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美珍再烈性,隻要成了他的女人,最好再懷上他的孩子,最後還不是得任由他搓扁揉圓。


    王愛民坐在車上,嘴巴不能說話,目露淫邪之色,兩條腿抖得像踩縫紉機一樣,周圍人刻意站的離他遠遠的。


    楊娟娟再次跟王愛民碰頭,他頂著濕漉漉的腦袋和衣服,連寫帶比劃將事兒交待清楚。


    她一邊在心裏鄙視王愛民的粗俗,一邊在心中暗暗惱恨表妹的態度堅決。


    在她印象中,柳美珍跟她那個濫好心假仁假義的姨媽一個性格,都是軟綿綿,被人欺負到頭上也不吱一聲的人。


    怎麽下鄉插隊三年,柳美珍性格變得這麽潑辣,連王愛民這種破皮無賴都敢正麵應對。


    嫉妒讓楊娟娟麵目可憎,她咬碎了一口銀牙,與母親宋衛紅商量之後,想出了一條更歹毒的計策。


    柳美珍不是看不上王愛民麽,她們就想辦法將生米煮成熟飯,讓她不得不嫁給這個粗俗醜陋的鄉下人。


    一想到柳美珍將會嫁一個沒什麽文化,人又醜的鄉下人,楊娟娟心裏比吃了人參果兒還熨帖。


    散歌心思叵測的人聚在一起謀劃了好久,心裏終於有了主意。


    宋衛紅和女兒打算等王愛民膝蓋上的傷好之後,想辦法將他弄到柳家去。


    柳美珍父母白天要上班,家裏就她一個小姑娘,她脾氣再橫,也打不過一個健壯的男人。


    為了辦成這事兒,心思惡毒的母女倆沒啥下功夫。


    楊娟娟聽人說濃度高的酒精捂在臉上能讓人昏迷,就想辦法托關係弄了點兒高濃度酒精來,悄悄給了王愛民。


    隻要王愛民想辦法翻牆頭到柳家,鑽到屋子裏將柳美珍弄暈,她就任由他擺布了。


    除此之外,楊娟娟心裏還有個小算盤。


    酒精在導致人昏迷的時候,還會讓人酒精中毒,最嚴重時能致人死亡。


    萬一王愛民一個失手,把柳美珍弄死了,柳家的一切不就名正言順成了他們的囊中物了。


    但這一點兒,楊娟娟沒跟王愛民說。他雖然蠢,但不是傻子,要是知道酒精會害死人,估計就不敢弄這事兒了。


    很快,王愛民膝蓋上的傷好了。


    宋衛紅主動上門查探柳家情況,確定柳父柳母都出門,柳美珍一個人在家後。她裝作因為被外甥女拒之門外,傷心的離開。


    收到宋衛紅給的信號後,王愛民悄悄從柳家後院牆頭翻了進去。


    這年頭沒有監控,翻進院牆後,王愛民嘿嘿一笑,從兜裏掏出個墨水瓶,又拿出一方髒兮兮的手帕。


    聽宋衛紅說,柳美珍白天時,就在一樓做衣服。


    王愛民一直有些小偷小摸的毛病,開門撬鎖難不倒他。


    他從兜裏掏出鐵片和鋼絲,鼓搗著將門鎖打開,躡手躡腳的進了一樓客廳。


    柳家的布局,宋衛紅特地拿紙畫了出來,王愛民看了很多遍,幾乎印在腦袋裏了。


    他目光猥瑣的望著半掩著的屋門,胸膛中淌著熱氣,恨不得現在就解開皮帶衝進去,讓眼高於頂的柳知青,知道他的厲害。


    屋裏,舒安歌專心的踩著縫紉機,餘光瞥向門口的位置。


    她耳聰目明,五感比普通人要強上很多。


    王愛民拿鋼絲和鐵片撬鎖時,舒安歌已經聽到了。悄悄溜進柳家的人,雖然放輕了腳步聲,但依然能聽出是個男人。


    半晌的光景,賊也不敢這麽大膽,唯一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隻有王愛民。


    想到這裏,舒安歌冷笑一聲,依然專心致誌的踩著縫紉機裁衣裳。一雙秋水似的明眸,不經意的在鋒利的剪刀上掃了一眼。


    節奏感十足的機器轉動聲,在王愛民心上撓著癢癢。


    他將高濃度酒精倒到手上帕子裏,忍著掌心的灼痛感,餓狼撲虎一樣衝到屋子裏,伸手就要抱住舒安歌。


    “你是誰,救命!”


    舒安歌假裝驚慌失措,匆忙起身帶翻了凳子,慌亂的拿起剪刀瞪著王愛民。


    “是我啊,美珍,我可愛死你了,你就給我把。”


    王愛民手裏拿著沾了重度酒精的帕子,酒氣竄到口鼻間,整個人異常興奮,舒安歌花朵似的臉龐,勾得他露出醜態。


    為了逼迫舒安歌就範,他另一隻手抓著一把鋒利的彈簧刀,舒安歌不僅不害怕,反而有些高興。


    持刀入室搶劫、強奸,比起普通偷盜來,可要嚴重多了。


    “救命!救命啊。”


    舒安歌大聲喊叫,將凳子一腳踹向王愛民,手中拿著剪刀,靈巧的朝院子中跑。


    王愛民哪兒舍得讓到口的肥肉飛掉,他猙獰著一張臉,手中舉著手帕,伸出手臂想要將舒安歌捉到懷中。


    兩人你追我我趕,王愛民怎麽也抓不到舒安歌,重度酒精的作用越來越明顯了。


    就在這時,舒安歌突然一個踉蹌,王愛民大喜,張著手臂就朝她撲去了。


    舒安歌啊的一聲,搬起小凳子擋在身上,手中緊握著剪刀。王愛民收不住腳步,整個人撲到了凳子上,下身剛好對準了鋒利的剪刀。


    隻聽“噗”的一聲,剪刀紮頭衣裳,正好命中王愛民那活兒。


    他叫聲淒厲的像惡鬼一樣,丟開手中帕子,捂住了流血不止的下體。


    命根子跟剪刀紮中,王愛民疼的遍地打滾。


    禍不單行,他摔倒的時候,手裏刀子剛好紮在腰上,半截刀刃埋進去,看起來十分恐怖。


    舒安歌趁這機會起身,衝到大門處,將門打開,大聲吆喝道:“抓賊了,抓賊了,我家裏進賊了。”


    這年頭,在國家的各種運動熏陶下,大家集體意識都特別強。


    舒安歌一聲喊,街上認識的不認識的,都熱心的衝了過來。


    她煞白著一張臉,將熱心的群中帶到屋子裏,指著捂著下體瘋狂跳腳的王愛民說:“有賊,他拿了酒精想害我,偷我家東”


    柳家有錢,附近鄰裏都清楚,柳家就這麽一個寶貝姑娘,長的水靈又大方,大家也曉得。


    但看到王愛民這麽一個齷齪醜陋的人,竟然打起了舒安歌的主意,大家都生氣了。


    “呸,光天化日之下,這小賊竟敢耍流氓。”


    “走,咱們將人扭送到派出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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