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證據確鑿的被警察抓住偷柳家東西的事兒後,胡翠花聽見舒安歌的聲音就先抖三抖。


    她放下碗筷,一臉不情願的打開了門。


    “我姨媽來了,她剛才說了要搬到柳家住,打包票要把你們這群死皮賴臉的小偷趕走。”


    舒安歌故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胡翠花被她的話,氣得蹦了起來。


    “他娘的,宋衛紅她放屁,她才是死皮賴臉臭不要臉呢。”


    胡翠花氣得直哆嗦,她總算明白,為啥宋衛紅剛才見她時,眼神躲躲閃閃,不敢跟她說話了,原來是打著這主意。


    “我要上樓找宋衛紅對證!”


    柳父柳母剛下樓,就聽到胡翠花這震天一嗓子,不約而同的露出狐疑的表情。


    舒安歌挽著柳母的手臂,輕輕將耳朵湊到她跟前說:“媽媽,胡翠花一家是楊建設的親戚,他們一家還偷了我很多東西。


    “啥,偷東西?”


    聽到女兒東西被偷,柳母露出驚訝神情。


    “不是啥大事兒,媽媽,宋衛紅和楊建設心術不正,我不想你們認這門兒親戚了。”


    舒安歌掐算著時間,王愛民那個牛皮糖也快纏上了。


    至於他為啥能纏上來,這還得歸功不要臉的宋衛蘭一家子。


    舒安歌返城後,王愛民給她寫過信,因為不知道確切地址,寫到了街道裏。


    楊娟娟來時,恰好從街道辦那邊過,就自告奮勇的替表妹帶信。


    帶信時她先拆開看了看,當看到王愛民拙劣直白大膽的情書後,楊娟娟暗暗將上麵地址和人名記了下來。


    舒安歌拿到的信,一看就是被拆開過的,楊娟娟還笑嘻嘻的說信拿到手就是這樣。


    雖然柳父柳母還好好活著,但很多事兒,跟舒安歌繼承的原主記憶以及劇情提示如出一轍。


    舒安歌沒回王愛民的信,這樣醃臢的人,跟他多說一句話都叫人惡心。


    傷害過原主一家的主謀,舒安歌會一個個將賬算清楚。


    舒安歌不能讓所有嚼舌根的人都受到懲罰,但至少她能讓其中幾個跳的最厲害的受懲罰——胡翠花就是其中一個。


    新仇舊怨摻雜在一起,她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你說胡翠花家和你姨夫是親戚?”


    柳母一臉懵中,柳父皺著眉頭問:“你從哪兒聽說的?”


    “爸媽,咱們上樓看一下就知道了。”


    舒安歌挽著柳母的手臂上了樓,柳父背著手跟在上麵。


    胡翠花踏進客廳,被各種奢侈的家用電器震懾了好一會兒,緊接著她咬牙瞪著宋衛紅。


    “宋衛紅,你騙的我好苦啊。”


    胡翠花的嗓子震的宋衛紅耳朵嗡嗡響,回過神兒來後,心中立馬叫苦。


    她一個箭步衝到胡翠花跟前,抓著她的手腕說:“大壯媽,你這是鬧啥啊。”


    “我呸,你可別假好心了。我告訴你,甭想把我們趕出去,自己一家人住進來!我們才不會給你們騰窩呢。”


    在宋衛紅麵前,胡翠花盡顯潑辣本質。楊建設手揉著耳朵,心裏很後悔當初攛掇著胡翠花一家搬過來。


    請神容易送神難,早知道國家要落實政策,他們自己就搬過來了,還避啥嫌呢。


    “胡翠花,你為啥要處心積慮的搬到我家,偷我們家東西拿出去賣。”


    舒安歌聲音清清冷冷,爆竹似的胡翠花被掐住了命門,拽著宋衛紅的手也垂了下去。


    “冤枉啊,我沒處心積慮搬過來,是宋衛紅和楊建設攛掇著我門搬過來的。他們說現在人人都在強占私房,柳家房子又大又舒服,我們要是搬過來住,享不盡的福。”


    胡翠花劈裏啪啦說了一通,柳母愕然的望著宋衛紅:“姐,胡翠花說的是真的麽?”


    她從沒想到過,一向待她親厚的姐姐,背地裏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兒。


    就在不久前,她還跟宋衛紅抱怨了,胡家人太吵鬧,他們都快被鬧病了呢。


    那時候,宋衛紅還想方設法的寬慰她。


    “珍珍媽,不是這樣的,我——”


    宋衛紅急急忙忙的辯解,胡翠花從鼻子裏擠出一聲哼:“啥不是,你可別往我們身上潑髒水。”


    楊建設一張臉已經黑成鍋底炭了,他當初就不太讚同辦這事兒,老婆非要這樣做,現在鬧個好大沒臉兒。


    “宋衛紅同誌,我已經提前打聽過了,楊建設和胡翠花一家是表兄妹的關係,他們搬過來是你們慫恿的。”


    舒安歌打定主意要和宋衛紅撕破臉,連姨媽都不叫了。


    宋衛紅急的頭上直冒汗,憋了老半天,蹦出一句:“妹子,妹夫,我是跟他們家開玩笑啊,沒想到她們真當真了。”


    舒安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們這玩笑開的挺好的,連路都給指好了,就差替人搬家了。”


    柳家和胡翠花家根本不在一個片區,要不是有宋衛紅指點,她哪兒那麽容易找過來。


    客廳裏氣氛凍結,楊娟娟咬著嘴唇,垂著腦袋,麵皮紅的像柿子,瞪著的眼睛中藏著怨毒的光。


    “好了,爸媽,送客吧,我還有話要跟你們說呢。”


    舒安歌下了逐客令,宋衛紅和楊建設還想說什麽,宋衛蘭白著一張臉說:“姐,姐夫,你們先帶著娟娟走吧。珍珍脾氣急了點兒,可能中間有什麽誤會,我們好好開導一下她。”


    柳源盛站在舒安歌背後,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說什麽。


    相比起宋衛紅一家,他自然更相信女兒。


    柳源盛是生意人,以前能將生意做的那麽大,也是有些本事的。


    他看人看的通透,早就看出宋衛紅這人麵苦心甜,楊建設眼皮子淺,楊娟娟幾個姐妹心大。


    但因為愛妻子,所以柳源盛從沒挑過宋衛紅一家人的毛病。


    之前他被扣押財產,在工廠上班時,宋衛紅一家人來的少,他也落得清淨。


    現在落實政策後,女兒在身邊陪著,柳源盛心裏高興,也不太計較眾多親戚上門打秋風的行為。


    能找上門的,都不是什麽遠親戚,柳源盛手裏有錢,要是誰真的遇到難處,他也不介意幫補下。


    但救急不救窮,柳源盛也不會讓哪個親戚賴著自己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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