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0-05


    又有一天,周宏順又在外麵收錢回來,由於要招待客人,多喝一點酒,回到家裏就躺在床上睡了。吳冬梅見到這種情景,認為這又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不知道上次的情況如何,叫過羅鳳丫說:“鳳丫,順子對你怎樣?”


    羅鳳丫不好意思直接回答,感覺周宏順對她即有意,似乎又無意,含糊其詞地說:“沒怎樣。”


    吳冬梅說:“這次在外麵,為了招待客人,酒喝得多了一點,現在正躺在床上,你是他嫂子,幫忙料理一下,喜子由我來照顧。”


    羅鳳丫一聽,知道這又是吳冬梅的用意,暗自高興,認為這次機會絕不能再放過,不動聲色,故意做出不好意思的樣子說:“媽,要我去,這不好吧?”


    吳冬梅有意識地說:“媽現在是力不從心,家裏又沒有別人,隻有你,有什麽不好,去吧。”


    羅鳳丫又做出不願意的樣子說:“我是他嫂子,這樣不大方便。”“一家人,有什麽不方便的?”


    羅鳳丫又故意做了個不情願的表情說:“媽既然這樣說,隻好聽媽的,鳳丫這就去。”


    吳冬梅心想這就對了,忍不住心中的喜悅:“快去呀!”


    羅鳳丫來到周宏順的房間裏,看見周宏順和衣躺在床上,打了一盆熱水,給周宏順擦洗了一下,不慌不忙地幫周宏順解開了衣扣,脫下了周宏順身上的衣褲和鞋子,把周宏順安排睡下,隨後把門關好。(.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羅鳳丫知道這是吳冬梅有意安排的,不會有人來打攪,什麽也不顧,隻知道周宏順是自己喜歡的人,自己必須要有一個孩子,不能再放過這次機會,把自己身上脫得一絲不掛,也上了床,把臉貼在周宏順的胸脯上,一隻手伸到周宏順的胯下,撫摩著周宏順的小弟弟,不一會,周宏順的小弟弟抬起頭來,堅挺的矗立著,羅鳳丫挎在周宏順的身上,將周宏順的小弟弟立起,迅速塞進了自己的體內……這一切進行得非常順利,也算了了羅鳳丫的一個心願。


    當周宏順醒來時,羅鳳丫的臉貼在周宏順的胸脯上,一隻手搭在周宏順的身上,兩人都是赤身裸體。周宏順第一意識地反映到,不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什麽,立刻坐了起來,羅鳳丫被周宏順的動作驚醒,也隨之坐了起來,靠在周宏順的懷裏。周宏順見此情景對羅鳳丫說:“嫂子,這是為什麽?”


    羅鳳丫說:“順子,不用問為什麽,鳳丫直接告訴你吧:第一鳳丫喜歡你;第二為了你媽,為了周家;第三為了你哥。”“嫂子……”周宏順不知道該說什麽。


    羅鳳丫說:“順子,以後不要叫我嫂子,直接叫我鳳丫就行。和你在一起,讓我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感受到一個真正男人的撫愛。”


    周宏順說:“嫂子,這樣不好,大哥他……”


    羅鳳丫說:“這有什麽不好,你們是同胞兄弟,你大哥做不了真正的男人,就當鳳丫是嫁給你的,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你不必擔心,是我自願的。”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周宏順也不好再說什麽,伸出雙手將羅鳳丫緊緊地抱住,羅鳳丫順勢抬起頭,把嘴唇貼在了周宏順的嘴唇上,一陣狂熱的長吻,兩舌交織在一起,羅鳳丫渾身酥軟、熱血沸騰,隨身躺在床上,周宏順翻過身來,壓在了羅鳳丫的身上……從這個時候開始,羅鳳丫一捫心思放在了周宏順的身上,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會有二次、三次。


    周宏喜自從享受到一回在羅鳳丫體內尿尿的快感,每天晚上,一上床就要羅鳳丫躺下,將那小弟弟塞進羅鳳丫的體內,直到尿尿為止。


    羅鳳丫和周宏順有了一次的體驗後,對周宏喜說:“喜子呀,以後不可以天天在我身上尿尿了,這樣對你身體不好,從今天起,要控製自己知道嗎?”


