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29


    這樣一來更加親熱,吳天雄要求宋捕頭留下來多住幾日,由於公務在身,宋捕頭不敢長留,在吳天雄盛情挽留下,多住了一晚。這一晚,兩人無話不說,非常投機,挑燈長談。第二天在宋捕頭的再三要求下,吳天雄隻好帶著眾兄弟送宋捕頭下山。


    羅開生看過回複,不是烏頭山的人所為,怒氣衝衝地把案桌一拍,豈有此理,是誰敢冒充烏頭山的強人擄走了自家的媳婦,如此膽大包天?想了想,又想不出一個頭緒來,對宋捕頭說:“方需老弟暗中查訪,定要查得水落石出,速作決斷。”


    宋捕頭領命,換了便裝,在商丘縣城附近查訪線索,幾天過去沒有查到任何線索,感到有些迷惘……


    宋捕頭在迷惘之中,反複琢磨著:幾天過去,憑著自己多年的辦案經驗,幾乎把商丘縣城外,所有可能劫色,被懷疑的對象都篩査了一個遍,沒有犯案的跡象,是哪個鬼大頭竟敢冒充烏頭山的強人幹此勾當?是不是查訪的方向有問題?難道這夥人故意放出迷霧?知道烏頭山的勢力大,一般人惹不起,有誰敢去烏頭山調查、要人,可以高枕無憂。不是城外人幹的,難道在縣城內?想到縣城內,突然在宋捕頭的心中有個預感:難道是他?如果是他?在縣城內肯定會有些蛛絲馬跡,把查訪的重點放在了城內。


    宋捕頭來到商丘縣城內,就當無事一般,走進一家茶房。


    茶房的規模不是很大,大約有近二十張四方桌,坐滿可以坐百十來個人,白天到這裏來喝茶的人不多,主要是晚上。茶房內有唱小曲的,也有說書的,一些人吃過晚飯,覺得無事可幹,閑得無聊,花上幾文錢到這裏來喝茶聊天,也可以聽點小曲,還可以聽點書,是一個主要的逍遣和娛樂的場所。


    宋捕頭走進茶房內一看,茶房生意不是很好,裏麵空蕩蕩的,大約有十來個人喝茶,宋捕頭找了個較為避靜的座位坐下,要了一壺茶,倒在杯中,品了一口。在宋捕頭座位前麵隔著兩張桌子,有三位老者喝茶閑聊,隱約聽到有位老者的說話聲,引起了宋捕頭的關注。


    老者說:“可憐範老爺,家道之不順,去世沒幾日,家裏又遭橫禍。”


    另一老者問:“遭啥橫禍?速言之。”


    老者故意作出較為神秘的樣子說:“咋地,二位全然不知?”“別賣關子,言之聽聽。”


    老者聲音壓得較低地說:“上次其閨女,被烏頭山強人所擄,幸虧一俠士相救;幾日前,其閨女出閣,走出縣城不遠,路過叢林窪,又被強盜所擄,家裏是不是累遭橫禍。”“有其事?真會說笑,難信其言矣。”


    老者說:“老夫會說笑,騙二位乎?”“既未騙,別神秘、藏捏著,速言之。”


    老者說:“老夫之侄,先前在黃天霸手下當差,不滿黃天霸所作所為,丟去差事。另一當差,遇到侄兒,閑談時言之,黃天霸在其閨女出閣時,路過叢林窪,冒充烏頭山強人,將其擄掠。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其閨女性情剛烈,堅貞不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自盡身亡。”“造孽矣,造孽!又是一人命。老天爺會長眼,這樣惡人,必遭天譴,天打雷霹。”


    宋捕頭聽到三位老者的談話,心中暗自高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又喝了一口茶,手持著茶壺,渡到三位老者麵前,把茶壺輕輕往三位老者的桌上一放,施禮道:“在下這廂有禮,恕在下冒昧,打擾三位長輩。”


    三位老者都很謹慎,沒有理采。


    宋捕頭見狀,拿出巡捕腰牌,把聲音壓得很低地說:“長輩請瞧,在下乃臨縣宋捕頭,方才長輩所言之事,在下略知一二,很感興趣,專為此事前來,請長輩務必告知在下實情。”


