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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空打了個響指,隨後從沙發下爬出一排排的金甲蟲來,被程空收入空間袋中。


    如果不是用來堅定一下羅大濤的恐懼,程空早就將這些金甲蟲收入空間袋了。


    很顯然,這些以人屍為食的金甲蟲長得比之前吃豬肉的金甲蟲強壯多了。


    程空甚至生出多幹掉幾個人渣用來喂養金甲蟲的想法,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程空拋在了腦後。


    他可不是殺人狂,也不是世界救世主,沒必要犯下太多的殺戮,畢竟這人死得多了,總會引出一些事情來的。


    羅大濤的恐懼是絕對被堅定了,臉色慘白無比,他完全可以想象,沙發是被沾上了血跡,然後被這些小蟲子給啃了個幹淨。


    由此可以推斷,如果自己腦子裏的小蟲子發狂,那麽自己也會死得極為痛苦和淒慘。


    很快,天香樓就將豐盛的晚餐送到了歌舞廳包廂內。


    其內容之豐富,讓程空倒是大飽了口福,什麽山珍海味,燕窩魚翅鮑魚都有,讓程空吃得爽快。


    唯獨羅大濤哭喪著臉,僅僅喝了一碗燕窩就再也沒有胃口了。


    程空倒是笑嘻嘻的,將一桌子的豐盛佳肴吃了個幹淨。


    以程空現在的體質,所需要的食物是很多的,雖說不需要頓頓如此,但吃一頓也能夠管個十天半個月了,平時裏吃得差點也無所謂了。


    羅大濤看著程空吃飯,看到後麵不由得都有些吃驚了。


    這一頓飯。足足花了自己三千,雖說大多是因為裏麵一些食材的緣故,但裏麵的肉菜分量卻是足夠十個壯漢食用了。


    程空一個人這麽會就吃了大半。輕輕打了一個飽嗝,絲毫不見積食難受的模樣。


    “不錯,不錯,小羅,大哥最近手頭有點緊,你是不是?”程空打著飽嗝,拍了拍羅大濤的肩膀。驚得羅大濤差點跳起來。


    “這個,大哥說了,小弟馬上去辦。”羅大濤一聽便知雅意。什麽手頭緊,尼瑪,這不是老子原來收保護費時的常用語麽,還有什麽可說的。錢對於自己固然重要。可命這東西更重要啊。


    程空自稱大哥,三十多歲的羅大濤立馬就打蛇順棍上,自稱了小弟,這臉皮倒是不薄,是個人才。


    “大哥,您慢吃,我這就去辦理,對了大哥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今天讓她們受驚了,我去買份禮物給妹妹壓驚。”剛走出包廂。羅大濤就轉身回來問道。


    羅大濤原本是想要討好程空,可沒想到,程空一聽到這話,眼睛就眯了起來,手上的筷子輕輕一甩,羅大濤就聽得嗖的一聲,一股勁風從耳邊穿過,嚇得羅大濤雙腿一軟,立馬就跪了下來。


    還沒等羅大濤求饒,程空就冷聲說話了:“記住,你不認識我妹妹,今天的事情也從來沒有發生過,我的意思你懂?”


    “懂!懂!”羅大濤可是嚇壞了,程空說什麽是什麽,哪裏還敢有半點自己的思想。


    “你懂懂懂,抱到母狗聳,說你搞摸p呢,你說你要配雜交良種。行了,去辦你的事,要是老子吃完了,你還沒回來,後果你是知道的。”


    程空笑著罵了幾句,頓時讓羅大濤那快要崩斷的神經鬆弛了下來,連連點頭幹笑:“大哥說話真有水平,是這個!”羅大濤翹起大拇指,晃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走,程老大吃飯速度可不慢啊。


    不過在羅大濤離開包廂的時候不經意間看了看鋪著的地毯,尼瑪,一根筷子插了進去,就剩下一點頭冒著外麵。


    看到這一幕,羅大濤感覺渾身發寒,這筷子要是插在自己身上,哪還能活麽?恐怕就算是李堂主親來,也做不到這一點吧?


