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三頂大帽子扣下來,把希寧也給惹火了。


    忍住,那麽多人看著呢!姐很溫柔,姐不暴力……否則再上去一腳,往命根子方向踹,踹壞了讓林楚楚用不了。


    她深呼吸幾下後,一個嗤笑:“項隊,去告我去呀!告我讓你心愛的林楚楚,受到了驚嚇。你要弄明白,對方持槍挾持人質,並且當眾開槍。在沒有造成更大危害性之前,我有權將他擊斃。”


    合情合理合法,告上去也沒用。就算是故意要整她,也最多口頭批評一下,連檢查都不用寫。


    “至於人質怎麽會暈倒的,你要問她去。她還咬了警察一口,我看她膽肥得很,不象是受驚嚇暈倒,倒象是醉酒暈倒。我不想談論你,這次行動魂不守舍的樣子,以前的冷靜以及英明神武到哪裏去了,既然你這樣想,告我去。”


    其實就算打死林楚楚又怎麽樣?停職檢查罷了,真的打死就好了,任務就立即完成了。項劍英不可能和死人結婚,而沒了這個惹禍精,身主也不會死。


    要知道是有人綁架了林楚楚,項劍英帶隊去救人,匪徒引爆炸彈才造成身主死亡的。


    想想還真是可惜,誰叫身主的槍法過關,一槍命中!


    希寧說完就轉過身,對著被咬的警察走去,對方正在用酒精棉花消毒,一邊擦一邊看著她和項劍英吵架。不光他,所有人如果沒事的話,都看著。


    希寧好似關切地問:“傷口沒事吧?”


    警察不知道為什麽來說這個,既然是表示關心,於是應了句:“沒事。”


    希寧麵無表情地提醒:“別忘了打狂犬疫苗。”


    警察……


    當人家是狗呀!也是,狗才咬人。


    希寧走了回來,上了部隊的中巴,虎著臉不說話。


    隊友一個個看了看項劍英,什麽話都沒說的上了車。吵架被所有人聽到了,這件事不是幫王愛國,雖然有一定風險,但情況緊急下,為了保護更多的人,確實應該擊斃持槍歹徒。


    那家夥是毒販子,窮凶極惡,手提箱裏東西足夠他們把牢底坐穿。難道還要對天鳴槍,警告後再擊斃?


    李東最後一個上車,問:“項隊,一起走嗎?”


    還要去醫院看看林楚楚,到時林楚楚免不了要做筆供。


    項劍英想了想:“你們先走,我自己會回去的。”


    李東微微顰眉:“項隊,我都看不過去了,王愛國有什麽不好的,你非扔了金子,去找華而不實的玻璃花。”


    項劍英臉一拉:“看不過去就不要看!”


    “行!”李東一個挑眉,手指著:“項隊,這是你說的,我告訴你,你的垃圾有的是人當做寶,別等著別人把她追到了,你後悔吧!”


    說完,氣呼呼地上了車。


    他一坐下,其他隊友立即拍著肩膀表示佩服和讚同。李東一般不發脾氣,能這樣也是看到了,那個林楚楚今天真是個惹禍的二貨。


    王愛國看都沒往車窗外看,不用說,項劍英哪怕橫眉冷對千夫指,也會愛死這個林楚楚,哪怕看她二眼,一轉身立即往醫院跑。


    過了會兒,張大鵬看著筆記本電腦悠悠地說:“項隊跟著警署的車去醫院了。”


    “這個瞎了眼的!”李東罵了句後,對著希寧說:“愛國,既然這樣,你索性就斷了吧,哥還沒媳婦,要不跟哥處處?”


    “去你的!”巴掌紛紛落下來了。


    “行了!”希寧故作生氣地一吼,車裏一下變得安靜了。


    她微微歎氣:“其實我也想斷,但目前不行。這個林楚楚就是個禍害,項隊哪怕不和我在一起,也不能和她在一起。看在我和他家的情分上,說什麽我也要拖著。你們就別想著我了,該找找去,反正離開誰,都不愁找不到對象!”


    一時車廂裏異常的安靜。


    錢老四吸了吸鼻子:“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其實我愁呀,我家三代單傳,我媽都催了上百回了。”


    頓時車裏一片罵聲:“去死吧,你家那麽重男輕女,愛國嫁過去生不了兒子的話,你媽非讓她生下去,生到孫子為止。”


    錢老四火了:“你很好嗎?還有你、你!三個天天的出去喝酒,上回去發廊的事情,我還沒說!”


    “去發廊當然是剪頭發,這就開始往我們三個人身上潑髒水了?哥幾個,打!”


    “要打回去打,我的筆記本!”


    車裏又變得熱熱鬧鬧起來。希寧微微一笑,側頭看著車窗外。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


    整不死這兩個小樣的。


    回到了部隊,希寧還是照樣過著日子,報告寫上去,通過了。並且上級研究決定,給她一個四等功。


    其實身主三、四等功都好幾個,這四等功,早就不痛不癢的。給了也算是對她開槍果斷的一種認可吧!


    在外單位人的麵前吵架,不光全部隊都知道了,外單位的人也知道了。給了一個四等功,這下項劍英就無法可說了。


    可項劍英和王愛國之間有了林楚楚插足,是鐵板定釘,眾人皆知,毫無懸念了。


    手機鈴聲響了,希寧一看,是陌生號碼,接了起來。


    “王愛國,王小姐是嗎?”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是,怎麽說?”希寧微微提高警惕,工作特殊性,特種人員的資料基本都是不外傳的,他們平時也不會留下任何聯係方式。外麵的什麽亂七八糟中介、廣告,哪怕打電話來,不會知道全名。


    “我是林楚楚的私人律師,如果方便的話,想請你出來談一次。”男聲,聲線不錯,如果是聲控的話,一定喜歡。


    “打算再一次的金錢賄賂,還是愛情至上的勸說?如果你能弄點新花樣,或許我會出來。否則,憑什麽?”希寧毫不客氣地回應。


    以為出來一次很容易?浪費時間不算,車錢誰報銷?


    “嗯,如果我說,上周看到你在酒會上的英姿,從此念念不忘,正巧林楚楚的父親和我有點合作關係,我立即答應下來,不知道你賞臉出來共進晚餐不?”


    嗯,這是啥騷操作?


    希寧直截了當:“沒興趣!”


    “那如果吃飯的同時,我說一些林楚楚的事情,你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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