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鶴早就調查過王勤,越查是越心驚,發現他三個月前出獄之後,賺錢的速度快的嚇人,偏偏每一筆錢都很幹淨。


    這根本不合常理,一個隻有初中畢業的人,混了兩年社會,做了八年牢,出獄之後短短三個月賺了那麽多錢,根本說不通。


    再加上打過一次交道,發現王勤就是謎一般的存在,但是有一點已經可以肯定,王勤的智商很高,不是那種可以隨便嚇唬的小混混。


    也因此,嚴鶴知道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除非他想說,否則什麽也問不出來。


    “我可以走了嗎?”王勤道。


    還沒等嚴鶴說話,他身邊的小康馬上道:“嚴隊!這家夥不老實,還得審審。”


    “那你問吧!”嚴鶴說了一句,起身離開。


    嚴鶴一離開,小康目光變冷,嘴角微微翹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王勤知道她是公報私仇了,肯定為了早上訛詐了她二十塊錢的事,馬上笑道:


    “原來你是警察,早說的話,我的車位隨便你停多久了,我把二十塊還給你還不行嗎?不行的話十倍補償,賠二百行不行?”


    “你又多了一條罪名,賄賂警察罪。”小康厲聲道。


    “警官,賄賂二百塊錢沒辦法立案吧!”王勤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一副怕怕的樣子。


    不過這次裝的不太像,給人的感覺是有恃無恐的樣子。


    小康心中恨意在升騰,可是一時有些犯難,想不到什麽辦法整治這個家夥。


    “你以為真的沒有證人可以證明那個青花瓷在你身上?”小康知道無論是早上被訛詐了二十塊錢,還是剛剛說的二百塊錢,都不足以治這個家夥,隻能轉入正題。


    “你所說的證人是司馬嵐雄吧?他的話能相信?”王勤笑道。


    “怎麽就不能信了?笑什麽?嚴肅一點。”小康突然發現眼前該死的家夥笑起來蠻好看的,馬上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厲聲怒道。


    “我敢打賭,要是上了法院,他肯定說是被屈打成招的。”王勤自然知道隻憑司馬嵐雄一個人的證詞根本不夠。


    這樣的證人,王勤可以從明月度假村找來十個,他們可以空口白牙說司馬嵐雄帶到明月度假村的青花瓷,就是何妙彤買的那個。


    退一步說,司馬嵐雄敢出來作證,可以先把他送去蹲號子,因為他收了七哥的錢,幹了不少壞事。


    “你!”小康氣的杏目圓瞪,拍桌而起,怒道:“你這是威脅證人,罪加一等。”


    話說到一半停住了,大概是這一掌把手給拍疼了,不停的甩著手。


    “看別人拍桌子很霸氣?把手給拍疼了吧!”王勤哈哈大笑,他是真忍不住被逗笑了,突然覺得這個女警奶萌奶萌的,有點可愛。


    感覺被嘲笑,小康火冒三丈,大聲嗬斥道:“閉嘴,嚴肅一點。”


    “還是去協助你們隊長破案吧!那邊才是重頭戲。”


    王勤一邊應付著女警,耳朵可一直注意著隔壁審訊室的一舉一動,聽到對範晨海的口供。


    心中是無比的怪異,因為此時的範晨海說話的語氣換了另外一個人似的,鎮定自若,說話條理清晰,和之前麵對王勤的時候判若兩人。


    口供沒有一句出現破綻,他承認三號那晚去見潮哥,但是沒有帶那個髒物青花瓷去。


    對於古洲的博物館的案子一問三不知。


    王勤本以為這個案子可以有重大進展,可是根據現在範晨海的口供,屁用沒有啊!


    之前他和王勤那段錄音有悔過之意,可是仔細總結,沒有一句承認和案子有關的話。


    現在就算王勤真有那個髒物青花瓷,這能定已經是死人潮哥得罪,肯定定不了範晨海的罪。


    因為隻憑範晨海去見潮哥一麵,這還不能算是鐵證。


    “看來以警方的手段動不了範晨海,這個家夥不好查啊!”


    王勤已經可以做出判斷,古洲警方的這一次行動又要無功而返了。


    隻能怪嚴鶴太衝動了,竊聽到範晨海有悔過之意就來抓人,以為隨便就能問出有價值的線索出來,現在看來警方這是被詐了出來。


    由此可見,範晨海知道自己被警方監視著。


    “看來這個嚴鶴真適合去養豬。”


    王勤直接心中對嚴鶴失望之極,仔細的回憶了一遍,發現之前範晨海之前和自己的對話是發揮著影帝級別的表演。


    那慌張的神色,抽煙顫抖的手,都是演出來麻痹自己的,難怪那時候感覺怪怪的。


    不過從中發現了最關鍵的一句話:“你隻不過求財,想要多少錢開個價。”


    分析了一下這句話,得出結論,他肯定是想把那個髒物青花瓷買回去。


    “發什麽呆?真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小康發現王勤走神了,又是一聲厲喝。


    “喂!警官,我早就說過了,古洲博物館失竊的時候我人還在牢裏,我更沒收藏髒物的必要,對於你來說現在是工作重要,想要報複我早上敲詐你二十塊錢的事,以後機會多的是,做為一個警察不知道輕重緩急嗎?”


    王勤有些心煩意亂,直接懟了。


    小康氣的眼皮直跳,又想發火,不過感覺王勤說的有點道理,心情是惱火加鬱悶,一時無話可說。


    “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我忙的很,我可是納稅大戶,知道一個小時要少賺多少錢嗎?真要留我下來吃午飯嗎?”王勤心情不好了,沒有和女警鬥嘴的興趣,真嚴肅起來了。


    “你以為警局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老老實實呆足四十八小時,哼!”小康怒道。


    “好吧!”王勤一副自認倒黴的樣子,往後一靠,眼睛神神的看著天花板。


    另一邊,嚴鶴審問完範晨海,整張臉都黑了,因為問不出一點有價值的線索,也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證明範晨海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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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有之前竊聽到的王勤和範晨海的那一段錄音有用,可是都被兩人完美的解釋了過去。


    王勤說是要詐範晨海,說出幕後主使,而範晨海說是將計就計要詐王勤,兩人意思都有為國家做貢獻味道。


    所以在沒有新的證據的情況下,真是拿他們兩個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在能做的也就拘留兩人四十八小時,利用這段時間去找證據,


    局長辦公室裏,嚴鶴和趙得正相對而坐,趙得正道:“一個是大學教授,一個私營企業老板,嚴鶴同誌,要注意影響啊!有信心在四十八小時內找到新的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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