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很有耐心，臉上沒有一點慍怒之色，含笑說道：“李老師，你不必離開你的團。”
李素素訝異的問道：“我是在晉省，我不離開現在的單位？那我怎麽進入你們小百靈呢？”
王林道：“我們可以用一種合作的模式。你不離開現在的單位，但是你也是我們的簽約藝人，你有空就來我們劇場演出。”
旁邊的眾人都是大為吃驚。
因為這種模式在小百靈還是頭一回！
王林這是為了李素素開了先河！
小百靈公司隻有兩種藝人，一種就是簽約藝人，一種就是外聘藝人。
外聘的就是走穴的，並不能簽約。
因為簽約藝人相當於正式職工，是可以享受公司一切福利待遇的。
李素素可以不離開單位，又可以成為小百靈的簽約藝人？
那她豈不是可以同時拿到兩份工資？
李素素肯定也是頭一回聽說這樣的合作模式，她並不知道這種模式對自己意味著什麽，一時間沉吟未決。
王林道：“李老師，我跟你說明一下，你不用負任何義務，我們也不會強製要求你每個月過來演出幾次。你有空就過來，車費全部報銷，我會在京裏為你準備一套房子，一輛車子，隻要你和公司簽約沒解除，房車都歸你使用。”
後台所有的人都聽到了，無不驚異。
王林道：“我們的簽約藝人是分等級的，最高就是特級簽約藝人，我們和你簽我也是這個特級簽約，每個月的底薪是3000塊錢，你的演出、打賞都是額外分紅。特級藝人可以優先參加各種演出、影視劇的拍攝、唱片的灌錄。”
李素素啊了一聲：“這、這？王總，我無功不受?！我真的無法接受啊！”
開玩笑啊！
底薪三千？
不用坐班？
不強製演出次數？
還分房分車？
這福利待遇簡直太好了吧？
李素素所在的單位，每個月才幾百塊錢的工資呢，演出的補貼也十分有限。
結果王林開給她的無責任底薪就高達3000元！差不多是她一年的工資收入了！
李素素真的無法澹定。
雖然說，她投身京劇，是出於熱愛，是想把這個行當發揚光大，但誰又不想有更好的演出舞台？有更高的收益呢？
理想和現實並不衝突，畢竟這是她的職業，她是靠這個收入來吃飯的。
王林笑道：“李老師，你要是還嫌棄我們的條件不夠優握的話，那我們還可以談，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出來。”
“不，我沒有別的要求。”李素素誠懇的道，“王總，你對我太好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怕辜負了王總對我的安排。你給我這麽好的福利，總歸是要靠我來賺錢的是吧？我如果不能經常來京演出，那你豈不是要虧本？”
王林道：“怎麽會虧本呢？我是個商人，在商言商，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把你所學變現。比如說，我想把你最擅長的楊門女將、穆桂英掛帥這些劇目拍成電影。”
“京劇電影嗎？”李素素問。
“對的，就是京劇電影。”王林道，“或許會虧本，但我覺得，我們做文藝的人，有義務把這些優秀的文化遺產傳承下去。藝術和文化，不能隻談錢。我給你優握的經濟條件，也是為了讓你沒有後顧之憂的投身到藝術創作和演繹中來。”
李素素說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了！
王林把她的借口全部扼殺在萌芽中。
她沉默了片刻，笑道：“王總，你這是在自己的錢開玩笑。我知道你有錢，可你這麽任性的為我花錢，你就不覺得心痛嗎？”
王林道：“如果你覺得我和你簽約，是有什麽目的話，那我就把我的目的明說了吧！”
李素素道：“嗯，王總，你有什麽要求，你最好一次跟我講清楚，我能接受我就接受。”
王林道：“我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於公，我就是想為小百靈招攬有潛力的藝人。另一個是於私，我真的很喜歡看你的演出。”
張小佳等人都聽不下去了。
他們是小百靈的管理者，平時招聘藝人有多麽苛刻？他們比誰都清楚。
別說是簽約藝人，便是外聘的藝人，公司的要求也很多。