    趕快去辦事!羅大濤匆匆下樓,直奔銀行而去,程空這一筷子徹底打消了羅大濤心頭的小算盤。


    開玩笑,筷子插入水泥地板中,你來試試?這得多大的手勁?


    沒多會,程空正用剩下的一碗燕窩泡飯時,羅大濤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花精靈的速度不慢,都讓羅大濤氣喘籲籲了,可見他是賣力辦事。


    “大哥,這點小小心意,還請您笑納。”


    羅大濤現在裝斯文,裝得習慣了,不經意間就說得文縐縐的。


    程空瞟了一眼,一張銀行卡,一把揣到懷裏,一邊刨著飯,一邊毫不客氣的問道:“多少?”


    “沒多少,就五十萬,這卡的密碼是六個八,以後每個月,我給大哥存十萬進去。”


    羅大濤滿臉堆笑說道,倒是引得程空有些好奇:“每個月十萬?你這歌舞廳這麽賺?”


    每個月十萬塊,在這年頭可不是個小數目。


    要知道程空現在每個月工資加各種補助,餐貼,也就是一千多點,要說在a縣那條商業街上開店,每個月能賺一萬塊,就算是很能幹的商家了。


    “這個這個,歌舞廳每個月也就十來萬的。”羅大濤被程空眼睛盯著,心裏發顫,不敢隱瞞,倒是將說出了一些實情。


    金輝煌歌舞廳地處雙都大學附近,人氣充足,加上設備好,自然就受歡迎,光是幾個包廂,賣酒水都能賺幾萬。


    說實在,在羅大濤接手之前,歌舞廳的收入更高,不過羅大濤一來,帶著手下幾個看場子的混混幹了不少壞事,使得很多女孩都不願意來了。


    雖說來歌舞廳,女孩免費,也賺不了什麽錢,問題是那些跑來跳舞的男人,未必就是真來跳舞的。


    再說了,跳舞連女孩都沒有,盡是一群男人在那裏跳,有意思麽?


    程空一聽就知道羅大濤還隱瞞了什麽,這小子完全就是土財主性格。即便是刀架在了脖子上,能不吐實,是絕對不會吐實的。


    “這麽說。這錢我不能要,總不可能讓你白辛苦吧?”程空嘿嘿一笑,眼珠子盯著羅大濤,手作勢伸入了褲袋,看樣子是想要將銀行卡拿出來。


    看見程空的舉動,羅大濤頓時焉了,他這時回想起來。自己的小命也捏在對方手裏呢,人死了,錢留著有什麽用處啊。


    “我在步行街還有一家海鮮館和服裝店。是我老婆在打理。”


    羅大濤訕笑著回答。


    程空一聽,這才對嘛,光憑這麽個歌舞廳,他能大方到送出五十萬。每個月再送十萬?


    有了步行街的海鮮館和服裝店。就說得過去了,那兩家店,能賺多少,程空並不知道,但像這種大都市的步行街裏,開一家店,別管賣什麽,都是有賺無賠。當然,隻要不像羅大濤這樣胡亂整法就行。


    難怪。羅大濤要將兩家更賺錢的店麵交給自己老婆打理,他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不過話說回來,程空也感到有些羨慕嫉妒恨了,背靠組織就是好啊。


    雖說這三家店並不是英雄聯盟出錢給羅大濤買的,但羅大濤在接手這三家店的過程裏,難道就沒有英雄聯盟的影響?


    這混黑的倒是日子過得滋潤,像自己老老實實領工資,何年何月才能夠買車買房娶媳婦啊?


    因而,程空取這份錢,心理上倒沒有半點罪過,光憑羅大濤強暴少女不少,指使手下傷人,甚至於殺人,就足夠去死了。


    自己留他一條命,收點錢財,隨便在英雄聯盟裏留一顆釘子有何不可?


