易在那嘟囔,關心的卻是百姓。


    遠的他弄不到具體數據,近處的就是京兆府。


    換成曆史上的記載,李隆基現在會以為是開元盛世,太厲害了自己。


    有李易在,盛世?嗬嗬!大唐的百姓都像李家莊子一樣生活?


    到達了,是盛世。


    達不到,臉呢?


    李隆基現在就很低調,不敢宣傳自我。


    “不會。”李易認同,然後他看到了冰糖葫蘆,用馬**葡萄製作的冰糖葫蘆,還有山藥的。


    “聞恬你看,這個好,在大棚裏種葡萄,賣出去一畝的葡萄,十畝的本錢都賺回來了。”


    李易拿起一個非主流的糖葫蘆,用葡萄來做,而且還劃出了大片。


    是的,冰糖葫蘆大片的糖是劃的。


    一抹,就出現一個大的片,用的糖並不多。


    就跟用糖稀作畫賣的人一樣,糖按照重量酸,一個糖人和糖畫,一點點糖就夠了。


    之所以賣那麽貴,賣得是手藝,你買糖還不容易麽,你買糖畫,你自己能畫不?


    還有吹糖人的,一個十元起,有的三十多元。


    讓孩子自己吹,然後喊著口號捏。


    曾經是為了賣糖而吹糖人,到李易那時,糖是個啥呀?大家不是應該看藝術麽?


    “李郎,地瓜能做糖葫蘆不?”永穆公主的心思也不在價格上。


    沒遇到李易的時候,她對錢很看重,怕吃不到肉。


    現在她不在乎賺多少,紅燒肉想吃就吃,李郎可以做出好多種。


    “能做,其實地瓜烤著吃最好,以前很便宜,哦,等咱們弄回來,我烤給你吃。”


    李易又懷舊了,地瓜的價格越來越貴。


    以前六分一斤,之後就是不八分、一毛二、兩毛、兩毛五、三毛、五毛、八毛、一元、一元五、三元……十五元。


    一斤,都是一斤,說明材料成本無所謂,人工成本增加。


    關鍵是在縣城和城市,自己烤不了,在農村,烤地瓜屬於副產品,燒灶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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