唯獨對這個李素素，王林真的是在做虧本生意！
然則，王林是老板，他要拿錢玩，誰能說三道四？
李素素嫣然一笑：“王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拒絕你了。”
王林道：“你要是再拒絕我，我隻好跑到你恩師家去求情了。”
李素素道：“好吧，王總，我答應你。可是，晉省離北金有千裏之遙，即便你給我配了專車，我每個月隻怕來回不了幾趟。”
王林道：“這麽遠的距離，怎麽能辛苦你坐車來回呢？當然得坐飛機了，隻要你來京、來滬，往返機票全部報銷。500公裏的路程，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達。”
李素素笑道：“王總，我敢保證，你簽下我，你一定會後悔的，因為你會虧本。”
王林道：“千金難買我樂意。賺錢的生意做太多了，我偶爾也想做點虧本生意。因為我媽媽經常教導我，吃虧是福。我想沾沾李老師的福氣。”
李素素掩住嘴笑個不停：“王總，你可真幽默。”
王林道：“李老師，要是沒有其它意見的話，咱們今天就簽約？我看過黃曆了，今天是個好日子。”
“……”
王林知道事情成了，對一邊傻站著的張小佳道：“叫人來伺候李老師卸妝更衣，同時叫人準備好合同。”
張小佳縱有千言萬語，此刻也不敢說出來，隻得聽從王林的吩咐從事。
毫無疑瓿，王林順利的簽下了李素素。
這種一邊倒的優惠條件，傻子都會答應吧？
當天下午，簽完合同以後，李素素笑道：“王總，你要是後悔了，隨時跟我說，我們可以解除合同的。”
王林一本正經的說道：“李老師，做人要講誠信，這合同簽了，你就不能反悔。咱們的合同簽了五年呢！”
李素素道：“我肯定不會後悔啊！這樣的合同，我和你簽五十年都願意。”
王林道：“那對你就不公平了，工資和福利是會改變的，五年以後，我開給李老師的條件，絕對會比這個更實惠。”
李素素道：“你跟我認識的商人不太一樣。”
王林道：“有什麽不一樣？”
李素素道：“別人都是算計怎麽賺錢，你是要研究怎麽虧錢。”
王林哈哈大笑：“能簽下你，我就不會虧。李老師，你在京裏還要待幾天吧？這幾天，我們每天給你準備一台專場演出，怎麽樣？”
李素素道：“我當然沒問題了。這麽好的賺錢機會，王總肯給我，我哪有推托的道理？”
王林道：“那就這麽說定了。今天辛苦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謝謝王總！”李素素說道。
等李素素離開後，張小佳等人終於忍不住了，在王林麵前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張小佳嘴皮子快，說起話來劈裏啪啦的響：“王總，這個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李老師雖然是梅先生的弟子，但梅先生的弟子很多啊！誰知道她以後能有多大的成就？你給她開出這麽高的條件簽下她，她還不用在我們公司上班？這樣的事情，以前沒有先例呢！”
羅元忠道：“就是啊，王總，如果公司裏的其他人知道了，肯定會鬧意見的。便是林妹妹也是辭了職進來的。”
就連蔣惠芳也覺得此事不可思議，建議道：“王總，其實我們可以采用外聘的方式和李老師合作？她來演出一場，我們跟她結算一場的費用便是。這樣我們虧的比較少一些。”
王林耐心的聽他們說完，這才緩緩說道：“先例？凡事總有第一次吧？我說的話就是先例！我做的決定就是先例！至於我為什麽這麽抬舉她，這是我的事，你們不需要懂。我王林要招誰進來，就能招誰進來，不需要過問誰的意見！”
一番話，頓時將眾人的不同意見給堵死了。
張小佳道都囔道：“你可真是任性！要是林妹妹和沉雪在，肯定會阻止你的。”
王林笑道：“凡是我的意見，她倆就不會反對。她們或許不明白我這麽做的用意，但他們一定知道我這麽做必有深意！”
張小佳道：“有什麽深意？還不是因為你喜歡她？”
王林瞪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有些凶，把張小佳嚇了一跳。
