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淩並沒有誇大其詞,在他看來,這中年男人,也就是初露的父親,就是一個笑話。頂點 23S.更新最快哪怕他像靳雲或石驚天那樣,4階巔峰的實力外加獨特的屬性力量,可以說準五階的實力,但仍隻算是個笑話。因為他根本就不是這裏的主人,又或者說,真正的邪惡,是隱藏在他背後的。


    初露的錯誤記憶給了羅淩錯誤的指引,而當他見識了初露父親的愚蠢表演,才意識到,這內中另有文章。初露的父親,僅僅是個醉生夢死、被人利用的傀儡。


    中年男人並不同意羅淩這汙蔑性的評價,長久以來的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無人忤逆,使他的驕縱達到了一種狂妄的程度,他甚至根本沒有去認真揣度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怎樣的對手,便被怒火完全蒙蔽了心智,然後試圖將羅淩轟成渣。


    羅淩的應對方法隻是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在那一刻,羅淩的眼眸是蒼白色的。


    嘭!死神被擊飛出十幾米遠,重重的砸在牆壁上,將大理石的牆壁撞出個大坑、碎石和塵埃簌簌而落。


    還未等死神起身,中年男人已經衝到了近前,拳如雨落,無數的臂影揮舞之下,帶起的是密如滾雷的砸擊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中年男人快意的狂笑著,他有更便捷、更強力的戰鬥方法,但隻有現在這樣,才能滿足他的泄需要。


    砸了怎麽也有幾千下,都成了一灘爛泥了。中年男人停了手,他伸手去掀死神的兜帽,他想看看那下麵是怎樣一張被他揍到扭曲的臉。結果看到的卻是他的妻子的臉。


    “有財,我的肉好吃麽?”他的妻子突然笑著問。


    “啊!”中年男人如觸毒蠍般的鬆手後退。


    死神飄了起來,黑色的袍子落下,露出裏邊冒著熱氣的被煮熟成爛肉狀的人體,而那張臉,則換成了中年男人的另一個女兒,初露的姐姐從霜。


    “爸爸。繼續你的盛宴吧,這樣你就能擁有更強的力量。”……


    不僅是他妻子和女兒,每一個被中年男人吸食的人,此刻都變化著出現在他的麵前,任是如何驅趕、打殺,都不會死,而隻會越來越瘋狂的糾纏,永無休止……


    而在真實的世界,中年男人那高墳的肌肉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皮下頂起的無數痛苦猙獰的麵容,中年男人的表皮,就是一張韌性極佳的膜,任是如何掙紮,也衝不破。


    中年男人如木樁般站在那裏,眼睛中已經隻剩空洞,表情則永固在最後一刻的驚駭、絕望與痛苦之中。


    與此同時,羅淩將這個藏汙納垢之地徹底焚盡,並以死神的名義將肮髒的靈魂全部收入了嚎魂之中,在那個特別的世界中,湍流不息的痛苦之河已經形成,肮髒的靈魂就在這原油般汙濁而粘稠的河中沉浮,忍受河麵上業火的焚燒和冰寒刺骨河水的灼燒和凍痛。


    在地宮的最深處,王座之上,有著半圓罩形狀的穹頂,穹頂之上,倒掛的巨大胚胎之膜已經破裂,汙穢的汁液仍在滴落。羅淩抽了抽鼻子,這汁液散的氣味就是極強的**迷幻劑,很難想象那胚胎之中到底孕育了怎樣一個淫邪的怪物。而最讓羅淩在意的是,神性直覺,讓他隱約的意識到,這個生物是他曾經熟悉的一個存在。


    羅淩四下掃視,片刻之後,一腳將王座踢飛,沉重的王座在四下飛濺的金玉寶石陪伴下、飛出十多米外,半個椅背鑲進了牆體中。


    王座之下顯出1.5米寬度的台階通道,漆黑而望不到盡頭,絲絲的陰風噴湧。


    嗡!一隻水母般的光球冉冉飛起,內中是紅色的亮光,外邊是膜狀的光,舒展而自然的張合著光膜,向通道內部一路飄曳而去,在其身後,是一道淡淡的卻久久不散的紅色光痕。


    單一而狹窄的通道,由白骨和粘土混合而成,基本上是全人工開鑿,很長,足有13米,地麵留下的汙穢點滴讓羅淩確認,那個淫邪的怪物就是從這裏離開的。通道的盡頭是梯田的一個山坳,暗夜無光、風沙肆虐,地麵失去了痕跡線索,無法追蹤。


    羅淩使用了工程魔法,一團金色的火焰,就順著光水母留下的紅痕延伸而去,仿佛是點燃的導火索。當火元素的能量遍及全線,導火索開始釋放能量,變成了一條火龍,使得整個通道都在燃燒,大量的空氣從通道的兩個口被吸納,出劇烈的呼呼聲響,就在這聲響中,通道被燒的徹底坍塌,通道中死去者的屍骸和靈魂,也得以淨化。


    地宮中要燒起了熊熊大火,金銀器皿被熔成液態,在羅淩的操縱下,如納海的百川,匯聚於一處,並鑄就了一具棺槨,中年男人被扔進了棺槨中,然後,三道魔法封鎮封死了棺槨,羅淩將之沉入泥沙之旋,深埋地下。在那裏,中年男人將不受任何打擾的承受千年萬年的煎熬和折磨。


