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三章兄弟見麵


    見守言將張過扔出去,趙炎妄冷笑道:“哪裏逃!”說著便將分劍拋出,直指張過而去。守言見狀揮手一道劍氣上去便要將飛劍擋下來,但哪裏攔得住。


    此時張過被拋在半空中,方向也難以掉轉,眼見飛劍便要刺到他身上,忽然一道寒光從天而降,隻聽啪的一聲,將飛劍打落在地,而飛劍落在地上的時候竟然結滿了寒冰。


    “這!”趙炎妄見狀瞪著自己飛劍吃驚不已,而其餘眾人見到這般情景更是摸不著頭腦,直朝天空望去想尋找那寒光所來之處。


    就在這時,一聲劍嘯傳來,便見一道如虹劍光從天而降卷起一陣狂風落在原地,劍光散去,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青年男子出現在原地,而一道淺綠色飛劍正在他手上握著。


    見得這等情況,趙炎妄如何不知道這是一名至少練氣後期的存在,想到方才自己飛劍被凍結的情景,不由得脖子縮了一縮。正待他要上前拜見一番免得對方對自己有所誤會的時候,隻聽身後傳來兩聲驚呼,而後他最不願意想的情況頓時出現在他麵前。


    “張哥,是你!”眼前這人不是張玄又是誰人,雖然數年未見,但張玄修仙有所小成幾乎樣貌幾乎沒有什麽變化。


    “張大哥!”柳瑩見了張玄也頷首叫道。


    張玄聞言,微微一笑道:“是我,我回來了!”


    這時,又是一聲驚呼傳來,不是那柳依依又是誰人。柳依依身形一動來到張玄麵前,做了一個萬福道:“依依見過……仙長!”


    張玄聞言微微點頭,“近來可好!”他此來也不過是看望一下弟弟,卻是沒想到會遇到柳依依的。


    柳依依聞言連連點頭,笑得如同小姑娘一般,道:“托仙長洪福,依依一切都好!”


    “如此就好,”說完張玄轉向守言道:“守言道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如何受了傷來!”


    守言聞言,歎了口氣,道:“一言難盡,要是詳細的你還是問問你那弟弟吧,至於受傷之事,不過是老夫技不如人罷了。倒是張道友你,你到底修煉到了何種地步,難道成就劍仙了?”當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守言老臉上竟然出現一絲紅暈。


    “哦,技不如人,守言道友你將這個服下吧!至於我的事情還是稍候再說就是了。”說著張玄取出一枚丹藥遞給守言道。


    守言接過丹藥,不疑有他一口吞了下去,隻覺一股精純的靈氣衝入經脈之中,趕忙跌坐在地,借著這股靈氣恢複傷勢並且修煉起來。


    韋江早就來到張玄身邊,一臉喜色道:“張哥,你可回來了,剛才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張玄聞言滿頭冷汗,道:“小韋子,你就不要作這副摸樣,怪惡心的,還有你家柳瑩在旁邊呢,難道不怕她休了你!”


    韋江哈哈一笑,立刻恢複了玩世不恭的樣子,笑道:“玩笑歸玩笑,不過剛才形式卻是危險,若非你及時趕到恐怕我們就此亡命天涯倒是真的。”


    張玄聞言輕哦一聲,道:“這是怎麽回事!”


    韋江看了看二皇子一行人,更是輕蔑的看了看那趙炎妄,便將嘴湊到張玄耳邊嘀嘀咕咕起來。那趙炎妄見狀正待說點說什麽,卻聽張玄冷喝一聲:“一旁呆著去!”說著隨手一揮,便見一道冰罩將趙炎妄封在其中,不論他如何喊叫,劈砍也發不出聲音,跑不出來。


    見得這等情況,本來還待逃跑的二皇子等人哪裏敢動彈,最為膽小的那個王子更是兩股戰戰,摔倒在地。


    也不管這些個王子的醜相,不過三息便將事情大概聽完,這時一個人影從高牆外竄了進來,不是張過又是誰人。


    張過先前被守言扔出去倒是沒見到張玄出現及發威的摸樣,這一來見到院中情景完全變了摸樣不由得就是一愣。不過見到眾人都沒事,反倒是出現一個黑衣青年站在韋江旁邊,他急忙跑了過來。


    張玄早就知道張過進來了,轉過身去微微一笑道:“小過,過的還好麽!”