她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過分了，害怕王林打她，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王林沉聲道：“對，我就是喜歡她，怎麽了？有事嗎？”
張小佳低下頭，不敢說話。
王林揮了揮手：“這幾天，李老師還有專場演出，你們把宣發工作做好！最好找相關的媒體打打廣告！”
蔣惠芳道：“王總，這大正月裏的，我們找誰去打廣告？”
王林道：“我們在京裏的廣告，都是跟何榮貴合作，你直接找他，把難題交給他去解決！”
“是，王總。”蔣惠芳趕緊答應，“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聯係何總。”
王林看看時間，起身離開。
李文秀他們去公園玩，還沒有回家。
王林在京裏也沒有更多的好朋友，也沒有什麽地方想去逛逛的，徑直回到了家裏。
閑來無事，王林鑽進了廚房。
說起來，自從家裏請了保姆以後，王林就沒有再下過廚。
今天他忽然心血來潮，想自己做幾個菜吃。
這邊的廚房很大，裝修也很時尚和現代，廚具都是買的進口設備。
冰箱裏應有盡有，因為他們打算在京裏多住幾天，所以早備齊了各種物質。
他正炒著菜，聽到門鈴聲響。
王林以為是妻子他們回來了，便出來開門。
忠叔正在一樓的傭人房休息，也聽到了門鈴，他打開門見王林走到了大門口，便沒有出來。
王林打開門，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門外。
這個女人穿著家居服，戴著一頂可愛的毛絨絨的兔子帽子，雖然身段都被衣服遮蓋，但還是看得出來她身材極佳。
北方的佳麗個子普通比南方女子高一些，一雙大長腿格外惹火。
王林迷惑的看著眼前人：“小姐，你找誰？”
女子展齒一笑：“先生，你好，請問這是你家吧？”
王林道：“是啊！有事嗎？”
女子指了指旁邊的別墅：“我是你的鄰居。”
王林哦了一聲：“你好，幸會。”
女子嫣然一笑：“我看到你家在做菜？”
“是啊！”王林更是不解這個女人的來意。
女子道：“是這樣的——我能進去說嗎？外麵實在太冷了。”
王林微一遲疑，還是請她進來。
“哇！”女子一進門，看到裏麵豪華之極的裝修，不由得發出一聲驚歎，“先生，你這房子的裝修真好！花了不少錢吧？”
王林道：“也沒花多少，三千來萬吧！”
“啊？”女子怔忡的伸了伸舌頭，“三千多萬啊？天哪！你可真有錢！你家的房子比我家的大，我家那套花了三百多萬買的，你這套好像是八百多萬吧？你居然在裝修上投入這麽多的錢！還不如多買幾套房子呢！”
王林心想，我又不缺房子，他見對方一驚一乍的，便不再多說。
女子羨慕的看著房子，笑道：“我能參觀一下嗎？”
王林道：“小姐，你找過來，到底是有什麽事？就想參觀我的房子嗎？”
“哦，是這樣的，我差點忘了正事！”女子嘻嘻一笑，“我們回老家過年，今天剛回京，結果附近的菜市場都沒有開張，我看到你家在做飯，所以過來問問你，有沒有什麽多餘的菜？我給你錢，我買兩個菜就行。”
王林道：“怎麽不去外麵吃呢？很多餐館還是開了門的。”
女子道：“我媽身體不好，吃不了外麵的東西。”
王林哦了一聲：“行，我冰箱裏多的是菜，你去看看有什麽需要的吧！”
女子連聲道謝，然後分辨一下，顯然是要看廚房的方向。
王林帶她來到廚房。
女子一看王林家的廚房，再次被震驚到：“這麽大的廚房，這大房子就是不一樣！這廚具真漂亮，哪裏買的？”
王林道：“德國買的。”
“肯定很貴吧？”女子看看廚具，又看到王林炒好的兩個菜，“哇哦，這菜炒得真漂亮。咦，先生，這是你炒的嗎？保姆也放假了吧？”
王林也不說這廚具多少錢，打開冰箱說道：“是我炒的。你先挑菜吧！”
女子笑道：“先生，你一個人在家啊？”
“我太太他們出去玩了，等下就回來。”王林立馬把妻子說了出來，防止這女人發花癡。
女子咯咯笑道：“先生，你可真是個好男人！”
她忽然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了，你家是不是你太太賺錢養家？你討了個有錢的老婆吧？”
