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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這是要狗急跳牆麽?”李野見此不禁嗬嗬一笑,滿臉輕蔑的戲謔道:“破釜沉舟是項羽那種虎人玩的遊戲,你們…不配!”


    “李野,你不要把大家逼急了,大家出來混都不是吃素的。”牛根生被李野這麽一戲謔當即就如同炸毛刺蝟一般嘶吼起來。


    他如何炸毛李野可不管,這種貨色就想跟李野來玩玉石俱焚的遊戲實在是太低估他了。隻見李野在黑漆漆槍口瞄準之下悠然向前幾步,淡淡笑道:“把你們逼急了又怎麽著?你們這兩個養不熟的黃眼狼,你們以為就憑你們這兩杆破槍就可以威脅我麽?你們當我是嚇大的呀?別怪我太坦白,給你們一人一把衝鋒槍你們還是廢物。懂嗎?廢物兩字認識嗎?”


    李野罵的痛快,兩人卻是聽得極為不痛快。此時躲在門口戰戰兢兢的曾強輝更是在心中不停的埋怨李野:李總,你傻啊。你幹嘛還要氣他們呀?他們都已經狗急跳牆了,窮寇勿追您難道不知道麽?他們真要是開槍,傷著您了也不好,傷了我更是冤枉呐!


    李野可不管他們是否痛快,也不管曾強輝是如何的埋怨自己,他隻要自己高興就好。


    這時,一旁的艾文強憤怒的開口了:“你真要把我們趕盡殺絕麽?這十幾年來我們為企業打拚,到頭來就被你這樣輕鬆摘了果子麽?憑什麽?這個世界還有公平可言嗎?”


    原本李野是不願搭理他們的,但既然艾文強都這般說話,李野不得不給他一個說話。隻見李野微微一笑,說道:“從盤古開天辟地以來,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存在過公平這麽一回事。弱肉強食,這是亙古不滅永恒存在的真理。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有什麽資格談公平這兩個字?這些年你們中飽私囊了多少錢?當年出洪門的時候你們是怎麽寫保證書的?保證每年按時繳納會費,你們可曾記得?看在你們這些年將企業打理的井井有條的份上,我沒有追究你們這些年收入自己腰包的錢財。十幾年沒問你們要錢,你們現在居然理所當然的認為企業是自己的了?這叫什麽?這tm就叫忘恩負義鮮廉寡恥。今天你們居然還有臉麵拿槍指著我,還有臉跟我談公平,你們配嗎?什麽東西,兩條賤狗!操!”


    李野越說越氣,說到最後都想要動手了。被李野這麽一罵,這兩人非但沒有感到羞恥,反而決定鋌而走險一舉幹掉李野從此高枕無憂。


    “你真的要逼我們動手?”牛根成在開槍前問了最後一句話。


    “有種就開槍,別唧唧歪歪讓我看不起你們。”對於兩人的最後通牒,李野渾然沒當一回事,他還能讓這兩貨給唬住?李野可不是那易碎的玉器,他是堅若磐石的金剛石,這點小瓦礫想跟他玩玉石俱焚,那不是純粹找死麽?


    在李野的滿不在乎之下,兩人都感覺到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當即便扣動扳機……嘭嘭!


    兩人的子彈同時對準李野的眉心而來,急速狂飆的子彈,李野是最熟悉不過了,對準自己眉心而來的子彈,李野也沒少碰見過。對待這種情況,他有的是經驗,隻見電光火石之間猛地一彎腰便閃過了子彈的攻擊。他閃過了,身後那堵肥胖的肉牆卻怎麽都無法閃躲開……噗噗!


