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知府這一夜可不好過,登州作為水軍北方母港之一,重要性不言而喻,朝廷對登州的保護,投入也是相當大,登州府兵可以說是北方府兵之中,裝備最好,人員最為完整的一支府兵了,目的就是想要保證登州的安全。


    結果作業登州發生了那麽大的亂子,雖然沒有造成什麽太大的影響,可是牽扯到了錦衣衛和東廠,登州知府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後,差點嚇尿了。


    登州知府看到曾易還算客氣,心中放心了不少,“諸位大人辛苦了,我已經擺下酒席,諸位大人前去休息一下吧!”


    “知府大人實在太客氣了!”


    撼天心中依然還在想著一品堂到事情,哪有心情吃的進去酒,看了看登州知府和曾易,“兩位大人,在下實在太累了,就先回軍港休息去了。”


    曾易也知道他,現在心中著急,點點頭道:“撼天大人忙活了一夜,確實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曾易哥兒四個,跟著登州知府,跑去了知府府邸之上,宴請女皇身邊最得寵的人,登州知府準備了滿滿一桌酒菜。


    “四位大人快請入座。”


    四人也不客氣,直接開吃。


    酒過三巡,登州知府,漏出了狐狸尾巴,“來來來,尼大人我敬你一杯!”


    “來,喝,喝!”曾易裝作有些酒醉,端起酒杯說道。另一半老大三人一看這情況,也全都裝作有些上頭。


    一杯酒再次下肚,登州知府開口道:“尼大人,作業之事,聽聞尼大人就在現場,不知這登州之混亂,是何人造成的?”


    登州知府倒也不是懷疑這是錦衣衛幹的,他主要是怕錦衣衛抓著登州的亂子不鬆手,畢竟朝廷在登州投入那麽大,要是找他的麻煩,他可就真的麻煩了。


    “那,那都是,敵,敵人造成的!不過,你,你們登州府也有責,責任,要不是我們錦衣衛行動快,登,登州很可能就付之一炬了!”


    曾易說的非常嚴重,登州知府臉色當時就變了,曾易接著道:“關關於此事,我們錦衣衛,一定,會匯報,匯報給朝廷的!”


    這時登州知府身邊一個官員,偷偷摸摸推了推登州知府,登州知府瞬間反應過來,桌子下,幾張銀票塞到曾易手裏,“昨夜幸好錦衣衛行動迅速,我代表幾十萬登州百姓,多謝錦衣衛諸位兄弟,這些尼大人拿著,就當我請錦衣衛的同僚喝茶了!”


    曾易餘光一掃手中銀票,都是一千起跳的銀票,這幾張估計快要上萬了,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當然了,登州也沒有造成什麽損失,而且敵人狡猾,這次出動到都是高手,登州府兵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也是情有可原的,之後登州府兵積極救火,沒讓火勢蔓延,這絕對是大功一件!知府大人放心,我一定稟報聖上,為諸位請功!”


    聽到曾易這話,登州知府性放回了肚子裏,喜道:“多謝尼大人!”


    離開登州知府府邸,老大看著曾易,正在數銀票,忍不住開口說道:“這大環境下,風口浪尖上,你丫的竟然公然收受賄賂!”


    “......大哥,這是遊戲,不是現實,現實裏老子想受,也得有人給送啊!”


    “遊戲怎麽了,遊戲你就可以違背核心價值觀了,你這是......”看著幾人大有要理論一番的樣子,曾易直接抽出三張銀票,甩到了三個家夥臉上,三人立即閉嘴。


    更有甚者,老三這家夥恬不知恥的立即改口道:“這怎麽是賄賂呢,人家都說了,是為了感謝錦衣衛,守護住了登州,請的茶錢!”


    回到軍港,軍港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看著來往忙碌的匠人,士兵如果不說,誰都看不出昨夜這裏發生了一場大戰,甚至有兩個超一流高手在此隕落。


    曾易和撼天冥日湊合在了一起,看著兩人的臉色,曾易開口說道:“兩位大人,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麽,用不著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品堂他終究比不上錦衣衛,更別說合並之後的錦衣衛,此事雖然重要,不過不是一下就能解決的!”


    撼天歎了口氣,“哎,和一品堂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有想到,他們在我眼皮子底下,竟然發展的如此恐怖!”


    冥日沉默了片刻,“要不要立即抓捕,一品堂四個分部的負責人?登州發生的事瞞不了多長時間,我怕打草驚蛇,那些人會隱藏起來!”


    “如果抓了四個負責人,那才叫打草驚蛇呢!不搞清楚四個分部的情況,不能貿然行動!”


    “那,這裏到事情如何解釋?”


    曾易沉思了片刻,“對外宣布,就說錦衣衛聯合東廠,成功搗毀了一起,他國間諜,妄圖搞破壞的按鍵,其中敵人全部付誅!將那些人的屍體亮出來,尤其是西夏間諜的屍體,要讓西夏人相信,這家夥當時就死了!”


    “這樣能迷惑住西夏一品堂的人嘛?”


    曾易點點頭,“肯定沒有問題,當場死了,可就沒辦法泄露什麽了,一品堂經營四大分部那麽長時間,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也隻能這麽辦了,不過這事兒也必須盡快解決了,一品堂就像懸在我們頭上的一把劍,不解決終究是個麻煩!”


    “嗯,一品堂的問題肯定需要解決,不過咱們還不能離開,必須的禁軍回來之後,咱們才能走!”


    禁軍其實已經接到了回登州的命令,禁軍來南方剿滅白蓮教,其實非常的懵逼,出動禁軍,來的時候禁軍還以為已經嚴重到必須禁軍出馬了,結果到了南方才發現,所謂的白蓮教,連強盜都不如,說是去平叛,其實完全就是剿匪,甚至還不如剿匪難。


    禁軍也就幾天的時間,便解決了所謂的白蓮教,可是卻遲遲沒有接到回去的命令,禁軍上報了幾次,朝廷仿佛就是看不到,一直等到了登州這邊完事兒,禁軍終於接到了回歸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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