王林：“……”
李素素訝異的問道：“我是在晉省，我不離開現在的單位？那我怎麽進入你們小百靈呢？”
王林道：“我們可以用一種合作的模式。你不離開現在的單位，但是你也是我們的簽約藝人，你有空就來我們劇場演出。”
旁邊的眾人都是大為吃驚。
因為這種模式在小百靈還是頭一回！
王林這是為了李素素開了先河！
小百靈公司隻有兩種藝人，一種就是簽約藝人，一種就是外聘藝人。
外聘的就是走穴的，並不能簽約。
因為簽約藝人相當於正式職工，是可以享受公司一切福利待遇的。
李素素可以不離開單位，又可以成為小百靈的簽約藝人？
那她豈不是可以同時拿到兩份工資？
李素素肯定也是頭一回聽說這樣的合作模式，她並不知道這種模式對自己意味著什麽，一時間沉吟未決。
王林道：“李老師，我跟你說明一下，你不用負任何義務，我們也不會強製要求你每個月過來演出幾次。你有空就過來，車費全部報銷，我會在京裏為你準備一套房子，一輛車子，隻要你和公司簽約沒解除，房車都歸你使用。”
後台所有的人都聽到了，無不驚異。
王林道：“我們的簽約藝人是分等級的，最高就是特級簽約藝人，我們和你簽我也是這個特級簽約，每個月的底薪是3000塊錢，你的演出、打賞都是額外分紅。特級藝人可以優先參加各種演出、影視劇的拍攝、唱片的灌錄。”
李素素啊了一聲：“這、這？王總，我無功不受?！我真的無法接受啊！”
開玩笑啊！
底薪三千？
不用坐班？
不強製演出次數？
還分房分車？
這福利待遇簡直太好了吧？
李素素所在的單位，每個月才幾百塊錢的工資呢，演出的補貼也十分有限。
結果王林開給她的無責任底薪就高達3000元！差不多是她一年的工資收入了！
李素素真的無法澹定。
雖然說，她投身京劇，是出於熱愛，是想把這個行當發揚光大，但誰又不想有更好的演出舞台？有更高的收益呢？
理想和現實並不衝突，畢竟這是她的職業，她是靠這個收入來吃飯的。
王林笑道：“李老師，你要是還嫌棄我們的條件不夠優握的話，那我們還可以談，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出來。”
“不，我沒有別的要求。”李素素誠懇的道，“王總，你對我太好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怕辜負了王總對我的安排。你給我這麽好的福利，總歸是要靠我來賺錢的是吧？我如果不能經常來京演出，那你豈不是要虧本？”
王林道：“怎麽會虧本呢？我是個商人，在商言商，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把你所學變現。比如說，我想把你最擅長的楊門女將、穆桂英掛帥這些劇目拍成電影。”
“京劇電影嗎？”李素素問。
“對的，就是京劇電影。”王林道，“或許會虧本，但我覺得，我們做文藝的人，有義務把這些優秀的文化遺產傳承下去。藝術和文化，不能隻談錢。我給你優握的經濟條件，也是為了讓你沒有後顧之憂的投身到藝術創作和演繹中來。”
李素素說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了！
王林把她的借口全部扼殺在萌芽中。
她沉默了片刻，笑道：“王總，你這是在自己的錢開玩笑。我知道你有錢，可你這麽任性的為我花錢，你就不覺得心痛嗎？”
王林道：“如果你覺得我和你簽約，是有什麽目的話，那我就把我的目的明說了吧！”
李素素道：“嗯，王總，你有什麽要求，你最好一次跟我講清楚，我能接受我就接受。”
王林道：“我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於公，我就是想為小百靈招攬有潛力的藝人。另一個是於私，我真的很喜歡看你的演出。”
張小佳等人都聽不下去了。
他們是小百靈的管理者，平時招聘藝人有多麽苛刻？他們比誰都清楚。
別說是簽約藝人，便是外聘的藝人，公司的要求也很多。
唯獨對這個李素素，王林真的是在做虧本生意！
然則，王林是老板，他要拿錢玩，誰能說三道四？
