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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中的大多數情況之下,大家在放手套的時候,一般都會選擇將手套掌心向下的去進行放置。


    這樣做的目的,一是在下次使用時,方便自己來拿取和穿戴。


    二是這樣的放置,手套看起來是比較規整和雅觀的。


    當然,也有的人是會將手套掌心朝上的放著的,總之不會如此的刻意為之,一隻手套的掌心向上,而另一隻手套的掌心是向下的。


    除非是因為趕時間或是有事情,在比較匆忙之間,一般誰也不會將手套放得如此的不協調。


    若是在平時,手套一隻掌心向上,一隻掌心向下,不算是什麽大事,也不為過的。


    然而,在剛才這個“地煞”放手套的時候,明明時間是很充裕的,並不會有讓其慌張的感覺的。


    現實的情況也是如此的,這個“地煞”整個摘放手套的過程,是很從容的。


    這樣的表現就說明,放在護甲之上的手套,如此的擺放就是這個“地煞”有意這麽來做的。


    而左手的手套掌心向下,右手的手套掌心向上,這不就是在兩人對戰之時,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開門亮相之式”嗎?


    如此擺放手套,這個“地煞”居心何在呢?


    如果將其解釋為是自己的無心之舉,你會相信嗎?


    恐怕連我們都是不會相信的,更何況是雍銘了。


    因為,這是在這個“地煞”沒有受到任何幹擾的情況下,自主去做的事情。


    手套的擺法,完全是這個“地煞”自己決定的。


    現在他對雍銘解釋,自己是沒有別的想法的,雍銘會接受這樣的解釋嗎?


    如果換做是你,你能接受嗎?


    別忘了,現在可還是處於戰鬥狀態之中的。


    雖然,這個“地煞”已經表示投誠了,會保持安穩不亂動的,但它卻是沒有表現出自己心甘情願,束手就擒的狀態。


    在這樣的情況下,什麽都是有可能會發生的。


    雍銘能不加以提防嗎?


    在雍銘的想法中,如果能夠俘獲這個“地煞”,那自是最好之事了。


    但這也是要建立在安全的情況下,才能完成的事。


    自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時候,又何談俘獲這樣的敵對分子呢?


    這個“地煞”可是“共牲會”精心訓練出來的精銳,是“十二地煞”的成員,不十拿九穩的將其控製住,怎麽講也是非常不安全的。


    這也無怪乎,雍銘會如此的小心。


    如果因為他的大意,讓這個“地煞”有機可乘,對己方發起致命的攻擊,那麽首當其衝會受到傷害的,就是自己的“雍氏四大衛”了。


    今日開展的對敵行動非常順利,若是因為自己最後的一時大意,而出現不應有的人員折損,對己方來說絕對是重大損失。


    尤其讓雍銘不願看到的情況是,“雍氏四大衛”的任意一個成員因此而受傷。


    此時的受傷,有可能就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謝流雲他們四人首次隨同自己外出執行行動任務,結果就遭受到嚴重的傷害,而且還是因為自己的大意造成的。


    試想,麵對這樣的情況,怎麽能讓雍銘甘心呢?


    另外,就是實施傷害的人,並不是普通的人,而是“十二地煞”的成員。


    這可是“共生會”中最令人聞風喪膽的行動力量,其傷人的手段,誰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


    那造成的傷害,自然是誰也不知道具體是怎樣的了?


    因為,沒有明確的情況說明,雍銘從相關的資料中,隻能是進行一定的揣測。


    而雍銘並沒有去仔細研究和分析“十二地煞”,對於目標人物或是行動對象造成的傷害程度。


    雍銘從沒有文字的情況說明之中,另辟蹊徑的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十二地煞”的戰鬥力是驚人的。


    沒有留下有關這方麵的任何文字資料,讓雍銘深切的感受到,凡是被“十二地煞”盯上的人,幾乎都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今日因為是偶遇“共牲會”的先遣隊,與“十二地煞”更是在不經意間的一場遭遇。


    在雍銘看來,己方所有人員都不算是“十二地煞”的目標,也就談不上會有不好的結果。


    但是,若要因為“十二地煞”的成員釋放出的所謂的誠意,而掉以輕心的話,雍銘覺得才會有可能發生不好的結果。


    行動之中,要是有一方大意的話,遭受損失,一定是必然的。


    這是經曆過多少血淋淋的教訓才得出的至理名言,雍銘怎麽會遺忘呢?


    身負著全體人的安危,作為此次參與行動的人當中最了解“共生會”,也知曉“十二地煞”情況的人,雍銘肯定會要更加謹慎的來處置目前的這個“地煞”的。u看書 ww.ukanhu


    “既然你有如此高的投誠的誠意,那自然不會反對我對你作出的展示自己誠意的要求了?”


    雍銘眼睛盯著對麵的這個“地煞”問道。


    他似乎並不在乎自己直接對視“地煞”的眼睛,絲毫不擔心這個“地煞”會通過眼神來控製自己。


    反倒是這個“地煞”的眼睛在躲避著雍銘,它似乎有些懼怕自己一直看著雍銘的眼睛之後,會被雍銘所控製。


    你說這是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呢?


    如果這個“地煞”是真心實意的投誠,它怎麽會有這種擔心呢?


    自己都已經投誠了,即使被雍銘所控製,又有什麽要緊的呢?


    自己的性命都是攥在雍銘的手裏的,被雍銘控製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然而,現實的情況就是,這個“地煞”依然是對雍銘保持著深深的戒心的。


    如此的表現,發生在一個投誠之人的身上,是完全不正常的。


    雍銘在這個“地煞”的身上,逐漸的發現了可疑之處。


    雖然,這些可疑之處現在表現出來的,隻存在於一些細小的地方,還不明顯。


    但即便是這樣,也是足以引起心細如發的雍銘的重視了。


    “這沒什麽說的,既已投誠,但聽吩咐。”


    “地煞”不假思索的回應著雍銘。


    “既然你有此覺悟,我是歡迎的。現在,你就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接受我的管束。”


    雍銘直接說著自己對於這個“地煞”的決定。


    “我是在這裏,直接就脫去衣服嗎?”


    “地煞”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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