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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交融到一塊不一會兒,吳梅已經沒有剛才那就要迷失的感覺了,是一種聞著那氣息隻是一種令她要眩暈的舒爽感覺。她這次不像上午那次緊閉雙眼了,一直睜開著雙眸望著在眼前晃動的人兒,這是因為黑暗給了她的膽量。


    她的心思十分清醒,能清晰地感覺和體會著這種活動帶給她的奇妙感受,還主動分擔車進的負擔,用雙手扳住自己的雙腿彎把腿壓在肋側。


    大約有十分鍾左右的時候,車進忽然不動了,隨之是感覺到自己下.體腔道內的異物抖動,並伴隨著整個身體不由人地要抖顫抽搐,可最後隻差一點點。這情形雖然讓吳梅感覺到有點遺憾,可她不失望,因為就這已經讓她感覺很舒爽了。


    "小進,完了嗎?”


    "沒完,男人不能說完了。”


    正稍稍緩息的車進不由地說出了前世成年後常說的一句,可吳梅卻沒聽出來什麽特別的意義,隻是覺得有點好笑,心情也跟著舒緩了許多,並體會到言情書裏那種閨房樂趣。


    而且,在跟小進說了話之後,她就真真切切感覺身上的人是小進,便把疑惑的大仙存在拋在了腦後,心情更加輕鬆了一些,也就想沒話找話:"小進,你聞到了嗎?是上午你鼻子裏冒出的那股挺好聞的味兒。”


    "嗯,聞到了,大概是我冒出的氣的味道,可能是我又冒氣了。"車進說話中又緩緩動起來。


    吳梅放鬆身體後小聲回答:"肯定是了,跟上午的味道一模一樣。”


    車進隨即低語:"梅姨,好事啊,我冒出來的是氣,不是那種水水,這樣肯定不可能懷孕,梅姨別為那事煩心了。”


    "什麽,不是鼻子裏冒氣嗎?"吳梅疑惑又欣喜地問。


    "鼻子是那會冒,現在鼻子已經不冒了,是下邊在冒。我上午就看的真真切切,每一次冒出來的都是氣。”這會梅姨肯跟他交流,他才好意思把上午的情形說出來。


    “真的嗎,真的下麵冒得也是氣?”這下吳梅全是欣喜了。


    “真的,這事我能騙梅姨嗎?不信梅姨打開台燈自己看。”


    “信,梅姨信啊。”她可沒臉打開台燈看。


    去了一樁心病,吳梅的心情就跟此時身體的感覺一樣,有了放飛的愉悅,也更加有心情詢問一些想問的問題了,因為她感覺好像在跟一個成人在對話。


    "小進,你為什麽懂得怎麽多呀,比梅姨都懂得多,怎麽知道的?”


    車進尷尬地悄聲笑道:"我們現在有生理衛生課呀,那裏專講這些。”


    "哼,騙你梅姨吧。你們的生理衛生書我也看了,簡單的很。小進,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已經跟女孩子發生過什麽了?”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僅這樣梅姨肯定不相信,他接著又道,"梅姨,那我就老實交代,其實我是看了學校門口小書攤上一本書,那書把男人和女人的事情說的挺詳細,我們很多同學都看了。”


    "哎呀,你們現在的學生呀,太那個啥了,真不知該怎麽說你們。小進,沒有最好,你們還太小,做了那事萬一被女孩家人知道,人家找上門你怎麽處理?”


    其實吳梅已經相信了,因為想到了小進昨天還是根小豆苗,就是有心也沒能力呀。


    "梅姨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哦,那最好。喲喲,啊喲喲,啊……”


    吳梅說話當中突然發出一連串的小聲吟叫,因為體內那股已經開始了一會兒的律動猛然爆發,身不由己地開始抽搐起來,也不由地想要呻吟。很快,那無法言喻的快感讓她無法保持理智和清醒了,心兒隨著身體飛翔起來……


    這次車進可不比早上那夢境了,感覺爽翻天了!因為有了不是做夢的真實感,還有梅姨跟他的互動,特別梅姨那些喋喋不休的問話,都令他有一種特別新奇的感覺,令他興奮百倍動力十足,硬是把一場好戲上演了好長時間。


    "小進,你好好睡吧,梅姨到那屋去了。"等到車進癱在她的身上,她不顧體內餘韻繚繞,要起身離去。


    "不,我不讓梅姨走,梅姨如果走了,那我就到院裏去睡。"車進緊緊環抱住梅姨的腰身開始耍賴。


    吳梅軟語相求:"小進,那今晚梅姨就還陪你,明晚你自己睡,好不好?”


    "不好,我怕晚上夢噩夢,梅姨再陪我幾天好嗎?”


    "唉-。”


    吳梅歎息一聲軟軟地躺倒,把鑽進她懷裏的車進用毛巾被裹住,其實她心裏也是很樂意留下,這樣不隻是繼續能聞這好聞的氣息,也不用壯膽去那屋獨自睡了。


    不一會兒,身邊就響起輕輕的呼呼聲,可吳梅卻沒有半點睡意,想著剛才自己的反應,為那會兒的超爽狀態覺得羞恥,心裏罵了自己一句"不要臉的女人!”