    兩粒子彈先後擊中曾強輝的肥嘟嘟的右手手臂,當即血花四溢,血肉隨著子彈碎片四處飛翔。頓時,曾胖子便一陣鬼哭神嚎,淒厲無比。


    見子彈沒有擊中正主,艾文強牛根成兩人當即又瞄準李野準備開第二槍。此時已經開出了第一槍就不可能這麽善終了,今天不是他們死便是李野亡,沒有第二個可能。但是,李野怎麽可能會給他們開第二槍的機會,隻見晦暗的包廂之中兩道亮光閃過,噗噗!眨眼之間,兩柄飛刀準確無誤的洞穿了兩人的持槍的右手,經脈血脈盡斷,此時他們想要發力根本沒有可能。甚至連握槍的力氣都使不出來,隻能嘭的一聲任由手槍墜落在地。等到他們發覺手中已經沒有了槍,尖銳的疼痛也刺激到了大腦深處。盡管他們想要強忍住疼痛,但下意識還是忍不住倒抽冷氣哀嚎起來。


    “說你們是廢物還不信。”李野慢慢走過去從他們手腕中拔出飛刀,拔刀的時候不忘深深地旋轉兩下,就是讓他們體會一下對抗自己會有多麽疼痛的下場。李野這麽一旋轉,當即便卷出了一團骨肉,薄薄的,長長地,跟鉛筆刀削出來似的。當即那兩人便尖銳慘叫嘶吼,比殺豬的嚎叫還要淒厲。這對這兩個叛徒來說,可不是最終的懲罰,更不是最疼的處罰。李野拔完刀之後,輕輕的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戲謔道:“兩位,你們大概不知道大豪城每間房間裏都有監控錄像吧?剛剛兩位英勇的表現應該都已經如實錄下來了,而且還有幾個見證人。我想,非法持有槍支,蓄意殺人,兩罪並罰,怎麽著也得在監牢裏待到死吧?”


    “你……”艾文強舉著飆血的右手直哆嗦,他沒想到自己一開始就落入了李野的圈套。


    “原本你們老老實實交上財務報表多好,可你們不聽話啊!你看我給你們多少機會,你們這十幾年收入口袋裏的錢我沒讓你們掏出來吧?以前的一切都一筆勾銷了吧?就是今晚,我一開始也沒難為你們呀?還給了你們最後一次改過的機會,哪知道你們啊,怎麽說你們呢。狼心狗肺,豬狗不如,貪心不足蛇吞象……你們居然連我都想殺。”李野搖搖頭,歎口氣,接著說道:“現在,我也隻能祝福你們在牢房裏麵安享晚年了。至於你們這十幾年吞進口袋的錢財,我會一分不少的挖出來的。你們妻兒子女怎麽過日子,我不會管,誰讓你們剛剛要殺我來著?”


    李野這話一出,兩人徹底絕望了,同時也深深地後悔起來。後悔自己不應該那麽貪心不足,更後悔自己不應該鋌而走險與李野這個惡魔鬥。但是,後悔又能有什麽用?如果後悔有用還用法官幹什麽?


    說完這話,李野便走到了一直才淒厲嘶吼的曾胖子身邊,拿起他的手看了一下。傷勢並不嚴重,無非是被子彈洞穿了兩個窟窿罷了,他肥肉多也沒傷著骨頭。李野伸手幫他止住血後,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也別哭了。兩顆子彈都沒有在你肉裏麵炸開。所以,傷勢一點都不嚴重,比皮外傷嚴重一點,待會兒去找個醫生消消炎,縫幾針就好了。”


    “嗚嗚,可是我疼。”曾強輝很是悲慟的說道。


    “忍著。”李野沒好氣的喝道,他可沒那麽多耐心去安慰這麽個傷員,他又不是幼兒園阿姨,更不是他爸,沒有責任更沒有義務去安慰他。


    被李野這麽一喝,曾強輝連忙緊咬下嘴唇強行忍住了叫疼。


    見他這般聽話,李野也就沒再說什麽,站起身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何子文,讓他帶人過來領功勞。李野電話通了後,不到十分鍾,何子文便帶著人馬過來了。當即便將所有當事人以及艾文強,牛根成二人帶去了警察局。李野雖然也例行公事跟著去做了個記錄,但是卻沒有坐警車,而是載著澹台青璿帶著錄影帶去的。


