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謝流雲眼見自己的意思,雖然被泉勇給理解了,但卻是理解的偏差了。


    他其實是有些著急的,擔心會因為這樣的小誤解,而讓泉勇心生疑慮,造成矛盾。


    他待要想解釋,卻又不知該不該將有關定時炸彈的事情說與泉勇知道,畢竟事關重大,他有些拿不準這個分寸。


    雖然他知道泉勇是雍銘的親隨,這自是可以充分信任的人,即便是講說出來自己真實所擔心的事情,也是不需擔心其會將之泄露出去的。


    但是今早發生的針對雍銘的“行刺事件”,看泉勇的狀態,應是不知情的。


    對於即將出發的他們一行人而言,讓突發的如此大的事情,被負責駕駛車輛的泉勇知道,是否合適呢?


    謝流雲思量著,對於這件事情,覺得自己還是不講出來的為好。


    不知道內情的泉勇,出於考慮在路上的顛簸情形和乘坐的舒適性,依然在催促著謝流雲將手裏的皮箱交給自己。


    而謝流雲出於完全掌控定時炸彈的目的,則堅持著要親自攜帶這個箱子,希望不要將之放到後備箱裏。


    一個是出於好心,想要讓謝流雲在乘車時舒服一些。


    一個是心中有事,不想因為糾結此事而將秘密暴露出來。


    如此一來,謝流雲和泉勇幾乎要為此事而發生僵持了。


    盛青峰看這情形,急忙出來打圓場道:“一件小事而已,大家都是銘公的身邊人,可不要為此而發生爭執,傷了彼此的和氣。


    聽我一句勸,小兄弟你就讓流泉自己拿這個箱子吧。這裏麵有他父親所寫的日記,他父親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盛青峰不愧是有經驗的人,先是勸解了一下雙方,提醒雙方要注意一點,大家彼此都是雍銘身邊的親信幹將,可不要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讓彼此心生嫌隙,鬧出不該有的矛盾。


    盛青峰通過這樣的勸解和提醒,來讓兩個人注意控製情緒,克製處理麵前發生的事情。


    他最後說的那一句話,則是向泉勇解釋了,為何謝流雲要堅持由自己來保管手裏箱子的原因。


    如此就給了謝流雲一個不向泉勇妥協的理由,化解了謝流雲因為不能說出涉及定時炸彈而造成的尷尬。


    至於怎麽來發揮,就是謝流雲的事情了。


    反正自己給了他一個解決問題的機會,依謝流雲的聰明勁兒,盛青峰相信他一定會抓好的。


    同時,自己也給了泉勇一個了解事情原委的機會,說明了謝流雲不配合他的行為是有情可原的,讓因為僵持而被迫站位越來越高的泉勇,有了能從高處下來的“台階”。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可大可小的,如果非要講究個原則性的話,其實謝流雲是處於不利地位的。


    畢竟負責雍銘專車的是泉勇,而不是謝流雲。


    他們幾個人做為要乘坐此車的人,接受泉勇的指揮與安排,是合情合理的。


    盛青峰深知,這輛車既然是雍銘的專車,那平日裏除了雍銘是不會有人去乘坐的。


    若是有人在得到雍銘的許可,可以同乘此車時,其相應的要求必是會有的。


    剛才他在跟著雍銘進入停車場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泉文是站在一邊,而泉勇是在擦拭著這輛專車的。


    盛青峰知道他們兩個都是雍銘的親隨,是雍銘身邊最為親近的人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是非常要好的。


    按理說泉勇在忙活的時候,泉文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可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的,這讓盛青峰敏銳的察覺到,泉文之所以不出手相幫泉勇,是因為泉勇正在擦拭整理的是雍銘的專車。


    根據規定,泉文是不能插手屬於泉勇職責範圍內的事務的。


    那想必這樣的規定一定是細致的,對於每個人的職責是劃分的清清楚楚的。


    對於哪些事情是可以做的,哪些事情是不能做的,都做了充分的說明,也有著相應的懲戒措施。


    從現在車輛處於未動的情況下,泉文依然恪守著規定,並不參與泉勇手上的事情來看,有關雍銘專車的管理規定,不僅是限於專車在使用時的情況,對於日常處於待命時的情況,也是做了詳細的規定的。


    即便是雍銘未使用車輛的時候,那日常的管理也是非常嚴格的,必須要確保車輛隨時處於最佳的待使用狀態。


    為了確保車輛的絕對安全,平日裏此車都是停放於專門為其建造的,由青磚壘砌而成的獨立車庫裏的。


    車庫是完全封閉的,車庫的牆體及頂部是沒有任何孔洞縫隙的。


    但是在車庫裏久待,並不會讓人覺得憋悶與不適,那是因為在車庫大門的頂端有規則布置的小孔,使的車庫裏麵能夠進行自然換氣與通風。


    在車庫大門關閉後,或是在晚上時,為了避免視線受阻,裏麵是通有電源的,有吊燈可以用於照明。


    車庫的鐵門有些厚重,完全能夠抵禦巨大的衝擊,也能抵禦一段時間內的烈火灼燒。


    車庫的牆體裏襯有特殊的防護層,u看書 .uukanshu 在加固車庫建築強度的同時,也是不懼大火焚燒的。


    雍銘的專車停放在裏麵,絕對是安全無憂的。


    做為雍銘專車的負責人,泉勇對於要乘坐這輛車的人,進行管理是正當其職的行為。


    即使是泉勇在管理中過於嚴苛了,也是不能指責其什麽的。


    既然在這樣的狀況下,遵守有關規定,實施專車嚴格管理的泉勇是無過的,那也不能說在得到雍銘的指示同意,要乘坐專車的謝流雲是有錯的。


    他們一個是無過的,另一是無錯的,才是符合當前情況的事實。


    可是這樣的情況下,也是事情最難處理解決的時候。


    因為泉勇自認自己無過,謝流雲自認自己無錯,那他們在麵對對方時,都是會理直氣壯的,絲毫不會主動退後以緩解緊張的氣氛。


    一個是雍銘的親隨,雖年紀不大,但因其身處核心,其實際地位是不低的。


    一個是雍銘新近召回的幹將,又是“雍氏四大衛”首衛“流泉衛”的主官,已重展大旗於世間的“雍王衛”的絕對核心。


    讓他們誰先來做“示弱”的表示,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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