    吃飽喝足,程空順便將剩下沒開的兩瓶高檔紅酒用口袋裝上,朝著羅大濤揮了揮手:“不用送了,我住得近,走走路,順便消消食。”


    羅大濤肉痛啊,那兩瓶高檔紅酒據說是法國什麽酒莊的,全世界也就幾千瓶,自己買了四瓶來裝門麵的,錢倒是小事,不過花費了自己不少精力。


    就這麽一頓飯,喝掉兩瓶,剩下的兩瓶也讓程空給順走了。


    但羅大濤再肉痛,也不敢有半點怨言,連捧帶跟的將這位殺神送出了金輝煌歌舞廳,看著程空的身影越來越遠,羅大濤心裏的那口氣一鬆,身體一軟就倒了下來。


    與程空在一起,精神繃得太緊了,這一鬆氣,羅大濤整個人都軟了。


    服務生們見到老板倒下,不由得一陣手忙腳亂將老板往醫院裏送。


    羅大濤原本是打算阻止的,自己好好就是脫力,送毛醫院啊,現在的醫院去了沒病都要看出病,一群傻吊!


    可羅大濤轉念一想,腦子裏還有條蟲,這個得檢查一下,萬一醫生能夠取出來?老子馬上就跑,跑到程老大找不到的地方去!


    結果一到醫院,掛了號,醫生一檢查,沒事,就是有點疲勞過度,精神緊張。


    羅大濤立馬就說自己腦子痛要照什麽片,那一聲倒是無所謂,照就照唄,還能多個檢查單。


    結果出來之後,羅大濤傻眼了,屁毛病沒有,腦子健康得很,沒有腦動脈硬化,也沒有腫瘤,至於那條肉蟲,在片子上根本就看不出來。


    羅大濤頓時焉了下來,看來自己的小命還是捏在人家手裏。


    且不提羅大濤想方設法要將腦子裏的蟲子給找出來,程空次日就帶著妹妹四處逛了逛,什麽地方好玩去什麽地方,想要買什麽東西就買什麽東西。


    總之,分散程芊的注意力,免得老去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第三日,程空就叫上田千禧,辭別了繁華的雙都,麵包車朝著a縣返回。


    過來是送人,有點急迫,回去就顯得有些悠哉了,沿途有的景點都去逛了一會。


    直到第四日,程空方才回到a縣。


    不過剛一回到a縣,就出事了。


    倒不是程空出什麽事情,而是a縣出事了。


    剛回家,程空還沒坐下喝口水,手機就響了,打開一看,是馬老三的秘書鄭小蘭打來的。


    “是程主任麽?我是鄭小蘭,馬書記請你馬上到他辦公室來一趟。”


    “什麽事?”程空感覺有些奇怪。自己與馬老三基本上是同時進英雄世界,又是同時出來,按道理說。不會應該是英雄世界裏的事吧?


    再說了,都出來四天了,有事還不早說了?難道是縣裏出了什麽大案子?需要自己這個督查室副主任出馬才行?


    想到這裏,程空倒是有點興奮,每天喝茶看報紙雖說清閑,但這也太閑了,閑得自己都感覺沒有存在感了。


    偶爾來點事情。總要比空閑下來感覺舒服一些。


    鄭小蘭也不太明白為什麽馬書記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叫程空過來,不過領導的事情,他也不敢亂說。隻能支吾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現在政法委張書記在馬書記辦公室裏匯報工作。”


    鄭小蘭這麽一點,程空算是感覺明白了一點,應了一聲。掛了手機就穿起衣服下樓。招了一個的士,朝著縣委趕去。


    坐在的士上,程空就思考了起來,但想了一會,沒想出點頭緒來,不由得暗罵一句。


    毛,明白個屁啊,張書記去老馬辦公室匯報工作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麽?


    張書記是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是馬立誌的下屬,差上好幾個檔次。向領導請示匯報有什麽奇怪的?鄭小蘭也當秘書這麽久了,就這點水平?