    做完筆錄,艾文強牛根成兩人便被正式拘押,人證物證俱在,就等法院判刑了。雖然殺人未遂,但罪名可一點都不輕,很有可能是死刑。


    從警察局出來,曾強輝第一時間趕去醫院縫針。而李野則打了個電話給上官風,讓她明天派人來江南省接手兩個醫藥公司的財務。


    打完電話後,這才帶著一直陪在身邊的澹台青璿往回趕。回去的路上,澹台青璿突然對李野說了這麽句話:“雖然冒險是每個男人的天性。但是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再被任何人拿槍指著腦袋,如果可以的話,請在敵人舉起槍之前離開或者結束他的生命。”


    李野何等聰明,哪裏會不明白澹台青璿話裏的意思,當即就點了點頭,應承道:“好,從今天起不會再有任何人能拿著槍對準我的頭。”


    “嗯。”澹台青璿點點頭,腦袋偏過去靠在了李野的肩膀上,輕輕說道:“其實我並不希望你是一個蓋世大英雄,我隻希望你每天都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李野沒有說話,這個他不能答應澹台青璿,他不想當一個一輩子都庸庸碌碌的市井小民,這是他無法接受的結果。有一種人,注定是在要在荊棘叢中摘取世上最嬌豔玫瑰的,而李野,正是這種人。沉默著前行一段,李野緩緩說道:“我保證,我陪你走到最後,不會扔下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界上。”


    這是一個承諾,也是李野能給的最大承諾。得到這個承諾,澹台青璿當即就淚眼漣漣,濕了一片。


    當晚,兩人沒有回家,而是在一個荒郊野外,車震了三個多小時。最終在車上沉沉入睡。


    次日清晨,李野連忙將累趴下了的澹台青璿送回家,將其送到床上李野剛想跟著眯一會兒,手機響了,一看竟然是巫雯打過來的。接下電話,原來是巫雯讓他去上黨課。李野連忙應承下來,然後開車前往學校。


    來到大教室,李野一眼便瞅見了幾位熟人。吳禾禾,李蘇,張宇軒以及董曉琴,看來這幫紅三代公子哥大小姐們也隨時想要走個程序入個黨呀。眾人一打照麵,吳禾禾便第一時間走過來,一過來便沒好氣的質問李野:“喂,李野。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把豆豆姐怎麽了?為什麽那次豆豆姐上了你的車之後便回了北京,再也不來江南省了?”


    對於刁蠻任性的吳禾禾吳大小姐,李野向來就與之互看不順眼。所以也用不著回複,直接鼻孔一抬,偏過頭給一個高傲的背影就成。見李野這般無視自己,吳大小姐當即就抓狂了,一把拉住李野的手,說道:“我問你話呢,沒聽見啊?”


    “你問我話我就必須回答你麽?”李野偏過頭很認真的回道:“你又不是我什麽人。”


    李野這話回答的沒有任何問題,他確實沒有任何義務回答吳禾禾的問題。吳禾禾被如此反將一軍,當即氣得直跺腳,但又無可奈何。


    事實上,此時吳禾禾心中對李野的感覺挺複雜的。一方麵覺得李野就是個無賴,臭流氓。一方麵又覺得李野挺有正義感的,而且又多才多藝。由於這種矛盾感的存在,這段時間李野的影子一直在她腦袋裏徘徊,她總是期待著能見到李野,可這段時間卻怎麽見也見不著,而這種見不著又大大的加深了她對李野的想念。如今,沒想到一見麵,居然又是以前那般鬥嘴慪氣。


    “李野,你怎麽能這樣呢,人家好歹是女孩子。”這時,李蘇站出來為吳禾禾出頭了,他一直對吳禾禾有意思,事實上上一世吳禾禾就是他的妻子。隻不過這一世,李野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蝴蝶的翅膀煽的一切都偏離了軌道。


    對於李蘇的替人出頭,李野隻是笑笑。此時他已經沒有那麽憎惡李蘇了,一來已經過去很久了,二來以李野現在所站的位置再去踐踏李蘇這隻螻蟻未免有些太跌份了。所以他隻是微微一笑,滿臉戲謔的反問道:“難道你把她當做女孩子麽?”


