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23


    陳小姣聽母親這樣一說,心情好多了,心中的結自然解開了,一邊抽泣一邊說:“娘,女兒別無選擇,心中之思念,一刻難解,隻要周師傅有意,女兒皆能認可。隻望為娘早日打探明白,好斷女兒之念想。”


    使女也在一旁幫陳小姣小姐說:“夫人,小姐言之明白,請夫人及早決斷,莫讓小姐思之成疾。”


    夫人王氏看著女兒這個樣子,擔心女兒真如使女所言,思之成疾,實不忍心,沒有埋怨並安慰地說:“小姣,為娘已知,大可放寬心。如此下去,會毀掉自己也,為娘急去打探。”說完,隨即離開了陳小姣的閨房。


    夫人王氏從後院來到前廳,完全忘記了離開前對陳員外那種埋怨的情緒,帶有幾分喜色地對陳員外說:“老爺眼力不錯,其寶貝女兒,對周師傅已念之如魔,茶不思,飯不想,睡不安神,麵容憔悴,有非周師傅不嫁之意。”


    陳員外聽了很高興地說:“好矣!好矣!事不宜遲,早將此事定奪。”……


    吃過晚飯,陳員外留下周啟發說:“周師傅,鄙人有一事與之商議。”


    周啟發說:“前輩,有事請講,不必顧忌,晚輩洗耳恭聽。”


    陳員外很直接地說:“周師傅可知,鄙人有一小女,年方二九,已到婚嫁之齡,名叫陳小姣?”


    周啟發並不在意地說:“前輩所言,乃陳俊、陳雄之姊,聞之一二,並且有過一麵之緣,亦想習文練武?晚輩理當盡力……”“非此意也,鄙人深知周師傅人品,從兩個頑皮之子身上即能辨出,鄙人欽佩,有意將小女許之,周師傅可否接納?”陳員外沒讓周啟發把話說完,接過話解釋說。


    周啟發一聽,即刻抱拳施禮,推辭地說:“前輩見諒,晚輩得罪矣。此事非同小可,誤其令愛終身,萬萬使不得。更何況晚輩已有妻室,亦曾說過,家中有正室尚未迎娶,隨晚輩之妻已在莊上住下,如何接納?萬萬不可也。”


    陳員外哈哈一笑,語調很隨和地說:“周師傅不必拘謹,男兒誌在四方,家有三妻四妾,理所當然,此乃小女對周師傅有意,鄙人隻為穿針引線罷了,不必推辭。”


    周啟發隨即解釋說:“晚輩與令愛偶見一麵,怎會傾心於晚輩,何意之有?恕晚輩直言,如有冒犯,切勿在意,前輩不必強加揣測。”


    陳員外根本不在意,又是一笑,解釋說:“周師傅切勿見笑,鄙人言之是實。而今練武場即在女兒閨房之下,日日見之,周師傅英俊瀟灑,一表人才,女兒之心,豈不日久生情,必然思之矣。”


    周啟發說:“決無此事,晚輩全然不知。莫非前輩強加於身?”


    陳員外說:“此言差矣,休往不軌之處思之,鄙人之言,乃小女單麵之思,與周師傅無幹,豈會強加於身。”


    周啟發說:“原來如此,乃令愛之意,晚輩從無此念,煩前輩勸之。”


    陳員外略加思索地說:“鄙人勸之再三,難解心中之念想,小女主意已決,非周師傅莫屬。鄙人亦考慮再三,與賤內商議,皆欲遂其願。方才鄙人說過,男兒誌在四方,家有三妻四妾,亦是天經地義之事,小女一片衷情,乃上天既定,前世修得之情緣,周師傅別再推辭。”


    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周啟發實在不好再當麵推辭,轉過話語說:“前輩,此乃大事,係令愛終身,容晚輩思之,一探內人之意,再作定奪。”


    陳員外一笑,胸有成竹,知道此事已經是十之八九能成,周啟發不便當麵告白,故意用內人來搪塞,很高興,滿懷信心地說:“妙哉!妙哉!妙哉!周師傅言之有理,理當如此。”接著又強調:“小女非圖名份,隻求人品,妻妾共容。與夫人商議,日後少些煩惱,理所當然,理所當然矣!”


