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08


    長孫胭紅來到別墅一看,感到目瞪口呆,如此精致的別墅:一幢三間的房屋,暗綠色的琉璃瓦,屋脊雙龍戲珠,雕梁畫柱,門窗皆為木雕飾物,房屋前一個大院,院門的門眉也是雙龍吐珠,門眉之下,大門兩邊,一邊一個石雕麒麟,讓人大開眼界;院內種植了各種奇花異草,屋內正廳陳設別致,擺放了好多奢侈品、古玩、字畫,兩邊是臥室。(.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長孫胭紅看到這般光景,很是驚訝,非同一般,不是富家,就是官家,愛慕之心由然而生。


    袁少鵬拉著長孫胭紅的手說:“小娘子,此別墅之,一切特為小娘子準備,意下如何?”


    長孫胭紅不敢相信,但心中似乎接受了:“煩公子哥如此錯愛、費心,小女子有何過人之處,實感慚愧。”


    袁少鵬又說:“小娘子何出此言,開封城內之女子,無一能比。請小娘子房中一見。”牽著長孫胭紅的手走進房間裏。


    長孫胭紅進得房間裏,眼睛更是一亮,在哪裏能見過這些?看得眼花繚亂,整房間裏全部都是女人用品,化妝首飾,應有盡有,精致貴重;綾羅帳幔,檀木牙床,蠶絲被褥,繡工精細;各種用具,做工考究,布置合理。


    袁少鵬牽著長孫胭紅的手走到牙床邊坐下說:“小娘子,滿意否?”長孫胭紅抿嘴一笑,做了個調情的樣子,略表滿意地點了一下頭。袁少鵬隨即把長孫胭紅攬在懷裏,把手伸進了長孫胭紅的內衣裏說:“小娘子如此標致,想煞小生也。”撫摩著長孫胭紅那圓潤,而又堅挺的胸脯,愛不釋手。


    長孫胭紅被這突然之舉,搞得有些驚慌失措:“公子哥,非得如此,小女子已為人妻,相公時刻在家等候,非得……”公子哥袁少鵬沒等長孫胭紅把話說完,把嘴唇緊緊地貼在了長孫胭紅的嘴上。


    長孫胭紅扭了一下頭說:“非……非得無禮……非……非得無……”


    袁少鵬哪裏容得長孫胭紅分說,一陣狂吻,兩舌交織在一起……長孫胭紅熱血沸騰,一陣陣喘息聲,不斷高漲,渾身酥軟,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了公子哥袁少鵬的胯下,一聲驚叫:“公子哥,如此粗長之物,妾身怎能承受之?”“不必驚恐,小生天生此物,試後,愛不釋手,定讓小娘子魂飛魄散,飄飄其然。”……長孫胭紅一陣痙攣,猛然從夢中驚醒:“相公,口渴!”


    周長順聽到長孫胭紅的喊聲,隨即走到長孫胭紅的房間裏問道:“紅兒,何故驚恐,如此呼喚?”


    長孫胭紅渾身燥熱,芳心未艾,看見周長順故意撒嬌,抽泣地撒了個謊說:“相公,妾身方才之夢,夢一公子哥,強迫妾身,不得逃脫,妾身之急,驚叫一聲,相公,口渴。”一下抱著周長順的脖子,做出害怕的樣子,“好怕。”


    周長順哄著,安慰著長孫胭紅說:“夢中,乃虛幻之物,紅兒,不必驚恐,為夫在此,紅兒盡可寬心,頭暈可好否?”


    長孫胭紅再次撒嬌地說:“方才頭暈,睡會兒,已無礙。妾身想……相公可有愛意?”


    周長順稍有點猶豫地說:“為夫怕……”


    長孫胭紅一笑:“無礙。”“確無礙?”“確無礙……”長孫胭紅抱著周長順的脖子,把臉貼在周長順的臉上。


    周長順不太了解長孫胭紅此時的心情,又不懂得如何調情,此時的長孫胭紅也顧不了那麽多,隻覺得春潮泛濫,渾身酥軟,迫切需要男人的疼愛,需要男人的衝撞,周長順抱著長孫胭紅就是一陣狂轟亂炸,一陣急風暴雨……


    袁少鵬按照昨日所說的時間,正當午時,手上擰著一個酒壺,來到了周記酒坊,篩得滿滿一壺酒,站在外麵朝屋裏觀望,好不容易瞧見長孫胭紅站在裏屋門邊,也在向外觀望,四目向對,送上秋波。長孫胭紅抿嘴一笑,做了個害羞的表情,轉身進裏麵去了,兩人心領神會。


    袁少鵬一連三日,按時來到周記酒坊,都看見長孫胭紅在裏屋門邊示意,不能進前,有言難表。第四天,袁少鵬照常來到周記酒坊,長孫胭紅實在憋不住了,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前麵櫃台來,怕引起懷疑,好象對一般顧客那樣對袁少鵬說:“公子哥安好?周記酒坊之酒如何?”


