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送宋楚雅到她家小區樓下。
宋楚雅下地，單腳試著走了兩步，不是那麽痛了。
王林怕她傷著腳，還是抱著她上樓，來到她家門口。
她家還沒有買新房，住的是老式的六層樓的樓梯房，她家在五樓，又沒有電梯，王林抱著她一路上來，累得夠嗆。
她父親宋子光果然沒有在家。
苗麗華正在一邊切菜一邊看電視，聽到開門聲響，便知道是女兒回來了，笑道：“小雅！你回來了，王文家好玩吧？”
她一看王林也站在門口，連忙放下手裏的事，雙手在圍裙上抹了抹，走了過來，笑道：“王董！你親自送我家小雅回來的啊？太感謝你了！”
王林微微一笑：“小雅在我家騎馬，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帶她醫院看過醫生了，沒有什麽大礙，給她開了一些藥，請你按時給她服用就行了。”
“哎呀！”苗麗華拉著女兒的手，上下左右的打量，見她並沒有缺少零件，也不像受了大傷害，這才放下心來，對王林說道，“給你們添麻煩了。”
她又埋怨女兒：“你又不會騎，騎什麽馬嘛！”
王林微微一笑：“你別這麽說。騎馬其實是一項很好的運動，小雅多騎幾次就好了。她今天是第一次騎，可能太過緊張了。防護措施也沒有做到位。她下次來，我好好的教她幾次，她就會了。”
苗麗華笑著說，哪能經常去打擾你們呢？
她又招呼王林進來坐：“王董，進屋坐會兒吧？”
大過年的，王林來都來了，總不能掉頭就走，點頭進來，問道：“宋子光還在加班？”
苗麗華道：“是的，今天除夕，個個單位都放假，就他們電視台反倒忙了起來。王董，你請坐。”
她轉身泡了一杯茶端過來。
宋楚雅坐在王林身邊，抬起受傷的腳來，小心的揉了揉，發現沒那麽痛了，便試著轉動腳踝。
王林接過茶，問道：“你們沒有買房嗎？”
苗麗華拿了許多零食水果過來，擺放在茶幾上，苦笑一聲：“2000年的時候，我們就準備買房，那個時候房子便宜，結果小雅他爺爺奶奶相繼去世，我爸媽又病了一場，我們都是獨生子女，也沒有兄弟姐妹分擔開支，四個老人生病、去世，我們花了十幾萬！沒辦法就拖了下來，這兩年好不容易才存下一點錢，想買房吧，那房價漲得比錢塘潮還要高！越來越買不起了。”
王林點點頭，說道：“房價還會漲，你們趕緊買吧！”
苗麗華道：“現在房價太高了，我還想著等降一點價再買呢！照你這麽說，這房價不會降了？”
王林笑道：“不會降！聽我的，過了年就買。不然你們就更難買得起了。”
苗麗華道：“唉，現在也難買呢！城區的房價，均價都2萬多塊錢一個平方米了！一套房子要300多萬呢！王董，我們公司以後還會不會有集資房？”
她加入愛秀集團比較晚。
九幾年的時候，愛秀集團有過幾次集資房。
後來商品房到處都是，房價也不貴，愛秀集團就沒有再集資建房了。
王林沉吟道：“現在地價很貴了，工價也高。我們就算集資建房，職工要付出的錢也很多，還不能自由選擇地段。所以很多職工不想再建集資房，而是想自行購買商品商。如果建到工業園區那邊，你們也不可能去那麽遠的地方，是吧？”
苗麗華道：“那可就難了！我們現在想買房，別說全款了，就是首付，我們也還差錢呢！實在買不起，那就不買了，我家反正隻有小雅一個女兒，到時她嫁出去了，我們老倆口有這麽一個房子住也就夠了。”
王林道：“這房子太舊了，而且沒有電梯，你們老了住在這裏，每天爬上爬下，也不便利。”
他有心幫助宋家，可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王林手裏有的是錢，也有很多房產和別墅，如果直接送錢送房，人家肯定不會接受。
苗麗華的學曆和能力都有限，王林有心提拔她，也不能一下子給她太高的職務。
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加大和宋子光的合作，讓對方多拿提成。
但要買幾百萬的房子，還得需要不少時間。
王林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小雅，你畢業以後，想不想到我們公司來工作？”
宋楚雅笑道：“那當然好了！”
王林道：“你如果真有這個意向，你可以和我們公司訂簽一個定向就業協議。就是你畢業以後，就到我們公司工作，服從公司安排的崗位。如果你能考研讀博，也是可以的，可以等你博士畢業以後再就業。我們公司可以給你提供十分優越的條件。你如果能讀到博士畢業，我們公司可以把你當成特殊人才引進，用年薪50萬到200萬簽下你，還給你提供一套市區的住房。”