    張過見了張玄的容顏,再聽了這稱呼和聲音,心中激動不已,連忙上前將張玄抱住喊道:“大哥!”


    張玄將張過抱住,笑道:“都這般大的人了,還是要娶媳婦的人,怎麽還這般模樣,不怕你媳婦笑話麽!”


    張過將張玄放開,偷瞟了柳無塵一眼,見並沒有什麽異狀,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了,敘舊還待將這些個惡客打法了再說吧!”說著張玄轉頭過去看向趙炎妄和二皇子一行人,冷冷一笑,道:“好個弱肉強食,說的卻是不錯,你可是來自那龍城修仙界,可是與龍家有關係!”


    趙炎妄見張玄終於搭理自己,生怕一個不小心招了禍事,連連點頭道:“小的從龍城修仙界中來,不過小的隻是一個散修並沒有關係。”


    張玄聞言冷笑道:“好,很好,散修倒也沒什麽,有骨氣有實力的散修也不是沒有,但你,你卻什麽都沒有,實力還是骨氣,你有哪一樣。在修仙界之中這般年歲不過練氣三層,竟然出來就欺壓凡俗之中的人。”


    趙炎妄聞言大慌,連忙辯解道:“前輩請聽我說,這事與我無關啊,不過是二皇子將我請了出來為他做事,這次事情與我完全無關啊!”


    “完全無關?”


    見張玄似有懷疑,趙炎妄連連點頭道:“是啊,與我無關,二皇子就是想將這兩師徒得到手,然後霸占臨水門,然手才是什麽曲水郡什麽。”


    張玄聞言淡淡的看了二皇子一眼,再說道:“照你的話來說,你就是那殺人的刀咯!”


    趙炎妄愣了一愣,而後點頭道:“對,對,我就是那把刀,但不是我要殺人啊!”


    張玄點了點頭,道:“好,既然你是那把刀,卻是沒有太大過錯的,不過呢,我做事卻是不止殺人,更要斬刀。”


    趙炎妄聞言眼睛鼓得如同燈籠,兩忙跪下道:“前輩饒命啊,前輩饒命啊!”


    張玄哪裏管他求饒,手上劍光一動,便見飛劍化作一道如柱長虹就朝趙炎妄以及二皇子一行人斬去。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高喊道:“手下留人!”


    第四一四章天一心然


    張玄聞言,冷冷一笑,方才意念一動,他便感到附近有人存在,不過至於是何人他卻是不知道。


    聽見“手下留人”四字,他卻是絲毫沒有留人的意思,照舊將劍虹掛了過去,便見一陣風浪卷起將周遭眾人都吹得東倒西歪,那劍虹如柱直直的朝趙炎妄等人壓了過去。


    正當劍虹壓到的時候,便見一道劍光射了過來,想要抵擋張玄的劍虹。張玄冷哼一聲,不過是練氣中期的摸樣,哪裏是他的對手。也不管不顧加了一分力氣繼續壓了過去。


    不過一息,那劍光便蹦碎,遠遠傳來一聲慘叫,張玄毫不留情的將劍虹繼續壓了過去。


    見得這宏大無比的劍虹壓過來,不論是趙炎妄還是二皇子都感覺到死亡的來臨,一股寒氣從腳底升到頭頂,眾多王子更是哭爹喊娘的叫饒,一個個後悔跟著二皇子過來這麽一趟。


    不過哭喊有什麽用處,懼怕有什麽用處,在張玄這冷漠的心中,旁人的生死本就算不得什麽,更何況這些個人竟然還有傷害他親近之人的想法。仇恨這種東西就如同荒草一般,會因為各種情況蔓延開來,正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若是今日他放過了這些個螻蟻一般的存在,也許他日自己的兄弟就會受到損害。