    袁少鵬立即回答說:“此酒醇正可口,好酒,好酒也,小生甚愛。”


    長孫胭紅說:“既然公子哥甚愛,多篩些,窖其家中更:“小女子明日正午上街取衣,煩公子哥切記。”


    袁少鵬心領神會,一麵付酒錢,一麵有小聲地說:“好酒,好酒也,明日正點,準時恭候也。”轉身離開了酒坊。長孫胭紅補了一句:“公子哥好走。”


    長孫胭紅出門前,對夫人吳秀蓮說:“姐姐,紅兒上街取衣,有何物要購?紅兒順道帶回。”


    夫人吳秀蓮囑咐說:“胭紅妹妹,姐姐暫時無物可購,此次上街,千萬小心,上次上街,是否著涼,回家便是頭暈?”


    長孫胭紅說:“姐姐非擔心也,紅兒此次定會小心之。”說著就走出了大門,剛轉過一條巷子,袁少鵬就迎上來說:“小娘子,小生在此等候多時。”隨手拿出兩小包東西,一包遞給長孫胭紅說,“衣裳小生已取。”另一包遞給長孫胭紅說,“此物乃小生包送予小娘子之禮物,小娘子笑納,不必推辭。”


    長孫胭紅接過衣裳和禮物問:“又送小女子何物?不妨打開瞧瞧。”


    袁少鵬說:“暫且無可奉告,在此不便瞧之,若被人瞧見有失珍貴,去小生別墅一瞧,自然明白小生之意。”


    長孫胭紅猶豫了片刻,很想打探一下袁少鵬的家境如何,有意地問道:“去公子哥別墅?若被公子哥家人瞧見,小女子自覺不便,是否?”


    袁少鵬隨即解說道:“父母居住督監府,家中人等繁多,小生感覺煩雜,圖一清靜,未與父母同居,獨居別墅,清閑自在,小娘子可去一瞧?”


    長孫胭紅心想:這位公子哥,父母在督監府居住,有權有勢,隻身一人,難怪出手大方,見過一麵就送妾身禮物,是有意於妾身也。可是,妾身是有相公之人呀,豈不誤了這位公子哥,還是不去的好。有所推辭地說:“公子哥之禮物小女子竟然收下之,公子哥之情誼,小女子以心領之,別墅小女子非去之為妙也。公子哥若有意,再陪小女子購物便是。”其實是舍不得離開袁少鵬,便說陪自己購物。


    袁少鵬是一個玩弄女人的高手,早已猜透長孫胭紅的心事,將長孫胭紅玩於股掌之中,事已至此,豈能放過此時的大好機會,已經做好充分準備,豈能全功盡棄,便說:“小娘子,如此不解小生之意,深感遺憾,亦不知小娘子心存何意?當小生第一眼瞧見小娘子之時,時刻掛記,不能忘懷,猶如小生之妹子,小生之魂魄已隨小娘子而去,到別墅一瞧又有何仿,亦可瞧瞧小生之禮物適合如否,莫負小生一片盛情。同時,小生在別墅已備下美味佳肴,專為小娘子接風。”


    長孫胭紅又故意推辭地說:“小女子著實羞於前往,還是不去為好。”


    袁少鵬心想:不如再激小娘子一激,觀其反映如何。於是說:“何羞之有,小生以為小娘子所見世麵太少,少見多怪,非懂處世之情,非為開朗之人,意識陳舊,需得小生開導。男女之情懷,此乃人之常情,不必羞怯。今日小生專為小娘子備之,去後便知小生之意。”


    袁少鵬這一激,還真湊效,長孫胭紅一聽,心想:說自己見識太少,少見多怪,太瞧不起人了,心有不服。本身長孫胭紅已經有意於袁少鵬,被袁少鵬這樣一激,越是把握不住自己,不如隨之去瞧瞧。長孫胭紅抿嘴一笑,做了一個撒嬌之態說:“小女子有意試探公子哥,害怕公子哥圖謀不軌,之所以……”


    袁少鵬見長孫胭紅鬆口了,趁熱打鐵,沒等長孫胭紅把話說完,接過話說:“小生真心善待小娘子,何為不軌?”接著假裝生氣地說,“小娘子著實不願前往,小生隻能作罷,不難為小娘子,改日再去不遲,小生就此告辭。”其實,袁少鵬心裏很明白,有意這樣說,是想再激一激長孫胭紅,把話說完,轉身作要走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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