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呼未來前途,杜輕舞馬上緊張至極,就怕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麽,這麽多年的而努力毀於一旦。


    “唉!不虧是大人物,要讓我等一個晚上。”王勤歎道。


    “不是有我陪你嗎?”杜輕舞柔聲的說著,她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和王勤分開,不能讓他發一條信息出去,還要及盡溫柔,說盡好話。


    人在有點什麽做的時候時間都會過的很快,唯有等待很漫長,每一分鍾都會顯得特別漫長。


    不到十分鍾。


    王勤還沒感覺到什麽,因為他體驗過等待是一種什麽滋味,在牢裏的八年時間相當於過了八輩子。


    可是杜輕舞就漸漸沒了耐性,她現在非常害怕晚上回出現什麽要麽子,因為晚上要是出事後果都要她承擔,至少逃脫不了責任。


    本來他覺得萬無一失,但是聽到王勤之前說想把程澤幹掉,她心裏就有一種不安。


    知道是自己玩了火,而現在已經無法收回。


    隻能祈禱,可是如果祈禱有用的話,世間也不會有那麽多紛爭了。


    所以事情還是要靠自己,程澤那邊掌握不了,現在能把握的也就王勤這邊。


    這樣傻等也不是辦法,要找點事情做時間才會過得快一點。


    孤男寡女的做點什麽能讓時間過的快一點呢?


    這似乎都不用誰來提醒了,也不需要提醒,兩人什麽時候在沙發上滾起來的都不知道了。


    時間果然過的很快,隻不過滾了兩次沙發,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已經十一點了,杜輕舞一臉滿足,仿佛剛在九霄之外體驗了一場風起雲湧般的快感,如在雲端飛翔,美妙的難以形容。


    同時也一臉疲態,眼皮都快抬不起來,很想一頭栽倒在沙發上睡覺。


    可是她不能,因為她心裏擔心,即使表麵上看什麽事情都還沒發生,一切正常,也不能粗心大意,心中的不安告訴她一切都要小心。


    人事一種奇怪的生物,有時候危機感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給自己壓上的。


    就好比有些人明明是平平安安、安居樂業的過著日子,可是卻無端端的焦慮上了,為此還得了憂鬱症。


    杜輕舞此時就快得憂鬱症了,憂慮已經隱藏不住,全部寫在臉上。


    王勤看到她的臉色,雖然沒有全部猜到,但是已經猜到了大概,淡淡的道:“你的心很亂。”


    “我隻是很累而已,都快要睡過去了,怕馬上睡了過去耽誤事,有點操心而已。”杜輕舞心裏一直在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累就睡吧!我一個人等也一樣。”


    看到杜輕舞這麽累還一直在強撐,王勤心中出現一點不忍,很想嗬護她,可是一想到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麽算計自己,這點憐惜之心逐漸減弱。


    就在這時,台燈下一個像充電寶的東西亮起來了燈,然後震動了起來,這聲震動比任何提神的咖啡都管用,杜輕舞馬上就來精神了,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朝王勤微微一笑:“程澤來了,我去接他。”


    杜輕舞走出去了,過了十分鍾就回來,身後跟著一個人,程澤。


    他還是老樣子,還是那個造型,那是那套西裝,一點變化都沒有。


    不過能感覺到他此時的氣場和任何一次都不一樣,第一次在陽市滿大發的安排下見麵,那時候的程澤雖然有點裝,像個大哥而已。


    這一次像一把刀,刀口對著王勤,透著逼人的鋒芒,仿佛這把刀隨時隨地都要斬下來似的。


    感受到這股強大無匹的氣勢,王勤知道之前的程澤深藏不露,現在的他終於不想隱藏了。


    刹那間,王勤不知道要不要用氣勢對抗,還是示弱?


    短短的一瞬間,王勤沒有選擇示弱,也沒有選擇對抗,他謹守心神,進入忘我之境。


    不過、以前進入這樣狀態的時候,周遭的一切都會變的安靜,但是此時感覺頭頂上壓著一座山。


    王勤心中一驚,沒想到程澤是這麽可怕的一個人,武功肯定不會比南少差,也是一個天人交感的高手。


    王勤繼續坐在沙發上,沒有站起來,這種行為在杜輕舞眼中是一種非常沒禮貌的行為,總結就是目中無人,囂張至極。


    但是程澤一點都不在意,露出一個微不可察的微笑,走到王勤對麵坐下,淡淡的道:“從出道以來,能讓我看走眼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個。”


    杜輕舞的心本來是提著的,他當心王勤這種無理的行為會觸怒程澤,使兩人拔刀相向,看到程澤似乎不想計較,心中鬆了一口氣,也沒說話,坐在沙發的中間開始泡茶。


    王勤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杜輕舞看到王勤連說句客套話都不想說,心中微微升起一些怒氣,明顯她根本不知道王勤麵臨著什麽樣的困境。


    王勤本以為程澤意思意思就會收回氣勢,沒想到變本加厲,氣勢越來越強。


    抵擋的越來越艱難,仿佛頭頂上的五指山貼上六字真言,很想幻想起初升的太陽對抗,可是轉念一想,現在還不適合暴露實力,底牌不到最後一刻不能翻起來。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王勤已經滿頭大汗,目光已經有些漂忽,心中卻產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任由這股氣勢壓下來,心神會不會崩潰,變成白癡?


    王勤很想試試,念頭一起,馬上就從忘我的狀態中回歸,目光直視承澤,放開所有心神。


    刹那間,王勤感覺到心神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填滿,暈暈沉沉,腦袋仿佛很重,重得脖子已經支撐不起,馬上就要倒頭就睡。


    可是突然之間所有的雜念不翼而飛了,壓力還在,但是已經感覺不到任何重力。


    這種感覺很神妙了,感覺自己看著自己被打,但是什麽都感覺都沒有。


    刹那間,想起了《大自在本願經》裏對那一段話,馬上知道這是心境從忘我之境進入無我的狀態中。


    這種狀態很神妙,妙不可言,一個是忘一個是無,兩者有著相似的地方,又有很大的區別。


    好比身邊某一個重要的人、最心愛的人、或最親的人離開,這是一種無法忍受的痛苦,因此不敢去想,選擇忘記一切來化解痛苦,這就相當於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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