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司禮秉筆太監兼提督魏公公,讓大人前去調查上月皇上落水案件,事情貌似有新的進展。”


    沈煉左手死死抓住腰間的繡春刀,低著頭對夜麟匯報道。


    繡春刀,乃是錦衣衛的命。


    鬆開繡春刀,既鬆開自己的性命。


    不錯,夜麟這是來到了繡春刀的世界,隻不過不是第一部,而是第二部《繡春刀:修羅戰場》。


    “嗬……”


    夜麟聞言,輕笑一聲,拿著手中的折扇,輕輕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擊,道:“這事兒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另外,他魏忠賢是在挑釁我的劍,鋒不鋒利嗎?”


    他搞不懂,魏忠賢又在搞什麽鬼。


    早早就已經結案的案情,居然再次讓自己的錦衣衛調查。


    怕是故意給自己找難堪。


    另外。


    他隻聽調,不聽宣,難道魏忠賢將自己這兩年閉關修煉,給遺忘了,就以為自己的長劍遲鈍了?


    “大人,陛下調您重新調查落水案,此為調令。”


    就在這時。


    樓下走上來幾位東廠幡子,為首的幡子手持聖旨,高舉著說道。


    “虛頭巴腦,聖旨放下,然後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夜麟輕笑一聲,拿著折扇輕輕敲了敲桌子。


    還陛下的調令?


    陛下壓根不管朝政的,這不過是魏忠賢自己寫的聖旨而已。


    但上麵若是蓋了皇帝的公章,自己還是要辦的。


    “大人,陛下說,大人若不願意重查此案,將會交由東廠處理。”


    這名東廠幡子並沒有將聖旨放下,而是用一雙冷靜的眸子注視著夜麟,鄭重的說道。


    “你聽不懂我家大人的話嗎?”


    就在這時,站在夜麟身後的裴綸,看見自家大人不說話,連忙站出嗬斥,右手也已經握在了繡春刀刀柄上。


    前麵已經說了,由於有夜麟的亂入,錦衣衛壓根就沒有成為東廠爪牙,地位是平等的,這導致了並不是隨便出來個東廠公公,就能讓錦衣衛像劇情中那樣,卑躬屈膝。


    “你……”


    這名在劇情中應該死在客棧的郭真公公見狀,眼中湧現出怒氣,可看見夜麟身後站著的那幾位,自己都不是對手,連忙將聖旨放下,灰溜溜離開了。


    在郭真公公領著東廠幡子離開後,錦衣衛指揮知同,錦衣衛僉事和南北鎮撫使到來。


    “屬下田爾耕……見過指揮使大人。”


    雖然田爾耕因為夜麟的緣故,無法成為指揮使,但也成為了指揮使之下的兩大指揮知同,其餘五人中唯獨陸文昭有些能耐。


    原本應該是千戶的他,也因為夜麟的緣故,成為了北鎮撫司鎮撫使,真是命運的改變啊。


    “你們來的倒是快,讓本指揮使足足等了半個時辰,說說吧,錦衣衛究竟是魏忠賢的錦衣衛,還是我說了算的錦衣衛?我不管你們是誰的勢力,但無法在我製定的時間內抵達,少一盞茶時間10軍棍,半個時辰就是四十軍棍,現在執行吧。”


    夜麟端起桌上已經快要涼了的茶輕輕抿了一口,撇了眼忐忑萬分的田爾耕與許顯純、崔呈秀、楊寰、孫雲鶴、陸文昭等六人。


    遲到了,就該罰。


    別怪自己不講情麵,你們都不給我麵子,我憑什麽要給你們麵子?


    “大人,我等有急事耽擱……”


    田爾耕還想要辯駁什麽時,然後隻聽兩道出鞘與入鞘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地上出現了四根落到地上的手指。


    由於速度太快的原因,落在地上的手指滾動幾圈,這才緩緩流淌出鮮血。


    而田爾耕看見這一幕的瞬間,還有些懵逼。


    緊接著手指傳來鑽心疼痛,下意識的就想要讓他大喊大叫,但想到對方人畜無害之下,是殺伐果斷,連忙忍著自己手指傳來的疼痛,額頭上滴落下來豆大的汗珠,麵色逐漸朝著紫紅色轉變。


    他真的沒想到,夜麟居然這麽狠,都不看在自己義父的份上。


    “裴綸,這幾根手指,扔街上喂狗吧。”夜麟麵無表情撇了眼地上的鮮血,壓根不管麵色漲紅與身體瑟瑟發抖的其餘五人,用折扇敲了敲桌子,說道:“錦衣衛的規矩是服從上司的命令,你沒有權利反駁,反駁的下場就是如此,沈煉,還不動手?”


    夜麟當了幾年錦衣衛指揮使,身上自然而然有股莫大的威嚴,即便他不釋放出先天武者的威壓,都能讓周圍人身體顫抖。


    “屬下遵命。”


    話落。


    沈煉朝樓下走去,找來十幾位守候在門外的錦衣衛兄弟,對田爾耕與許顯純、崔呈秀、楊寰、孫雲鶴、陸文昭等六人說道:“幾位大人,u看書 ww.uknu.om 得罪了。”


    見到田爾耕的慘狀,眾人都沒有任何的反抗,並沒有其他人的束縛,就這樣趴在了錦衣衛兄弟搬過來的長條凳上,等著受刑。


    而裴綸朝田爾耕擠出抹苦笑,無奈拾起地上那四根還有溫度的手指,拿著去扔給在順天府內晃蕩的野狗了。


    接下來。


    茶樓內響起了“砰砰砰”的沉悶聲響,以及一道道悶哼。


    因為指揮使在場的原因,那些個錦衣衛都不敢有絲毫留手,若是留手的話,遭殃的恐怕就是他們。


    由於執法的錦衣衛都是用盡全力去抽打,二十軍棍下去,這六人嘴角也已經出現了鮮血,但奈何夜麟在旁邊,導致他們不敢叫出聲,隻能死死咬著牙,承受著自己等人手下的“毆打”。


    四十軍棍落下,田爾耕與許顯純、崔呈秀、楊寰、孫雲鶴、陸文昭等六人的背上,早已經是皮開肉綻,而田爾耕與許顯純、崔呈秀、楊寰、孫雲鶴等五人,因為養尊處優的原因,身體素質自然沒有經常習武的陸文昭強,統統暈厥了過去。


    而執法的六名錦衣衛,早已經是累的氣喘籲籲,額頭上浮現出豆大的汗珠。


    “大人,四十軍棍已經打完,隻不過田爾耕與許顯純、崔呈秀、楊寰、孫雲鶴等大人已經昏厥過去……”沈煉連忙過去攙扶住自己的頂頭上司,北鎮撫使陸文昭,結果被陸文昭給推開了,連忙擠出抹難看的笑容。


    “既然昏厥過去,那就用水潑醒,四十軍棍都承受不了,有何資格成為錦衣衛指揮知同,錦衣衛指揮僉事和南鎮撫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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