李素素嫣然一笑：“王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拒絕你了。”
王林道：“你要是再拒絕我，我隻好跑到你恩師家去求情了。”
李素素道：“好吧，王總，我答應你。可是，晉省離北金有千裏之遙，即便你給我配了專車，我每個月隻怕來回不了幾趟。”
王林道：“這麽遠的距離，怎麽能辛苦你坐車來回呢？當然得坐飛機了，隻要你來京、來滬，往返機票全部報銷。500公裏的路程，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達。”
李素素笑道：“王總，我敢保證，你簽下我，你一定會後悔的，因為你會虧本。”
王林道：“千金難買我樂意。賺錢的生意做太多了，我偶爾也想做點虧本生意。因為我媽媽經常教導我，吃虧是福。我想沾沾李老師的福氣。”
李素素掩住嘴笑個不停：“王總，你可真幽默。”
王林道：“李老師，要是沒有其它意見的話，咱們今天就簽約？我看過黃曆了，今天是個好日子。”
“……”
王林知道事情成了，對一邊傻站著的張小佳道：“叫人來伺候李老師卸妝更衣，同時叫人準備好合同。”
張小佳縱有千言萬語，此刻也不敢說出來，隻得聽從王林的吩咐從事。
毫無疑瓿，王林順利的簽下了李素素。
這種一邊倒的優惠條件，傻子都會答應吧？
當天下午，簽完合同以後，李素素笑道：“王總，你要是後悔了，隨時跟我說，我們可以解除合同的。”
王林一本正經的說道：“李老師，做人要講誠信，這合同簽了，你就不能反悔。咱們的合同簽了五年呢！”
李素素道：“我肯定不會後悔啊！這樣的合同，我和你簽五十年都願意。”
王林道：“那對你就不公平了，工資和福利是會改變的，五年以後，我開給李老師的條件，絕對會比這個更實惠。”
李素素道：“你跟我認識的商人不太一樣。”
王林道：“有什麽不一樣？”
李素素道：“別人都是算計怎麽賺錢，你是要研究怎麽虧錢。”
王林哈哈大笑：“能簽下你，我就不會虧。李老師，你在京裏還要待幾天吧？這幾天，我們每天給你準備一台專場演出，怎麽樣？”
李素素道：“我當然沒問題了。這麽好的賺錢機會，王總肯給我，我哪有推托的道理？”
王林道：“那就這麽說定了。今天辛苦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謝謝王總！”李素素說道。
等李素素離開後，張小佳等人終於忍不住了，在王林麵前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張小佳嘴皮子快，說起話來劈裏啪啦的響：“王總，這個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李老師雖然是梅先生的弟子，但梅先生的弟子很多啊！誰知道她以後能有多大的成就？你給她開出這麽高的條件簽下她，她還不用在我們公司上班？這樣的事情，以前沒有先例呢！”
羅元忠道：“就是啊，王總，如果公司裏的其他人知道了，肯定會鬧意見的。便是林妹妹也是辭了職進來的。”
就連蔣惠芳也覺得此事不可思議，建議道：“王總，其實我們可以采用外聘的方式和李老師合作？她來演出一場，我們跟她結算一場的費用便是。這樣我們虧的比較少一些。”
王林耐心的聽他們說完，這才緩緩說道：“先例？凡事總有第一次吧？我說的話就是先例！我做的決定就是先例！至於我為什麽這麽抬舉她，這是我的事，你們不需要懂。我王林要招誰進來，就能招誰進來，不需要過問誰的意見！”
一番話，頓時將眾人的不同意見給堵死了。
張小佳道都囔道：“你可真是任性！要是林妹妹和沉雪在，肯定會阻止你的。”
王林笑道：“凡是我的意見，她倆就不會反對。她們或許不明白我這麽做的用意，但他們一定知道我這麽做必有深意！”
張小佳道：“有什麽深意？還不是因為你喜歡她？”
王林瞪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有些凶，把張小佳嚇了一跳。
