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10


    陶翠花一聽沒有一點好氣地說:“俺娘家貧窮,用幾個臭錢,嫌老娘未與之商量,妹子用錢可舍得,錢已用於老娘之娘家矣,現無錢可用。”


    黃忠賢將陶翠花放錢的瓷罐拿來一看,裏麵確實沒有多少錢,一時氣急,將瓷罐摔在了地上,把瓷罐摔得個粉粹。這一摔,那可不得了,陶翠花又是哭,又是罵,又是摔東西,又是動手打人,鬧得不亦樂乎。黃忠賢不知所措,鬧陶翠花不贏,忍氣吞聲地拿了個小板凳,在屋外坐了一晚上。


    黃忠賢的妹妹知道嫂子的得性,不敢勸慰,一個人躲在自己的房間裏,暗暗流淚。


    黃忠賢沒想到,娶了這樣一個老婆,錢到了她的手,有進無出,如果是用心理財,把持家用,也無可非議,問題在於全部貼補了娘家,那可是個無底洞,實在是有辦法,隻有暗中存點私房錢,為妹妹買了一點嫁妝。


    在黃忠賢的妹妹出嫁的當天,陶翠花不顧一點顏麵,大吵大鬧,把黃忠賢的心傷透了,在鐵匠鋪裏,一連兩天沒有回家,回到家裏,又是一場吵鬧。就在事情剛剛平息了一點之時,何秀英來到了他的身邊……


    黃忠賢明知道老婆在後門罵,卻偏偏要從後門跑,哪知道自己的老婆就堵在後門口,把後門一打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外衝。這一衝,不得了,與老婆撞了個滿懷。陶翠花向後一仰,筆打筆直地倒在地上,後腦殼正好倒在一塊石頭角上,頓時鮮血直往外流,加上懷有幾個月的身孕,動了胎氣,在地上滾動了幾下,沒有力氣了,失去了知覺。黃忠賢見此情景,更加慌了手腳,不知所措,上前將老婆抱住,血流不止。


    這時,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還是圍觀的人見到這種情況對黃忠賢說,快去請郎中。黃忠賢這才回過神來,請來郎中把脈一看,搖了搖頭,無從下手。郎中歎了一口氣,對黃忠賢說:“扁鵲、華佗在世,亦無回天之力,安排後事矣。”人命關天,這一下可把黃忠賢給嚇壞了;何秀英躲在屋裏不敢露麵;特別是四狗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嚇得更加不知所措,他是個無心,沒想到會鬧出人命來,在一旁直打哆嗦。


    就在這個時候,黃小虎帶著幾個家丁,閑逛到這個小鎮上來,一走到街上,就看到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地議論:黃鐵匠與對門的‘何寡婦’如何如何,被賣燒餅的四狗發現了,帶領他老婆去捉奸,卻把自己的老婆給撞倒,死於非命。黃小虎一聽到黃鐵匠,心中感覺一震,一方麵想去看看黃忠賢現在的狀況;另一方麵就是要去看看這個‘何寡婦’到底是何許之人,她哪一點被黃忠賢所吸引,倒至把自己的老婆撞死。於是,帶領家丁來到了出事地點。


    黃忠賢在慌亂中,看到黃小虎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立刻迎上前去,跪在黃小虎的麵前,哀求說:“小虎叔,救救小侄。”


    黃小虎和黃忠賢是一個家族,認輩份,黃小虎比黃忠賢高一輩。


    黃小虎見此情景,扶起黃忠賢說:“不必驚恐,快把人抬走,安排後事,一切由小叔作主。”然後,走進何秀英的房裏,看了何秀英一眼,這一看,怦然心動,暗自高興,即刻從房裏退了出來,招呼圍觀的人群散去。


    人命關天的大事,很快在整個小鎮上,傳得沸沸揚揚,一下子就驚動了官府,鎮上即刻派人查看,了解實情。事情很簡單,鎮上來人了解情況後,就要把當事人帶走。黃小虎在鎮上來人麵前嘀咕了幾句。按照鎮上來人的吩咐,把現場處理完後,將黃忠賢和四狗帶去了鎮上,卻把何秀英留了下來。


