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28


    羅鳳丫走後,周宏雅一個人在縣城裏,自由自在,玩得高興,不慌不忙地買好衣料,買好母親交代的日常用品,這時太陽已經下山了。在鄉下,這個時候,在地裏幹活的人都已經回到了家裏。周宏雅一個人漫不經心,走在回家的路上。當周宏雅路過一片高粱地時,剛走過一半,從背後,猛的一個人將周宏雅抱住,動作很快,沒等周宏雅反映過來,那人一隻手捂住周宏雅的嘴,把周宏雅拖進了高粱地裏,猛的一下把周宏雅摔在地上,迅速壓在周宏雅的身上,接著拿出一根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周宏雅的手給綁住了。周宏雅極力掙紮,放聲大喊,在這空曠的原野,誰能聽得見,誰又知道這裏發生什麽。那人一隻手捂住周宏雅的嘴,一隻手拿出一條毛巾塞進了周宏雅的嘴裏,這時周宏雅想喊也喊不出來,隨後解開了周宏雅外衣的扣子,露出粉紅色的小肚兜,接著扯下小肚兜,一雙手用力捏住周宏雅的香包兒。不一會兒,那人脫下了周宏雅的褲子,周宏雅掙紮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嘴裏塞著毛巾喊也喊不出來。那人用力抬起周宏雅的雙腿,把頭伸進雙腿間,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伸進一隻手在周宏雅的雙腿間,探查那桃源境地,發出瘋狂的笑聲。周宏雅實在是沒有力氣了,閉著憤怒的雙眼,竭盡全力不停地挪動著屁股,拚命地作最後的掙紮,不讓那人進入體內……


    這天,黃忠寶為了給外婆上墳,昨天已將灶口要用的木柴砍好,向吳冬梅請了一天假,一個人給外婆上墳,上墳回來,也要經過這片高粱地,黃忠寶剛走到這裏,聽到高粱地裏有響動,再往前走一點,看到高粱地裏的高粱杆被壓倒,有人走過的痕跡,覺得有些奇怪,再看高粱地裏麵,有好多高粱杆在不停地晃動,同時聽到女人微弱的抽泣聲,感覺不對頭,高粱地裏一定有人在撕扯,並且是欺負一個女人,憑著自己的感覺,也沒有多想,沿著那人拖周宏雅進高粱地裏的痕跡,走近一看,頓時怒火萬丈,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抓住那人頭發往上一提,當胸就是一拳,把那人打倒在地,接著又是一腳,把那人打得摸頭不知腦,連滾帶爬地跑了。黃忠寶看見周宏雅那種狼狽的樣子,立刻把周宏雅扶著坐起來,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周宏雅的身上,拉出毛巾塞在周宏雅嘴裏的毛巾,解開了綁在周宏雅手上的繩子。周宏雅已經嚇呆了,坐在地上,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即刻站起身來,穿上褲子,抱住黃忠寶放聲痛哭起來。


    黃忠寶見此情景不知所措,抱著周宏雅安慰著說:“宏雅,別哭,沒事了,趕緊回家。”“忠……忠……忠寶哥,我……我……”周宏雅抽泣得說不出話來。


    黃忠寶繼續安慰著說:“宏雅,我知道,別難過,快整理好衣服,趕緊回家。”


    就在這緊要關頭,黃忠寶及時出現,救了周宏雅,要是黃忠寶晚來一步,周宏雅恐怕不再是處女,被那人給強暴了。


    黃忠寶轉過身,周宏雅穿好衣服,清理了一下衣服上的泥土,在黃忠寶的護送下回到了家裏,幸好沒有被其他人看見。


    周宏雅回到家裏,對黃忠寶十分感激,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叫了一聲忠寶哥,接連說了幾聲謝謝,要黃忠寶在椅子上坐一會,準備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換上。


    黃忠寶感覺很尷尬,急忙阻止說:“宏雅,別脫,別脫,這樣不好,被你家人看見,多有不便。”剛才在高粱地裏的那種勇氣一下子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回到了家裏,反而顯得呆板,有些惶恐,甚至不敢正視周宏雅。


    周宏雅看著黃忠寶這樣局促的樣子,“雅妹整個身子都讓忠寶哥看去了,有什麽可怕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已經亂了方寸,說出這樣的話來。