    程空感覺鄭小蘭有些大驚小怪了,但下了車,進了縣委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了。


    大部分辦公室裏的人都聚在一起,談論著什麽,程空大概聽見好可怕,死得好慘之類的詞語,難道發生凶殺案了?


    程空到這個時候才明白鄭小蘭話語的意思,難怪會說張書記在給老馬匯報工作。


    不過具體情況問問老馬就知道了,程空也不打算另外打聽。


    上了辦公樓,就看見鄭小蘭辦公桌前麵的隊伍變得稀少了很多,這倒不是說馬書記沒有了影響力,而是該站隊的人都已經站隊了,用不著每天都來排隊,現在的情況才屬於正常。


    要是一個縣委書記門口每天都排這麽長的隊,還讓人工作麽?


    程空走了過去,鄭小蘭早就聽到了腳步聲,一看是程空立馬就迎了過來:“程主任,您總算來了,趕快進去吧,馬書記都問好幾次了。”


    “哦,不是說張書記在裏麵麽?這不太好吧?”


    程空也知道上下尊卑,自己與老馬關係好,與張書記可沒什麽關係,就這麽進去,影響不太好。


    “沒事,張書記已經走了。”鄭小蘭不由得差點笑出來,以往程空可是大咧咧的往裏闖,今天倒是謹慎了。


    進了辦公室,程空眼睛掃了一下,嗯,以往自己過來,老馬都忙著批改文件什麽的,怎麽今天坐在沙發上裝思考者了?


    程空在老馬麵前絲毫不拘束,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正在想事的馬立誌就被程空的話給打斷了思路,再一看自己的姿勢,可不是嘛,一隻手撐著頭,放在膝蓋上,活脫脫的一尊思考者,隻不過是坐著的思考者,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


    想到這裏,馬立誌自己都笑了起來:“程空,沒看出來,你還有幽默天份。”


    聽到這句話,程空就不樂意了:“喂喂,你是誇獎人還是罵人啊?”


    老馬這話,不管是正說,還是反說,都有罵人的嫌疑了。


    要說沒有幽默天份吧,那不是罵程空生性死板?


    要說有幽默天份,聽起來就好似程空為了拍領導馬屁而說笑話,堂堂督查室副主任,副科級別,還有沒有領導威嚴啊。


    程空這麽一說,馬立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不管怎麽說,這是他的地盤,笑一笑,之前的鬱悶也變得煙消雲散了。


    “來坐,桌子上有煙,我老婆給我帶過來的,小鄭進來,給程主任泡茶。”


    老馬倒沒急著說事,讓程空抽煙喝茶。


    鄭小蘭最初還以為馬書記找程空來就要說正事,因此沒敢進去打攪,人家兄弟之間談事,自己怎麽說也算是外人了。


    可沒想到,馬書記倒是不急,要跟程空喝茶,自己有些失策了。


    鄭小蘭急匆匆的進去泡茶。程空卻是來到了辦公桌前,拿起煙看了看,不由得驚叫起來:“老馬。嫂子對你不錯啊,都抽上特供了,這至少是省部級的香煙吧?”


    聽得程空的話語,馬立誌不由得臉上露出幾分自得的笑容,能夠讓程空驚訝是馬立誌難得的娛樂方式。


    不過對於自己老婆有特供香煙,是怎麽回事,馬立誌當著鄭小蘭的麵並沒有說。


    鄭小蘭自然知道。自己跟隨老板時間尚淺,有些事情,老板是不可能讓自己知道的。


    泡好茶之後。鄭小蘭離開了辦公室,去門外把門。


    這個時候,程空方才捧著茶杯坐到了馬立誌旁邊,抽了一口煙。笑道:“這煙真不錯。對了,有什麽事?這麽急匆匆的把我叫過來?”


    “開玩笑,我老丈人每年也就十條的配額,這事別討論了,a縣出大事了!”馬老三笑了笑,臉色隨即變得嚴肅起來,從一個與人閑談的中年人轉眼之間變成了那個掌管數十萬人口大縣的縣委書記。


    “出事了?我見張書記從你辦公室出去,難道a縣出人命案子了?”


