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你們也這樣虐殺過一個警察,是吧?告訴我,誰是主謀?”


    忍者背叛主人,無疑是死路一條,而且他的主人正是惡魔般的橋本原光,這個道理獨眼剛出道時就懂了,索性躺在那裏裝死!


    “告訴我,給你留條活路,如若不然,嘿嘿,你體驗過在傷口上撒鹽的滋味麽?今天就讓你過過癮!”


    話音剛落,一把粘滿鹽的手臂牢牢抓住他那條滿是傷口的右臂,頓時一陣痛徹心扉的疼痛擴散到全身的神經末梢,


    “啊…”四周一片靜寂,隻有他獨自狂躁中嘶吼著釋放他的動物本能,甚至不再顧及辨別語言的發聲。


    “殺了我,求你們殺了我吧!”他甚至苦苦地哀求賜於他死亡,


    搖曳的燈光映射著他血跡斑斑的軀體,恐懼和疼痛混合著折磨著他的靈魂和肉體!他想掙紮,才發現手和腳都手銬牢牢地銬在四個角上,與其說那象個手術台,不發幹脆說那是個切肉的案板!


    “你不會這麽容易死的!”模糊的人影冷笑著,隨著他那隻被打腫的眼睛,一晃一晃顫動著,


    “你知道古代的竹簽刑麽?把那些細細的竹簽,一根一根地插進犯人的手指甲和腳趾甲縫裏麵,然後以這些竹簽作杠杆,利用牛頓力學原理,一條一條地、慢慢地將指甲從腳肉上剝離出來!然後我就可以親眼欣賞到你在疼痛中扭動、糾結的樣子,你的表演肯定很滑稽!我看好你,很期待你能有這樣的精彩表演!”


    那個模糊的人影突然捉住他的手,將一根鋼針似的釘子直刺他的指甲逢中,


    “嗚……”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從手指逢傳向心靈深處,然後在暴虐下撕扯心肺的嚎叫中昏厥過去,昏厥其實是一種恩惠,是俘虜們避免痛苦的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這家夥膽子也太小了吧,我還沒刺進去呢!這樣就暈了?”


    “連鬼叫的發音都變了!剛才是升f調,現在改成了降b調!”


    “看來還得再來盆涼水!”


    “嘩…”又一盆涼水兜頭澆下去,獨眼龍很快又醒過來,這真是一個可怕到極點的夜晚,他感覺到今晚特別特別的漫長!幾乎象是世界末日。


    “你醒了,好,我們接著玩兒!你看,這火盆裏有一把熾熱的烙鐵,”模糊的人影繼續說話,用手拍著他的胸口部位,


    “用這把烙鐵可以在人的胸前燙出各式各樣的花朵圖案,我猜你肯定很喜歡紋身吧!好吧,你也可以選擇其它圖案,當烙鐵燒灼赤裸的人體時,你可以聞一聞灼燒你自己皮肉的臭氣,然後你能聽見你自己那撕心裂的慘叫聲,那種感覺你還沒有領會過吧?不過很快你就能領會到了!”


    那人挾起一塊燒紅的烙鐵,滾燙的熱氣在獨眼的傷口上蒸騰,令人聯想到烙燙之後更為劇烈的疼痛,那將人類所能忍受煎熬的極限!


    “還有,剛才刺你手指甲的那個不是竹簽,你的膽子也太小了點,那隻是針筒,你猜一下針筒是用來幹嗎的?哈哈,不知道吧,那是用來抽血的,你學過生理學麽?在你的大腿上和胳膊上,布滿了豐富的動脈血管,我會這根針筒,把你的血一針一針的抽出來,直到把你變成一具恐怖的幹屍,哈哈,那樣子肯定很搞笑!”


    “不…”獨眼全身抽搐,大腿和胳膊不同自主地哆嗦,臉色從紅色變成青色,從青色再變成綠色,


    “這還不算完呢,最後一關,更好玩,”那個模糊的人影摩挲著他身上的皮膚,更使他感到屈辱和羞恥,象一隻在貓爪下掙紮的老鼠,


    “在最後一關,就是用刀片割掉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看,就是這種吉利牌的刀片,當然,對於你來說,它一點都不吉利,不過它是最鋒利的,這樣你的痛苦會小一些,我會很溫柔的,先一片一片的割,切成細條,再一片一片地從你身上剝下來,皮肉相連,自然會很痛的,你千萬要忍住,過了這一關,嗬嗬,你就pass了!”


    獨眼的精神防線此刻已經徹底崩潰,那人拿出一柄刀片,陡然在他腹部劃了一刀,其實那隻是一道淺淺的傷口,但是由於他那隻獨眼被打得腫脹乃至視線模糊,在他的想象中,那一刀肯定深得足以剝掉皮肉!


    “不要,”獨眼龍哀求道,“放了我,我答應你們!”


    “哦?你終於醒悟了!告訴我,誰殺死了那個警察?”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饒了我!我願意給你們當孫子!求求你們了!”


    此時的獨眼已經完全突破了人類的底限,心裏充滿著動物般的求生欲望,


    “誰稀罕你這麽丟人的孫子!快說,誰是主謀?”


    “是我的老板,橋本中次郎!”


    “他現在哪裏?長什麽樣子?”


    “老板他一向行蹤不定,而且從來不以真麵目示人!我雖然跟了他這麽多年,也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裏?長得什麽模樣!”


    “哦?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個模糊的人影大怒,隨手一刀劃開他的腹部,比剛才那一刀狠多了,這一刀幾乎劃開了他的肚皮,


    “我看還是把你的皮剝掉比較涼快一點兒!”


    “啊…。。”獨眼龍渾身上下篩糠似的劇烈顫抖,麵如土色,哆哆嗦嗦象隻屠宰場裏正在宰殺的牲畜,剛剛消退的死亡恐懼感再一次降臨心頭。


    “我說,我說,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們!”


    “好吧,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那人把刀刃在他肚子上磨了幾下,把上麵的血跡都抹在他肚皮上,


    “當時我們是三個人伏擊那個警察,一個是我的老板橋本,還有一個是紅宛酒店的老鴇子陰女!”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繼續說下去,說點有用的!”


    “是我老板,不,是橋本先出手弄殘了他,然後是陰女閹割了他,最後,他就死了,主謀另有其人,我最多算是幫凶,求你們放我一條活路,我願意給你們一輩子當牛做馬以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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