    三位老者,互相傳看了腰牌,確認是臨縣的巡捕,感覺有些恐慌地說:“此人惹不起,吾等隻是隨便聊之,決無滋事之念。”


    宋捕頭急忙解釋說:“長輩,切莫驚恐。在下奉命査案,與長輩無關,決無牽連,隻查長輩所言之案,請長輩實情告知。”


    長者解除了恐慌和疑慮,知道官府中人查案,不敢隱瞞,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宋捕頭。


    宋捕頭聽後,不敢怠慢,即刻找到了那位老者的侄兒,將來意說明,又找到了那位給黃小虎當差的家丁,給了家丁一點好處,並告誡,不要走漏半點風聲,把事情調查得清清楚楚,寫好折子,即刻交給了羅開生。


    羅開生看過折子,勃然大怒,狂妄刁民,如此橫行霸道,十惡不赦,必當嚴懲不貸,親自帶上宋捕頭和幾個護衛,來到了商丘縣衙,將自己的名貼承上,黃縣令很熱情地接待了羅開生一行。相互寒暄了幾句,沒有多說什麽,羅開生將宋捕頭所調查的折子遞給了黃縣令。


    黃縣令看過折子,知道是自家侄兒所為,心中有些驚恐,很快鎮定了下來,陪著笑臉對羅開生說:“羅兄,區區小事,派人招呼一聲便可,何須動其尊駕。羅兄稍坐片刻,小弟傳令,即刻緝拿真凶。”接著把話鋒一轉,知道事已至此,人命關天,紙是包不住火的,不能把事情弄大,“不過,此案羅兄已查實,小弟不必細査,怪小弟失職矣,所涉之人,乃小弟親侄。”說得很明了,其用意:一方麵是給羅開生一點麵子,此案不再査了;另一方麵是要羅開生網開一麵,不要過於追究。


    羅開生一聽,知道黃縣令話中有話,覺得事情有些麻煩,同在官場,對黃縣令的為人很清楚,涉及他的親侄兒,話已說明,肯定會袒護,有意激他一激,於是說:“黃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決非因此有損貴縣之名,請貴縣秉公處理。”


    黃縣令裝著詭秘的笑容說:“羅兄所言極是,一定秉公處理,即刻緝拿案犯。”隨後大聲喊道,“傳令下去,緝拿案犯黃小虎到案。”……


    因為人命關天,來的又是同僚,黃縣令不得不假戲真作,並邀請羅開生同堂審案。黃小虎被押進公堂,跪在案前,黃縣令坐在公堂上,拿起驚堂木往案桌上一拍,大聲喝道:“大膽刁民,可知罪?從實招來。”


    黃小虎嚇得是魂飛魄散,目瞪口呆,偷偷朝公堂上一看,上麵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伯父,這才鎮定下來,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麽把他押到公堂上問罪,是不是搞錯了,不敢明著問,卻沒有看見旁邊還有一個人在陪審,有些抱屈地說:“把草民押解公堂,何罪之有,請大人明示。”


    黃縣令又把驚堂木往案桌上一拍,大聲喝道:“豈有此理,狂妄刁民,犯罪之事不明,要本縣明示,實乃膽大包天,不受點皮肉之苦,不會從實招來。”在案桌上抽出令箭一支往地上一扔,“重打四十!”


    兩邊衙役怒吼一聲:“威武!”不由分說,把黃小虎按倒在地,一、二、三、四、五,痛打起來,衙役們都知道黃小虎的為人,仗著黃縣令的權勢,狐假虎威,為非作歹,已是深惡痛絕,平時都不敢惹他,現在機會來了,管它三七二十一,打了再說,重重地打在黃小虎的身上。


    黃小虎哪裏經受得起這般棒打,沒打幾下就高聲叫喊:“請青天大老爺仁慈,打不得……打不得……打不得也。”


    黃縣令見狀即刻叫停,把驚堂木又往案桌上一拍,大聲喝道:“棍棒好受乎?招是不招?”


    黃小虎還是很冤枉地說:“草民真不知犯有何罪,如何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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