    程空也不願意顯得自己很淺薄。將聽說的事情,直接給套上了。


    “嗯。出人命案子了,就在昨天晚上,五死一傷!”馬老三說著話,臉色很黑。


    沒法不黑,a縣雖說鄉間民風強悍,春天的時候為爭水什麽的,經常械鬥,但械鬥歸械鬥,最多也就是將人打成重傷,輕傷,死人還真沒有過,畢竟是鄉裏鄉情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手上分出個真章就可以了,沒必要仇恨搞大。


    而死人的刑事治安案件,a縣快有十來年沒有出現過了。


    這一次,居然出了個大的。


    五死一傷是什麽概念?隨著經濟建設的推進,人民的生活富裕了,對於安全的標準也提升了上來。


    放在十年前,車禍死五個人,都算不上特大安全事故,而現在,死三個人就是特大安全事故了。


    何況是刑事案件,一次死五個,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簡單來說,這個案子裏,壓力最大的就算是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張衛東了,出了人命案子,第一責任人就是他,跑都跑不掉,就算是去住院,這事的責任也丟不掉。


    之前治安是怎麽整的?你這個書記局長是怎麽當的?領導自然會想到這一點。


    其次的責任人就是縣長李萬水了,公安局是縣府下屬單位,這個責任跑都跑不掉,至於馬立誌,縣委書記,最多也就是因為領導責任被批評兩句罷了。


    想到這裏,程空有些奇怪:“老馬,要說你憂國憂民,我信,可這事跟你責任不大,你至於怕成這樣麽?”


    程空這話一說,馬立誌哭笑不得,這個程空還真敢說,換一個縣委書記恐怕就要氣得吐血了,還好自己知道他性格。


    將事情在腦子裏整理一遍之後,馬立誌才將事情全盤托出。


    原來,這個案子並不是簡單的人命刑事案件。


    案子發生在駝龍鎮,駝龍鎮是距離縣城最遠的一個鎮,有三十多公裏遠,轄區與附近的清水縣接壤。


    五個死者與一個傷者都是一家人,傷者是六十多歲的爺爺,死者依次是他的兩個兒子,兩個兒媳外加一個孫女。


    接到報案的派出所民警去現場一看,臉色頓時發青,有個實習的警校生看到現場當即就吐了。


    馬立誌沒有去現場,但光看拍回來的照片就知道多麽恐怖。


    房間內一片淩亂,這個所說的淩亂並不是指物品被翻得淩亂,而是說到處都是碎肉屍塊,根本就沒有完整的一具屍體。


    經過刑警隊現場鑒定,死者有五人,疑似睡夢中受到猛獸襲擊,被撕成了碎片,屍塊上有尖銳牙齒留下的痕跡。


    根據案情重組分析,這頭猛獸應該有三百公斤重,這是從其留下的足印分析出來的結果,身高四米以上,頭頂長角,這是因為在橫梁上發現了尖角的劃痕,隻有身高四米以上,在三米多高的房屋內移動,才有可能出現這種刮花痕跡。


    案情分析一出,刑警隊的人頓時傻眼了。世界上有這種猛獸麽?