苗麗華道：“哇，條件這麽好！那用考慮啥？愛秀集團是國內最優秀的企業，小雅能進我們公司工作，那當然好了。”
宋楚雅道：“王林叔叔，你說的50萬到200萬年薪，是怎麽回事？怎麽相差這麽大？”
王林道：“50萬是你剛入職時的薪酬。如果以後你能做出成績，為我司做出了重大的貢獻，能拿出有用的科研項目，那年薪肯定能漲，最高可以漲到200萬。如果你以後還能升職，當到我們公司的副總、總裁，那工資就更高了。”
宋楚雅道：“那我願意啊！我現在就可以和你簽合同。”
王林笑道：“好，你現在是讀大二，是吧？我們簽訂合同以後，我就可以給你提供一套房子。但是，在你正式入職我們公司以前，你隻有使用權，你可以住進去。等你入職了，你就可以拿到房子的房產權。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宋楚雅笑道：“我聽明白了！”
王林道：“那好，等過了年，正月初八，你到我們公司來找我。”
宋楚雅重重的點頭，說了一聲好。
王林喝完了一杯茶，起身說道：“不早了，我回家了。”
苗麗華和宋楚雅踮著腳，送王林到門口。
王林擺擺手：“行了，你們別送了。再見！”
宋楚雅甜甜的喊了一聲：“王林叔叔，再見！”
王林下樓去了。
苗麗華關上房門，問女兒道：“王董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宋楚雅笑道：“媽，你沒聽明白嗎？”
“我隻聽到他說，你和公司簽定向就業合同，你博士畢業入職以後就有50萬的年薪，以後還能漲，漲到200萬年薪。可是那房子的事，我沒弄明白啊！”
“媽，是這樣的。等正月初八，我和愛秀集團簽了合同，公司就會提供一套房子給我，我可以住進去。但在我正式入職之前，我拿不到房產證。”
“這麽說，我們正月初八，就可以搬進新房子住了？”
“是這個意思！”
“哎呀，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事？你才讀大二，離博士畢業還早得很，起碼還有六年時間吧？王林這不是送房子給我們住嗎？他為什麽對你這麽好？你和他的兒子王文，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宋楚雅撲哧笑道：“才不是呢！我和王文隻是普通朋友。王文在學校裏有很多漂亮的女生圍繞著他轉呢！他都看不上眼，我估計他的眼光高得很！”
苗麗華道：“那就怪哉了！王林為什麽要送房子給你住？”
宋楚雅道：“這叫籠絡人才啊！我是複大的高才生，等我博士畢業，想請我的企業那就多了。愛秀集團先和我簽訂用人協議，等於提前買斷了我以後的人生。”
“那為什麽要提前提供一套房子給你住？”
“媽，所以這才叫籠絡人心啊！有的定向委培生，企業還要提供學費和生活費呢！愛秀集團隻提供我一套房子的使用權，等於是幾年的房租，嗯，也不錯啊！你覺得呢？我們現在缺的，不正好是一套房子嗎？”
“是，我們是缺一套好房子，可是，這正常嗎？我怎麽覺得，我們家撿了一個大便宜呢？”
“嘻！撿到便宜還不好？王林叔叔知道我家窮，所以特別照顧我們家唄！”
“他照顧我們，我當然感恩。我就怕這裏麵的事情，沒這麽簡單！”
“那你說，有什麽複雜的呢？我們家又有什麽是王林叔叔想圖謀的呢？”
“還真的是啊！我們家一無所有！隻有你這麽一個女寶貝！除非他對你有意思？”
“啊？我的親媽啊！你可真敢想！你都不知道，王林叔叔身邊有多少美女！我今天到他家玩，你知道我看到誰了嗎？”
“誰？”
“全是美女！還都是明星哦！鄧儷君，你知道吧？林妹妹，你知道吧？李佳欣、周小敏，你都知道吧？”
“真的啊？這大過年的，這些大明星，都在王林家裏過年？”
“可不是嘛！還有一個大美女，就是我們市裏的舞蹈明星，沈雪，也在王林叔叔家過年。其他的大美女，還有很多，有的我認識，有的我不認識。王林叔叔是首富，身家上千億！他想要什麽樣的美女沒有啊？他哪裏看得上我？我還巴不得他喜歡我呢！嘻嘻！媽，你說是不是？”
苗麗華道：“好吧！可能他這樣的有錢人，就是喜歡大發善心吧！”
宋楚雅咯咯笑道：“媽，我們馬上就能搬新家了！這是多美的事！”
“也不知道他提供的房子怎麽樣呢！要是那種小小的公寓房呢？或者很偏的小區呢？那你就白高興了！”
“對啊！我們又沒有簽合同，還不知道公司提供的是什麽房子。”
“所以說啊，王林是生意人，他永遠都比我們精明！”
