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爺怎麽不說話了?”女人媚眼審視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得意問道,能看見這個男人無言以對的樣子還真是難得。


    “你這是在挑釁嗎?”林岩皺眉不悅問道,不得不承認現在麵對這個女人如此的誘惑他真的有點受不了,但是被這個女人用手段勾引甚至有點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他很不喜歡,至少這個女人剛才那麽意亂情迷的模樣完全就是裝出來的,忍耐的難受有之,此刻麵對這個出奇大膽的女人卻不知不覺之間心生不滿了起來。


    伍媚能感覺到男人情緒的細微變化,如果是以前麵對他此刻的眼神說不定已經忍不住膽怯了,心中在這個男人霸道的威嚴悄然之間已經根深蒂固不可改變,但是今天都到了這一步,伍媚不免多出了一點自信,更是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情緒堵在心間,情緒也倔強了許多。


    沒有躲閃男人審問的目光,臉上勾魂奪魄的的麵容稍微的收斂,卻依然掩飾不住此刻情動之處那一抹絕代風華。


    “林爺是什麽人,高高在上一呼百應,人家隻不過是一個小女子而已,哪裏敢挑釁您啊。”話雖然如此,但是女人的眼神看著男人帶著一種莫名的笑意,分明就是在告訴他,還真讓你猜對了,老娘就是在挑釁你,不僅挑釁,還在挑逗!


    林岩冷冷的笑看著眼前這個今天膽子特別大的女人:“我從你的話中聽到了諷刺,什麽意思?”


    “林爺是怕了嗎?所以才不敢真的要了媚兒。”伍媚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反問道。


    “我有什麽好怕的。”林岩不明所以哈哈一笑,不知道她想要表達什麽。


    “林爺其實是對媚兒的身體有想法的,人家都沒意見了,您卻又不敢真的那樣做,是怕人家要林爺負責是不是?如果林爺真的認為媚兒是這樣的人的話媚兒無話可說……”伍媚沒有繼續說下去,就是嘟著嘴靜靜的看著男人,一臉委屈的樣子。


    “我可從來沒有那樣想過,隻是你自己這樣想而已。”林岩說道,所謂的負責,不過是男人用來騙女人上床的謊言,或者上完了之後心存愧疚找一個搪塞的理由而已,真正會負責的男人不可能把這種事情掛在嘴邊。


    “不是這樣的話那媚兒都這樣作踐自己了,林爺怎麽還這樣,可要知道林爺在媚兒心中一直都是什麽都不怕的大男人呢。”伍媚咬著嘴唇委屈道,好像眼前這個男人對她做了什麽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的事情一般……貌似林大老板還真的做了。


    “難道林爺真的不行?”伍媚的說到這裏突然對著他眨了眨眼睛,眸子裏滿是古怪的神色,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一如既往直勾勾的看著他,這表情表達的意思就足夠豐富。


    “放屁!”林岩怒了,這分明就是這女人的激將法,心中告誡自己千萬別上當,可是在這種問題上,即使知道是激將法是男人都忍不住,直中要害啊。


    “除非林爺能證明!”伍媚有點雀躍了,心中暗哼一聲很是得意,仿佛勝利在望。


    林岩狠狠瞪著女人:“真夠賤的,還沒聽說過哪個女人拚死拚活送上門要讓男人上!”他絕對是故意這樣說的,至於這個女人的承受能力,他有足夠自信不可能這麽罵一句就受不了。


    其實不是他不想做點什麽,到時候自己舒服她也不糾纏了,兩全其美,隻是這個女人現在就這樣肆無忌憚,萬一真的忍不住做出啥,以後還不是更加囂張,再說,現在這情況分明就是兩個人在較勁,一旦真的做了,還不等於承認自己輸了這局。


    果然不出林岩所料,男人這種話要是一般女人聽見恐怕早就歇斯底裏,伍媚卻不一樣,隻是咯咯的笑起來,胸前一對暴露在空氣之中的顫巍巍的兩團更加晃眼起來,卻沒有考口說話,依然看著男人一臉媚態。


    “你這是什麽意思?”林岩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有點受不了這女人的眼神,很有深意的樣子。


    “鄙視你!”伍媚很直接道:“有女人都送上門來讓你日了,還磨磨唧唧想上不敢上,人家在想,林爺襠下的那杆槍長出來是用來幹什麽的,如果不想用,倒不如人家現在就把它當香腸咬掉算了。”說著做了一個咬的動作,讓林岩渾身雞皮疙瘩,這女人還真什麽話都敢說。


    還是第一次這個女人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而且還是關於這種很有深意的話題,林岩驚訝的看著一臉憤然模樣的女人嘴巴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麽話來反駁,轉而想到自己現在和這女人的關係,竟然敢對自己這種態度,太囂張了,剛準備瞪眼嚇嚇她。


    “別瞪我,我不怕!”女人不等林岩反應很囂張的瞪了回去:“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林爺現在什麽身份自己清楚,連送上門的女人都不敢要,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末了加上一句:“就是唐軍那種人明明不行還知道找個女人在身邊充門麵,林爺難道認為自己連他那樣的人都不如嗎?”