    建國前,a縣最大的猛獸就是豹子,但從建國後已經有三十多年沒有過猛獸出沒的痕跡了。


    沒法。這些猛獸哪裏經得起獵人的捕殺,再說了,人口不斷增多,野生動物的棲息地都被占了,都絕種了。


    最最關鍵的問題是現場的腳印經過分析,與世界上現有發現的任何猛獸都不符合。


    如果真有這頭猛獸的存在,那麽將會是生物學上的重大發現。


    好吧。這些事情都是生物學家的事。


    問題是這樣的案情報告交上去根本就沒法過關,張衛東都發過一次火了,說刑警隊的都是豬腦子。這樣的報告都交上來。


    刑警們無奈隻能從有人偽造作案現場入手,但進展緩慢,再加上唯一傷者的說法,支撐了刑警們的報告。使得刑警隊內部都出現了分歧。


    那個傷者也是運氣好。他起夜小便,剛小便完,就聽得一個重物從院牆翻了進來,在暗淡的月光下,他驚呆了。


    雖說有些老眼昏花,但他依然看清楚了一點對方的外貌。


    那是一個怪物,頭頂長著一支尖角,火紅色的皮膚。長長的尾巴,人立而行。


    老頭都嚇呆了。那個怪物衝進房屋沒過一分鍾就離開了,似乎沒有發現茅房後麵的老頭,老頭才撿了一條命回來。


    有愛玩遊戲的年輕刑警就說了,這不就是惡魔嘛,但當即就被年長穩重的老刑警給叱責了。


    惡魔?這是現實,不是遊戲裏!應該是老人家出現了幻覺。


    不管怎麽談論,但馬立誌要求聽案情匯報的時候,張衛東即便是再不願意,也不能不帶著那堆在他看來荒渺不經的報告向馬立誌匯報。


    沒法,假設有人偽裝作案現場的報告根本就沒法出爐,不管是現場證據,還是各種推理,都不能解釋凶手為什麽要如此偽裝現場。


    不管是張衛東還是下麵的刑警都不相信自己做出的報告,但馬立誌信了。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將程空叫來。


    不管怎麽說,這種人命刑事案件與縣委督查室都是沾不上半點關係的。


    何況隨著那幸存的張老頭回去一說,在駝龍鎮已經有人說是魔鬼臨世,搞得人心惶惶。


    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麽的話,恐怕事情就真的大條了。


    再說了,那個家夥做下這種案子,恐怕也不會收手的。


    聽了馬立誌的分析和介紹,程空也不由得臉色一肅。


    雖說自己手上也有十來條人命了,但至少還沒有禍害過無辜的人。


    那家夥是英雄,這一點已經是不可置疑了,兵種大概應該是地獄係四級進化兵種長角惡魔,普通惡魔可沒有那一對長角。


    那家人平時與人和睦,沒得罪任何人,因而可以排除是仇殺。


    也就是說,那家夥應該是心理變態,或者說因為在英雄世界裏的經曆使得他的心理變得扭曲了,將自己的兵種身份直接代入了現實生活之中。


    任何一個正常人,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血腥殺戮來。


    程空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老馬,你負責收集信息,有什麽新的信息通知我一下,我這就去案發地看看,有沒有什麽心的線索。”


    馬立誌也沒法,他倒不是為了自己的官位,且不提為國為民的大道理,就對方的身份就足以引起自己的警惕了。


    他可是知道慕容雪被人追殺那段經曆的,自己現在僅僅隻是二級進化兵種,雖說大地之眼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但真要是被人盯上了,千防萬防,賊最難防啊!


    馬立誌這方麵的信息很少,不足以讓他推斷出英雄之間相互廝殺有什麽好處,嗯,從程空處得知了英雄聯盟的稱號規則後,他也將冒險者改稱為英雄了。


    “這可是四級進化兵種,你可得千萬小心。對了,晚飯到我家來吃,你嫂子可是想見你很久了。”


    在程空離開之前,馬立誌囑咐了一句,不管怎麽說,程空是自己拖進來的,關心一下沒錯。


    “嗯。我一定到。”程空點了點頭,就離開辦公室,而鄭小蘭一見到程空出來。立馬站了起來,正待交流幾句,就聽見桌上的內部電話響了。


    “馬書記,有什麽吩咐?”