“……”
宋楚雅下地，單腳試著走了兩步，不是那麽痛了。
王林怕她傷著腳，還是抱著她上樓，來到她家門口。
她家還沒有買新房，住的是老式的六層樓的樓梯房，她家在五樓，又沒有電梯，王林抱著她一路上來，累得夠嗆。
她父親宋子光果然沒有在家。
苗麗華正在一邊切菜一邊看電視，聽到開門聲響，便知道是女兒回來了，笑道：“小雅！你回來了，王文家好玩吧？”
她一看王林也站在門口，連忙放下手裏的事，雙手在圍裙上抹了抹，走了過來，笑道：“王董！你親自送我家小雅回來的啊？太感謝你了！”
王林微微一笑：“小雅在我家騎馬，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帶她醫院看過醫生了，沒有什麽大礙，給她開了一些藥，請你按時給她服用就行了。”
“哎呀！”苗麗華拉著女兒的手，上下左右的打量，見她並沒有缺少零件，也不像受了大傷害，這才放下心來，對王林說道，“給你們添麻煩了。”
她又埋怨女兒：“你又不會騎，騎什麽馬嘛！”
王林微微一笑：“你別這麽說。騎馬其實是一項很好的運動，小雅多騎幾次就好了。她今天是第一次騎，可能太過緊張了。防護措施也沒有做到位。她下次來，我好好的教她幾次，她就會了。”
苗麗華笑著說，哪能經常去打擾你們呢？
她又招呼王林進來坐：“王董，進屋坐會兒吧？”
大過年的，王林來都來了，總不能掉頭就走，點頭進來，問道：“宋子光還在加班？”
苗麗華道：“是的，今天除夕，個個單位都放假，就他們電視台反倒忙了起來。王董，你請坐。”
她轉身泡了一杯茶端過來。
宋楚雅坐在王林身邊，抬起受傷的腳來，小心的揉了揉，發現沒那麽痛了，便試著轉動腳踝。
王林接過茶，問道：“你們沒有買房嗎？”
苗麗華拿了許多零食水果過來，擺放在茶幾上，苦笑一聲：“2000年的時候，我們就準備買房，那個時候房子便宜，結果小雅他爺爺奶奶相繼去世，我爸媽又病了一場，我們都是獨生子女，也沒有兄弟姐妹分擔開支，四個老人生病、去世，我們花了十幾萬！沒辦法就拖了下來，這兩年好不容易才存下一點錢，想買房吧，那房價漲得比錢塘潮還要高！越來越買不起了。”
王林點點頭，說道：“房價還會漲，你們趕緊買吧！”
苗麗華道：“現在房價太高了，我還想著等降一點價再買呢！照你這麽說，這房價不會降了？”
王林笑道：“不會降！聽我的，過了年就買。不然你們就更難買得起了。”
苗麗華道：“唉，現在也難買呢！城區的房價，均價都2萬多塊錢一個平方米了！一套房子要300多萬呢！王董，我們公司以後還會不會有集資房？”
她加入愛秀集團比較晚。
九幾年的時候，愛秀集團有過幾次集資房。
後來商品房到處都是，房價也不貴，愛秀集團就沒有再集資建房了。
王林沉吟道：“現在地價很貴了，工價也高。我們就算集資建房，職工要付出的錢也很多，還不能自由選擇地段。所以很多職工不想再建集資房，而是想自行購買商品商。如果建到工業園區那邊，你們也不可能去那麽遠的地方，是吧？”
苗麗華道：“那可就難了！我們現在想買房，別說全款了，就是首付，我們也還差錢呢！實在買不起，那就不買了，我家反正隻有小雅一個女兒，到時她嫁出去了，我們老倆口有這麽一個房子住也就夠了。”
王林道：“這房子太舊了，而且沒有電梯，你們老了住在這裏，每天爬上爬下，也不便利。”
他有心幫助宋家，可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王林手裏有的是錢，也有很多房產和別墅，如果直接送錢送房，人家肯定不會接受。
苗麗華的學曆和能力都有限，王林有心提拔她，也不能一下子給她太高的職務。
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加大和宋子光的合作，讓對方多拿提成。
但要買幾百萬的房子，還得需要不少時間。
王林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小雅，你畢業以後，想不想到我們公司來工作？”
宋楚雅笑道：“那當然好了！”
王林道：“你如果真有這個意向，你可以和我們公司訂簽一個定向就業協議。就是你畢業以後，就到我們公司工作，服從公司安排的崗位。如果你能考研讀博，也是可以的，可以等你博士畢業以後再就業。我們公司可以給你提供十分優越的條件。你如果能讀到博士畢業，我們公司可以把你當成特殊人才引進，用年薪50萬到200萬簽下你，還給你提供一套市區的住房。”