    再次呼吸到地表冷冽幹燥且滿是沙塵味的空氣,羅淩感覺到的是舒適。


    黃堡的最主要的區已經在大火中燒出了焦土廢墟,然而,附近仍有不少活屍,它們大都是後來從附近趕至的。


    要說被羅淩消滅的這股勢力也挺不容易,因為地球人類在末世大戰中死去者的靈魂,大都在當年被惡魔們當做最重要的物資之一瓜分帶走了。想要找屍體那要多少有多少,想要湊由靈魂結合魔能轉化的遊魂、幽魂,難度很大。


    不過,羅淩從沒有打過活屍的主意,又或者說,它們被淨化的價值和意義,要遠遠過驅使它們作戰。


    初露統帥著邪屍大軍,仍停留在高路上,羅淩扔給她一個水晶球,那裏邊記載了地宮中所生的事。初露看過後沒有多說什麽,跪下給羅淩磕了三個響頭。


    羅淩攤開手,露出掌心中一團瑩藍、一團毒綠兩顆光球。“今後,連同你母親和姐姐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初露抿著嘴,流著眼淚,雙手接過光球,那光球一下子顫動起來,喜悅的繞著初露飛舞著,最終沒入她的額頭。


    “啊!”初露出痛苦的呻吟,蜷縮在地上抽搐著,羅淩遙遙一指,初露額頭的魔印再現,並開始閃爍,這次不是懲罰,而是讓她感覺好過一些。乍然之間獲得巨大的力量,陣痛是免不了的。


    有著悲慘過去的初露,基本上已經不能算是人類,她的生命形態略高於吸血鬼,特性則全麵接近巫妖。而現在,她成了羅淩的私有物品,羅淩則給了她兩樣物品,並讓她做了兩件事。


    第一樣就是知識,初露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對自己所掌握力量的利用率太低,而羅淩給予的知識,足以讓她在很短的時間內,實力提高兩個層次高度。


    第二樣是法杖,邪屍和活屍的產生,得意於兩件特殊的物品,這兩件物品在一係列的特殊的情況下,已經與大地融合成了一體,羅淩抽取凝聚了這兩件物品的精華本源,然後將兩片土地徹底淨化。而精華本源則融入一塊夜晶,並以秘銀等材料製作了杖身,於是史詩級的法杖‘綠幽靈’就這樣誕生了。


    羅淩要求初露做的兩件事。


    第一件,利用其新獲得的能力,將其父一方殘餘的所有活屍、濁魂人聚集於一處。然後羅淩將之一把火燒淨化了個幹淨。


    第二件,將所有邪屍集於銅川市的耀州區。羅淩在那裏以地宮中的寶石材料,又自己添了一些,在耀州區的中心地段布下一個半永久的大型魔法陣,邪屍在魔法陣中可以進行黑暗轉化,如此一來,戰力提升倒是其次,關鍵是體係得到了更換純化,惡魔們的邪惡施法者就無法剝奪初露的統治權了。


    這個魔法陣初期的轉化度並不算高,日夜不停,一天也就一兩千名。但是初露的綠幽靈本身有夜晶晶石,可以向下誕生黑暗岩晶、黑暗岩鐵。羅淩給初露的知識中,就有關於晶體文明的一些已成型的初級運用。初露可以一邊學習,一邊強化這個魔法陣,從而提高效率。相信有大半個月,能完成至少15萬邪屍的轉化工作。


    “我要離開了,你在這裏,等我回來。”


    簡單的告別,不僅是羅淩習慣的問題,還有些尷尬的味道在裏邊。兩人的接觸經過跟愉快扯不上半點關係,如果初露足夠邪惡,羅淩會十分心安理得,但這女孩遠不像她的表現出來的、以及她所擅長的能力所代表的那樣汙穢,而且可以說受盡苦難,這讓羅淩覺得有些欺負孤女。


    初露對羅淩的感覺也比較複雜,主要是害怕,主要是先期造成的,神威如嶽,當羅淩陰鬱的時候,那種神性的威勢彌散開來,比恐怖片中最驚懼的鏡頭更人的感官刺激更強烈數倍。然而,也正是這個人,彈指之間,葬送數萬三階大軍,將一個城鎮燒成白地,將一個勢力連根拔起,快意恩仇,替她報了血仇。那種無匹的強大,又讓人心生敬服。崇拜強者,這幾乎是每個人都有的一種情緒。


    報了仇,並沒有任何快感。如果說從前活著的目的是複仇,那麽現在,大仇得報卻又舉目無親,孤獨的生活在末世,連最後的人生目標都已失去。而這時,又是羅淩給了她繼續活下去的目標,連帶姐姐和母親的份,一齊好好的活下去……


    所以,初露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評論羅淩這個人,雷霆雨露、殘暴而又不缺法細膩之心。比如,在走出了一段路後,羅淩又折返回來,將兩顆內中分別流動著紅和綠的薄壁玻璃珠子般的物件教給初露。


    “危急的時候,先紅色,傳送完畢後,至少離開原地三十米,再使用綠色的珠子。報我的名號。顏色不能搞錯。”


    羅淩將自己的那份傳送珠給了初露,這才真個上路。留下穿著比基尼、彈力運動鞋、拄著晶石法杖的初露,沉默的目送他消失在滾蕩的風沙中……


    ps:今天下午出去辦事,三件事,手機充值、交2佰送2佰,結果去了才知道活動終止了。第二件,我用的後檢查現,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除塵,顯卡燒了,當年的86ts,花了8塊,打水漂了。教訓,結果去買,小地方,竟然沒有我要的顯卡現貨。第三件,交暖氣費,供暖公司表示,去年住戶的暖氣費拖欠,連同滯納金,欠費18oo元左右,連同今年,32oo拿來,又沒辦成。三件事,一件沒辦成,我的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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