    林岩這次沒有瞪眼了,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怨婦一般的女人,眼中帶起一陣莫名的奇怪笑意,如果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想到這個女人會說出這種話,而且還是對著自己說的,聽上去這種話從一個嬌媚水嫩的女人口中說出來的確有點粗粗俗,但不可否認,仔細回味一下還真有那麽些道理在其中。已經走上了這條路,身邊根本不會缺不缺女人,有時候過分矜持了,不但不是君子反而讓人覺得惡心,更何況之前那些話林岩本就是逗逗這個女人,火氣早就被挑起來了,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她。


    “人家想說的都說完了,林爺想怎麽懲罰,人家隨便。”女人一偏腦袋這時候倒是開始有點不敢看林岩了。


    剛才說出那麽多甚至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思考,這幾天被這個男人輪番糟蹋,完事之後還不管不問,在心裏麵積聚下來的怨氣集中爆發才有此刻的勇氣,現在勇氣用完了也蔫了。


    而且到現在男人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靜靜看著自己的模樣讓她下意識的又開始有點害怕。


    “懲罰?”林岩笑了:“你恐怕就在等著這懲罰吧。”說的話兩個人都懂。


    “林爺~,人家錯了還不行嘛,以後媚兒都會乖乖的聽話啦,剛才就是開玩笑而已,別放在心上嘛。”男人越是這樣越是讓這個女人心虛,本來就是想要用激將法的,結果一衝動,貌似有點過分了,畢竟這男人可是自己老板啊,剛才那麽說就算不覺得有錯,可這也不是照著法子的送死嘛。


    “雖然是激將法,不過挺有用,現在就算你後悔也沒機會了。”林岩的呼吸驟然粗重了幾分,在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什麽意思的瞬間借著伍媚糾纏著他的姿勢,一隻手托著豐滿的肥臀,另外一隻手掐著纖柔的小蠻腰整個的把女人抱在懷中,從沙發上站起來直衝裏麵的臥室而去。


    既然她懷疑林岩是不是男人,那林岩當然會好好的證明一下,給她點教訓知道什麽叫做男人的厲害,當然……教訓是慘痛的。


    女人明白過來男人到底什麽意思,心中竊喜,嘴上還是很配合的叫道:“林爺不要啊,人家知錯了。”聲音楚楚可憐,但是分明就是欲拒還迎,男人嘛,還不都喜歡這種調調。


    林岩不聞不問,推開房門,入眼就是那一張大床,毫不心疼的一把那女人扔到上麵,床的質量不錯,如此豐腴性感的女人扔在上麵還一彈一彈的,想到等會壓上去之後的感覺,林岩莫名期待興奮。


    邪笑的看著女人身上已經完全起不到阻擋作用的的睡裙:“你自己脫還是讓我來?”林岩道。


    “林爺別這樣,媚兒錯了。”伍媚雙手環在胸前遮擋著那一對就是她自己都能感覺到沉甸甸的玩意,咬著嘴唇滿是可憐的哀求道,這意思當然是再向男人表示讓他親自動手。


    林岩不客氣的就撲了上去,動作簡單粗暴,扯住裹在女人腰間的衣擺,不是脫而是直接撕開。


    “刺啦……”一聲布料破裂的聲音傳來,隨著女人一聲不知道是被刺激的快感還是被男人粗暴動作弄的有些疼的原因,喉嚨輕吟,雙手依然還環在胸前,但是根本就遮擋不住那一片片白花花耀眼的肌膚,更何況這女人此刻的姿態完全就不想去遮擋,之所以這麽做分明就是在刺激男人的感官。


    一具白花花的身軀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外麵的天氣依然寒冷,伍媚空調溫度不低再加上此刻的氣氛,屋內的空氣卻是火熱到一定程度。


    林岩目光下移到女人雙腿間的部位,這是最後一道防線了,而且這塊最性感的布料還真是又窄又小,除了遮擋住最關鍵的那一條溝穀,甚至周邊幾顆調皮的小草都忍不住探出頭來在給男人打招呼,從林岩的角度看的再清晰不過。


    毫不客氣的撐開女人兩條修長白大腿,肌膚在手掌的觸摸之間細化溫軟,如果有時間真想找機會專門細細的鑒賞把玩一下,可現在這個心思也就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逝然後就被拋的遠遠的,被刺激挑逗加勾引了這麽長時間,對於現在的林岩而言最想的隻是簡單而又粗暴的去占有然後痛痛快快的發泄一頓,至於前戲那種有意義的遊戲,日後再說吧。


    “這個人家自己來!”見男人還想繼續撕,伍媚一驚趕緊掙脫男人托在手中的大腿,雙手從胸前收回,也不再全身癱軟無力了,非常迅速的並攏著腿,然後把那道最後的脆弱防線從最羞人的部位緩緩拉下來,一直到腳踝……


    男人來點粗暴的她不介意反而還覺得刺激,就像剛才撕睡裙一樣,刺啦一聲聽著都激動,雖然身子被弄的有點痛也不介意那麽多,可男人還要去撕內褲,伍媚即使自認為在他麵前什麽都能玩的開心,可也不敢讓他真的這樣做,萬一力氣大了,還不是弄的疼死呀。


    即使主動到這種地步有點丟人了,可也沒辦法,誰讓這男人沒輕沒重,這嬌嫩的身子還要好好保護的,萬一弄傷了,還真不知道這男人還要不要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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