    張玄滿眼冷漠的看著眼前這一群人,連眉頭都不動一下,便禦使著劍虹壓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張師兄,且手下留人!”說著,便見一道純金劍光飛射而來,來到劍虹前麵一轉,竟然化作盾牌一般將劍虹堪堪抵住。


    張玄眉頭一皺,若是尋常人等,他便是不管不顧的出手了,但方才那一聲竟然有些熟悉,而對方更是高喊師兄,看來是與自己有關的人了。


    想到這裏,張玄意念一動,將劍虹散去,揮手收起飛劍來,長身而立站在一邊,果然瞬息之間便見了一個魁梧大漢抓著一個老頭子踩著一道劍光飛射而來。


    這大漢張玄卻是有些熟悉的,卻是有著兩麵之緣的外門弟子惠通。而那惠通手上抓住的老頭子張玄看來也有些眼熟,隻是記不清楚是哪裏見過的了。


    惠通落下劍光,將老頭子放在一邊,龍行虎步的走到張玄麵前拱手道:“見過張師兄!”


    張玄聞言點了點頭,本來惠通是練氣八層的修為,而他表現出來的不過是尋常練氣七層。但一入內門萬事不同,身份、地位、待遇完全是兩個級別,便是說內門弟子就像嫡子,外門弟子不過庶出也是不為過的。


    張玄淡淡的說道:“惠通師弟,倒是許久不見了,不知你在此處作何事,為何阻止與我。”


    惠通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他雖然在外門,對於內門之事知之不多,卻也知道張玄能進入內門定有他非同尋常之處,聽見這語氣不善他卻是不敢動怒,隻得賠笑道:“張師兄息怒,此事倒是與我本人無甚關係,隻是與我的所接任務有關罷了,故而師弟我不得不出手。”


    張玄聞言輕哦一聲,道:“你的任務,什麽任務?”


    惠通指了指後麵那老頭道:“門中有師叔發下任務,要保護這他,而師弟我則接了這個任務,方才他說讓我出手擋住師弟,故而我不得不出手,還望師兄見諒。”


    張玄聞言看向那老頭,道:“你是何人?”


    老頭連忙點頭跑上前來,拱手道:“這位仙長,小老兒乃是薑國北方南明小國之人,喚作於樹人。”


    張玄一愣,忽然想起這人來。不就是當初在曲水郡的時候,遇到半路打劫,自己出手救下的那父女麽,而當時那作女兒的於心然卻是給張玄留下了深刻印象,倒是這個父親並沒有太過留意。


    張玄點了點頭,“原來是南明首富,你與我易雲宗有何等幹係,竟然能派出弟子來保護與你!”


    於樹人恭敬的一笑道:“仙長且息怒,小老兒生的一女,喚作心然,卻是拜入易雲宗門下,修煉有成,這才派出這位仙長前來護佑罷了。”


    “於心然!”


    於樹人點頭道:“不錯,正是小女於心然,不知仙長可曾見過我那女兒,前幾日匆匆回返一趟便離去了,仙道中人卻是與凡俗不同啦!”


    聽得於樹人的感歎,張玄心頭冒出一個猜測來,對那於樹人道:“於心然這個名字我在易雲宗之中卻是沒有聽說過的,她是何事入門的?”


    於樹人聞言心頭恍然道:“對了,對了,心然說了,在易雲宗之中她被師尊賜予一個新的名字,叫做於天一,那是在約莫十年前離去的吧!”


