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08


    正好此時街中無人走動,黃忠賢不好意思,動作很呆板地把何秀英扶到對麵家裏。何秀英將黃忠賢讓在房裏坐下說:“大哥稍坐片刻。”走出房間,隨手將房門關上。


    黃忠賢坐在房內,環顧了一下四周,房內並沒有很多的東西,一張雙人床,一個梳妝台,兩把木椅,一個大衣櫃,就這麽簡單,比起自己家裏來,要幹淨整齊得多,整個房間裏散發著一種女人特有的清香味,給人一種陶醉、舒適的感覺。


    何秀英把火剪放在廚房內,並沒有去拿錢,其實她把錢已經帶在身上,有意把黃忠賢哄到家裏來,轉身回到房裏,把房門給關上了,見黃忠賢沒有任何反映,想再試一下黃忠賢對自己是否有意:“大哥,多少錢?”


    黃忠賢不好意思地說:“不值錢,送與何嫂便是。”


    何秀英說:“豈讓大哥白做,奴家願為大哥解除煩惱。”故意作態,捂著腳叫了一聲:“唉喲!好痛,大哥幫奴家揉揉。”


    黃忠賢信以為真,站起身來,準備幫何秀英揉腳,又覺得不好意思地說:“將鞋脫掉,鐵匠手笨,何嫂須忍受之。”又坐回原位上。


    何秀英抿嘴一笑,嬌滴滴地說:“大哥,實在人也,奴家喜愛。”不由分說,坐在床邊,將鞋子脫掉,翹起腿將腳擱在了黃忠賢的腿上。黃忠賢以為隻是說說而以,哪知道何秀英真的將鞋子脫掉了,並大膽地把腳擱在了自己的腿上,有點措手不及,不敢下手。何秀英見狀,又抿嘴一笑,心想:實為憨厚之人。嬌滴滴地說:“大哥,確為實在人也,奴家喜愛,愣著幹嘛?速為奴家揉揉。”“鐵匠手笨,多有不便。”“奴家需要。”黃忠賢隻好伸出手來,卻很笨拙地在何秀英的腳上揉了幾下。


    何秀英的腳一觸到黃忠賢的手,即刻感到一股暖流湧向心頭,臉色變紅,撫眉一笑,“奴家逗之,請大哥見諒。”收回腳,站起身來,轉身坐在了黃忠賢的腿上,隨後將一隻手挽住黃忠賢的脖子,另一隻手伸進黃忠賢的胯內,將那火燙的嘴唇貼在了黃忠賢的臉上。


    黃忠賢心中有點慌亂,隨即說:“使不得……使不得……”


    何秀英坐在黃忠賢的腿上,一邊溫柔地輕輕撫摩著黃忠賢的那男人的東西,一邊深情地說:“大哥,奴家真心以對,自打冤家去後,奴家一人獨守空房,甚是空虛寂寞,渴求男人之撫慰,大哥厚道,千萬別冷卻奴家之心。”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黃忠賢被何秀英的話語所打動,想安慰何秀英幾句,又想不到適合的語言,壯著膽,將何秀英緊緊地抱住,將嘴唇貼在了何秀英的嘴唇上,兩舌交織在一起,並把那粗壯的手伸進了何秀英的肚兜內,撫摩那何秀英堅挺的香包兒,感覺與自己的老婆,卻是另一番滋味。


    何秀英長時間沒有得到男人的疼愛,所需要的就是這種男人的撫摸,從中得到男人撫摸的快感,幾乎渾身沒有一處不敏感,一接觸到黃忠賢的手,幾乎整個身體都在膨脹,特別那香包兒敏感度更高,迅速膨脹,香包頭更加迅速堅挺,像隻挺立的玉筍,渴望的情思迅速膨脹,無法控製自己,即刻站起身來,脫掉衣裙,解下了肚兜,抱住黃忠賢的脖子,將那香包兒緊緊地貼在黃忠賢的臉上,重新坐在黃忠賢的腿上。


    黃忠賢用嘴吮吸著何秀英的玉筍頭,何秀英已是渾身酥軟,不能自主,猶如騰雲駕霧一般。黃忠賢脫去了何秀英的小褲,把手伸入何秀英的胯下,早已是春潮泛濫,撫摸到那幽禁之處,手上沾滿粘液,何秀英興奮不已,高潮頻發,溪水橫溢。


    黃忠賢把何秀英抱起,放在床上,迅速脫光自己的衣褲,提槍上馬,直搗黃龍,一陣狂風暴雨撲麵而來……何秀英渾身無力,微閉著雙眼,抱著黃忠賢的脖子,兩腿高高蹺起,迎接黃忠賢的拚殺,不斷地喘息,發出呻吟……何秀英緊緊地抱著黃忠賢的脖子不放,稍稍歇息了片刻,喘息稍定,嬌柔地稱讚道:“大哥勇猛強悍,比那冤家強之百倍,奴家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有大哥疼愛,奴家足矣,與嫂子相比奴家如何?”