她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過分了，害怕王林打她，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王林沉聲道：“對，我就是喜歡她，怎麽了？有事嗎？”
張小佳低下頭，不敢說話。
王林揮了揮手：“這幾天，李老師還有專場演出，你們把宣發工作做好！最好找相關的媒體打打廣告！”
蔣惠芳道：“王總，這大正月裏的，我們找誰去打廣告？”
王林道：“我們在京裏的廣告，都是跟何榮貴合作，你直接找他，把難題交給他去解決！”
“是，王總。”蔣惠芳趕緊答應，“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聯係何總。”
王林看看時間，起身離開。
李文秀他們去公園玩，還沒有回家。
王林在京裏也沒有更多的好朋友，也沒有什麽地方想去逛逛的，徑直回到了家裏。
閑來無事，王林鑽進了廚房。
說起來，自從家裏請了保姆以後，王林就沒有再下過廚。
今天他忽然心血來潮，想自己做幾個菜吃。
這邊的廚房很大，裝修也很時尚和現代，廚具都是買的進口設備。
冰箱裏應有盡有，因為他們打算在京裏多住幾天，所以早備齊了各種物質。
他正炒著菜，聽到門鈴聲響。
王林以為是妻子他們回來了，便出來開門。
忠叔正在一樓的傭人房休息，也聽到了門鈴，他打開門見王林走到了大門口，便沒有出來。
王林打開門，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門外。
這個女人穿著家居服，戴著一頂可愛的毛絨絨的兔子帽子，雖然身段都被衣服遮蓋，但還是看得出來她身材極佳。
北方的佳麗個子普通比南方女子高一些，一雙大長腿格外惹火。
王林迷惑的看著眼前人：“小姐，你找誰？”
女子展齒一笑：“先生，你好，請問這是你家吧？”
王林道：“是啊！有事嗎？”
女子指了指旁邊的別墅：“我是你的鄰居。”
王林哦了一聲：“你好，幸會。”
女子嫣然一笑：“我看到你家在做菜？”
“是啊！”王林更是不解這個女人的來意。
女子道：“是這樣的——我能進去說嗎？外麵實在太冷了。”
王林微一遲疑，還是請她進來。
“哇！”女子一進門，看到裏麵豪華之極的裝修，不由得發出一聲驚歎，“先生，你這房子的裝修真好！花了不少錢吧？”
王林道：“也沒花多少，三千來萬吧！”
“啊？”女子怔忡的伸了伸舌頭，“三千多萬啊？天哪！你可真有錢！你家的房子比我家的大，我家那套花了三百多萬買的，你這套好像是八百多萬吧？你居然在裝修上投入這麽多的錢！還不如多買幾套房子呢！”
王林心想，我又不缺房子，他見對方一驚一乍的，便不再多說。
女子羨慕的看著房子，笑道：“我能參觀一下嗎？”
王林道：“小姐，你找過來，到底是有什麽事？就想參觀我的房子嗎？”
“哦，是這樣的，我差點忘了正事！”女子嘻嘻一笑，“我們回老家過年，今天剛回京，結果附近的菜市場都沒有開張，我看到你家在做飯，所以過來問問你，有沒有什麽多餘的菜？我給你錢，我買兩個菜就行。”
王林道：“怎麽不去外麵吃呢？很多餐館還是開了門的。”
女子道：“我媽身體不好，吃不了外麵的東西。”
王林哦了一聲：“行，我冰箱裏多的是菜，你去看看有什麽需要的吧！”
女子連聲道謝，然後分辨一下，顯然是要看廚房的方向。
王林帶她來到廚房。
女子一看王林家的廚房，再次被震驚到：“這麽大的廚房，這大房子就是不一樣！這廚具真漂亮，哪裏買的？”
王林道：“德國買的。”
“肯定很貴吧？”女子看看廚具，又看到王林炒好的兩個菜，“哇哦，這菜炒得真漂亮。咦，先生，這是你炒的嗎？保姆也放假了吧？”
王林也不說這廚具多少錢，打開冰箱說道：“是我炒的。你先挑菜吧！”
女子笑道：“先生，你一個人在家啊？”
“我太太他們出去玩了，等下就回來。”王林立馬把妻子說了出來，防止這女人發花癡。
女子咯咯笑道：“先生，你可真是個好男人！”
她忽然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了，你家是不是你太太賺錢養家？你討了個有錢的老婆吧？”
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