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花和繆偉州在一起這麽久他從來不碰自己。最多親吻,她主動過,繆偉州總是說,不想沒名沒份的動她。若不是那天他醉的厲害,她又去的及時把魯新俏騙走,自己根本沒有機會,讓自己有孩子。


    也就是這樣一次冒名頂替,才讓她有機會逼繆偉州和魯新俏離婚。可是那天,他碰的根本不是自己,何來的孩子。心中千思萬緒,馬金花很快反應過來,笑著說,“你工作上的事就夠你忙的了,產檢我自己去就行。”馬金花在心裏盤算著,怎麽把孩子的事圓過去。


    繆偉州繼續不戳破,就靜靜的看著她演。忽然間繆偉州覺得自己從來就沒有看清過這個女人。怎麽能這麽會演呢?“金花,有沒有想過去做演員,當明星?”繆偉州隨意的靠在椅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看她接下來怎麽演。馬金花一頭霧水。轉而一想,難道是他想捧自己做明星。這是她心裏唯一能解釋通他忽然說的這句話的用意。


    當明星她沒有想過,她畢生的願望就是得到繆偉州,當繆太太,做闊太太。比那些做明星的舒服多了。馬金花朝繆偉州撒嬌,“怎麽你喜歡明星嗎?看膩我了?”繆偉州站了起來,路過她身邊時,手落在她的肩上,不知不覺他用了力,馬金花疼的皺眉。“偉州……”“不許這麽叫我!”忽然繆偉州厲聲打斷她,麵目猙獰。


    馬金花一抖,“偉……你怎麽了?”“隻是不喜歡這個稱呼,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這段時間我壓力大。”剛剛發火的人好像根本不是他,變臉比翻書還快。


    馬金花知道,這段時間繆偉州的脾氣陰晴不定,笑笑說沒有事。繆偉州上樓,馬金花想在他麵前刷好感,可是怕他又會忽然發火。隻得躲樓下,不去招惹他。


    她忽然覺得,每天這樣小心翼翼的和他相處是一種煎熬。繆偉州現在樓梯口,忽然間他迷失了方向。夜晚總是那麽的難熬。那麽孤單,沒有她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如一個世紀那麽久。


    他不受控製的走進魯新俏的房間。屋裏的擺設落了一層灰,他不讓任何人進來,不讓任何人動屋裏的每一件物品。他坐到床邊。繆偉州揉著眉心,腦海裏全是魯新俏的樣子。她到底去哪兒了呢?繆偉州一遍一遍的問自己。可是終究沒有答案。


    馬金花躲在樓下看到繆偉州走進魯新俏之前住的房間,她似乎明白了,繆偉州最近變幻莫測的脾氣。原來和魯新俏有關。


    她恨的咬牙切齒,為什麽人都滾出去了,還要來影響繆偉州,繆偉州在魯新俏的房間坐了一夜。下樓時,臉色顯得有些疲憊,在這麽下去他覺得自己會瘋。


    馬金花早早就出去了,打算去找魯新俏的茬,這才知道魯新俏的失蹤了。她心驚,所以繆偉州才會這麽反常。因為魯新俏,因為魯新俏離開了。所以他失控了。馬金花怕了,怕繆偉州脾氣越來越壞。她不想和一個瘋子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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