    “於天一!”聽到這個名字,張玄雖然有些猜測,卻依舊有些懵了,原來那半遮麵的師姐竟然就是當年的小丫頭,想起當年那小丫頭天真稚嫩的摸樣,張玄不覺有些歎息,看來當年是看走了眼,竟然是一塊良材美質,卻是不知如何被易雲宗發現的。


    張玄更是想起初見那天晚上的情景,忽然,心緒一動,腦海之中竟然浮現出在龍家院落之中二人飲茶的情景來。


    就在這時,腦海之中爆發出一陣狂笑,“哈哈哈,小子,原來你跟你那個師姐還果然是老鄉,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那個小丫頭可是一個好璞玉啊,小子把握住啊!”說完葉飄淩又繼續狂笑起來。


    這些思緒連同葉飄淩的狂笑都在片刻隻見,眾人隻是見到張玄一愣,而後便恢複正常,說道:“原來是於師姐,沒想到於師姐十年時間便築基,真是人中龍鳳,於老你可是有福啦!”


    聽見張玄轉換了稱呼,於樹人心頭大喜,不過他是生意人,知道不是得意的時候,反而開口拉關係道:“原來仙長認得小女,還請仙長以後多多照顧才是啊!”


    張玄聞言輕歎了一口氣,於天一都是築基的修為了,自己哪裏照顧的過來,不過這話他卻是不會說的,對於凡人而言,修仙者如何是他們不能想象的。他隻得微微點頭道了一聲互相照顧便是。說完他便指了指那一群王子道:“不知於老為何要救下他們!”


    見張玄麵色已經緩和,於樹人這才繼續開口道:“仙長明鑒,這一群王子之中卻有一人乃是我南明國王子,小老兒與國王有深交卻是不能讓他就此殞命的,還望仙長慈悲。”


    張玄點了點頭,而後朗聲喊道:“哪裏的朋友還請出來吧,難道還要張某來請不成。”


    話音一落,便見兩個人影翻過高牆落在院中。


    第四一五章龍陽


    見得這二人落入院中,張玄與惠通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顯然他們都知道這兩人的存在。


    卻說著二人摸樣,一人青年摸樣,身著明黃長袍,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一副大家風範;一人中年道人摸樣,著灰色道袍,麵目卻是十分大眾。


    當眾人看起這兩人,或者說看清那明黃長袍的青年時都是吃了一驚。韋江連忙小聲跟張玄說道:“這人乃是薑國儲君,太子龍陽。”


    張玄點了點頭,不過對於什麽太子不太子的倒是不在意。冷冷一笑看著那中年道人,道:“道友何等身份,竟然與我為難!”


    那道人看著地上那散碎的飛劍碎片,本是麵現憤怒,但聽見張玄聲如寒冰立刻醒轉過來,麵前這人可不是他能對付的。恭敬的拱了拱手道:“晚輩乃是龍城龍家護衛。”


    張玄點了點頭,知道一旁的是太子,那這人身份他也早早猜測出來了。薑國皇族乃是龍城龍家的分支,雖然並不重要,但卻也是血脈相連,自然會給出些力量護持的,不過這力量大小卻是不好說,畢竟三強十二大,這些國家都有後台在,各自也不敢支持太過明顯,故而像太子儲君這類存在,有修士跟著保護也是正常,不過修為嘛就不會太高了。眼前這龍家護衛不過是練氣四層的修為,在修仙界算不得什麽,但在凡俗之中卻是頂天的人物了。


    想到這些,張玄卻是絲毫不在乎,冷哼一聲道:“你想用龍家來壓我,可知道易雲宗不是你龍家可以對抗的存在!”


    護衛聽見“易雲宗”三字,頓時懵在了原地。他雖然修為低微,靠了關係才攀上龍家高枝,來凡間享受富貴,但易雲宗的存在他卻是知道的,那是高聳在修仙界的三座大山之一。而龍家在易雲宗麵前最多算個土坷垃,還是隨便一塊石頭壓下來就能壓平的土坷垃。


    見護衛驚呆在原地,倒是那龍陽太子走了上前,似乎毫不懼怕一般,朝張玄拱了拱手,道:“這位仙長,在下龍陽,還請仙長看在龍家的份上放過家弟一馬,若是仙長有何要求,我龍家必定在所不辭。”


    張玄冷冷一笑,這龍陽太子倒是懂事之人。知道二人之間的巨大差別,話語之間連太子的身份都不敢透露,還許下大諾言來請求,不愧是大國皇家風範。


    “龍陽太子,你說的龍家可是皇家的龍家,還是龍城的龍家!”