    黃忠寶安慰著說:“別這樣,千萬不要這樣,你受過驚嚇,趕緊躺下來休息一會,我走了。”說著,扶著周宏雅在床上躺下,離開了周宏雅。


    周宏雅躺在床上很感激地說:“忠寶哥,別急著走哇,再陪我多坐一會。”有點不舍的感覺。


    黃忠寶沒有理會,他沒有走前門,怕再走前門被人看見,頭也沒回,直接從窗戶裏翻了出去,在柴房裏坐了好一會兒才回家去。


    黃忠寶走後,周宏雅從床上起來,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藏在自己的衣櫃裏,隻感覺渾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整個頭嗡嗡地發響,痛得厲害,什麽也不敢想,一片空白,又躺在床上,受了這場驚嚇,反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好不容易睡一會,被惡夢驚醒,在睡覺的過程中,曾幾度被驚醒,睡不安神。


    周宏雅躺在床上,想到剛才驚魂的一幕,不寒而栗,在那緊要的關頭,黃忠寶恰恰在這個時候,不顧一切,勇敢地救了她,並且,在那危難之際,沒有乘人之危,去占她的便宜,而是,真心實意地幫助她,給她穿上衣服,勸導、安慰她;自己的整個身子一覽無遺地暴露在黃忠寶的麵前,並且還有肌膚的接觸,黃忠寶沒有產生任何的邪念,可見得黃忠寶的品質並不壞,不是一個壞人,小時候幹的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隻是不懂事而已,幹的是些無知之事罷了。對黃忠寶更是另眼相看,十分感激,在黃忠寶麵前再沒有什麽可以顧及的,既然,整個身子都被黃忠寶看見,也沒有什麽值得害羞的,夫妻之間也莫過於此……其實,周宏雅想得很簡單。


    周宏雅受了這場驚嚇,身體上雖然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但在精神上卻受到了極大的創傷。周宏雅的個性比較開朗,但又有些任性,雖然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卻沒有在這一事情上過於糾結,能夠想得開,自己勸慰自己,事情已經發生了,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也不可能再回到原點。想到這件事情隻有黃忠寶一個人知道,千萬不能讓黃忠寶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周宏雅轉念一想,根據黃忠寶當時的表現,一個大男人,應該不會說出去,按說也沒有這個必要,說出去了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周宏雅又覺得不放心,萬一黃忠寶不注意說出去了怎麽辦?自己如何見人?我周宏雅這一生不就全毀了?永遠抬不起頭,成為別人的笑柄。反而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想法,不如當時就被那人強暴了,自己不說,沒有任何人知道,豈不自己給自己增添煩惱。接著自己勸慰著自己,管不了那麽多,先試探一下,看黃忠寶有什麽反映,再作打算。周宏雅休息了兩天,由於周宏雅的性格比較開朗,很快就恢複了精神。


    周宏雅精神一恢複就想到了黃忠寶,有一種即刻想盡快見到黃忠寶的感覺,一方麵,害怕夜長夢多,時間一長,黃忠寶不小心說出去了,盡快了解黃忠寶有什麽反映,事先加以防範;另一方麵,是對黃忠寶的一種感激,也是一種生理上的反映,既然自己的身子已經被黃忠寶看見了,這是上天的安排,該是黃忠寶的。


    這天,黃忠寶剛砍完一部份柴,正準備送到前麵釀酒的灶口,周宏雅站在窗口喊道:“忠寶哥,歇一會,有事找你。”


    黃忠寶聽到喊聲,對周宏雅說:“宏雅,稍等一會,前麵灶口等著柴燒,把柴送去就來。”


    周宏雅站在窗口等了一會兒,黃忠寶把柴送到灶口,即刻返了回來問:“宏雅,什麽事情找我?”


    周宏雅毫無顧忌地說:“到我房間裏來說。”


    黃忠寶聽到周宏雅說到她的房間裏去說,有點害怕,猶豫了一下說:“有什麽事情就這樣說,我隨即去辦,去你房裏,千斤小姐,被人看見不好,會說你的閑話。”


    周宏雅有點撒嬌地說:“又不是第一次來我房裏,有什麽可怕的,不會有人知道,還是從這窗戶過來。”


    黃忠寶隻好把長板凳端過來放在窗口下,站在長板凳上,一縱身,沒費多大的勁,就從窗戶外麵翻進周宏雅的房間裏來。周宏雅熱情地說:“忠寶哥,坐一會。”說著,從衣櫃裏拿出兩件衣服,遞給黃忠寶說:“這兩件衣服做好後,一直沒有穿,拿回去給翠芳穿,這件是給你的,是我媽給我二哥做的,一次未穿,放在我這裏忘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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