    黃忠賢歎了一口氣說:“難比矣。何嫂溫柔無比,善解人意,配合得恰到好處,十分暢快;賤內生硬無比,毫無情趣,味同嚼蠟。”


    何秀英撒嬌地用手指在黃忠賢的額頭上點了一下,抱著黃忠賢的頭,又是一陣親吻,嬌聲嬌氣地說:“大哥知趣,奴家餘興未消,與大哥玩個盡興,再來一次可否?”


    黃忠賢從未得到過這樣的滿足,也是餘興未了,聽何秀英這樣一說,立刻又興奮起來,重整旗鼓,上段好戲,正是幹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如饑似渴,如魚得水。何秀英渾身酥軟,扭動著身軀,極力奉迎,不停地喘息,不斷地呻吟:“大哥……真能耐……奴家去也……”一陣翻江倒海……稍歇一會兒,雖然戀戀不舍,卻不敢久留,兩人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


    黃忠賢離開時,何秀英依依不舍地說:“大哥不棄,奴家非常感激,若有煩心之事,來奴家這裏,奴家之地,則為大哥解優排難之處,自讓大哥解除煩惱,暢快不已。”又在黃忠賢的臉上吻了一下。黃忠賢沒有應聲,做了一個手勢,徑直去了。


    男女之事,就是這樣,有了一次,少不了就有二次、三次,黃忠賢的膽量也就大了起來。從這之後,黃忠賢一捫心思全放在何秀英的身上,三天兩頭就往何秀英家裏跑。並且有個不成文的約定,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何秀英裝著無事的樣子,在自家的門口站一會兒,見街上無人走動,便向黃忠賢招招手,黃忠賢就會放下手中的活,繞道來到何秀英的身邊。


    在這條街上似乎有個規律,每天吃過午飯後,就有那麽兩三個小時的間歇時間,街上走動的人員很少,各商鋪、門店、攤點,做小生意的幾乎沒有人光顧,利用這個時間都可以休息一會兒。何秀英和黃忠賢也就是利用這個時間在一起幽會,在這個時間內,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誰又去管她們之間的幽會。何秀英和黃忠賢利用這個時間在一起幽會,以為很隱秘,誰知道卻被一個賣燒餅的半大孩子四狗在無意之中發現了。


    事情就是這樣湊巧,這天四狗挎著賣燒餅的籃筐,正好走在何秀英家的對麵,看見何秀英站在家門口嗑瓜子,向著對麵招手。四狗以為何秀英要買燒餅,急忙迎了過去,一邊拿燒餅,一邊對何秀英說:“何嫂,買幾個?”隻拿了一個遞給何秀英。何秀英感到莫名其妙地問:“誰要買燒餅?”四狗這時,也是摸不著頭腦,同樣感到莫名其妙,心想:不買燒餅,為什麽向自己招手?轉身朝對麵一看,沒有其他人呀,剛才隻有黃鐵匠在幹活,現在一下子怎麽就不見了呢?四狗並沒有在意這個,便問何秀英:“何嫂,非買燒餅,為何招手喚小可過來?”何秀英這才覺得剛才招手時,沒有注意到賣燒餅的四狗在對麵,一麵嗑著瓜子,一麵搶白地說:“誰招過手?誰要買燒餅?別糾纏,快快離去。”如果這個時候何秀英說話客氣一點,剛才招手是無意的,沒想買燒餅,陪個不是,可能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隻怪何秀英沒把四狗放在心上,以為是個賣燒餅的孩子,快點打發走,好和黃忠賢騰雲駕霧。


    四狗一聽,有點不耐煩地把燒餅放進籃筐內一丟,就離開了,何秀英也隨後走進房裏。


    四狗離開何秀英,沒走出幾步遠,回頭再看何秀英,不見何秀英的蹤影,感到莫名其妙,不可思議,心想:這個“活寡婦”倒是有些意思,不買燒餅,為什麽偏偏向自己招手?明明白白見她招手,卻不承認,難道是在招呼別人?剛才沒有其他的人呀?除了自己之外,就隻有對麵的黃鐵匠,難道是在招呼黃鐵匠?四狗想著想著,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就沒有往心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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