    是馬立誌打來的,在鄭小蘭嗯嗯了兩句後,電話掛了。


    程空見鄭小蘭有事,正待轉身離開。卻被鄭小蘭給叫住了:“程主任,馬書記已經吩咐了,這幾天給你安排一輛專車。方便你辦事。”


    程空一聽樂了,專車啊,這可是好事,沒想到自己現在也有專車待遇了。不錯不錯。自己原本還打算打的過去的。


    但的士有專車方便麽?沒有。的士有專車氣派麽?沒有。


    不說別的,那些鄉鎮幹部見你一督查室副主任居然打的過來,立馬就將你看低了三分。


    沒法,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有了級別的領導連車都沒有一輛,就如同在外企裏上班沒錢買愛瘋手機一樣,沒麵子跟人說話。


    等到程空下樓。一個年青司機迎了上來:“程主任,車在這邊。”


    程空一看。嗯?這不是老馬的司機於小亮嘛,再走到車前一看,車牌零零零三一,a縣縣委裏唯一的一輛桑塔拉兩千。


    這不是老馬的配車嘛,怎麽鄭小蘭把它派給我了?


    程空原本以為是一輛普桑,可沒想到是桑塔拉兩千,不得不打個電話過去,怎麽說鄭小蘭與自己也有些交情,給自己擴寬交際圈,不能讓他犯錯誤啊。


    “小鄭啊,你怎麽能將老馬的專車給我派來,要是老馬知道了,可沒你好果子吃,換一輛吧,要是老馬用車,你就麻煩了。”


    程空話還沒說完,鄭小蘭就笑了起來:“程哥,你就放心的用吧,這是馬書記專門吩咐的,這段時間他不怎麽用車的。”


    “哦,明白,謝了啊。”程空掛了電話,嘿嘿一笑,今天老子也要享受一下縣委書記的待遇。


    二話沒說,程空直接上車。


    “程主任,去什麽地方?”於小亮將汽車發動,頭也沒回的問道,顯得專業素質很過硬,誠然,能夠當上縣委書記的配車司機,素質不過硬,誰敢將他派過來。


    “去駝龍鎮看看。”按理說,作為督查室副主任下去,應該讓辦公室給駝龍鎮打個招呼,但程空卻沒打算通知鎮上。


    那個惡魔還不知道是誰呢?如果與自己一樣,在鄉鎮上班的話,自己一下去豈不是敵暗我明,什麽都被對方知道了。


    於小亮點了點頭,汽車緩緩開出縣委大院,有眼尖的工作人員早就看見了程空上車,不由得暗自咋舌,原來就有程空是馬書記心腹的傳聞,可現在一看,恐怕不止心腹那麽簡單。


    換成自己當縣委書記,也不可能讓心腹用自己的配車吧?這可是一個態度,顯示程空與馬書記之間的關係絕非尋常。


    那田萬農也正是眼尖裏的一個,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暗自歡喜,如果不是自己眼疾手快與程主任搭上了線,在今天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去捧程空的臭腳,自己就算是想要擠都很難擠上去。


    這種燒冷灶的事情就得眼力勁好,手快有,手慢無啊。


    且不提田萬農在那裏自己心裏得意,牌號三十一的桑塔拉兩千已經均速開出了縣城,沿著公路朝著三十多公裏之外的駝龍鎮趕去。


    好吧,在縣城裏的時候,程空算是過了一把領導癮。


    沿途過去的交警,見到桑塔拉兩千,隨即立正敬禮,程空知道自己是在狐假虎威,也不好意思揮手致意,不過心裏倒是很爽。


    哥雖說也算是在a縣混了不少時間了,可什麽時候交警給自己敬禮過啊?


    待到車出了城,程空吩咐於小亮到了地頭再叫自己,隨後便閉目養神起來。


    馬書記將配車拿給程空使用,倒沒有什麽問題。


    可對於那些沿途的鄉鎮來說,就算得上是個大事了。


    剛出縣城不久,就有眼尖的鄉鎮幹部見到了一號專車,隨即就匯報了上去。


    結果引得沿途的鄉鎮領導們有些心驚肉跳,商量著是不是自己鄉鎮出了什麽大事,被人捅到馬書記那裏去了。


    不過這事就難研究了。哪個鄉鎮不是一堆狗屁倒灶的事情,這年頭捂蓋子的事情多了,大家都明白。可偏偏不知道馬書記是因為什麽事情下來的,一時間,領導們下令該擦屁股的自己擦幹淨了,要是領導追查,自己頂上,別連累了大家。


    不過隨著汽車的前進,沿途鄉鎮的警報隨即解除。


    當然。解除了警報的鄉鎮是一片歡慶,而汽車尚未過去的鄉鎮就更加提心吊膽了。


    直到一個消息從縣委傳來,這些鄉鎮領導方才鬆了一大口氣。


    專車上坐的不是馬書記。而是督查室副主任程空!