    龍陽拱手道:“仙長說笑了,龍城的龍家乃是我龍家根本,並不是我能說了算的,難皇家的龍家麽……”說道此處他卻停了下來,言下之意卻是不言自明了。


    “好個龍陽太子,你可看看這是什麽!”說著張玄隨手跑過一塊玉牌給那龍陽太子。


    龍陽接過那玉牌驚呼道:“登龍令!”


    張玄淡淡的說道:“你覺得有了這個,我還需要你什麽承諾麽!”


    龍陽聞言搖頭道:“有了登龍令如同家中長老親臨,仙長卻是不須我什麽承諾,不過龍陽依舊懇請仙長放過家弟。”


    張玄揮手收回那登龍令,道:“你家這不肖弟弟招攬了這個修士,想來你也知道他要做什麽吧!”


    龍陽點頭道:“前不久家父與我連同家弟進入修仙界參拜祖先,家弟他招攬了這個道人之事雖然隱藏的巧妙,卻是沒能逃脫我與家父的眼睛。此事我與家父都是知道的,不過畢竟血親,便由得他折騰罷了,隻是沒想到今日撞到了仙長,卻是他自作孽了!”


    一旁的二皇子本來見到自己兄長前來,先是覺得得救,而後心中的傲氣不容許他自己服軟,這才依舊站在原地。但聽見龍陽這番說法,忽然發覺自己所做的事情都在別人的計算之下,頓時心中一股傲氣都盡數散了,雙腿一軟摔倒在地。


    張玄看了看那二皇子,不屑的皺了皺眉,這等人心中傲氣都沒有了,哪裏還能成什麽事,自然也就沒有威脅了。轉頭對龍陽道:“我與龍家也算是有一份交情,既然你求了情,念在今日並無大礙的情況下,便容你一次就是了,但今後若是有什麽再作惡之事,休怪我無情。”


    龍陽聞言連連點頭,“多謝仙長,今後仙長有驅使之處盡管開口,隻要持了登龍令前來,我龍家無不應允。”


    張玄點了點頭,他是不需要這些允諾的,但對於張過,韋江來說有一個皇家的幫忙卻是大大的助力,這才放了這二皇子一馬。


    既然首惡都放了,張玄也沒有再殺其他人的想法,揮揮手讓除了趙炎妄之外的所有人都離去了,便是惠通都被他遣走了。全場除了趙炎妄,其他基本都是“自家人”了。


    微微一笑,張玄走到那依舊被關在冰罩之中的趙炎妄麵前,冷笑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趙炎妄本你自己必死無疑,但見了其他人都活了卻是心頭生出一絲希望來,如今聽了這句話便不管不顧的喊道:“我想活命,我想活命!”


    張玄冷哼一聲,道:“既然想活命,那就得付出代價來!”


    趙炎妄生怕答慢了就是一個死,連忙道:“前輩請說,什麽代價我都願意!”


    “好,既然你想活,那就將腦海盡數打開吧!”


    趙炎妄聞言大概知道張玄要做什麽,不過他哪裏還有什麽選擇,隻得乖乖的將自己腦海之中弱小的意念之力龜縮在一邊完全不設防的展現在張玄麵前。


    見得這等情況,張玄如何肯客氣,揮手便見一道黑絲鑽入趙炎妄眉心消失不見。


    而那趙炎妄隻覺自己腦海之中多了點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卻是幾乎能控製他生死的東西。


    “我已經在你腦海之中下了一道符文,你聽從我的話,這符文便永遠不會有效果,但你隻要有一點二心,符文之中的力量會瞬間爆發,將你變成白癡,我想這變成白癡會比殺了你更有效果吧!”說著,張玄嘴角勾起一個如同惡魔的微笑。


    趙炎妄看在眼裏,全身顫抖不已,一個高高在上的修仙者變作一個白癡,絕對比殺了他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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