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小情侶感覺啥也沒做,時間就過得飛快。


    中午唐萌萌還有考試,兩人終歸分得清輕重,倒不是說學業極其重要,隻是不能讓感情方麵的事,打擾正常生活的規劃。


    萬一讓唐宣拿到口實,棒打鴛鴦不要太簡單……


    “你這是愛她嗎?你親手毀了她!”


    這類話就算是許算計,也根本沒法接,所以還是腳踏實地混日子吧。


    白菜作為學霸,不深造一下確實可惜。


    就算唐萌萌自甘墮落,想和許隊成天沒羞沒臊膩在一起,死魚眼也不會答應。


    獨擋一麵的女魔頭,不能變成花瓶!


    街頭的兩人終於排隊等到一輛車,行人很有秩序,少見的都等在街角,懶得往遠處多趕。


    一輛出租車停下,情侶上車。


    “師傅,去師大。”


    中年人眉頭一皺,對於這些“逃課”的小年輕有些反感,女魔頭的打扮一看就是學生。


    被許夢“教訓”過不要用化妝品的唐萌萌,妝容整潔得如同高中生一般。


    “附屬學院?”


    這句多嘴,透露著好多個角度的歧視。


    哎,都是求學,好壞高低硬要分個明白,太傷人心。


    結合對方的語氣和眼神,顯然,司機認為逃課的“壞孩子”,考不上師大本校。


    師傅也許不是勢利眼,隻是氣惱於大學生肆意浪費青春。


    許夢理解歸理解,但好好聊天是不可能的。


    死魚眼一撇窗外,語氣落寞回應:


    “沒錯,原本是附屬學院的,我嶽父也和您一樣,『三觀不正』死要麵子,就給師大捐了棟樓,結果他們校長一點尊嚴都沒有,直接拍板特招了!現在的社會,真沒勁。”


    年輕人仿佛在鄙視嶽父和學校的功利,一副“少爺可惜時事,總念他人嗔癡”的作派,不失格調的炫耀財力,給女朋友出氣。


    司機吃了個癟,老實開車。


    實話說,上京師範不算什麽超一線學府,可女魔頭是靠寒窗苦讀,自己拚出來的學曆!


    往常要有人說她走關係,大小姐一定得和對方吵個分明,這次卻撲哧一笑,她知道男朋友是在為自己撐腰,眼睛眯成一道月牙。


    不喜以力壓人,不等於軟弱可欺。


    小母貓撲楞著大眼睛專心舔起棉花糖,這種“劣質零食”大小姐很多年都沒吃過了。


    這次真不賴唐總,是媽媽大人說糖髒,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媽……


    女魔頭的眼神隻在燒糖絲的機器上多停留了兩秒,便被許夢輕鬆捕捉到饞意。


    “我的女人,由我親手胡寵!”死魚眼連忙排隊去買,這樣的覺悟在舔狗當中,也堪稱謙虛進取、任勞任怨。


    白砂糖很甜,男人更甜。


    總之,撩得白菜不要不要的,現在絕對到了“我願意”的級別:


    假如許隊手裏拿個鑰匙環,隻需蹲下係鞋帶的功夫,小母貓肯定當場爆哭,表示要嫁。


    造孽啊,單說洗腦,貌似許夢壓根就不需要專門學,他已經運用的很熟練了……


    送回了女友,又讓車折返基地,許夢一步路都不願多走。


    懶羊羊一定活的最久,因為他懂養生。


    結賬下車,回到基地


    “老高,安裝隊來了麽?”


    高峰的黑眼圈很結實,看來不是少睡一個小時的問題,後麵補覺估摸失敗了。


    老高疑惑問道:“少爺,啥安裝隊?”


    “我給青訓宿舍訂了一批空調,下午來裝,你也幫著協調一下,有問題,找楊威,我中午可能出去一趟,不知啥時候回來。”


    漢子臉上有些拿不準:“不是我不幫你啊,小許,咱們能私自加建基地設施麽?要不我問問老魯?”


    警衛的謹慎是個好品格,不過魯園長知道這事,多半隻會自責,‘讓孩子們挨凍了,我有罪’。


    找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假如碰見他,你要不放心就問一嘴;沒碰上,沒必要專門找他。我好歹是個隊長,協調隊伍日常生活有什麽問題麽?出事我抗!”


    高峰聞言,手在側額一劃,不倒不正敬了個歪禮:“妥了,你放心去吧,我來處理魯士年的後事!”


    老高滿腦子還是“死人”,魯頭一天到晚被人詛咒,屬實倒黴。


    今天的訓練室格外熱鬧,許夢沒進去。


    隻聽裏麵:


    “奶我!額,沒事了,我也是奶,我自己打…”


    “套盾了,小墨,炸!”


    “你愣著幹啥?跑啊,他們要轉火了!!完蛋…”


    “哎呀,這玩意不行啊!陳哥,讓我玩回和尚吧。”


    “不行,許哥讓你練的。”


    “小墨說得對,聽阿夢的沒錯,不是說這次是數據分析的麽,更要聽了。”


    “楊哥,集火奶騎。”


    “好。”


    大家都很努力,很好,許隊滿意上樓。


    走廊中間,兩“人”對望。


    “你還說你不會開門!”


    蜥蜴聞到了食物的氣息,從阿普帝斯肩膀跳到桌上,躍下地板,衝至門前,暴起開門,一氣嗬成。


    “高,累,吃~”


    飛行員搖晃尾巴等待投喂,繞在大魔導腳下轉圈。


    許隊帶著“凶殘的”掠食者進屋,神官還在看電影。uu看書 ww.ukashu.om


    提了提手中的燒雞,問向老者:“老師,來兩口不?”


    “你們吃吧,一會兒我去飯廳吃正餐。”灰毛覺得和小動物搶食不仗義。


    老張如果知道您這麽抬舉他,一定會興奮到哭泣吧……


    許夢也不饞這破玩意,他覺得燒雞肉會有些柴,其實沒啥吃頭,蹲下撕開紙盒,俯身拆肉。


    沒一會兒就有些累,索性盤腿坐在地板,幫蜥蜴拆骨頭。


    飛行員鑽進大魔導懷中,伸出腦袋湊近燒雞,想要自己解決~


    講道理,能夠捕獵小型動物的骨蜥,沒有這麽講究,撕咬肉食自然會避過骨骼,就算不慎吞到,強有力的咬合肌與消化能力,也不在意區區幾根骨頭。


    “吃要有吃相,坐好!”許隊像教育小孩一般訓斥飛行員。


    小蜥蜴縮回了頭,他不懂人類世界的規矩,不過【大隻惡魔】說啥,聽著便是。


    飛行員漸漸想通,許夢是來自同一處洞穴的“鄰居”,他覺得,【大隻惡魔】一定也是被奇怪能量團丟在這裏的“可憐蜥”。


    被燒雞香味刺激的教首大人,直咽口水。


    許夢拽下肉條,扔給小蜥蜴。


    為了避免浪費,大魔導甚至啃起不好摘幹淨的骨頭,兩人嘖咂唇舌,更勾起了老頭的食欲。


    “呃,要不,給我來條腿吧……”


    一人一蜥翻起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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