    李野這麽戲謔的一反問,李蘇尚未來得及回複,吳禾禾已經滿臉憤怒的跑過來,惡狠狠的盯著李野,說道:“你給我說說,我到底哪裏不像個女孩子?”


    吳禾禾這麽一問,李野故意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眼神極其大膽的掃視了昂首挺胸翹臀的吳禾禾,緊接著單手摸著下巴故作深思裝狀由於一兩分鍾才開口說道:“像不像,三分樣吧。”


    李野這話一出,當即引得旁邊眾人發笑。眾人這麽一哄笑,吳禾禾更加羞憤了,又是狠狠一跺腳,怒哼一句‘李野,你就是個臭流氓’便迅速跑了出去,走出去的時候,眼角居然還掉落出幾滴委屈的淚水。能讓吳禾禾這種彪悍女人掉淚的男人真不多,李野估計是他爸爸之外的頭一號。


    吳禾禾跑出去後,李蘇趕緊追了出去。李野敢隨意氣吳禾禾,他可不敢。一來,他是真心喜歡吳禾禾。二來他也想借著吳禾禾的背景往上走幾步。這也是人之常情,上一世,他在吳禾禾麵前就從來沒抬起過頭,整個一妻管嚴。


    吳禾禾李蘇二人走後,李野剛想找個位置坐下,張宇軒便表情諂媚的走了過來。一過來便滿臉堆笑的對李野討好道:“李野哥,最近有時間來學校了啊?”


    “嗬。”張宇軒為什麽來,李野還能不知道麽?當即冷笑一聲,淡淡說道:“張公子大概是知道聶果果的事情了吧?”


    李野這話一出,當即張宇軒臉色一僵,好半響才緩過勁來,很不自然的笑道:“其實,我一早就知錯了。”


    “是嗎?比慫恿聶果果來殺我還早麽?”李野冷冷一笑,說道:“我答應過你爺爺不找你麻煩。但是,你最好還是離我遠點,否則我真的很害怕我一時之間沒守諾言將你怎麽著了。到時候就沒有臉麵去見張老爺子了。”


    李野這話一說完,張宇軒知道自己討好李野是毫無可能了。當即點頭微笑一下,快步走遠。張宇軒走後,董曉琴又走了過來,靠著李野坐下。然後開口問道:“你怎麽也想加入咱們偉大的黨呀?”


    “為人民服務!”李野無比認真的回道,將這句已經被現實嘲諷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話語一臉正氣的說出。對李野來說,無論這話多麽的老套或者不合時宜,但李野也願意相信這是一句值得將其奉為真理的話語。


    李野如此正氣凜然的說出這句話,董曉琴反倒不好戲謔了。頓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難道不想做一名舉世聞名的音樂家,反而想當一個公務員?”


    “這兩者並不相衝突,為什麽舉世聞名的音樂家不可以當公務員?”李野皺著眉頭反問道:“人怎麽可以被一個身份框架死?”


    李野這話讓董曉琴好一陣思考,最終才說出一句:“聽上去好像很深奧的樣子。”


    對於董曉琴如此天然呆的表現,李野隻能在心中默默吐槽一句:這就深奧了?看來她果然隻適合搞音樂,要是搞政治還不得被各種思想,各種旗幟,各種代表給弄暈過去?


    李野心中暗自吐槽完畢,董曉琴終於開口說了正題:“他們都說你跟張豆豆有曖昧,是真的嗎?”


    “曖昧?”李野呢喃一遍這個詞語,當即搖搖頭,說道:“沒有啊。”


    “那你跟她是什麽關係呀?”董曉琴如好奇寶寶一般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等我自己弄明白了再告訴你吧。”李野如是回道。


    “哦。”董曉琴長長地應諾一聲,過了好半響,突然開口說道:“你跟聶果果的事情,我最近才聽說,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沒事!”李野擺擺手,雲淡風輕。


    “我的意思是聶果果現在不是我的未婚夫了。”董曉琴末了又弱弱的補充了一句。


    這話一出,李野好半響沒聽明白她到底想表達啥意思。就在這時,講課的老師走了進來,兩人的對話也因此告一段落。


    ps1:半夜肚子疼再喝開水會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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