    夫人王氏在一旁坐著,一直沒有作聲,話說到這裏,也聽得出一個八九不離十,暗中為女兒高興。


    周啟發聽完陳員外說的話,即刻站起身來,抱拳施禮:“前輩在上,晚輩這廂有禮,就此告辭,日後回話。”


    周啟發離開了陳員外及夫人王氏,心中怦然跳動,真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感,心中深深地感激陳員外對他真誠的幫助和器重,真沒有想到陳員外會把他唯一的女兒許配給自己,真沒有想到陳小姣小姐,也會衷情於自己;周啟發在想,陳小姣小姐為什麽會對他產生這份情感呢?從來沒有交過言,也沒有多見過一次麵,隻是偶爾一見,還真有一見鍾情之說,不由得讓周啟發回想起初來乍到之時,在假山石洞背後,偶爾見到陳小姣小姐的那一幕,從陳小姣小姐的態度轉變,似乎琢磨出一點什麽來;陳小姣小姐由驚恐中的憤怒,轉為平靜柔和,再到含羞怯意,撫媚一笑地跑掉,從那撫媚一笑跑掉的神情中,可以看出,真還有那麽一點意思。


    周啟發回到廂房,自己暫住的屋裏,把剛才陳員外將女兒陳小姣許配給他,並將其所言,從頭到尾告訴了夫人吳翠蘭。吳翠蘭是個爽快人,不計較什麽,一聽很高興地說:“好事!好事!奴家首先恭賀相公,奴家又多一姊妹。”稍停了一會兒,皺了皺眉頭接著說:“奴家便知相公尚未應允。”


    周啟發說:“此事為夫如何應允?令愛千斤之軀,豈能無名無份,為夫如何忍心。再者,陳員外有心相助,真誠相待,有恩於咱,俗語言之,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恩尚未報,娶之為妾,夫能為之乎?豈能應允。”


    吳翠蘭勸解說:“小姐非圖名份,衷情於相公,無話可說,其父母皆有此意,有何不可?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虧得相公是一讀書之人,此理則不辨,此事即為報之也。”


    周啟發十分感慨,很高興地說:“內人爽快,言之有理,乃畫龍點睛矣,為夫茅塞頓開。不過,內人知道,範家小姐尚未迎娶,夫在外已娶兩房,能諒解否?”


    吳翠蘭很爽快地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外事難料,心中念之即可。日後,將事說明,奴家尊其為大,叫聲姐姐便是。依奴家之見,範小姐熟讀聖賢之書,通情達理,應非小氣之人,定非計較。”


    義妹魏冬香在一旁也附和著說:“大哥,不必顧慮,嫂子言之有理,讓義妹又多一嫂,為大哥高興,不必猶豫,應允也。”


    周啟發說:“聽義妹及內人之言,心中豁朗,日後好生相處。來日,陳員外再談及此事,便好回話。”……


    沒過多久,陳員外莊上張燈結彩,大排筵席,煙花飛舞,鞭炮轟鳴,慶賀周啟發與陳小姣喜結良緣,那場麵熱鬧非凡。洞房花燭之夜,周啟發走到等候已久的陳小姣身邊,揭掉陳小姣頭上的蓋頭,腑身仔細一看,完全不像他初來乍到之時,在那假山石洞背後所見到的那位陳小姐,判若兩人,精神煥發帶有幾分羞澀之神彩,鳳冠霞帔,更顯得豐滿靚麗,猶如仙女下凡,用手撫摸了一下陳小姣嬌豔的臉蛋兒,又摸了摸那櫻桃的嘴唇兒,開玩笑地說:“有辱顏麵,請小姐海涵,如有冒犯,請小姐寬恕。”


    陳小姣並沒有避讓,充分享受那撫摸的快意,感覺到一股熱血在胸中湧動,微閉著雙眼,聽了周啟發說的話,睜開眼睛,故作嬌羞地說:“奴家小解,被相公瞧個正著,哪知相公乃一無恥小人,偷看女人拉尿,可知害臊否?奴家之身既被相公偷看去,不如全部與之瞧見。那日一見,奴家之心已隨相公而去。今日讓相公光明正大,名正言順地瞧之,顧不上羞怯矣,整個身子由相公處置,心中之思念已是身不由己。”不等周啟發動手,隨即脫掉身上的衣裳,一絲不掛,仰躺在床上,柔情似水,作好充分準備,“相公,上前瞧之。”


    周啟發沒想到陳小姣如此耍脫,早已作好準備,等待他的到來,看著陳小姣潔白的肌膚,堅挺的胸脯,平滑的小腹,濃密的草叢,潮濕的穀口,無法控製自己的那股激情,迅速脫光衣裳,提槍上馬,耕耘那沉睡了十八年,等待開發的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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