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側身一躲,讓徐仰豐撲了個空。


    看到這一幕的若雨,決定不再躲避,直接擋在花昭麵前,對她說:“公子,算了,我去,我不能因為自己讓你受傷。”


    花昭看到若雨這樣,更是心疼了,這也讓她更沒辦法坐視不管了,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說:“有我在,是不會讓你出事的。”


    接近著,花昭直接對鴇母說:“我要為若雨姑娘贖身,要多少銀子?”


    一聽到要為若雨贖身,鴇母一下子就來勁了,但徐仰豐可就不樂意了,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他,便也開始跟著較勁說:“要贖身,也是我為若雨贖身。”


    剛才還來勁的鴇母又開始為難了起來,現在事情又難辦了,她很是為難的對徐仰豐說:“徐公子,你這讓我們真的很難做啊?畢竟是這位公子先提出來的。”


    “可人是你的啊。”說著,徐仰豐把腰間的錢袋拿了出來,給到鴇母的手中,鴇母打開錢袋一看,裏麵銀晃晃的。


    “果然是徐公子,出手就是闊綽。”鴇母笑著收起了錢袋。


    這個時候,花昭直接將鴇母手中的錢袋丟給了徐仰豐,將自己的錢袋拿給了鴇母。


    鴇母接過錢袋,又興奮的打開了,沒想到花昭的錢袋裏的錢比徐仰豐的還多,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多了起來。


    若雨躲在花昭的身後,如果能被花昭贖走是最好的,但如果不幸被徐仰豐贖走,自己又該怎麽辦呢?


    街道上的人都聽說民楊閣又兩個男人在掙他們的頭牌,這場好戲豈能錯過,而今天駱淮卿正巧陪石頭出來買菜,主要也是因為好久沒有出門了。


    看見大部分的人就急匆匆的往民楊閣跑,石頭忍不住好奇,拉住一個陌生男子問:“這位兄台,你們這是幹什麽呢?”


    “看來你沒有聽說啊,有兩個男子在爭民楊閣的頭牌若雨顧念呢,現在都想跑去看若雨姑娘花落誰家呢。”說完,這個男子就撒開了石頭的手。


    “真是稀奇呢。”石頭雙眼也是滿滿的好奇,也想去看看這熱鬧。


    “公子,我們。”


    石頭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駱淮卿冷冷的聲音說:“那是什麽地方你不清楚嗎?別去湊這種熱鬧。”


    “好吧。”石頭焉塌塌的回答,盡管臉上滿是失望,但是他也隻能錯過了。


    路過民楊閣的時候,石頭故意放慢了腳步,踮起腳尖往裏看了看,這個時候,駱淮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了,有我在,誰也不能帶走她,我就是要為若雨姑娘贖身。”


    這不是花昭的聲音嗎?


    駱淮卿不顧石頭,穿過擁擠的人群走了進去,石頭見狀跟了進去,還在嘴裏自言道:“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看著樓上爭吵的人,駱淮卿一眼就認出花昭,盡管她現在身著男子服裝。


    “那就是頭牌啊,果然猶如天仙呢。”石頭目不轉睛的盯著若雨發出走心的感歎。


    她這是在做什麽?一個女子穿著男子服裝的來逛花樓,現在居然還在整一個煙花女子,這個女人到底在做什麽啊?病剛好就這般放肆。


    盡管駱淮卿很不理解,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不管花昭,他將石頭腰間的錢袋取了下來,然後朝樓上走去。


    “咳咳。”駱淮卿故意咳了兩聲,吸引了花昭的注意。


    一見到駱淮卿來了,開心得不得了,現在也不怕挨揍了。


    “駱兄,真是好久不見呢,你今天來得正好,這個男人要從我手裏搶走若雨姑娘,還想動手打我,真的是太壞了。”花昭拉著駱淮卿就開始告狀。


    她知道,憑自己和駱淮卿的交情,駱淮卿肯定會幫自己的。


    駱淮卿沒有說話,把自己腰間的錢袋也取了下來,將兩個錢袋都放進鴇母的手中問:“贖身,夠嗎?”


    鴇母忙點頭道:“夠了,夠了。”


    這個時候,徐仰豐扒拉了一下駱淮卿,拽裏拽起的問:“你是誰,你又算哪根蔥?”


    “別拿你的手碰我。”這個時候的駱淮卿已經生氣了,隻是言語中沒有表露出來。


    “我就動你了,你能把我怎麽樣?”徐仰豐依舊是目中無人的樣子。


    駱淮卿沒有在出言警告他,直接抓住他碰自己的那隻手,一個反手,徐仰豐就被疼得哇哇大叫。


    “疼,你快給我鬆手。”徐仰豐的麵目猙獰,好似在下一秒自己的手就快斷了一樣。


    駱淮卿並沒有鬆開,反而是更用力了,然後一使勁,見他從樓上摔了下去,看到這一幕的人,沒有人敢上前阻攔。


    還好,這裏的地板都是木質的,徐仰豐的命還沒丟,花昭上前拉住駱淮卿的手說:“好了,這樣就夠了。”


    這才讓駱淮卿沒有繼續出手。


    被摔在樓下的徐仰豐,痛得滿地打滾,可嘴裏依舊還是叫囂著:“我遲早會討回來的。”


    駱淮卿沒有理會他,轉過身對已經看呆了的鴇母說:“把她的賣身契給我們。”


    “好好。”鴇母連忙答應著,看著駱淮卿這麽厲害,三兩下就把徐仰豐給打得倒地不起,也不敢得罪他,趕忙跑去拿賣身契。


    鴇母雙手有些顫抖的將賣身契給到駱淮卿。


    若雨也終於是解脫了,將手中的琵琶放下了,從次以後,她再也不用受徐仰豐的折磨了。


    “人,我們就帶走了。”花昭說著就拉著若雨的手,和駱淮卿他們一同離開了。


    才離開沒有多久,若雨就跪了下來,感謝著花昭和駱淮卿的救命之恩。


    “若雨姑娘,你起來說話。”石頭倒是殷勤得很,將她扶了起來。


    花昭看著若雨可憐的模樣問:“你有家嗎?”


    若雨無力的搖搖頭,她早就沒有家了,如果有家,她也不至於會淪落到這裏,之前自己一直跟著自己的舅母,可就是舅母將自己賣進這個地方的,所以,那個地方自己也是不能再回去了。


    這個時候,駱淮卿將花昭拉倒一旁說:“你怎麽回事?一個女人跑進花樓,現在好了,還贖一個人回來,你打算把她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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