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城。


    心月狐再次蘇醒過來之時,她發現自己正被鎖在一所陰暗的屋子裏。


    "啪!"


    一聲輕微的聲響,燈火跳動,整座陰暗的屋子,開始亮堂起來。


    心月狐的視力逐漸的恢複,開始能看清四周的布置了。


    等她看清以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也太可怕了!


    屋子裏不同角落裏,擺放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刑具。


    別說親自體驗一下了,就是多看上幾眼,心裏都忍不住哆嗦起來。


    "咳咳,醒了啊!"


    鐵門緩緩打開,從外麵走進來一位青衣男子。


    男子大約三十來歲,麵目很清秀白淨,頭上戴著方巾,手中還拿著一卷書,一看就是一位喜好讀書的書生。


    一般人,看到這樣的書生,並不會生出畏懼之心,但心月狐不一樣,她的眼中滿是恐懼。


    "你不要過來啊。"心月狐大叫道。


    "你認得我?不錯嘛。"青衣男子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這些小可愛,你喜歡哪個?我可以讓你自己選。"


    青衣男子掃了一眼屋子裏的諸多刑具,笑道。


    "不選,我什麽都不選。"心月狐叫道。


    別人或許不認得這名青衣男子,她是認得的。


    太守府裏,有名的專管刑罰審問的獄卒,名叫孫鬆,綽號叫做"生死難得",意思是,落在他的手裏以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非常的悲慘。


    除非第一時間就自盡。


    但心月狐又不是什麽死士,她從未準備過自盡的毒藥。


    "不選那可是不成的啊,要不,我辛苦一些,替你挑選一樣好不好啊?"


    孫鬆的臉上依舊笑眯眯的,甚至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興奮和狂熱。


    本來以他這些年立下的功勳,大可以晉升,調任到更高的位置,但他硬是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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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其他的工作比起來,還是審問犯人這份工作,更得他喜歡。


    每一次在審問犯人之前,他都十分興奮,從心裏油然而生的樂趣,簡直是無法形容。


    而犯人的慘叫聲,更是像悅耳的樂曲一般,讓他隻要一聽,心裏就快活的很。


    "要不就上這套竹簽吧。"


    "你看它們的設計,多美妙,多精致!"


    "竹簽頭的頭部,很尖很光滑,能完美的刺進指甲蓋裏,嗯,這是藝術品啊,一般人享用不到這種藝術品呢。"孫鬆取下了竹簽。


    他看待這裏的刑具,都像是看待自己的家人一般,有一股虔誠之心。


    心月狐心髒像是被大手一把抓住,揪了起來。


    她聽說過孫鬆的變,態,但沒想到,孫鬆會變,態到如此地步,簡直不像是正常人類。


    "來來,給你享受一下,我這是行善積德啊。"


    "聽說你是什麽波斯教的大人物,大人物嘛,要是沒享受過這小可愛,豈不是太可惜了?"


    孫鬆笑眯眯的道。


    "不要啊,我說,我什麽都說。"心月狐越發的恐懼,她立刻決定妥協。


    "別急啊,我又沒讓你說什麽,我是過來伺候你這個大人物的,讓你享受好嘛,這麽個大人物,又是貴夫人,不享受享受,說不過去!"


    孫鬆充耳不聞,完全不理睬心月狐說什麽,直接就上手湧上了竹簽。


    "啊!"


    一聲慘叫,心月狐已經昏迷了過去。


    沒多久,她又再次醒過來。


    有氣無力的哀求道:"饒了我吧,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跟你說。"


    "我不想知道什麽啊。"


    孫鬆笑道。


    他繼續使用竹簽,不斷刺入心月狐手指的肉裏。


    他的動作十分的熟練,從每個角度來看,都可以看出他的技藝頗是高明。


    心月狐一次次的昏迷,一次次的蘇醒,而她身上的汗水濕了又幹,幹了又濕,臉上更是沒有一點血色。


    鐵門外麵,透過窗戶口望著心月狐,展靜白側頭看了旁邊的寇竹一眼道:"師妹是不是覺得太過殘忍?"


    寇竹低垂著眉眼,她的確有些受驚嚇了。


    "我不覺得殘忍,但她不都說想招供了嗎?為何還要繼續施加刑罰呢?"


    寇竹不理解這種做法是什麽緣由,單純的想要整治心月狐嗎?


    "你怎麽能確定心月狐說出來的話,都是真的?"


    "孫鬆在這一塊是專業的,我們要相信他的判斷,隻有徹底摧毀心月狐的意誌力,得到的才有可能是真實的情報。"展靜白道。


    她原本也是有惻隱之心的,但一想到真正的師父,到現在還是下落不明,她心裏就覺得難過...


    隻要能找回師父,再怎麽凶橫都是應該的。


    "師姐,那我們不看了,先回去吧。"寇竹道。


    "好,我們回去候著,等孫鬆審問完,該跟我們說的,一定會告訴我們。"展靜白道。


    一直等到了晚上,展靜白,寇竹才等到了孫鬆送過來的口供。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葉武眉的下落。


    根據心月狐所言,當年她偷襲了葉武眉。


    葉武眉帶著重傷從密道裏逃出了金蟬宮。


    本以為,葉武眉養好傷就會再次卷土重來,但沒想到的是,葉武眉自從逃離金蟬宮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麽說,師父可能還在人世?"展靜白皺眉,有些不敢相信。


    "放心,這份口供一定是真實不作假的。"孫鬆保證自己審問出來的口供沒問題。


    "奇怪,要是師父還活著,這些年,為何不來聯係我們呢。"展靜白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管審問,不管推測。"


    孫鬆微微一笑道。


    "還是要多謝您。"


    展靜白和寇竹都行禮感謝。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孫鬆道,他還要過去跟太守那裏交差。


    房間裏隻剩下展靜白,寇竹兩人。


    "展師姐,這事兒,我們要立刻去跟魚師姐說嗎?"寇竹問道。


    "不用我們說的,孫鬆會去告訴楚太守,楚太守知道了,那麽,公子,魚師姐都會知道的。"


    展靜白道。


    "好吧,展師姐,心月狐供出了很多東西,她這些年,聚斂了不少財富,過後,我們要去拿出來才行。"寇竹道。


    "這些都是小事,關鍵之事便是,咱們師父要是徹底回不來了,金蟬宮怎麽辦?"展靜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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