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水行船,真是一件快意地事情。尤其是一路上再無戰事,心情放鬆的楊雷也開始欣賞起兩岸地風光。說實話,也沒什麽好看的。隻是鬱鬱蔥蔥的兩岸青山讓他感覺十分地愜意,就連頭頂那一輪烈日也依稀柔和起來。


    “將軍好興致啊。”一聽聲音楊雷便知道是孫賁孫輔二位到了。本來這兩位就是降的徐州軍而不是荊州軍,而楊雷要回去了,自然而然地兩人也跟著走了。當然,還有他們的妻子兒女,甚至還有幾個忠心的家將,以及金銀細軟,一並都帶著了。自然,那幾個城中的府庫楊雷也拿了不少。打仗,畢竟是要用錢糧支持的。更何況自己這次是為別人打地盤,怎麽著也得撈一把吧。當然,蒯越送的糧米戰船另算。


    “二位將軍如何不在艙中飲酒?”楊雷頭也不回,問道。


    “三將軍酒量宏大,吾等實在甘拜下風。且今日風和日麗,欣賞風景亦是快事矣。”孫賁答道,心中卻想,再喝酒恐怕我就不是現在的頭疼了,直接裂開得了。那個張飛,喝酒論壇子的,誰和他比啊。當我們是錦帆賊麽,有那麽大的酒量。


    “正是正是。”孫輔亦是連連點頭。那張飛太猛了。


    “哦,既是如此,二位請坐,一起賞看長江風景。”楊雷笑道,便有軍士搬來馬紮,三人皆坐,靜靜賞看兩岸風景起來。


    片刻後,二人心中有事,自是坐不住。當下孫賁便給孫輔使了個眼色,孫輔見狀便道:“將軍,不知吾等到得廣陵之後,劉皇叔如何安置吾等?”


    “唔,主公自然會安排妥當,”楊雷懶洋洋答道,“當然,當日協議依然有效,絕不使二位統兵攻打江東。”


    “既是如此,吾等謝過將軍。”孫賁孫輔大喜,齊道。這二人倒也精明,看得出雖然張飛為長,然而真正做主的卻是眼前的楊雷,雖說隻是個小小的兵曹從事。


    “請勿多禮,漢家男兒自是一諾千金。”楊雷笑道。


    二人連連點頭,不再多言。


    順水行船,且又鼓起風帆,真是何其快哉。雖說是滿載軍士錢糧,自九江到虎林亦不過是三日而已,這還包含了夜裏泊船休息的時間。


    離虎林方有十餘裏,便有戰船迎了上來,正是徐州軍旗號。卻是正在此巡邏的船隻前來查看。雙方見是自家船隻,急忙打出旗號。那小船見楊雷這支船隊上打出了‘楊’‘張’大旗,哪裏還不知道是自家的英雄回來了。當下,大聲歡呼。隨即,便在前頭開路,浩浩蕩蕩往虎林行去。


    進了虎林水軍營寨,見了留守將校。方知此處乃有五千軍馬,戰船卻是自上遊飄來,正是當日楊雷張飛棄掉的那批戰船。當下二人大樂,紛紛稱讚自己眼光高明,這時那守將卻道,要是當日能留數十水手駕船而下,也不至於每個船都磕磕碰碰的。登時讓楊雷張飛二人臉色緋紅,就是啊,當初怎麽沒有想到這麽簡單的辦法呢。而孫賁孫輔二人看得直笑,想不到這兩位凶名滿天下的名將還有這樣的烏龍事。


    宴飲之後,楊雷卻拉著張飛商議軍情。張飛正喝的痛快,被楊雷扯來正不太高興,此時卻聽得楊雷道:“三哥,想不想再立大功?”


    隻此一句,張飛已然滿麵的褶子,都是笑出來的。隻聽得張飛連連道:“五弟請講。”


    楊雷便笑道:“如今江東所據,止有丹陽、吳郡、會稽而已。而丹陽吳郡尤重,三哥若能取丹陽或者吳郡,則大功成矣。”


    張飛一咧嘴:“宇霆,三哥我還沒醉呢。且不說吳郡乃江東首府,便是丹陽,亦是出精兵之地,更兼山越為禍。如今更有大軍駐守,豈能輕易取之。”


    楊雷一愣,隨即笑道:“三哥英明,隻是小弟的目標卻隻是一小縣而。”


    “哦?乃是何縣?”張飛問道。


    “便是此處。”楊雷將手往地圖上一點,正是秣陵。


    “主公,已然攻城七日不能拔,而士卒死傷近兩萬人。再如此下去,士氣低落,軍心不穩啊。”荀攸一臉憂色地向曹操進諫道。


    “吾亦知。然孫觀隻是加固城牆,據守不出。更有陳群為其出謀劃策。而城中兵力,錢糧,箭矢皆是充足。除卻強攻,又能如何?”曹操亦是有些氣急敗壞。


    “主公,前番堆土山,掘地道皆不能成事,而各種器械皆不如對方精良,且被對方損毀,故此城已然不能用常例取之。”賈詡陰陰地道。


    “正是如此,隻是卻無好計啊。”曹操連連皺眉,忽地想到什麽,望向賈詡:“文和莫非有計?”


    “這,”賈詡麵有難色,遲遲不言。


    此時就聽得許攸陰陽怪氣道:“還不若從吾之言,先定冀州呢。”更是讓賈詡連連皺眉。


    正在此時,徐晃走了進來,道:“主公,末將已經攻下南皮。隻是讓那袁譚逃了,止抓住了沮授田豐二人。”


    “哦,二位先生現在何處啊?”曹操大喜。


    “正在帳外。”徐晃答道。


    “快請進來。”曹操急忙道,“公明此番立得大功,吾封你為偏將軍,樂陵侯,南皮太守。”


    “謝主公!”徐晃大喜,急忙拜謝。


    “嗯,汝且回寨休息,養足精神才好為國出力。”曹操見田豐沮授已到,便道。徐晃自退。


    “二位先生受苦了。”曹操起身對沮授田豐二人道。卻見二人理也不理,看也不看他。


    熱臉貼了個冷屁股,曹操亦是有些尷尬,眉頭一皺,笑道:“來人,且安排兩位先生洗漱。今晚吾要為二位先生接風。”自有軍士將二人擁了下去。


    二人方退,曹操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一掃帳中,便對許攸道:“子遠,你與二位先生乃是故交。且去撫慰一番。”


    許攸一愣,心道這兩個人脾性剛直,自己過去少不得挨一陣臭罵,隻是君命難違,隻好捏著鼻子去了。隻是希望不要被罵的太慘便是了。


    “主公,吾有一計,隻是,”賈詡見許攸走了,忽然出聲道。


    “隻是什麽 ,且說來。”曹操皺眉道。


    “此計有傷天和。”賈詡又頓了頓。


    “莫不是驅民攻城?”曹操沒想明白,郭嘉卻已然反應過來。


    “正是。”賈詡道,臉上看不到一絲表情。


    “汝等且退。待吾思之。”良久,曹操揮手斥退眾人。(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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