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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如此嚴謹的安排下,交接製度起到了關鍵作用,保證了涉及點位的保密措施能被一絲不苟的執行。


    在這樣的前提下,這些點位在高度保密的狀態中,絕不會因雍氏族長的新老更替而產生任何的不穩定,以致影響到其工作狀態。


    在不變的工作環境和管理製度下,這些點位能繼續保持高效的工作狀態為雍氏的安全而服務。


    至此,真是佩服當年定下這些措施及製度的雍銘的先祖,其不愧是高瞻遠矚的一代雍氏當家人。


    在這樣的曆史背景下,雍銘自接掌雍氏族長一位後,曆經一年的考察摸排,於一年前專門為其配備了安全電台的重要點位,竟然在今日一早收到了匯報其出現狀況的電報,這能不讓雍銘異常警惕嗎?


    點位是雍氏一族設立的安全體係的一環,攻擊點位,就是針對雍氏一族而來的。


    這在點位設立的兩百年間裏,還是從未有出現過的事情。


    點位隻有雍氏族長裁撤後,才會於這世上消失,非主動裁撤而因外部因素導致點位消失,這是頭一遭。


    雍銘自收到自己設立的安全電台發來的匯報電文後,就斷定由這個安全電台負責的點位被摧毀了。


    根據今早八點就收到的電文,雍銘判斷點位受到攻擊的時間應是在昨晚,具體時間要等到達現場進行勘察後才能知道。


    他在給安全電台的指示回電中,已經授權安全電台可以行使對可疑的涉案人員,進行跟蹤、扣押和留置的行動權利。


    這是點位出現異常情況後,雍銘開始進行的穩守反擊手段。


    因為點位是高度機密,雍銘不能調動點位所在地“雍然館”的行動人員參與調查行動,畢竟沒有合適的理由來解釋,為何要對一所民居進行專門的調查。


    那隻有一種安排是合理的,就是作為族長的雍銘出門去外地,這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了。


    雍銘出行帶著隨行護衛人員,那也是合情合理之事,不會有人覺得突兀而心生懷疑。


    甚至有些人還巴不得雍銘能離開安丘,好讓他們有機會去商議事情,免得整天在雍銘的眼皮子底下,隻能安穩的待著,動也不敢動的,有著諸多的不方便。


    雍銘選擇了自己放心的“飛龍隊”,隻是出於謹慎的需要,他采用了讓泉文去傳達命令的方式,而不是直接給“飛龍隊”去電話。


    這也就有了,雍銘隻是單純撥打電話以造成對方話機振鈴,卻並不接通電話的舉動。


    雍銘深知自己安排嫡係人員在桐廬開展的行動,已經引發了敵方勢力的擔憂,對方應是在籌劃著反擊行動,或許已經開始反擊了。


    對於這個點位的攻擊,其性質是怎樣的,也唯有自己到達出事點位後,才能清楚是怎麽回事。


    亂局之中,提高警戒以防範危險,這是對的,但不能因此而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


    點位被攻擊,情況不明朗,事關雍氏一族的安危,牽涉高度機密,使得雍銘必須要親自跑一趟,處置妥當此事,這樣他心裏才會放心。


    此時已經安排完“飛龍隊”隨自己出行的事項後,雍銘站起來,環顧了一下自己的辦公室,並沒有什麽要帶的東西後,就提著文件包走出了辦公室。


    在門外,雍銘回身鎖上有著五公分厚度的實芯鐵門後,走到秘書室門口,輕輕擰了下門把手,打開了房門,對裏麵說道:“咱們出去走走吧。”


    正在秘書室裏待命的泉文聽到開門的聲音,忙抬頭去看,見是雍銘時,就忙站起來,聽到雍銘的話後,立刻從地上拿起那個他從雍銘的書房提出來的皮箱,走向門口。


    卻不料,雍銘突然走進了房間,示意泉文停下,然後回手關上了房門,“這個皮箱你拿來之後,可曾離開過你的視線?”


    “少爺,我剛才去''飛龍隊'',將您的口令傳給甘溪族叔的時候,皮箱是放在這間辦公室裏的。隻有這段時間,皮箱是離開我的視線的。”


    泉文馬上回答道。


    “你有檢查過皮箱裏的東西嗎?”


    雍銘追問道。


    “沒有,我這就開箱檢查一下。”


    說著話,泉文將手裏的皮箱放回到桌子上,伸手打開了皮箱外麵的卡扣,準備去打開箱子時,雍銘上前伸手攔住了泉文,並將泉文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泉文不解的看著雍銘,不知少爺為何要這樣做,難道這皮箱裏有古怪嗎?


    這點還真是讓泉文給猜對了,uu看書 .uukanshu.cm這離開他視線不過是幾分鍾時間的皮箱,真是有古怪的。


    在泉文注視的目光中,雍銘小心的走近皮箱,將手裏的文件包交給了泉文,說道:“有人在皮箱裏放了''不幹淨''的東西,一定要將它處理掉。”


    說完之後,雍銘瞄了一眼桌子,就讓泉文去櫃子裏找一下,可否有工具箱一類的東西,關鍵是要找到剪刀或是刀子一類的東西。


    泉文答應著,馬上抱著文件包,去到房間的文件櫃那裏,尋找著雍銘需要的東西。


    “泉文,你把文件包放下嘛!抱著它,你不嫌麻煩嗎?”


    雍銘看著抱著自己的文件包,在文件櫃那裏忙活的泉文有些好笑的說道。


    “不麻煩,您給我的東西,直到移交或是歸檔入庫,再也不會離開我的視線了。我一時大意,剛才就讓這皮箱離開我的視線一會兒,結果就出了問題,我真是蠢笨極了,現在後悔死了。”


    泉文很懂事的說著自責的話,右手不停的打開文件櫃的各個櫃門和抽屜,尋找著要用到的東西。


    雍銘聽著他說著話,已經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平放在桌子上的皮箱。


    這箱子裏裝著謝聽鬆的日記本,雍銘已經翻看過了其中載有重要訊息的日記本,對於一些事情的原委真相,有了一個了解。


    其中不乏是有些聞之令人震驚的事情,普通人知道後一定會是心驚肉跳的慌亂,因為真相實在是觸目驚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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