    氣是鬆了,可問題是,程空這個區區副主任何德何能坐上馬書記的專車?


    這是不是意味著什麽?鄉鎮領導們的心思頓時靈活了起來,當然其中一些早已在常委裏站隊的鄉鎮領導也很快將這個信息回饋了上去。


    且不提。程空坐車一事在a縣引發的波瀾。駝龍鎮很快就到了。


    “程主任前麵等著的好像是駝龍鎮書記齊建軍。”在叫醒了程空之後,於小亮指著前麵鎮口等著的一群人。


    “什麽?駝龍鎮書記?”於小亮的話頓時讓程空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沒錯,就是上次鄭小蘭請客時到座的齊建軍,沒想到這麽短時間又見麵了。


    “歡迎程主任大駕光臨啊。”程空剛一下車,一個爽朗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身材較一般人高大的齊建軍。已經帶著駝龍鎮一幹領導迎了上來。


    乖乖,這場麵有些大了。駝龍鎮雖說不是任常委的鄉鎮,但隻要是鎮就要比鄉高半級,不管怎麽說,一般的副縣長下來,最多也就是鎮長出麵接待。


    書記帶隊迎接,這至少是有分量的常委待遇了。


    當然,程空也知道,齊建軍擺出這副陣仗並不是看在自己麵子上,而是看在馬書記的份上,畢竟程空屁股下的車可是馬書記的專車,馬書記能夠讓程空坐他的車,就意味著讓程空代表自己。


    現在齊建軍可是馬書記麾下幹將了,對於這一點自然不會理解錯誤。


    齊建軍都做到這份上,算是不容易了。


    程空怎麽也不可能丟下這群領導,自己跑去看作案現場,因而不得不在領導們的陪伴下去駝龍鎮最好的館子搓了一頓。


    那位駝龍鎮的王鎮長很顯然與齊建軍關係不好,在吃過飯就借故離開了,齊建軍倒是一直陪在程空身邊。


    “程老弟,你這次下來是因為命案的事情?”


    齊建軍讓其他領導回去工作,隻剩下自己一個人時,方才詢問起程空此行的目的。


    程空看了看齊建軍,不由得暗歎,這些領導沒有一個是傻子,都是聰明人啊。


    再想想,齊建軍應該不會是那個變態惡魔,程空便點了點頭,笑道:“我受馬書記的委托去看看,不發表意見。”


    程空這時也學會了扛大旗,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副科,雖然督查室副主任這個名號比較嚇人,但沒有領導旨意,下到鄉鎮,誰理會你啊?


    “嗯,今天下午沒事,就由我來陪同縣委領導了。”


    齊建軍倒是深知官場轎子人人抬,張口就給程空按了一個縣委領導的頭銜。


    這麽說雖然是沒錯,程空就是縣委裏的一個小領導,可問題是一般情況下來說,縣委領導可都是指常委級別的人物,程空的官銜還差得遠啊。


    程空隨後熱情邀請齊建軍一並坐車過去,雖說齊建軍作為鎮書記,也有專車,可程空的邀請意義就不一樣了。


    齊建軍可以說還是第一次坐上縣委書記的專車,臉上帶著笑意,眼睛裏卻是顯出幾分激動來。


    命案地點是駝龍鎮鎮區附近的一家農家院子裏,尚未等到車子停下,程空就見到農家院子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鄉民。


    沒法,別說沒有多少娛樂活動的鄉下,就算是在縣城,大都市裏,如果出現了命案,也足以讓沒事幹,有事幹的閑人們圍上一大圈,看好久的熱鬧了。


    這就是人的熱鬧本性所在啊。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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