    是啊,她感覺自己今晚上太無恥了,這若是被人知道,僅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別人的看法和罵名還在其次,更主要是良心上實在是不堪回首。


    車進的父親叫車永樹,比她大了足足十四歲,到今年是三十八歲,是她六年前剛進酒廠時的生產車間副主任兼曲菌勾兌班班長。她剛進來是在糟房工作,雖然照顧女孩子幹的活不算太重,可那酒糟的味道實在是不好聞,而且還髒兮兮的,對於一個十八歲剛剛走出校園的女孩來說,不是一個好工種。


    幹了大概有半年多,車永樹把她要到了曲菌勾兌班,做的是培養曲菌和勾兌白酒的工作。這工作是穿著白大褂,工作場所也幹淨衛生,還能學到兩門手藝,是女孩子比較喜歡的工作。


    而且車永樹對她很好,從來沒有因為幹錯事嚴厲地責罵她,總是和顏悅色地悉心指導她,讓她既有有一種和藹可親鄰家大哥的感覺,又有一種父親般的慈祥愛護感覺。


    她其實也是個苦命的人兒,在她剛滿兩歲不到的時候,在外地工作的父親就因病故去。到她四歲的時候,母親改嫁後把她留給姥姥家,由姥爺和姥姥撫養。


    那時姥姥家還有比媽媽小的一個舅舅和一個姨姨,姨姨排行最小,是她的三姨,比她大了還不到十歲。姥姥家也挺困難的,難得有點可口吃的,姥姥先要給她吃,還是吃大份。媽媽偶爾給她拿回好吃的,姥姥自然更是先緊著她,這便惹惱了三姨,每次遇到那種情況都會在背地裏欺負她,還不讓告訴姥姥,不然會更加厲害地欺負她,這情形一直到幾年後三姨上了班才好一點。


    到她終於上班掙錢獨立了,也能孝敬姥姥姥爺的時候,可就在她上班後的第三年,在一年的時間裏,先後隻差了八個月,年邁的姥姥和姥爺相繼去世。


    一個失去父親還缺少母愛的女孩子,突然間一下失去兩個最親近的親人,那時感覺好像天塌下來似的,幾乎整日裏都沉在悲苦中,隻有車永樹體貼的安慰讓她感覺到還有親人在關懷。


    當時正是二十一歲情竇綻開的花季之年,車永樹對她又是如此地好,而且在她眼裏,成熟穩重的車永樹特別有魅力,那些廠裏追求她的小青年,與車永樹比起來就太青澀無味了,讓她不屑一顧。這樣,不知不覺中就深深愛上了車永樹,在一塊工作當中自然就時時流露著愛意。


    廠裏有的是好事之徒,一個雲英未嫁,一個光棍未娶,同事們察覺到她的情意後就開始調侃並撮合。最開始車永樹以年齡相差太大對她敬而遠之,發展到去年秋天,在她大膽的表白中車永樹點頭答應了,也恰好逢單位建好了家屬樓,他們約定在年底結婚,可萬萬沒想到,剛剛要品嚐愛情滋味之際就遭遇一場彌天大禍。


    那天她和琳琳的爸爸劉二柱,正在二十年前建的木結構大曲房裏邊的屋子內培養曲菌,外邊屋子屋頂電線因為老化突然發生短路起火,在他們毫不知情中滾滾濃煙衝進裏屋,等到反應過來要衝出去時,已被大火封堵了門口。而裏屋又沒有門窗和其它逃生之路,讓他們深陷險境,她和劉二柱隻能絕望地高聲呼喊。


    據後來人們講,廠裏人發覺曲房著火之後,有人忙找救火工具,有人忙著四處喊人,當車永樹得知她還在裏邊被困時,到一個宿舍裏揪了一床被子跑出來。到了曲房門口,麵對已燃起的熊熊大火,不等著人們幫著把被子用水全部澆濕就披在頭上衝進來。


    進來以後的情況她至今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他倆喊啞也嚇傻了,且嗆得快昏過去了,發覺有人高喊衝進來喜出望外,而那喊聲正是她非常熟悉而且在心裏期盼出現的勇士。她和劉二柱搶著接近車永樹,等到三人的手抓在一起時,車永樹把被子幾乎都披在她的身上,車永樹和劉二柱隻是撩起被子後角鑽進去,然後三人簇擁著摸著牆往外跑。


    幸好他們熟悉曲房,沒有瞎跑就臨近了外邊的房門,可就在她剛跑出去的時候,隻聽"呼隆"一聲響,屋頂塌陷下來了,感覺有人猛推著把她撞推出去。後邊車永樹和劉二柱被活活壓在裏邊,等人們很快滅掉火把二人挖出來時,兩人已經窒息而亡。


    她被推出去後就昏迷了,人們把她送到醫務室,經檢查她除了被煙熏和手上有幾處不算太嚴重的燒傷之外,其餘毫發未傷。等她清醒過來已是火災後的兩個小時之後,得知車永樹遇難之後,萬分悲傷呼天搶地大哭不止。


    最初她隻是為自己悲傷,等到見到車進後,她就開始為小車進悲傷了,因為小車進比她更悲慘。就從那時起,她就當著許多人發下重誓,要以母親的心態,傾盡自己的一切去照顧小車進,直到小車進成家立業。


    從出事到現在,她說到做到,一直陪伴在車進身旁悉心照顧著車進的生活,還督促車進好好學習。


    可萬萬沒想到會跟要當"兒子"看待的人發生了這種醜事,雖然可能是大仙主導下做出這種事情,可還是難以讓她完全釋懷,讓她怎麽對得起愛人兼救命恩人?


    更可怕的是,現在小進是更加依戀自己,長此下去萬一事情敗露,讓她怎麽有臉見人?小進怎麽做人?


    莫非必須要逃避小進,逃離這個已經讓她很有了感情的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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