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道沒有讓夏詩筠繼續說下去,而是一個翻身壓在夏詩筠的身上,夏詩筠驚慌中帶些羞澀地掙紮:“你要做什麽,我還沒有說完呢”


    葉無道輕笑一聲咬住女人粉嫩晶瑩的耳垂,果然如同三年前一樣,敏感點受到襲擊的女人身體一顫,放棄了掙紮和抗議


    輕輕摸索中退去女人身上的外衣,當夏詩筠感到身體微涼的時候發出一聲驚呼,近乎**的自己被葉無道壓在身上,夏詩筠繞是再如何的動情也沒有辦法在這種場合和葉無道做這種事情,麵對夏詩筠理所當然的掙紮,葉無道笑道:“我這種家夥就是越掙紮我越有快感的,若是某人願意乖乖配合的話,我們早點在這明珠塔上完成神聖的造人禮儀,但是若是某人反抗,我興起了恐怕就不止要一次咯要知道,過了今天,這裏就是每天遊人如織,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感受到這份曖昧”


    聽了葉無道極度無恥的話,夏詩筠輕吟一聲,閉上雙眼,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這麽霸道,從來都沒有問過她的意願,但是似乎這種霸道下的溫柔加讓她如同吸食鴉片一般上癮,明知是火,飛蛾何嚐退卻


    “不要在這裏”最後說出一句話,夏詩筠的身體開始熟悉而又陌生地配合身上不斷索取的男人,這種來自本能的配合讓兩人的身體如同相吸的磁鐵完美契合在一起


    最終,在柔軟厚實的桃花瓣的鋪墊下,兩具闊別三年的身體重合二為一,那瞬間靈魂的顫抖讓兩人忍不住歎息一聲


    荊棘,忐忑,坎坷,悲傷,痛苦,憎恨,彷徨,這一切你都承受得夠多了,那麽剩下的所有,就讓我背負葉無道看著身下呼氣輕喘急促,雙目掩耳盜鈴般緊閉,臉頰酡紅滿是香汗的夏詩筠,有些些的歉意


    當晚,在267米的旋轉餐廳和夏詩筠吃了一頓地地道道的中國式晚餐,之所以說是中國式是因為葉無道知道夏詩筠不喜歡太過奢華的飲食,想必之所有的滿漢全席法國大餐,對於夏詩筠來說最好的莫過於小橋流水人家的平靜緩和來的親切,如其說是草根,不如說是返璞歸真之後的純澈


    懷抱著已經睡過去的夏詩筠回到她的公寓,靜靜坐在床邊看著夏詩筠安靜的睡臉,忽然眉頭輕跳,葉無道起身走出房間,接了一個電話之後露出陰鷙而冰冷尖刻的笑容,看來這次神話集團的改組要放一放了


    連夜和陳影陵協商了一個晚上之後,天邊微泛起魚肚白葉無道從神話集團總部大廈出來,一個身高近兩米看起來傻裏傻氣的大個子站在大廈下麵,對周圍白領們詫異目光下掩飾不住的一絲不屑絲毫沒有在意,就是見到葉無道的身影的時候這個大個子似乎一下子就活了過來,撓著腦袋嘿嘿直笑


    葉無道走到大個子麵前,笑著道:“刑天來了”


    刑天撓著腦袋嗬嗬直笑:“因為一直琅琊哥,所以就和那個女人來了”說著向後麵看了看,卻沒有見到人影,不禁有些疑惑


    葉無道轉首看著站在大廳前凝視一副水墨的澹台經藏,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是她帶你來的?”刑天點點頭,或許是天性單純的他本能地感受到了這個神秘兮兮的女人和琅琊哥之間有一種很晦澀的敵意,望著澹台經藏的眼中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走到澹台經藏身邊,和她一起望著那副水墨畫,葉無道嘖嘖搖頭:“曾經有人評價這幅畫筆力有餘,已經不足,婆娘,你說怎麽樣?”澹台經藏頭也沒有回,隻是淡淡地回答:“精氣神三者達前二,神韻不足”葉無道嘿嘿一樂:“能得到這樣的評價我已經很滿足,這是我十歲的時候畫的,記得那個時候我還一邊再背誦《飛鳥集》一邊被我媽逼著畫畫交作業”


    說完似乎有些懷念,繼而葉無道轉身問:“為什麽會忽然跑去杭州?”澹台經藏終於從那副水墨畫上收回目光:“殺幾個該殺的人”


    葉無道看著即便是說道殺人這樣個從普通女孩子嘴裏絕對不會被正兒八經說出來的兩個字也是清淡飄渺的澹台經藏,揉著下巴故作深思狀:“是什麽人能夠讓你這種母人千裏迢迢從上海追殺到杭州?難不成是你出去吃飯沒有付錢被店主羞辱惱羞成怒上演一出千裏追殺?”


    澹台經藏還是那麽清逸淡然,若是她會這麽容易就被激怒的話澹台經藏也不是澹台經藏了,隻是看了眼刑天,說:“這孩子生性單純,在這物欲橫流的大紅塵中已然非常難得,若是不善加引導,落入魔道隻怕世間又多出一個殺神”


    葉無道終於收起臉上輕浮的笑意,淡淡道:“他是我兄弟”


    從葉無道嘴裏說出來的兄弟兩個字有多重,刑天不知道,澹台經藏也不知道,但是其他熟悉南方太子的人,恐怕在內心會瞬間將刑天提升到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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