    周宏喜隻知道自己舒服,哪裏顧得那麽多,堅持要尿:“不行,你說過,要我天天尿在那裏麵。”說著要羅鳳丫躺下。


    羅鳳丫隻好依著周宏喜躺了下來說:“喜子不聽話,從今以後再不讓你尿了。”


    周宏喜最害怕別人說他不聽話,從小隻要聽到誰說他不聽話,立刻就不高興,是因為他母親吳冬梅經常對他說,喜子聽話,媽媽就喜歡你,這話周宏喜已經聽習慣了,聽到羅鳳丫說他不聽話,把嘴一噘地說:“喜子聽話,聽老婆的話。”


    羅鳳丫說:“喜子聽話就好,今天讓你尿了,以後我叫你尿,你就尿,知道嗎?”“知道了,喜子聽話,今天尿一回,以後不能天天尿,老婆要喜子尿,喜子就尿。”周宏喜回答。


    趙金花好不容易為大兒子羅大柱娶了個漂亮的媳婦,萬萬沒有想到,大兒子羅大柱和周宏雅結婚才三天,狂犬病發作,把周宏雅打得鼻青臉腫,赤身裸體地跑到屋外,第二天死於非命,給羅家帶來極大的傷痛和困難。這些年好不容易積攢了幾個錢,都用在了羅大柱娶媳婦上。如果再給二兒子羅二柱娶媳婦,那就太困難了,趙金花是悲痛欲絕。好的是與周家換親,周家是什麽彩禮都沒有要,要不然,羅家會更困難,趙金花更是愁眉不展。


    周宏雅結婚三日,被打得遍體鱗傷,赤身裸體地跑出屋外,覺得自己丟盡了臉麵,回到娘家抱著母親吳冬梅訴說自己的痛苦。吳冬梅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隻有好言相勸,盡力安慰周宏雅。周宏雅一個勁地埋怨母親,不該作出這樣的決定,把自己嫁給羅大柱。事已至此,吳冬梅又有什麽辦法?


    周宏雅在自己家裏的這幾天,心中所想的是二哥周宏順,卻把黃忠寶給忘了。周宏雅抱著周宏順的脖子,撒嬌地說:“二哥,我再也想不嫁人了,陪著二哥,照顧二哥一輩子好不好?”


    周宏順勸慰說:“我的傻妹子,這怎麽可以,別耽誤自己的一生,出現這樣的事情,誰也不願意看到。聽二哥的,什麽也別想,好好過日子。”


    周宏雅不服氣地說:“這日子怎麽過?臉都被丟盡了,宏雅這生就隻喜歡你。”


    周宏順摸了一下周宏雅的頭,幫周宏雅理了一下頭發,分開了周宏雅抱著他脖子的雙手說:“好啦,二哥從小就喜歡你,現在還是喜歡你。我的傻妹子,不要盡說傻話,這是不可能的,你應該有你自己的家,二哥不可能陪你過一輩子,有困難二哥會幫助你。”


    周宏雅還有點不服氣,即撒嬌,又有幾分任性地說:“有什麽不可能,人生就是這樣,說可以就可以,說不行就不行。我聽說,人類的始祖就是一對兄妹,不然,就不會有我們今天。”


    周宏順笑了笑說:“真是個傻妹子,那隻是一個傳說,……”周宏雅接過話說:“俗話說,無風不起浪。不管是傳說,不傳說,有其事,才有其傳。”


    周宏順笑了笑解釋說:“傻妹子,哪會有這種事。傳說終歸是傳說,傳說不一定有其事,就象牛郎和織女一樣,哪有神仙下凡的,那隻是人們的一種願望,一種美好的願望,才編出這樣的神話故事來。人類究竟怎樣進化而來,人們還在探索之中,正是因為人們還沒有真正弄清楚人類的起源是什麽,寄希望於某件事物或者某個人身上,才有了兄妹之情的傳說,不足以為信。”


    周宏雅故意找理由說:“想想人類始祖,由此可見,人類之初,不都是在近親、兄妹中進行。”


    周宏順說:“好,好,好,不要找些理由,回你房中睡覺去。”


    周宏雅又撒嬌地說:“我今晚不走了,就睡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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