苗麗華道：“哇，條件這麽好！那用考慮啥？愛秀集團是國內最優秀的企業，小雅能進我們公司工作，那當然好了。”
宋楚雅道：“王林叔叔，你說的50萬到200萬年薪，是怎麽回事？怎麽相差這麽大？”
王林道：“50萬是你剛入職時的薪酬。如果以後你能做出成績，為我司做出了重大的貢獻，能拿出有用的科研項目，那年薪肯定能漲，最高可以漲到200萬。如果你以後還能升職，當到我們公司的副總、總裁，那工資就更高了。”
宋楚雅道：“那我願意啊！我現在就可以和你簽合同。”
王林笑道：“好，你現在是讀大二，是吧？我們簽訂合同以後，我就可以給你提供一套房子。但是，在你正式入職我們公司以前，你隻有使用權，你可以住進去。等你入職了，你就可以拿到房子的房產權。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宋楚雅笑道：“我聽明白了！”
王林道：“那好，等過了年，正月初八，你到我們公司來找我。”
宋楚雅重重的點頭，說了一聲好。
王林喝完了一杯茶，起身說道：“不早了，我回家了。”
苗麗華和宋楚雅踮著腳，送王林到門口。
王林擺擺手：“行了，你們別送了。再見！”
宋楚雅甜甜的喊了一聲：“王林叔叔，再見！”
王林下樓去了。
苗麗華關上房門，問女兒道：“王董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宋楚雅笑道：“媽，你沒聽明白嗎？”
“我隻聽到他說，你和公司簽定向就業合同，你博士畢業入職以後就有50萬的年薪，以後還能漲，漲到200萬年薪。可是那房子的事，我沒弄明白啊！”
“媽，是這樣的。等正月初八，我和愛秀集團簽了合同，公司就會提供一套房子給我，我可以住進去。但在我正式入職之前，我拿不到房產證。”
“這麽說，我們正月初八，就可以搬進新房子住了？”
“是這個意思！”
“哎呀，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事？你才讀大二，離博士畢業還早得很，起碼還有六年時間吧？王林這不是送房子給我們住嗎？他為什麽對你這麽好？你和他的兒子王文，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宋楚雅撲哧笑道：“才不是呢！我和王文隻是普通朋友。王文在學校裏有很多漂亮的女生圍繞著他轉呢！他都看不上眼，我估計他的眼光高得很！”
苗麗華道：“那就怪哉了！王林為什麽要送房子給你住？”
宋楚雅道：“這叫籠絡人才啊！我是複大的高才生，等我博士畢業，想請我的企業那就多了。愛秀集團先和我簽訂用人協議，等於提前買斷了我以後的人生。”
“那為什麽要提前提供一套房子給你住？”
“媽，所以這才叫籠絡人心啊！有的定向委培生，企業還要提供學費和生活費呢！愛秀集團隻提供我一套房子的使用權，等於是幾年的房租，嗯，也不錯啊！你覺得呢？我們現在缺的，不正好是一套房子嗎？”
“是，我們是缺一套好房子，可是，這正常嗎？我怎麽覺得，我們家撿了一個大便宜呢？”
“嘻！撿到便宜還不好？王林叔叔知道我家窮，所以特別照顧我們家唄！”
“他照顧我們，我當然感恩。我就怕這裏麵的事情，沒這麽簡單！”
“那你說，有什麽複雜的呢？我們家又有什麽是王林叔叔想圖謀的呢？”
“還真的是啊！我們家一無所有！隻有你這麽一個女寶貝！除非他對你有意思？”
“啊？我的親媽啊！你可真敢想！你都不知道，王林叔叔身邊有多少美女！我今天到他家玩，你知道我看到誰了嗎？”
“誰？”
“全是美女！還都是明星哦！鄧儷君，你知道吧？林妹妹，你知道吧？李佳欣、周小敏，你都知道吧？”
“真的啊？這大過年的，這些大明星，都在王林家裏過年？”
“可不是嘛！還有一個大美女，就是我們市裏的舞蹈明星，沈雪，也在王林叔叔家過年。其他的大美女，還有很多，有的我認識，有的我不認識。王林叔叔是首富，身家上千億！他想要什麽樣的美女沒有啊？他哪裏看得上我？我還巴不得他喜歡我呢！嘻嘻！媽，你說是不是？”
苗麗華道：“好吧！可能他這樣的有錢人，就是喜歡大發善心吧！”
宋楚雅咯咯笑道：“媽，我們馬上就能搬新家了！這是多美的事！”
“也不知道他提供的房子怎麽樣呢！要是那種小小的公寓房呢？或者很偏的小區呢？那你就白高興了！”
“對啊！我們又沒有簽合同，還不知道公司提供的是什麽房子。”
“所以說啊，王林是生意人，他永遠都比我們精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