    鎮上來人將黃忠賢和四狗帶走後,圍觀的人群也散去了,黃小虎裝模作樣,大搖大擺地又走進何秀英的房裏,隻見何秀英驚恐萬分,坐在床邊角落,渾身直打哆嗦。


    何秀英看到黃小虎一個人來到房裏,以為黃小虎是辦案人員,又來詢問什麽,立刻站起身來,跪在黃小虎的麵前哀求道:“官爺,奴婢已將此事與官差言明,並非有意,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官爺高抬貴手。”


    黃小虎抬起何秀英的下巴,仔細一看,難怪黃忠賢被其所迷住,這娘們確實頗有幾分姿色,更加心動,色迷迷地盯著何秀英,打著官腔問:“姓甚名誰,年方幾何?”


    何秀英不敢說謊,如實回答:“回官爺話,奴婢姓何,名秀英,二十有六。”


    黃小虎振作精神,威脅地說:“年青,貌美,覓一婆家,為何幹此勾當,人命關天,死罪也。”


    何秀英跪在黃小虎的麵前連連叩頭,哀求道:“奴婢無知,求官爺高抬貴手。”“這個……”黃小虎故意表現得很為難。


    何秀英感覺有一線希望,又哀求道:“奴婢之命全係官爺之手,俗言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官爺仁慈,奴婢孤寡之身,留得一命,乃奴婢再生之父母也。”一連又叩了幾個頭,放聲痛哭起來。


    黃小虎這時有點舍不得地說:“娘子,休得驚慌,小爺實為不舍,當會為之作主。”隨後把何秀英扶了起來,“坐下,將實情慢慢講來,小爺便好理會。”


    何秀英回到床邊坐下,眼淚直往下流,不敢有半點的隱瞞,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續地講述了她與黃忠賢偷情的全過程。


    黃小虎聽完何秀英的講述,心想:年紀青青,如此妖豔,風流十足,如何守得這般空房,甘願受此冷落寂寞。立刻心猿馬意地對何秀英說:“原來如此,娘子年青喪夫,獨守空房,小爺實為歎惜。不甘寂寞,紅杏出牆,不言人命之事,亦為死罪,若就此之事,小爺便可開脫,惹出這人命關天之大事,委實難辦。不過……”


    何秀英一聽,知道話中有話,相似得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沒讓黃小虎把話說完,立即站起身來,哭啼啼地又跪在黃小虎的麵前哀求道:“官爺仁慈,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看在官爺憐惜奴婢之份上,求官爺高抬貴手,奴婢做牛做馬報答官爺。”


    黃小虎假惺惺地說:“勿須做牛做馬,隻依小爺一件即可。”“蒙官爺憐惜,奴婢能為,莫言一件,十件八件,即便是奴婢之身與之,皆可。”即刻哀求地說。


    黃小虎一笑說:“嘴可甜,哄小爺喜愛,能解小爺之意。”又將何秀英扶起,一雙手捧起何秀英的臉,“一雙水靈靈,迷人之眼,勾魂攝魄,小爺憐惜,好生在家呆著,晚間前來查視。”說著,轉身離開了何秀英的房間。


    黃小虎聞不得一點腥氣,就像一隻蒼蠅,聞到一個破殼的臭雞蛋,叮住不放,豈能放過這樣好的機會。心想:這樣便宜的事情,不費吹灰之力獲得的優物,能供自己享樂,真是天賜良機,心裏樂滋滋的,暖乎乎的。


    何秀英懂得黃小虎之意,晚間前來查視,是在給她一個暗示。何秀英心想: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隻要能夠救自己的命,顧不得那麽多,管他是什麽要求,無非是要把自己的身子給他。要真是這樣還好說,如果不是?……心中始終感覺不踏實,忐忑不安,擺著一付哭喪的臉,又不敢四處走動,一個人靜靜地呆在家裏等待,看著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更加心情不安。突然,聽到有推門的聲音,嚇得縮成一團。


    黃小虎大揺大擺地走進房裏,看見何秀英害怕的樣子,走到何秀英的身邊,一隻手托起何秀英的下巴,又看了看說:“麵色秀麗,兩眼含情,略顯憔悴,娘子不必驚恐,小爺在此,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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